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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大讼师-第6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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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心的凉意,让他本来烦躁暴怒的心忽然平静了不少,他转头看向杜九言,她也正看着他,和他点了点头,道:“我们都在你身边。”
  “嗯。”桂王回握她的手,“谢谢!”
  杜九言没有再说话,两人的手在袖子底下紧握着,并非男女的缠绵情意,而是互相给与对方力量,携手向前的战友、共患难的朋友……
  “不是朱砂,”刁大笃定地道,“朱砂提炼的毒,死的没有这么利落,多数并发症很多,遗容也不可能这么干净。”
  杜九言也是这样的感觉,“什么毒?”
  “看样子应该是草头乌。”刁大道,“肯定不是朱砂!”
  杜九言道:“他给宁王吃的汞,待宁王中毒后,便自己服了草头乌自杀?”她顿了顿,道,“为什么不直接给宁王吃草头乌?”
  这很奇怪,既然有草头乌,为什么不直接用草头乌,至于白隽自己想要死,半个晚上他能选择的方法太多了。
  “会不会是……他也并没有想要宁王死?”刁大问道。
  杜九言觉得除了这个想法,也没有更好的解释,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对方为什么这样做?
  这太奇怪,没办法解释。
  “喜公公,”杜九言问道,“白隽是宁王从哪里买回来的?”
  喜公公道:“从一家小馆里头,就在东四街后面的角头巷第二家,门口挂着红灯笼的。要是您想去看看,奴婢陪您一起去?”
  “好。”杜九言顿了顿,看向跛子,低声道,“你回去将阿事带过来,让他认一认这个白隽。”
  跛子颔首。
  “王爷,我们去角头巷。”杜九言说完,看向过来的花子和闹儿,和花子道,“本来有事和你说,但现在暂时没有空,你和闹儿先回去吧,等晚上我们再说。”
  花子有点被吓着了,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杜九言和桂王出去,跛子也随后离开,花子拉着闹儿的手,道:“我们也回去吧。”
  “好。”闹儿和裴盈道,“裴姐,您回去吗?”
  裴盈道:“我事情还没有做完,你们回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闹儿带着花子出去,两人从昨晚唱戏的台子那边路过,花子小声嘀咕着,“你说宁王爷会死吗?”
  “不知道,茅道士不是说一个时辰吃一粒药吗,应该能活吧。”闹儿说着出了侧门,就看到个少年,从他面前一晃而过,他愣了一下,觉得那少年特别的眼熟。


第717章 少年白隽(三)
  那少年垂着头,脚步匆匆地往前走过去,闹儿歪着头看着,莫名觉得怪异,拉着花子小声道,“我们跟着他。”
  “怎么了?”花子问道。
  闹儿三两步追上去,前面那个少年不知道发现没有,步履匆匆,极快地进了个巷子,身体一闪就进了个门。
  “这不是……”闹儿抬头看着,花子奇怪地道,“怎么了?”
  闹儿哦了一声,回道:“我就觉得眼熟。”
  “我也想起来了,”花子拉着闹儿出来,小心翼翼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昨天晚上咱们在宁王府唱戏的时候,有个小厮站在很远的花丛里看我们,你可记得?”
  “对!”闹儿道,“他不敢过来,就站在花丛里露了个脸,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可闹儿觉得,这个小厮除了昨天晚上见到了以外,他还在什么地方见过,可到底在哪里,他现在完全想不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花子问道。
  闹儿正要说话,忽然看到三个人过来,她道:“王爷,九姐。”
  “你们怎么来这里了?”杜九言和桂王还有喜公公多绕了两条路,没想到花子和闹儿也在这边。
  闹儿将刚才看到的少年说了一遍。
  “什么模样?”杜九言眉梢微挑,闹儿形容了一下,杜九言回头问喜公公。
  喜公公摇头,“宁王府里就四位小厮,其余的都是內侍。这四个小厮没一个容貌体面的。二位老板确定昨晚上看到过?”
  宁王府现在有三位漂亮的少年,都是宁王来京城后买回来玩的。
  “不是吗?”闹儿和花子对视一眼,“难道我们看错了?应该没有错啊。”
  喜公公道:“要不,一起进去看看?”
  “好。”闹儿点头,要跟着杜九言进去,杜九言看向花子,“你回去吧,这地方小孩子不能去。”
  花子朝里面看了一眼,哦了一声,道:“那、那我先回去,你们早点回来。”
  他一个人沿着路回王府去了。
  杜九言和桂王还有花子进了合春馆,里面养着许多漂亮的少年和姑娘。
  院子里挂着多飘逸的大红纱帘,葡萄搭着架子,虽叶子已经枯萎了,但能想象夏天的时候,院子里是怎样一番浪漫之境。
  “哎呦,这大上午的来客人了,几位客官……”老鸨迎了出来,话没有说完,人是一愣,“桂王爷、杜先生、杜老板,哎呦,这什么风把您三位吹来了。”
  老鸨三十左右的年纪,容貌俏丽,未语三分笑显然是风月老手,她冲着身后要喊姑娘们出来,杜九言摆手道:“我们来找妈妈有点事,你先不要声张。”
  “杜先生,不会是谁把我们告了吧?谁告的我们,您接的官司?”老鸨想起来杜九言的身份,顿时紧张起来。
  “不是,”杜九言道,“找个房间,我们坐下来说。”
  老鸨应是,请他们去宴席室。
  杜九言说了来龙去脉,老鸨听的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噗通一声跪下来,道:“这真是造孽了,造孽了。”
  “白隽是从奴家这里出去的没有错,可……可奴家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也是奴家花钱买回来的,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求桂王爷,求杜先生饶命!”
  杀宁王的罪名,就算她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啊。
  “白隽什么时候来你这里的?”杜九言问道。
  “他就八月初四来的,他自己卖身来的,说娘死了要银子,十两卖身给奴家的。”老鸨道,“他的卖身契还在奴家这里。”
  她说着,忙起来跑出去,一会儿抱着匣子回来,将白隽的卖身契拿出来递给杜九言看,“您看看,奴家真的一个字的假话都没有。”
  杜九言看过递给桂王,又道:“他可说了他是什么地方人,娘为什么死?”
  “他说他是怀柔人,娘是病死的,家里就他一个人了,他也没有读过书,就空长了一副好皮囊,现在缺钱就只能想到卖自己。”老鸨道,“那孩子话不多,人乖巧的很,被的奴家也没有多问,要是早知道……奴家说什么也不敢买他,也不敢将他卖给宁王爷啊。”
  老鸨子说着嚎哭起来。
  门外好几个人探头探脑的看着,都是这个院子里的姑娘。
  “他住在哪个房间,带我们去看看。”杜九言道,“再将你院子里所有人都喊出来,到院子里来。”
  老鸨应是,带着他们去后面一个靠边上的小房间里。
  她自己则去喊人。
  闹儿站在院子里看着老鸨子找来人的。
  杜九言和桂王在白隽住过的房间里,老鸨子重新进来,解释道:“白隽在这里统共住了十天,他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我给他裁了两身衣服,他跟着宁王爷走的时候,把新衣服带走了,旧衣服我让他留在房里了。”
  “这几天没来新人,房间里还没来得及收拾。”
  老鸨将白隽穿着来的衣服拿出来。
  是一套灰色的半旧的两件,上面是个带着大口袋的对襟短褂,下面是条裤子,鞋子是黑口的布鞋,鞋面上沾着泥巴。
  杜九言蹲下来,打量着鞋子上的泥。
  “他说他是怀柔人吗?”杜九言问道,老鸨子应是,“他确实是这么说的,我听着口音也是那边的。”
  “他拿了你的十两银子后回家去安葬他娘的吗?”
  “是,他拿了钱以后,回去了两天,第三天下午的回来的。”老鸨道,“不过吧,我怕他跑了,我暗中遣了人跟着他的。”
  杜九言很惊喜地看着她。
  老鸨感觉杜九言的鼓励,忙道:“我把黑子喊来和您说。”
  她出去喊了一声,随即进来一个膀大腰圆,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男人进来,老鸨道:“黑子,你和王爷还有杜先生说,当时跟着白隽回去的情况。”
  “是!”黑子道,“他走回去的,上午走到下午,中间没碰见别的人。他家那个村子就叫白家村,和夏家镇里的不远。”
  “你们没听说过?”黑子问道,“夏家镇就在那边。”
  杜九言去过夏家,但没有在怀柔四处看。黑子又道,“对,京城有很多大官人家的墓也安在那边。那边风水好,靠着山还有活水,很好找。”
  “白隽回家去做了什么?”
  “他回家也没有和别人接触,就买了一口薄棺材,借了一辆驴车,将他娘拉到山里挖坑埋了,连个碑都没有立。”
  杜九言问道:“你当时跟着他,可被人发现?”
  “没有,我远远跟着的,而且他来的那天我不在家,没有打过照面,我认得他,他不认得我。”
  杜九言颔首,“再去,你可能找到他娘的墓?”
  “能,”黑子道,“那地儿好找,又是新墓,去了就能找到。”
  杜九言和桂王对视一眼。
  “这事谁来问你,你都当做不知道,不曾跟着他回去过。”杜九言道,“最近出门小心一点。”
  黑子愣了一下,茫然地点了点头,出去候着。
  杜九言拿起白隽的衣服看着,老鸨道:“杜先生,您相信奴家吧,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奴家发誓,要是有半句假话,定遭天打雷劈。”
  杜九言和她笑了笑,捏着衣服的手微顿,她将衣服折起来,和老鸨道:“清者自清,不会牵连到无辜的人。”
  “你们最近不要四处乱走,不要离开京城。”
  老鸨一个劲的应是,“那,那还要不要去外面看我这里的人。”
  “走!”杜九言将衣服和鞋子用包袱装好提在这里,一行人出去。
  闹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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