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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京门风月-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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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芳华闻言用力去挣脱他的手,可是他的手抓得死紧,转眼间便拽着她来到门口。挥手打开门,拉着她就出了门外。
  门外雨虽然不大,但凄凄沥沥也是不小,极其细密。
  他却不管不顾,扯着他向外走去。
  “秦铮,你脑子有毛病吧?”谢芳华乍然接触到冷雨,身子轻轻颤了颤,气怒地骂道。
  “我就是有毛病!”秦铮回了一句,拉着她大踏步向外走。
  谢芳华强行抵抗,却发现自己弱得很,竟然抵不过他的力气,不由气怒。
  二人这般动静,惊动了刚退下去的春花、秋月。同时也惊动了刚醒来的玉灼,以及昨日半夜歇下没睡好的赵柯。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出了房门,看到秦铮顶着雨拉着谢芳华拖拉地出门,都齐齐愣了一下。
  “铮二公子,您要带着小姐去哪里?就算急着出门,也要打伞啊!”春花觉得那二人不对,连忙喊了一声。
  秋月从门边拿了一把伞,追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追上谢芳华,将伞给她撑在头顶上。
  秦铮回头瞅了二人一眼,阴沉着脸,“你们给爷滚开!”
  二人身子一哆嗦,但想着他不是她们的主子,不用听她的。这种情况,显然他的怒火在迸发,主子明显也是一脸怒容。她们自然不滚的。只是避开了他的眼神。
  赵柯也看出不对劲了,立即顶着雨追上前来,对秦铮道,“铮二公子,芳华小姐昨日高热,今日醒来,身体自然是极其虚弱的,若是再淋了雨,被冷风这般一吹。难免不复发。您有什么急事儿。非要这般急急地拉着她出门?若是弄不好,她的病复发,可不是一味药两味药便能好的了。您可要三思啊!”
  秦铮脚步一顿,怒火僵了僵,但是看到赵柯的忧急的模样,又想起他背后的主子来。顿时对他猛地一挥手,“她再折腾病了,爷给她找大夫看就是。”
  赵柯被秦铮打得一个趔趄,但是没滑倒,不由皱了皱眉。
  谢芳华见他怒起来真是十头牛也拉不住了,谁都殃及。她心头也彻底地火了,寒着脸沉沉地喊了一声,“秦铮!”
  秦铮脚步再度顿了顿,却是扯着她依旧向前走,并没有停,也没有说话。
  谢芳华忍无可忍,劈手灌注了力气,猛地一股力打开了他的手。她虽然刚醒来极其虚弱,但是内腹里的功力虽然屡次因为生事儿而未能保持十成十,但是也是有个七八分的。自然比秦铮这仅仅恢复了的三分的功力强。所以,她发力之下,秦铮自然是抵不过的。
  秦铮顿时被她大力之下向前打出了一步,他身子晃了晃,抓着她的手再也控制不住地滑出,他勉强站稳,脸更难看地看着她。
  谢芳华打开他之后,后退了两步,恼怒地看着他。
  春花、秋月立即一左一右将她护在中间。头顶上的伞同时撑着,避免淋到她。
  玉灼此时惊醒,见秦铮独自淋雨,连忙拿了一把伞,跑过来,撑在秦铮头上。
  秦铮却是挥手打开了玉灼的伞,缓步走向谢芳华,脸沉着,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谢芳华看着秦铮,她自认为无名山多年,她已经练就了沉稳凡事不易动怒的脾性。可是偏偏在他面前,总要被他挑起,打个对折。尤其是他今日的怒火,似乎不发泄出来,他就要气炸了自己一般。她不能深入地了解他怒火的由来,但能清晰地体会他的怒火是因为谢云澜而发。
  对于谢云澜,她不想说,也没法说。
  那是她心底不能碰触的禁忌,她潜意识里给埋在心底最深处了。否则,也不至于压在心底甚至模糊到连自己都不能碰触的地步这么多年。
  若不是看在昨日那刑具上绑着的人,曾经无数次,她无能无力地那般看着他的时候太多。她怕是也不能想起他。
  那不堪回首却又刻骨铭心的记忆,温暖与折磨并存的记忆……
  看着秦铮靠近,春花、秋月忍不住拉着她想后躲。她却推开了二人的手,等着秦铮走来。
  若是他要生生地逼她,那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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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迎接

  谢芳华眸光缩了缩,水天一色在她眼前忽然苍白起来。
  她两世的记忆太过复杂,复杂到她有着隐藏在心底极深处哪怕是她自己都不能承受的重中之重。比如那一场株连九族的血案,比如那一段雨打娇花的残叶飘零。
  有些人,虽然被掩埋在灵魂深处,但是骨血里却隔间不断。
  谢云澜便是那个人!
  取舍之间,她对于面前的这个少年男子,还不能够做到放弃许多自重活后便要做的坚持。
  人与人之间,只有相处,才会晓得合适不合适。
  也许,她做的真是不够好。一直不能够让他踏实信任。而他迫得太紧,栓得太牢。以至于,她通身觉得困倦疲惫乏力至极。
  昨日的冲击之下,她昏迷不醒。今日醒来,实在再难承受很多东西。
  她需要的,只是静一静。
  这些东西,他不给,她也只能说一句抱歉了。
  谢芳华毕竟不是完完整整的今生站在秦铮眼前的谢芳华。谢芳华哪怕重活一世,包括脾性身体都是新生的,但是灵魂血脉记忆掺杂了前世,做不到纯碎如一。
  她心底,暗暗地叹息一声。
  秦铮走到她面前,缓缓站定,盯着她平静到极致的脸色,忽然低声问,“你在想什么?”
  短短片刻时间,他似乎压制住了怒火。面前的恼怒悉数被他收拢,清俊的脸也是平静至极。凄凄沥沥的雨水落下,打湿了他轻软的锦袍。他周身有凉气,有冷气,也有一股难以言说的苍白之气,和谢芳华刚刚那一瞬间的苍白相得益彰。
  谢芳华看着秦铮,有这么一瞬间,她是了解他的。正如他对她说“人生百年,浮沉一世,能抓住一样就不错了。”的话。她是他想要抓住她的。
  她感慨于紫云道长如此教导徒弟。也感慨于他能学到这一份通透。
  但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执着于一样,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不贪心,反而是要贪那最大的心!
  她给得起吗?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中苍白褪去,伸出手,帮他抚平了胸前锦袍细微的褶皱。感觉到秦铮身子微微一动,她慢慢地放下手,对他道,“秦铮,我们各自冷静冷静吧!给我空隙,也给你自己空隙。”
  秦铮面色一变,“你要与我分开?”
  谢芳华看着他,没答话,偏头对春花道,“你去抓一把沙子来!”
  春花一怔,连忙道,“小姐,如今下着雨,哪里去找沙子?”
  “你笨啊!不是有沙漏吗?去沙漏里拿!”秋月推了春花一把。
  春花恍然,连忙跑了下去。
  秦铮直直地盯着谢芳华,“你要做什么?”
  谢芳华不语,静静地看着他。大约是她过于沉静,使得这院中的其余人觉得空气和天空落下的雨水都静止了。
  不多时,春花拿着娟帕包来了一捧沙子,递给谢芳华。
  谢芳华将娟帕上的沙子倒在了自己的手中一半,又对秦铮道,“你伸出手来!”
  秦铮看着她,慢慢地伸出了手。
  谢芳华将另一半倒在了秦铮手中。
  两只手,平摊在一起。两捧沙子静静地躺在两个人的手心里。
  谢芳华对他道,“你将手攥住。”
  秦铮闻言慢慢地攥住了手,沙子立即顺着他手缝流出。
  “再攥紧!”谢芳华对他又道。
  秦铮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但还是依言攥紧了手。
  随着他手渐渐攥得更紧,他手中的沙子流失得越快。而谢芳华平摊的手里那一捧沙子却是静静地躺着,没洒微毫。
  过了片刻,谢芳华轻声道,“好了,松开吧!”
  秦铮慢慢地松开手,平摊的手里的沙子不再往下溜掉。但本来与谢芳华一般多的沙子此时他只剩下不到一半了。
  “或者,你再攥紧试试!”谢芳华又对他道。
  秦铮脸色变幻了一番,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还是又将手攥紧。他的手比谢芳华的手大,明明已经攥得自我感觉没有一丝缝隙了,但是沙子还是依旧向外挤出溜掉。
  “这便是我要对你说的话了!秦铮,为了你的一片心,为了对我们两个人都好。我觉得,今日你情绪不平,怒火太盛。水满则溢,月满则亏。我们还是先各自冷静几日吧!你觉得呢?”谢芳华看着他,这次声音极轻,到像是商量的语气。
  秦铮忽然松开了手,手中的沙子悉数流到了地上,他猛地背转过身子,声音微哑,有隐隐地克制,“你说几日?”
  “你觉得什么时候对听到从我口中称呼云澜哥哥这个名字的时候能够不起怒火,便可以来找我。”谢芳华道。
  秦铮身子紧紧地绷紧,“他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重要到我情绪竟然以他为前提?”
  谢芳华看着他的背影,心下有些不忍,但脑海中的画面盘旋不去。是她记忆最深处的不能触动之重。她微微偏开头,还是道,“若是别人,我答应了你也无所谓。哪怕一生不见,我也能做到。但是他不同于别人。”
  “好一个不同于别人!你走吧!”秦铮猛地挥了一下手,隐隐气怒,却又发作不得。
  谢芳华看着他脊背挺得僵直。她心中清楚,秦铮从来就是骄傲的,但是偏偏却执拗于将她抓得太紧,以至于,她连喘息都困难。凡事她或许可以让一步,但是偏偏今日让他怒的人是谢云澜。那么,她没办法让这一步了。
  她慢慢地转过身,将手中的沙子扔在地上,对站在不远处的赵柯道,“你熟悉云澜哥哥府邸的路吧?带我过去!”
  赵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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