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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和商纣王恋爱的正确姿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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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把仇人的模样行径记在心里,活着便加倍奉还!
  没有下让她即刻毙命的□□,是想侮辱她,还是她还留有用处……
  她要当真坚持不住昏睡过去,那真是要如对方的愿了。
  甘棠浑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手臂一寸一寸握住了匕首,将匕首挪到了薄被底下,藏在了乘手的地方。
  甘棠闭上眼睛慢慢平复心里翻腾的情绪,就像当真睡过去了一般。
  “莫要扰了圣女,都随我一道下去罢。”
  宫娥婢女们低声应是,下去了。
  那股恶意也跟着走远了,微子启并没有进来。
  甘棠并未舒口气,紧绷着心神等着,困了就咬一咬嘴唇,匕首刺着肉,没多少力道,但足够让她保持清醒了。
  甘棠很快就明白了微子启的意思,在一股浓烈灼热的情绪越来越近之后。
  “棠梨,你找我什么事。”
  殷受的声音带着不正常的兴奋和哑意,叩了两下门,没人应答,等了一会儿就推门进来了。
  甘棠说不出话,也不想废话,若是殷受脑子不好愿意上微子启的钩,亦或是和微子启合谋害她,她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棠梨。
  殷受心跳快得控制不住,浑身都很热,燥热难耐,越是接近这座宫殿身体越是热得像要爆炸了一般,脑子里就只是甘棠的身影,旁的事是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
  殷受带进来一股甜腻的气息。
  甘棠心里翻起铺天盖地的愤怒,这一家子人当真如臭虫一样,恶心透了,连这等下作的办法都想出来了。
  加了几位药她不清楚,里头光是淫羊藿的气息就难以掩盖,气味这么浓,剂量这么大,能让人彻底变成失去理智的疯子,她在这躺着动弹不得,微子启恶心的目的可想而知。
  甘棠死死咬着牙,握着匕首的手心收紧,努力压住心里的愤怒装成昏迷不醒的样子,殷受敢碰她,她若活着,便要掀了他家的江山,砍了他家的人,如此亦不足以泄她心中的愤恨!
  “棠梨。”
  殷受在寝宫里看了看,看见了地上躺着的绿丫,脚步一顿脑子起了警惕心,但再强的警惕这时候都抵不过体内翻滚的野兽,唤了两声棠梨没得应答,便往里头这边过来了。
  殷受绕进来便看见躺在床榻上的人,连那丝仅存的理智都断了线,整个脑子都被见到棠梨的欣喜,想亲近她的渴望覆盖满了,眼里再也瞧不见其它。
  殷受心神飘飘荡荡,身体也更难受了。
  殷受走近了,她细小幼滑的肩头露在外头,显得莹润剔透,殷受呼吸越发急促,身体热得像爆炸了一样,渴望越来越浓,“棠梨,我很想你,很喜欢你。”
  甘棠握紧手心里的匕首,努力平复胸腔翻腾的情绪,若说得出话来,她一定把她听过见过的脏话都骂出来!
  殷受脑子发钝,眼眶充血,想探出手去,被甘棠锐利的目光看得一滞,收回去扯了扯自己的衣襟,烦躁地大口喘着气,挪不开目光,“棠梨,我很难受,你起来,起来帮我看看……”
  看你大头鬼!
  甘棠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一松了口就有血丝流出来,她是想让殷受去柜子里把她的包袱拿过来,里面有一些解药。
  殷受混沌的神志被那丝血红惊醒了些,忙凑近了看,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耳膜鼓胀,“棠梨你怎么了。”
  殷受猛地晃了晃脑袋,她脸色很苍白,头发被汗沁湿,躺在这看着他,眼里都是愤怒和仇恨,半响也不应他,唇角有血丝很不好。
  殷受头疼欲裂,大口喘着气,不去看甘棠,有人设计他们。
  “去柜子里把包袱拿过来。”甘棠费力地发出了一点声音,气若游丝。
  凑近了便能闻到了甘棠身上若有似乎的香气,掌心碰到她的肌肤,越发炙热滚烫起来,眼里那丝清明又立刻消失了,殷受恍恍惚惚笑了一声,“棠梨你真美!”
  美你妈的蛋!
  这白痴!
  他知不知道现在有人闯进来会发生什么?!
  甘棠又气又怒,那种要从殷受微子启身上啃下一块肉来的愤怒将甘棠要反抗的意识激发到了极点,竟也爆发出了些力量,握着匕首就往殷受的肩膀扎过去,这群尔虞我诈只知道盯着眼前一亩三分地的臭虫和白痴!
  臭虫说的是微子启。
  白痴说的是殷受,被算计了都不自知,补药伤身,尤其这么大分量,弄不好会有性命之忧,就算勉强没事,以殷受十五岁还在长身体的年纪,纾解过后也必定伤身,殷受不会蠢到给自己喂屎吃,也不会没脑子到这时候来设计她。
  想来有人是探听清楚她和殷受的真实关系,殷受对她有心思,她对殷受恨之入骨,这时候把他们送做堆,一石二鸟不说,还可以趁机恶心恶心她,还有比这种方式更能恶心一个女子了么。
  甘棠毕竟力气不足,只扎到了手臂,划出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流出血来,她怕殷受的惊呼声引得外头人注意,便先开口喝斥道,“清醒点了没?”
  看殷受现在这蠢样,十之八'九是和她一样,入了微子启的局。


第34章 麻烦
  手臂在流血,殷受这时候其实是感觉不到疼的; 但甘棠带着怒气和仇恨的目光; 让他脑子清醒了许多。
  殷受低低唤了一声,声音暗哑; “棠梨……”他的目光依然很难从甘棠身上挪开,也很想亲近她; 想靠近她; 想疯了; 但事情明显不对,他不能放任自己乱来。
  殷受艰难地松了手; 坐在甘棠身边; 主动离远了些; 就这点动作也让他浑身是汗,此刻把目光和思绪从她身上挪开; 真是花光他这辈子所有的自制力了,自小到大从未有现在这般艰难的时候。
  殷受亦是浑身的汗湿,有了些理智后开始焦急担心起来; 站起来道; “你看起来很不好,我去找巫医。”
  甘棠费力地摇头; 先不说他现在出不出得去,就算出得去; 他能坚持走多久也不好说。
  殷受只要进了这个房间,暗害圣巫女或是淫乐的罪名就决计跑不了; 一旦出去,那微子启就得逞了。
  微子启……
  甘棠心里跑过一千头马,每头上面都背着微子启贱人五个字,她从未这么恶心过一个人,恶心指数严重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是见不得他一点点好了,她若翻了身,第一件事就是把微子启这只绿头苍蝇按到粪坑里去。
  眼下当务之急是解毒。
  甘棠喘了口气,又说了一遍,“去柜子里把包裹拿来。”
  殷受体内翻滚的兽'欲在作祟,目光一放在甘棠身上就很难挪开,她说话气若游丝,他就得盯着她的唇,看着看着思绪便飘远了,很渴,很想掠夺她,压根就没有多余的神志分辨她在说什么,就是想抱她,想亲她……
  可他不能这样,当真这样,和人牲没什么分别了。
  殷受平喘了口气,目光艰难地从甘棠唇上挪开了,也不再听她在说什么,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甘棠平日都会自带一个药包,解毒的药瓶几乎是必备的。
  她定是要那个东西,不是在袖子里,就是在包裹里。
  她没穿衣服……
  殷受呼吸又急促了两分,双目赤红,鼻子温热,两管血就冲破了桎梏汹涌澎湃地流出来了。
  殷受赶忙闭上眼睛,爬起来就去柜子里,三两下把她的包裹翻出来了,碰到她惯常穿的衣衫又挪不动脚步,暗骂自己两声禽兽,禽兽不如,棠梨性命垂危等着解药呢。
  她现在爬都爬不起来。
  这念头多少让他拉回了些理智,殷受把药瓶都拿出来,一个个举给甘棠看,“棠梨,是这个么?”
  殷受眼里心里浓烈炙热的渴望让甘棠恶心得想吐,纵是知道他是被药力所控,也没法阻止她产生这样厌恶的情绪,当年微子启暗害她,她就不应该听殷受的,留了这祸患,恶心人的能力越来越强了!
  他不就是想当储君么,放心好了,有她在,他当不了,上去她也得把他拉下来。
  甘棠心里冒火,微子启是她走向社会主义的绊脚石,趁这个机会一口气清理了也好,省得往后挡着她走康庄大道。
  甘棠等殷受拿到绿色的解毒瓶,便点了点头。
  殷受想扶起她来喂给她吃,又怕离得近了失态,便只将药塞到她嘴里,她示意喂几颗,他就喂几颗。
  莨菪子的解药不是这个,但比没有好太多,甘棠吞了小半瓶,缓缓闭上眼睛,等着起药效。
  殷受看着脸色苍白闭上眼睛的甘棠,渐渐又恍惚了神志,若不是他不想变成被别人控制的野兽,又还记得点床榻上躺着的人是甘棠,只怕他此时可能已经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
  殷受也不靠近,就这么坐在旁边看着她,看了好半响,察觉到自己有要发作的趋势,便提了提神,哑声道,“阿梨,一会儿我若失去理智控制不住自己,你就揍我,把我揍晕过去。”
  白痴,她打得过他么?尤其是这种时候。
  甘棠冷冷看了殷受一眼,开口问,“你是不是没脑子,让你来,你就来,你是不是没脑子。”
  殷受实在很难不靠近她,又不想在她面前丢脸,脑子里天人交战,身体涨得紧绷发疼,像那个爆炸的炉子一般,似乎下一瞬就要粉身碎骨。
  甘棠说什么殷受也听不清了,“阿梨,我很难受,你帮帮我……”
  甘棠很想骂他两句,一来实在是词汇匮乏,找不到合适的词眼形容他,二来见他满脸的血,也规规矩矩坐在离她四步的地方,只好住嘴了,闭上眼睛不搭理他了。
  殷受心底传递过来的情绪让她很有负担,像精卫叼来的石块,有种填海的决心,络绎不绝越挫越勇,土包有堆成泰山的架势,烦不胜烦,给她造成了忽视不了的负担。
  甘棠复又睁开了眼睛道,“你出去自己解决,你是殷商三王子,招招手臂,自有人愿意给你当解药。”
  通过施针和药物,按压血脉可以让殷受稍稍缓解一些,但施针就要脱衣服,难免有身体接触,殷受并不值得信任,正常状态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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