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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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儿暗赞,但具体是在暗赞沐瑾,还是暗赞另一个人,怕是唯有姐儿自个知道。
沐瑾想说有,头却摇了摇。
公子我还有疑惑啊,但我问你会说吗?
“你们走吧!”撂下话,云轻舞提气,转瞬消影无踪。
“那位公子的身份,你们知道吗?”望向静影一干人等,沐瑾浅声问。
静影点头,赤焰他们亦点后,而那两名血滴子对上自家大人的视线,苦逼地摇了摇头。
“能告知我吗?”
沐瑾似是猜到了什么,却细想之下,脑中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不能。”
静影和一帮子兄弟齐声道。
“嘿!这异口同声作答,还真特么出息!”被落了面子,沐瑾一怔,不由爆句粗口。
“该大人知道的时候,大人自然会知道。”
静影说着,招呼自己的兄弟,提起往山下飘去。
“走吧。”看向两名属下,话也已然出口,但他却依旧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
他们是在这里初遇的,难道今日便在这里结束,没可能再见?眸中划过一抹黯然,他的心微微抽紧,无声道:“我们可还会再见?”
“大人……”
“你们直接回京,我还有事要办。”
运起轻功,沐瑾飘向山下。
失踪数日,得尽快和容伯,小五他们会合,否则,难保他们不会心神慌乱。
他可没忘自己是以何理由离京的。
钱塘城苏府,苏慕白坐在书房中,一脸阴沉地看着怜儿:“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他语声冷漠,没有丝毫温度。怜儿眼里水光萦绕,与他四目相对,一字一句道:“我插手了吗?你说我插手了吗?因为知情不报,我被春娘以门规惩罚,你认为我是犯贱成不成啊!”
挂着满脸的伤回到钱塘,回到他身边,换来的是他多日来的不理不睬。
呵呵!她还真是在犯贱呢!
“我没有不让你将这边的事传到京城。”怜儿顶着两张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自京城回来,着实惊得苏慕白久久没说出一句话,知道门规严厉,但他没想到春娘会对怜儿那样苛责,毕竟再怎么说,怜儿也是天龙门的右使,不看僧面看佛面,春娘再怎么着,也得给主人留点情面不是。
谁知,怜儿说主人有看到春娘惩治她,却并未开口说什么。
莫非主人对他的不作为,心生失望,这才默允春娘教训怜儿,从而敲打他?
苏慕白近来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在他看来,门中最得主人信任之人,除过春娘,就是他了,不,准确些说,他比春娘还要得主人信任。那主人为何还要敲打他?是因为他将心思全用在了私事上了吗?
“是,你是没有让我不把这边的事传信至京城,是我犯贱,是我犯贱不成吗?”为什么就是执迷不悟?主人借她敲打他,他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痴迷一个有夫之妇,这些时日依旧不见做事,难道他要为那个有夫之妇,背弃主人吗?不,不可以,他不能那么做!因为只要他敢那么做,主人定会安排人过来,铲平苏府,一个活口都不会留下。
而她,势必在被铲除之列。
至于缘由,无非是他背叛,与他有着那种关系的她,在主人眼里,亦是背叛。
“我明日就带人亲自行动,为主人收集精魄,你也给我记好了,切莫将心思动到她的头上,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钱塘城已经不能再下手了,要收集更多的精魄,只能出城到旁的地方选择对象动手,而这一离开,怕是最少也得十天半月,为了她的安全,他不得不出言对怜儿予以警告。
“左使还真是痴情,可人家两夫妻过得如蜜里调油,这眼看着再过数月,林府就要再添一位小主子,难不成左使还要送贺礼前去恭喜吗?”
脸儿忽地妩媚一笑,眼神却嘲讽至极。
苏慕白一掌拍在书案上,冷喝道:“你闭嘴!”
“公子心情不好,奴婢就不在这碍眼了!”
收起笑容,怜儿佯装恭谨地屈膝一礼,然后转身就往门口走,而在她转身的瞬间,目中迅速闪过一抹决然。
暖阳透窗而入,照进逸尘的书房。
“师尊,您的发质可真好,光滑柔亮,和倾泻而下的飞瀑一样漂亮呢!”跪坐在师尊大大身后,云轻舞拿着梳子,轻轻地为逸尘梳理着长长的发丝:“我爹爹是因为我娘过世,突然间一夜白头的,师尊,您该不会也是因情所伤,才白了头吧?”姐儿眨巴着澄澈透亮的眸子,八卦心思骤然而起。
逸尘手握书卷在案牍后坐着,闻她之言,嘴角动了动,半晌,才缓缓启口:“从未动情,何来情伤?”
☆、124:我说错什么了吗
124:我说错什么了吗 自有记忆起,他就拥有一头如银白发,千年来,一直都是这样。
情?情是何物?
伴心中自问,逸尘只觉千百年来静若止水的心湖,好似不平静了!登时,他放下书卷,默诵起“清心决”,好以此静下心。
两遍“清心诀”过后,他心下暗舒口气,却听到身后的小丫头娇声问道:“师尊就不曾喜欢过一个女子吗?”也不等他作答,某女又道:“喜欢一个人,爱慕一个人,其中滋味酸甜苦辣皆有……被爱是愉悦的,被伤是痛苦的,可人生在世,倘若从未体验过这种情感,也蛮悲哀的。”
觉察到自己说着说着,竟在走文艺强调,还特么的带了丝伤感,云轻舞不由干咳两声,嘻嘻一笑:“当然,世间最多的还是两情相悦,甜甜蜜蜜与相爱之人共度一生。”逸尘皱了皱眉,道:“不曾体会过情爱,活着也是种悲哀?”他的声音不大,甚至还有点儿飘渺,可里面所蕴含的不认同,云轻舞还是能听得出的,但她嘴角翘起,笑容依旧:“没错,不曾体会过情爱,活着就是种悲哀。”
逸尘的眉愈发皱得紧了,哼了声,道:“我活着很悲哀,是否?”
“呃……”云轻舞一怔,旋即“嘿嘿”一笑,为自己辩解道:“师尊莫生气,舞儿说的是凡人,对,舞儿说的是我们这些凡人,师尊您是谁呀,您可是九天之上的神,神都是六根清净的,又岂会谈什么情爱?所以啊,师尊就当舞儿刚才所言,是阵风儿吹过,别放在心上了哈!”
神仙若都六根清净,那玉皇大帝的女儿又是从哪里来的?
心里吐槽一句,云轻舞拿过一条白色丝带,为师尊大大束好发,而后,跪坐到案牍之侧,很狗腿地笑道:“师尊,你不会是真生气啦?”
“神亦婚配,只不过不和人族……”
“只不过不和我们凡人,还有妖族,魔族……”
云轻舞撇嘴打断逸尘之言,熟料,不等她继续说下去,逸尘又截断她的话:“好了,你出去吧,我要静修!”他的脸色冰冰冷冷,银眸中无半点情绪。闻言,云轻舞睁大眼,愕然半晌,方站起身:“师尊变脸可真够快,是舞儿说错什么了吗?”
逸尘阖上眼,嘴角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好似全然未听到她之言。
“神仙清高者居多,人和妖魔重情重义者却不在少数。”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电视剧,想起那里面的魔尊重楼,想起他对紫萱的感情,云轻舞转身往门口走时,嘴里禁不住嘟囔一句。逸尘闻言,睁开双眸,望着她即将消失在门外的身影,眼神尤为复杂。
难道,难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谁也改变不了?
若真是这样,那小子当年所做的一切,岂不都是徒劳?
还有他,还有他的徒儿,他们……
野花香沁人心脾,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云轻舞坐在飞瀑旁的大石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野草,百无聊赖地看着澄澈如明镜般的湖水。
“至于么,至于么?姐儿又没说错什么话,至于发辣么大的火吗?”对于师尊无缘无故突然发脾气,某女心里相当不好受,以前吧,师尊对她是蛮毒舌,且没少丢给她鄙夷的眼神,但她清楚知道,那是师尊激励她的一种方式,可是,今日这莫名其妙地给她甩冷脸,还赶人走,实在是太伤人了有木有?
“姐儿说什么了?”眉儿微蹙,云轻舞扔掉手中的野草,右腿屈起,手拄下巴搭在膝上,自语:“凡人,妖族,魔族……妖族,魔族?我好像说到这,师尊就变脸了!”想不通,姐儿就是想不通,自个不过提到很简单的三个词眼,还没说出完整之语,咋就触怒了师尊大大?
罢了!师尊最近不正常,要生气便生气吧,姐儿还是练功要紧。
京城,云府。
“姐,你把我叫过来到底想说什么?”云轻韵蹙眉问。
云轻薇摆摆手,挥退身边伺候的丫头去门外候着,而后,起身往内室走。云轻韵眸光闪动,迟疑片刻,才移步跟上。“你得帮我。”在床边坐下,云轻薇开口便到。云轻韵当即停下脚步, 站在内室中央,静静地盯着她,问:“姐,你让我帮你什么?”其实,她心里已猜出些什么,但理智告诉她,不能顺着长姐的心思接话,否则,父亲和母亲还不定怎么着恼呢!
“你不知道?”云轻薇挑眉:“别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院里了。”
既然不想淌浑水,她还是即刻离开为妙。
“云轻韵,我要嫁给太子,哪怕是做庶妃也愿意,你替我去跟娘说。”瞪了准备转身离开的胞妹一眼,云轻薇直接将话挑明:“雪姐姐都能进东宫做侧妃,我退而求其次,做个庶妃总没什么问题吧?再说了,今日京里都传开了,有好几家府上的贵女,都被皇上下旨,赐婚给太子表哥了呢!”东宫未来两个月,将会陆续抬进两侧妃,三庶妃,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姐,你脑袋没发热吧?”
云轻韵眼神怪异,凝向胞姐道:“皇后是咱们的姑母,太子妃是三房那个废物,雪姐姐又马上成为太子侧妃,你觉得你的想法不荒唐吗?”
“荒唐?我的想法怎就荒唐了?那废物可以,雪姐姐也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