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5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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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传来“咕隆”一声响,秦鸿知道这是饥饿在召唤自个,但他没第一时间去寻找吃的,而是松开门框,拖着笨重的身体走下台阶,绕着院中的木桩转了一圈,然后,他来到云轻舞面前,喘着粗气,却无比硬气道:“本世子不会让你小瞧的!”
“哦?是吗?”云轻舞脸上浮起明亮的笑容,翘起嘴角,眸中闪烁着熠熠星光,微启唇:“拭目以待。”傻小子果然再次中招鸟!
朝堂之上,就太师府被灭门一事,百官说什么的都有,宫衍面沉如水,坐在龙椅上只是静静地听着,直至散朝前一刻,才将这件轰动京城的灭门案,交由沈相负责,大理石协同办理。
梁府前院,梁楚生坐在书案后,神色晦暗不明。
“老爷,您这一回府就坐在书房里,莫不是今个早朝上有什么要紧的事发生?”杨氏从食盒中取出她亲手做的几样菜肴摆到桌上,见时间都过去有近半刻钟,男人却始终不抬眼看她,登时心中生出些许不满,但神色间看不出丝毫不妥,她走到书案前,脸上浮起她最为柔婉的笑容,语带关心,轻声问。
“太师府被灭门,这件事太蹊跷。”
梁楚生眉头紧皱,沉声道:“以太师府的权势,我实在想不出哪个能下那般狠手。”膝下两女先后为后,自身又是曾经的太师,长子在朝中也是身居要职,还有那位虽断绝关系,并被剔除族谱的庶子,那可是当朝的国丈,更是在军中掌握着实权的大都督,怎么就有人和太师府过不去?
而那主使之人,究竟有何依仗,竟胆大到敢无所顾忌地动手?
难道那人不知太师府的情况,不知这京中最体面的权贵之家与皇家有着怎样深厚的渊源?
好吧,就算那主使之人什么都不知道,可又是怀着怎样的目的灭的太师府?
灭门?从上到下,没给太师府留一个活口。
云老太师和孟氏,外加云鸿瑾这个孙子侥幸存活下来,在宫衍交代下未往外传出丝毫风声。
“老爷想那么多作甚?太师府如何,与咱们府上没半点关系,您就莫再多想了,快些尝尝妾专门给您做的几样拿手小菜。”
☆、538:宫大吓到舞儿鸟
杨氏说着,绕过书案,拽起男人边往摆放饭菜的桌旁走,边似解语花般柔声道:“皇上英明,自会吩咐办案的大人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老爷只是在军中担个闲差,甭去操那么多心。”
梁楚生看着桌上摆好的饭菜,迟迟没有就坐,杨氏嗔他一眼,将人按到椅上坐下:“妾做这几道菜可是费了番功夫呢,老爷一口都不吃,妾可是会伤心的。”
“倩儿,我真没什么胃口。”梁楚生摇了摇头,叹口气,道:“有些事你个妇道人家不懂。”白子归?会是父亲说的那个白子归下的手么?如果是他,那梁府会不会也存在着背灭门的可能?
杨氏见男人敛目,又对自己爱答不理,只觉这人多半仍未忘记之前的事儿,因此还在怨怪自个,于是,她瞬间泫然欲泣,哽声道:“姐姐和三公子离府,妾也不想的,可妾身份卑微,没有老爷您发话,妾什么都不能说啊!”
“怎又提起那事了?”梁楚生心中一阵烦躁,声音难免流露出些许不耐:“姜氏是被我休弃的,那孽子也是被我逐出府的,与你没任何关系。”对于当日所为,事后他是后悔的,但他的威严容不得任何人冒犯,姜氏和那孽子非得一条道走到黑,要和他,和这梁府断绝关系,那么他只能由着他们。
“就您和妾说话这语气,任谁听了都是对妾存着怨气,老爷,要不……要去妾去跪求姐姐,让姐姐和三公子搬回府中,您觉得这样可以么?”搬回府,可能么?如今她的骏儿已被立为世子,这府里基本已掌控在她娘俩手上,她脑子又不缺弦,去做那种蠢事。
心中愤愤愤然地想着,随之引发杨氏愈发恼恨姜氏。
妾?一个家世之别,便让她从妻变妾,继而时至今日,不能被抬为正妻。
哪怕她的孩儿已是世子,她这个做娘的依然只是个妾。
一日为妾,终身为妾,律法有此规定,她不恨这律法,她恨的只是那个抢了她妻位的贱。人!
梁楚生此刻可没心思哄这位被他疼寵了多年的妾侍,只见他脸色骤然间一沉,上位者的气势随之外散,冷声道:“本侯有些事要想,你回自个院里歇着吧!”杨氏怔住,眼里即将滚落的泪,滴落而下,泪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梁楚生却没理会她,起身走到窗前站定,背对着她,面部表情明显带着愠色。
论识大体,妾和妻确确实实没法比,他目中神光黯然,心里禁不住腾起抹失落。
午睡过后,云轻舞披上狐裘,准备出屋在院里散会步,就在这时,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宫衍颀长高大的身影映入她眼帘里。
“这距离天黑还早着呢!”
看着男人步履沉稳进门,她弯起唇角,不由出言打趣。
平常基本都是夜幕落下,才悄然出宫过来,今个却一反常态,莫非有事与她相商?
宫衍着一袭青色便服,宛若青松翠竹般站在她面前:“边关有信送到京城。”清逸矜贵之气外散,他俊颜冷峻,深眸如潭,定定地注视着她:“是岳父的亲笔信。”一听他说是自家爹爹有送信回京,云轻舞心里没来由的一紧,急声问:“爹爹没出什么事吧?”
知道自己没把话说清楚,害得媳妇儿情绪紧张,宫衍忙安慰:“岳父没事。”
闻他之言,云轻舞不期然地松口气,跟着瞪眼嗔道:“那你干嘛这么严肃?”丫的敢把话直接说清楚么!
“大驸马战死沙场。”宫衍解释。
“呃……”云轻舞微愕,须臾后,问:“爹爹有在信中提到?”
宫衍颔首,语气略显低沉,叙说着宁远候信中提到的内容,待他音落,云轻舞唏嘘不已,道:“我虽对长公主了解不多,可大驸马明明已将人迎娶,怎能背着长公主在边城养外室?结果那个外室只是一个算计他的阴谋,唉,何必呢?”
“战死沙场于他来说,也是死有所值。”宫衍道。
“也是,以他的罪名,抄家灭族都不为过……”言语到这,云轻舞眼睛一亮,与男人四目相对:“你该不会和我有一样的想法吧?”以梁渊所犯之罪抄了梁府,再把之前梁相说与梁侯的那些话甩出,如果云老头能往上加把火,那么梁府妥妥地会被连根拔起,这么一来,宁王的势力无疑再度会被削弱。
“梁侯被问罪,军中原追随他的那些部下,势必不会再生二心。就是那些做过梁相门生的官员,也会彻彻底底老实下来。”宫衍直接道出最终结果。
“多建学院,开办恩科得加快脚步进行,只要朝廷有了足够多的官员,那些世家也就没了和朝廷叫板的资本。”哼!世家不就仗着家学渊源,族中子弟为官者居多,一旦朝廷颁发的利民政令与他们的利益相悖,便拿撂挑子来威胁朝廷,这般只为私利着想的国之害虫,就得严厉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
宫衍轻“嗯”一声,对媳妇儿之言自是极力赞成。
“你尽管安心,世家在我手里翻不出浪花。”
云轻舞微笑着扬起唇角,认认真真地道:“我男人最棒了!”
“梁渊这三封信得你亲自送到大皇姐,梁侯,梁渊母亲手中。”宫衍说着,递上手中的三封信,云轻舞接过,在那三封信上瞅了眼,歪着头,眸中神光狡黠:“知道内容了?”宫衍屈指在她俏鼻上轻刮了下,漆黑深邃的眸中流转着柔和而寵溺的光芒:“你呀,明知故问。”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你瞧瞧这三封信,可都完好无损呢!”云轻舞眨眨眼,一脸无辜。
宫衍清俊绝世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无奈温柔的笑意:“我在府里等着,你快去快回。”
云轻舞“哦”了声,继而收好信,抬眼问:“我就想不明白了,梁大驸马作何非得我亲自帮他送这三封信?”
宫衍沉吟道:“应该是觉得经你之手,信会安全送到收信人手上。”
☆、539:怒火和杀机喷涌
不认识不说,他们连面都没见过好伐!
“你名扬天下,人品自不必说,他多半是源于这一点起意,再结合岳父和你之间的关系,便想到由你帮他送信最为稳妥。”宫衍真相鸟,梁渊的心思确实如他所想,以免自己的信落入他人之手,才会恳求云汉卿帮自己这个忙。
城外,姜氏的陪嫁庄子上,当云轻舞把梁渊写给姜氏的信,亲手交于对方手中后,她没多做逗留,便坐上马车回城。
她这趟做信差,先是到的长公主府,而后径直出城到梁远母子住的庄子上,最后一站才是梁府。
“娘,您怎么了?”
目送云轻舞的马车驶远,梁远神色凝重,快步回到母亲院里,进屋后,就看到母亲靠坐在牀头,目中泪水如雨而下。自姜氏从杨氏口中得知,自己的长子被算计,就气得当日病倒在牀,她没有将杨氏的阴谋说与梁远知道,不是她不想说,是她不能说。
以梁远的脾气,一旦得知他们母子身上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杨氏的阴谋所致,必会不顾一切找对方算账。
而杨氏又有那个是非不分的男人护着,她的儿子若是踏进梁府,有没有命再从中走出,于她来说,是个未知数。
所以,姜氏不敢冒险,只得忍着心底的愤怒,写信给长子,让长子尽快处理掉身边的女人,免得事情败露,祸事上身。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长子会战死在沙场,会在收到她的信没两日,就战死在沙场。
用不着多想,她都能知道,那孩子绝对是心里悲愤,才会……才会在沙场上与敌拼命厮杀,从而发泄心中的愤怒。
傻孩子,她的傻儿子啊,他还那么年轻……
越想,姜氏心里越痛,越痛,眼里的泪越是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出,她捏着信纸的手在抖,指关节发白,脸色亦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看着她抖动的双手,看着她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