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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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以来,都说帝王最是无情,可我总觉得皇上对你是不同的,他处处护着你,哪怕你对他没好脸色,他依然护着你,而且是以一个父亲的姿态护着你。在你眼里,他或许是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君王,可在皇上自个心里,他定是希望你只拿他当父亲对待。”
云轻舞说着,抚上他俊美的脸庞,柔声道:“衍,有时候疏远一个人,冷落一个人,并非是讨厌那个人,不待见那个人。相反,是在保护那个人,你知道么?”史上,皇帝的寵妃,及太过疼爱的子嗣,没落得好下场的太多。
毕竟是人都有欲。望,都会心生嫉妒,如此一来,在看到旁人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时,就开始设法掠夺,掠夺不到,便用尽手段摧毁。
良久,宫衍低语:“你或许说的是对的吧。”
“身为一国之君,皇上必定是忙碌的,而你怕是也没少看到皇上为国事操心劳力,因而,他平日里难免对你有所疏忽。”
“你就这么肯定他是明君,这么肯定他是因为为我好,才会多年疏忽我?”
“你不这么觉得吗?”
云轻舞嫣然一笑:“皇上是不是明君,不是我说了算,而是这大晋的百姓说了算,再说了,你是个成年人,自己有眼睛,有思维,有自己的判断力,不是旁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不是吗?”
“舞儿,那个位子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诱。人的同时很容易让人蒙蔽双眼,脱离现实。”宫衍叹息道:“再有就是,自古以来帝王多疑,谁又能真正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吧,我承认你所言有一定的道理,但你能告诉我,那把代表着无上权力的椅子,于你来说有you惑力吗?”云轻舞眉眼弯弯,似月牙儿一般,笑看向他。
宫衍想都没想,直接摇头。
如若他不是太子,那把椅子他看都不会看一眼,然而,他是太子,是一国储君,且前世因为太子这么个身份,遭人背弃,没落得好下场,今生有幸重活,那么即便他对权势不执着,也不会让人夺走本属于他的东西!
更不会让自己再以惨败收场!
“既然那把椅子对你来说,没什么you惑力,那么在皇上心里,对那把椅子未必就有多执着。不执著,就不会因担心你会夺走他手中的权柄,又何谈对你生出猜忌?”云轻舞笑容明媚,澄澈的眸子眨了眨,弯起嘴角,笑道:“要我说,皇上兴许还希望你从他手里夺权呢!”某女不知自个真相鸟!
“舞儿,你不懂帝王心。在我看来,没有哪个帝王会在自己盛年时,想着要把手中的权力交到他人手上,即便那个人是他的子嗣,恐怕也极难有人能坦然做到。坐在那个高位上,他会身不由己,会牢牢地抓住手中的权柄,生怕有人打他身下那把椅子的主意,在这个时候,再加上一些子虚乌有的谣言,就算他不愿相信是真的,潜意识里还是会防范对自身有威胁的人。”
云轻舞通透着呢,自然知晓政治意味着什么——黑暗和残酷。在权力面前,是人都有私心,何况那人还是封建时代的帝王。
然,她却是相信身旁的男人,相信他所言的真实性,相信他不在意那把椅子,相信他不执著那无上的权力。
张了张嘴,她终道:“我信你所言,但我还是觉得皇上是个英明的君主,他会站在你这边,不会被谣言左右。”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其实,重活一世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他能体会到那高高在上的男人,给予他的关心,只是前世所遭遇的,让他很难轻易放开心结。
或许,他需要时间来认识对方,认识那个心系于民,为国事呕心沥血的君王。
“对,咱们走着看着。”
有她在,他尽管做自己想做的事。
宫衍似是沉浸在自我思绪中,半晌没有说话,云轻舞眸中神光柔和:“衍,这次事件过后,你在百姓心目中的声望将会愈发提升,所以啊,有些人忙活一场,全是为你做了嫁衣裳。”宫衍却道:“声望如何,我一点都不在乎,只可惜那么多百姓的家园被毁,甚至还出了人命。”
云轻舞笑米米地道:“哎呦喂,你放心好了,我已传话给风,让他安排人负责给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建造屋舍。”
“这该是朝廷操心的事,你……”
宫衍神色动容,说着,却难以再言语下去,因为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他此时的心情,无法描述她为他所做的一切。
“我是喜欢银子,而且乐此不彼地赚银子,但有句话不是说取之于民而用于民么,我呢,身为你的女人,在自己明显有能力帮助你时,又为什么要去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云轻舞说的一脸轻松,丝毫不见勉强。
“傻瓜,你太善良了!”揽她入怀,宫衍吻着她的额头,喃喃道:“当我看到你出现在吕宋村的那一刹那,我真的好想把你立刻远远带离,我怕你会出事,可我又知道饶是我真带你离开,在我转身之后,你依然会义无反顾地返回。”这是他的女人,是他深爱至极的女人,她的好,她的善良,他都看在眼里,因此,他要她好好的,不愿,也不想看到她有危险。
云轻舞看着自家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微笑着踮起脚,回其一个轻柔的吻。宫衍深沉的眸中情意流转,双手捧着她绝美的脸庞,凑近她,而后虔诚地在她额头又印下一吻,随之,那个吻挪至她的眉眼,俏鼻,脸庞,乃至优美的下颚……
终了,他在她的唇上碰了碰,道:“沐浴后再休息?”
“嗯。”云轻舞倚在他怀中低应,任她横抱起自己步出房门,朝温泉池而去。
大约过去近一个时辰,某太子一脸餍足样,方才返回屋里。而某女似懒洋洋的猫儿般被他抱在怀中,当身子挨到牀褥时,她鼓起腮帮子,瞪着一双澄澈明亮的大眼,哼哼道:“你是属狼的吗?”没节制的家伙,变着法子折腾她,太坏了!
宫衍躺倒她身侧,将人带入怀里,声音仍带着情。欲后的沙哑:“为夫不介意再次化身为狼。”他嘴角微勾,露出抹邪魅而惑人的微笑。
“你敢?”
云轻舞狠狠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宫衍刮刮她的鼻子:“没有娘子同意,为夫自然不敢,可娘子也要理解为夫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云轻舞将头埋在他怀里,不去看他仿若带着魔力的眼眸。
“唉!”宫衍叹气:“为夫做人好失败。”
云轻舞撇嘴:“没羞没臊,又在耍宝。”
“娘子不懂为夫的心,怎能说为夫在耍宝,真是冤枉啊!”宫衍委屈的像个小媳妇:“和娘子分开的这些日子里,为夫无时无刻不再想娘子,想的茶饭不思,想的只差丢下手中的事,飞回到娘子身边。”
“越来越没正行。”云轻舞抬头,对上他的眼眸,故作一脸正色:“不好好帮皇上打理朝政,想我做什么?再说了,我可是从未想过你。”
宫衍迟疑半晌,可怜兮兮地启唇:“……你真没想过我?”
“我既要忙着修炼,又要忙着举办拍卖会,后来还忙着教授徒弟武功,哪有时间想你。”
“你收徒弟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奇怪,我收徒弟,你又为何要知道?”还真是的,她都没将自己的二货徒弟介绍给这厮。
“……”
云轻舞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心里暗乐不已,狡黠地问:“想知道我是怎么收的徒弟吗?”
宫衍:“自然是想的。”
“明个再说吧,我现在要睡觉。”
朝他吐了吐舌头,云轻舞被他洗耳恭听的样子逗得“扑哧”一笑,阖上眼不再说话。
“调皮。”
揉揉她脑后的秀发,宫衍满目爱怜道。
“别闹,我真的累了!”云轻舞小声嘟囔。
宫衍神色柔和,语声温软:“睡吧。”
黄花蒿的汁液,外搭云轻舞所配制的汤药,加之不管是黄花蒿,还是熬制汤药的药材都是出自修真空间,因此,其功效要比生在外界的同种药材好的不是一星半点。这从患病百姓的恢复程度上不难看出。
颜枫今晚和翁太医值夜,说是值夜,倒不如说是给快要病愈的百姓轮流搭脉,毕竟疫病可不是小病,必须要完全治愈,方可让人放下心。
待两人给最后一位病患诊完脉,翁太医道:“云公子医术高绝,我等怕是拍马都赶不上啊!”
“是啊。”颜枫走进休息的帐篷,在椅上落座后,翻看着桌上自己这几日记录的手札,道:“如果不是云公子出现在这里,别说咱们和这里的百姓会生死难料,就是整个大晋……”他没道出后话,翁太医心里却什么都知道:“颜太医说的是,云公子确实是当之无愧的神医,要不是他突然来到这吕宋村,咱们到现在不是已经染疾而死,就是已和那些患病的百姓一样,无助而绝望地等着死亡降临。”
颜枫倒是没接他的话往下说,而是盯着手札上的记录,喃喃道“疟疾,这次的疫病是疟疾,咱们要是按照鼠疫医治,后果必是不堪设想,再有,我是怎么也没想到黄花蒿竟然有那么大的用途。”
翁太医捋着白须道:“我也没想到黄花蒿是治疗疫病的特效药。”
颜枫纠正:“是黄花蒿里面含的青蒿素。”
“对对对,是青蒿素,瞧我这脑子,真是人老了脑子也不够用了。”翁太医笑了笑,盯向他面前桌上的手札:“你把有关疟疾所引发的病症,和相应的治疗法子都记下来了?”颜枫点头:“都记下了,连怎么防治疫病发生我也有记录。”
翁太医道:“等老夫回京,颜太医可愿将你面前的手札借老夫抄录一份?”
“这有什么愿不愿意的。”颜枫合上手札,叹道:“云公子为救治百姓,以身涉险到这吕宋村,更是丝毫不藏私,将如何区分鼠疫和疟疾,以及治疗疟疾的方子,还有防治法子大明大亮地说出来,而我只是将他说的记录下来,又如何能起私心?”
“之前听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