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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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听到他卧室门把转动的声音,她还是落荒而逃了。她不够勇气,去面对他。
此刻听到他在外面的说话,一句比一句让她脸红心跳,眼看着小煜就要醒来,她连忙冲过去,羞恼道:“沈遇树,你闭嘴。”
“珍珍,开门,让我进去,有话我们当面说清楚,嗯?”听到她的声音,沈遇树终于松了口气。
最后那个“嗯”字,已经有了示弱的意味,厉家珍就靠在门边,声音干涩嘶哑,“遇树,放我回去吧,我和小煜不能再打扰你了,你已经不小了,应该找个人结婚了。”亚尤投技。
听着她这番话,沈遇树的心凉幽幽的,他气极,一脚踢在门板上,发出了很大的动静,“珍珍,把门打开,我不要对着一块门板说话。”
厉家珍咬着唇没开门,身后突然没了声音,她侧耳听了听,门外确实没了声音。她闭上眼睛,将涌上眼眶的潮湿逼退回去,他走了也好,这样她也不用面对离别。
她全身无力的走回床边,重新开始叠小煜的衣服。门锁突然转动,她抬头望去,就看见房门被人推开,沈遇树如天神降临般,站在门口。
她心里一惊,连忙站起来瞪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沈遇树晃了晃手中的备用钥匙,他迈开长腿走进去,看见床边叠好的婴儿服装,他剑眉紧蹙,在她面前蹲下,“为什么要走?被我吓到了?”
厉家珍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穿着白灰条纹的针织衫,下面一条米色的休闲裤,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这几年,虽然他们不常见面,但是偶尔参加同学聚会,还是会听到有人提起他,女同学是一脸爱慕与向往,男同学则是羡慕嫉妒恨。
他常常出现在报纸杂志上,她记得有一份杂志采访他,他穿着藏青色的西装,头发后梳,一丝不苟的模样,隐约透着几分禁欲的诱惑,那张照片,最后被一家杂志社采用为当期的封面,杂志社因此销量大增。
她知道沈遇树对她的感情,否则不会用那样一句话总结他们那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她记得,当时杂志的女主编采访他,问了一个问题,据说你的初恋厉家珍小姐已经有了幸福美满的家庭,在这里,你有什么祝福的话要对她说?
女主编很感性的用了沈遇树先生沉默了许久,最后道:她的圆满,也是我的圆满。
面对这个男人的深情,如今的她,再没有什么能给他,再没资格给他。
“遇树哥哥,当年推开你,和宋清波结婚,我就知道,不管这条路有多难走,是我自己选择的,我爬也要爬下去。如今,该是我承担结果的时候,可是这个结果,不该让你陪着我一起,我不能再那样自私的只考虑我自己,所以你放了我吧,从心底真正的放下,找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沈遇树双手握住她,他仰头望着她,颊边新生的胡茬,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落魄与颓唐,“珍珍,你还不懂吗?如果我能接受别人,我不会等到现在,我爱你,这颗心从来没有变过。”
沈遇树,从来没有这么清楚明白的告诉过她,他的心意。20来岁时,她追在他后面跑,他宠她疼她,甚至渴望拥有她,但是从不说爱。
后来他们阴差阳错的错过,他将她困在床上,差点夺走她的清白时,他也没有说过爱,可是此刻,他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爱她!
这三个字的重量,是如此沉重,沉重到让她无力去负荷,无力去回应。
“遇树哥哥……”厉家珍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下一秒,她被他用力一扯,从床上跌下来,一阵天眩地转,她被他反压在地毯上,灼热的吻侵袭而来……
第251章 我对你的心思不单纯
厉家珍脑子晕晕的,一片空白,只剩下唇上的厮磨越来越重,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她眼睛大睁,眼前一张放大俊脸,因为贴近而变得模糊。
男人晨起十分敏感。仅是一个吻,她就感觉到他的反应。她动了动手腕,想将他推开,才发现他将她的手腕高举过头,牢牢的固定在地毯上。
她突然慌乱起来,他们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她挣扎起来,“沈遇树,你放开我。”
“不放!”沈遇树的声音里透着偏执,这一辈子,他只想要这么一个女人,他耐心的将她重新纳入羽翼下,等着她慢慢接纳他。
可是他等来的。是她要逃离的背影,他再也经不起失去,所以哪怕卑鄙,哪怕会被她恨,他也不会放开她。
察觉到他的吻逐渐往下,厉家珍心里一惊,“不可以,沈遇树。你起来,不要逼我恨你,你快起来!”受到惊吓,她的声音里微微带着哭腔。
沈遇树在她面前,不只这一次失控。还有一次。是四年前,她与宋清波订婚前夕。班里的同学为她举行庆祝patty,那晚她喝得有点多,沈遇树去的时候,她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发现他的时候,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倒是大度,她就要和别的男人订婚了,他居然还有心情来参加她的聚会。
不想和他在同一个空间里。她起身出去,在小露台上吹风。冰冷的夜风驱散了酒意,她有些清醒过来。转身要去洗手间,就看到倚在小露台对面的墙壁上,不动声色地盯着她。
那天她穿着一条黑色抹胸露肩的小礼服,他的目光放肆的落在她身上,眼底闪烁的极强占有欲有让她心惊,她抬手抚了抚颊边被夜风吹乱的头发,就那么瞬息间,他像猎豹一样逼近,将她困在小露台的角落里。
那天晚上,他很疯狂,眼神猩红得可怕,她甚至以为,他会在小露台里将她强。暴了。可是他没有,最后一步,他停下来了,气喘吁吁的俯在她肩膀上,他说:“家珍,你想和他订婚,想和他结婚,好,我成全你,这是我欠你的,我还。但是如果有一天,你和他离婚了,我不会再放手,当然,哪怕我孤独终老,我也不愿意看到你离婚。”
当时他这句话没说完,如果她和他离婚了,那么她一定是受到伤害了,他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哪怕她的幸福不是他给的。
沈遇树的爱,很沉很闷,却用了七年时间,诉说了他对她的深情。
这个优秀的男人,他身边不缺优秀的女人,可他宁愿错过一个又一个千金名媛的示爱,只为单身等她,等那个渺小的希望。
厉家珍算不上了解他,因为此刻,她以为他就是吓唬她的,可是当她的身体被那股重力狠狠劈开时,她才发现,她又一次失算了。这一次,沈遇树真的不打算放过她,不管她的心在哪里,他执意要她,哪怕只是先得到身体。
长久的禁欲,在得到她那一刹那,他满足的闷哼了一声。这天早上,他将她禁锢在地毯上,不理会她的哭喊,要得很凶。
结束后,厉家珍眼角的泪水也干了,粘在眼角难受。沈遇树的狠,逼得她将那一页彻底翻过去了,她知道,如今的她,站在了最尴尬的位置,不能退,也不能进。
她脑子里很乱,理不出头绪来。
沈遇树温存的亲吻她的眼角,声音里带着满足后的沙哑,空的身体被填满,心也被填满了,看她安静的窝在他怀里,他吻上她的唇角,“我抱你去洗洗,好不好?”
厉家珍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全身斑斑吻痕,是他刚才留下的。沈遇树看得情动,却也知道现在不能再要她,否则以她炸毛的性子,只怕他很难收场。
怕她着凉,他伸手抓过她的衣服盖在她胸前,耳边传来她干涩的声音,带着绝决,“沈遇树,你得到了,就当是我还你这些天的照顾,下午厉家的司机会来接我和小煜,谢谢。”
闻言,沈遇树的脸色沉下来,按在她肩上的手用了些劲,努力克制着自己不伤了她,“珍珍,你非得这样说来惹我生气吗?”
“难道不是?常言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和小煜在你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天,是该付出点代价。”厉家珍抬眸望着他,平淡的语气,却透着不平常的质问。
“我不准你这么说。”沈遇树一颗滚烫的心,慢慢凉了下来,他咬牙切齿道:“你不是妓女,我也不是嫖客。我早就言明,我对你的心思不单纯。”
“是,所以我还留在这里,是我不自重,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出去!”厉家珍冷漠的下逐客令,她知道,比起面对他,她更难面对的是自己,因为刚才,除去第一次的勉强,她也在享受他给予的充实与满足。
沈遇树心头大怒,看着她冷漠的小脸,他气得直抓头发,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迫她看着他,因为生气,手下力道也不知道轻重,他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来,“珍珍,你以为我的胃口这么小,一次就能满足我?我告诉你,远远不够!”
说完,他放下她,抓起地上的衣服,快步走出去,将门板摔得震天响。听到他蹬蹬下楼的脚步声,厉家珍全身脱了力般,靠在床脚边上。
大约过了十分钟,楼下传来防盗门被摔上的声音,厉家珍怔愣半晌,然后起身,木讷的走进浴室洗澡。花洒下,她闭着眼睛,任水流冲刷她的身体,可是却洗不掉他在她身上的痕迹,再也洗不掉了。
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的人生会步向另一个轨道,与原先那条再无交集。
洗完澡出来,小煜已经醒了,他在床上翻滚,咿咿呀呀的吃手指,她走过去,看到尿垫上那摊金黄,以及房间里的怪味,她无奈的叹了一声,“你还真知道给我找麻烦。”
她抱起小煜,去浴室里给他洗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又冲了奶粉,将他放进童车里,让他吃奶,她则去收拾床上的狼籍。
露过地毯,地毯有一处湿哒哒的,她意识到那是什么,脸颊烫红,抱着尿垫逃也似的进了浴室。
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