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蜂戏蝶-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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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多了,比较不会痛——”
“还说谎!”他生气的命令她!“上来。”
“啊?”
“躺在我身边。”他语气稍嫌霸道。
“不好,这是你家——”
“你要我抱你上来吗?”他倏地换了张哀怨的脸,苦苦地道:“我是个病人,你要我伤得更重吗?”
她猛然起身后退。“不行,这是你家,我不能这么做,这样不好。”
“鬼才相信这样会不好!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而且我的伤会好得快些!”
“你那么大声吼叫,不怕头又痛吗?”
她一说,他立即捧住头又开始哀叫了。“我的头好痛——”
“我……我不相信你,你又想骗人了,大夫明明说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你还想骗我。”她有点犹豫。
“这次是真的,我的头真的在痛,而且是……好痛、好痛!”他痛苦的皱眉。
她被吓到了,连忙移了过去,才刚接近畔,整个人便被抱住,嘴也被封住。
“唔……你……”她一张开口,正好让他有机可乘,他马上以舌尖侵入她的口中,恣意地与她的舌交缠,她挣扎著要抬起头,他的手就压得更紧,让她没办法离开他。
到最后她已全然跌在他身上,身躯被他紧紧抱住,他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放开——”还好他现在有一只手受了伤,无法使力,所以她才能轻松地推开他。
“你过分了!”她怒瞪著他。
“不会啊!”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门外突然传来了容夫人焦急的声音。
“云翔——”容夫人一进门便直奔旁。“你吓死我们了,怎么会跑到深山里去呢?”
“我……”
“还好是杨姑娘的喊声救了你,要不然我们还我不到你呢!”
奇怪?娘的话有些怪怪的喔!
“杨姑娘,真是人感谢你了,要不是你的喊叫声,我们还真找不到云翔呢!”
杨羽蝶也觉得怪怪的。
“娘,我没事了。”
“没事?要不是你贪玩,到深山里找什么长生不老药,又怎么会受伤?你真该打!”
跟著进门的容翼翔、骆婷则在一旁暗笑。
容云翔顿时明白,一切都是那两个人搞的鬼!该死的容翼翔和骆婷!
“杨姑娘,真是抱歉,我们会找人送你回去的,真是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照顾云翔的病,为了表示感谢,我会让帐房拨些银两,算是答谢你对云翔的照顾。”
杨羽蝶一听脸色瞬间刷白。她突然觉得有些讽刺,自己一向最喜欢的银两,如今却成了她最看不起的东西;若是以前,她一定会欣然接受,而且是乐不可支;但此刻,她
只觉得受到了侮辱。
容云翔发现了羽蝶受伤的表情,他的心也跟著感到一阵刺痛。“娘,不是这样的,你别听大哥胡说。”
“胡说?我可没胡说。”
“我要娶小蝶儿!”
容云翔的一句话让屋内的人全呆住了,就连刚进门的容老爷也被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爹、娘,我说我要娶小蝶儿为妻。”
“你这不孝子,你以为没人晓得她是做什么的吗?”容家老爷愤怒不已。
“小蝶儿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她,我要娶她!”容云翔的态度很坚决。
容翼翔试探地问:“云翔,你是真心的吗?你确定你不是因为一时新鲜而想娶杨姑娘为妻?”
“当然!我爱她!”
得到答案,容翼翔和骆婷满意的点头。但其他人却显得有些错愕
第十章
杨羽蝶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一切,容家的人在她面前谈论她和容云翔的事,好似她这个人不存在般。而容老爷的愤怒更让她清楚知道,容家的人已经知道她的身分。
容家老爷怒不可遏地对著容云翔咆哮:“你这不孝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说多少遍都一样,我说我、要、娶、她!”
啪的一声,容老爷给了容云翔一记耳光。
“你这不孝子!你想气死我吗?”
容夫人拍著容老爷的背。“老爷,别气坏了身子。”
“爹,云翔还受著伤——”容翼翔也没料到父亲会这么激动。
“爹,我没想到你那么迂腐。”容云翔没想到他爹会打他。
“迂腐?我就是不许你娶个妓女回家!”容老爷气极了,根本不顾虑羽蝶在房里。
然而,杨羽蝶在听见容老爷的话后,眼眶里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悄悄滑落。
“老爷,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杨姑娘呢?”
“我说的句句实言,杨羽蝶是醉红楼里的姑娘。”
“爹!”容云翔看见羽蝶无声的掉泪,心整个揪在一起。
“若你还认我这个爹,只要你还是我容某人的孩子,我就不许你娶个妓女进门!”
“羽蝶她不是妓女!”
“不是妓女?她在醉红楼里工作没错吧?”容老爷怒问。
容云翔一时为之语塞。
杨羽蝶没想到容云翔竟没替她辩白,她的心渐渐地往下沉……她苍白著脸面对容老爷。“容老爷,羽蝶确实在醉红楼里工作,羽蝶绝没欺骗大家的意思,更没想过要进容
家的门,这点你可以放心。我想容二少爷的伤也没大碍了,羽蝶想就此拜别。”她行了个礼后,跛著脚沿路扶著东西离开,不顾容云翔在背后大喊大叫,强忍著泪水,狠下心
将他凄厉的喊声摒除在耳后,不愿听进耳里。
“羽蝶!回来!你给我回来——”
※※※
回到醉红楼的杨羽蝶,虚弱地倒在门口,吓坏了所有的人。大家赶紧将她抬回房。
嬷嬷来到边,手拿湿毛巾擦著羽蝶额际上的冷汗。
“这孩子消失了几天却突然昏倒在店门口,脚肿成这样还发著高烧,她到底跑到哪儿去了——”嬷嬷一想起来便满肚子的火。“小真!”
小真唯唯诺诺地走到嬷嬷身边。“嬷嬷……”
“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居然让她变成这副德行?”
“嬷嬷,小真知错了。”小真可怜的低下头。
“若羽蝶有什么差错,我就不饶你!”
“是。”
“还不去拿条湿毛巾敷在羽蝶的足踝上,难道这还要我教你,你才会做吗?”
小真依言拿了条湿毛巾放在羽蝶的足踝上。
“真是急死人了!”嬷嬷又摸了摸羽蝶的脸颊。“不行!小真,去请大夫来。”
“喔!”
小真赶紧去请来大夫。
不一会儿,大夫便已来到,他审视完羽蝶的伤势后,马上开了药。
“她的伤没事,只是伤到筋,抹些药就好了,尽量躺在上别动。”
“可是她在发高烧,现在还在昏迷。”
“这不碍事,发高烧是脚上的伤引起的,至于昏迷,可能是人疲劳。我开张药单子,你叫人去抓副药煎给她喝,过几天就没事了。”
“大夫谢谢你……小真,送一下大夫。”
※※※
容家此刻正处于风暴中。
容云翔坚持不肯吃药,之前羽蝶虽曾以口喂了他一次药,但自从羽蝶离开后,他就再也不喝药了,似乎在和容老爷赌气。
“少爷,你喝口药吧,你再不喝药,老爷会骂人的。”容长手捧著药,苦口婆心地劝著。
“拿走,不喝就是不喝。”他虚弱地回道。
“二少爷,你不能这样,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叫你滚开!”
容老爷一进门便瞧见发火的容云翔,一股怒火也逐渐升起。“你在耍什么脾气?给我把药喝了!”
“我不喝!我没想到爹居然是这种人,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天天流连青楼,却不愿接受羽蝶?何况羽蝶根本就不是妓女,她只是个可怜的清倌人,她的清自我比谁都清楚
!”
他一鼓作气地说完话,希望自己的语气转来能有力点,而不是虚虚弱弱的。
“你清楚!?你以为随便胡诌一句我就会信吗?”容老爷额际青筋暴跳。
“我不是胡诌的,因为我是羽蝶第一个男人!”
“这样你就得意了吗?青楼里的事我比你清楚,想必你一定给了为数不少的银两才包下她的初夜吧!”
容云翔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他的血液正冲上脑门,再和爹说下去,难保血液不会冲破脑门,当场暴毙。“容长!”
“二少爷。”
“送老爷!”他背过身去,不愿再看容家老爷一眼。
“你最好把药给我喝了……容长,盯著少爷把药喝了。”
“是,老爷。”虽然容长是这样答应了,但容云翔毕竟骨子硬、脾气拗,怎么有可能把药喝了。
容长和他僵持了好久,仍是拿他没办法,只好跑去找容夫人求救,这次换容夫人来了。
“云翔,听话,把药喝了。”容夫人捧著碗坐在边苦口婆心地劝著,容云翔仍是不动如山地背对她躺著。
“云翔……”
“不喝……”连日不喝药,他的身子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云翔,别孩子气了,你不喝药身子怎会好呢?来,乖,快把药喝了。”容夫人扳过容云翔的身体,只见他双眼无神,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云翔,快!把药喝了,你看
你,脸色苍白成这样,娘看了都心疼。”
“你们会吗?我死了不是更好,省得惹你们不开心。你和爹好厉害,一硬一软,想以这种方式逼我屈服。”他冷冷地道。
“云翔!你说这是什么话,我们怎会要你死呢!?你是我和你爹最宠的,我们巴不得你的痛快好,你怎会这样想呢?”
“不是吗?那为什么你们不愿接受小蝶儿?她不是妓女,她只是个清倌人呀!”
容夫人放下手中的碗。“云翔,你爹不让你娶杨姑娘自然有他的顾虑,你就别再坚持了,若你真想娶杨姑娘,我们不反对你将她纳为偏房。”
“这辈子我只会有一个正室,那就是小蝶儿。如果不是明媒正娶、三媒六聘,我不会娶她,而我也不会成家,你和爹最好有这心理准备。”
“云翔,你为何这么死脑筋?成为偏房还是能在一起,只是地位不同罢了。”
“我不要委屈她。”
“难道你真那么喜欢她?”
“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我就认定我这辈子一定要娶她,因为我爱她,打从和她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疯狂地爱著她。”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