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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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洗漱完以后,要回来守夜的,那个时候,陈公子也刚好喂完药了。
这也是避免她们在的时候,那叔嫂二人相处尴尬。
房间里点了灯,不是很亮,昏昏暗暗的。
可那垂下的发丝,乌黑靓丽,十分显眼。
陈青云忽然想起,他在小院里找回来的两根小簪,眼眸忽明忽暗。
将汤药放在圆木桌上等凉,陈青云将怀里的两根小簪放到梳妆镜前。
那里有一个首饰盒,不大,可是却很好看。
他下意识打开,想要把小簪放进去。
嫂嫂的首饰真的不多,寥寥可数,可是在盒子的夹层里,用细软布包着的一根银簪,上面是两朵并蒂莲,莲花边上还镶了九个细小的铃铛。
陈青云拿起来的时候,细软布掉了下来,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心慧下意识转头,只见他站在她的梳妆镜前,拿着一根银簪看得入迷。
“那是当初你们家给我的定礼,我觉得很珍贵,怕带出来不小心掉了,便一直收着!”
“嗯!”
陈青云感觉鼻腔有些酸涩,忽闪的眼眸里,漫过潮湿的水意。
他感觉有点冷,像是冷风灌入肺腑,凉凉的,一丝藤蔓绞着心脏,疼得他的手指微微地轻颤着。
陈家给她的定礼一直在的,可是她却陪着他吃了很多苦。
陈青云的眼眸忽闪着,忽热觉得自己抄书的那些日子,比起她在家里的清苦,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将玉簪子和银簪子都放进去,关上了首饰盒,然后转身。
药还是有些烫,他坐到床沿边,慢慢地吹冷,然后喂她。
李心慧想起他写的煲汤记,含住药勺调侃道:“写了熬药记没有?”
陈青云忽热闹了一个大红脸,感觉心口跳得特别快,一层氤氲的热气从心里一直蔓延到脸上,眼睛,耳朵。
烫得他几乎坐不住。
可他还是厚着脸皮,强撑镇定,又喂了她一勺。
“没有!”
“我明天熬药的时候写!”
他说着,格外认真!
“噗!”
李心慧忍不住发笑,摆了摆手道:“算了,你要是再去熬药,只怕那些厨娘们该心疼坏了!”
“如此俊秀的小公子,怎么尽做些服侍人的活?”
“不是服侍人,是照顾你!”陈青云纠正,面露不悦。
李心慧点了点头,不好继续逗他!
“好好好,照顾我!”
“可是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也是时候一心一意温书,然后去阳城赶考!”
“我还是想陪你一起去,过几天我坐马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脸上罩一个帷帽,去了以后就在客栈里面等你,也算是养伤!”
陈青云闻言,皱了皱眉。
他不想这样,颠簸对她的身体不好!
他摇了摇头,拒绝道:“你在这里好好养伤,等我回来我们再搬走。”
“萧大哥给我两个护卫,一个叫萧泽,一叫萧沐,我带走萧泽,萧沐留下来陪着你!”
陈青云安排道,他知道,一个都不带,她不会安心的。
李心慧皱起了眉头,还想再说,可陈青云却对着她摇了摇头,眸光坚定。
李心慧轻叹一声,心里知道是去不成了。
不过她丝毫不气馁,反而对着陈青云道:“那也行,我把小院和酒楼都整理好,等你一回来,我们就能搬过去了!”
“还有陈赖皮他们,我总要安排好他们各自的职责,说起来一堆都是事情!”
“可到底觉得对不起你,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却没能陪着你一起去!”
陈青云的嘴角勾了起来,他不觉得秋闱有多重要。
当然,他心里的打算,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的。
有些事情,他也没有把握。
不过她这么在乎他,他是意外的,也是惊喜的。
仿佛心里空荡荡的那个位置,再也不空了。
而他一直惶惶不安的心,也镇定了。
以柔克刚,徐徐诱之。
他心里对自己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开心一刻:
今天好晚,明天检讨!
第210章 汤药湿身
陈青云一口一口地喂着她喝药,动作十分温柔,可是也许是她心里有事。
药喝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就呛住了,咳嗽的时候皱着眉头,面容微微扭曲着。
看起来十分难受!
“咳咳”
“怎么样了?”
陈青云见她面色发白,连忙腾了一只手去给她拍了拍后背。
结果两个人挨得太近,李心慧抬手想要挥一挥,告诉他没事。
可那伸长的手忽然就打翻了汤碗,她斜斜地躺在床上,那药汤自然而然全都洒在了她的衣服上。
薄薄的一层白色寝衣,黑乎乎的汤药淋了上去,黑白相间,呼吸起伏,那鼓鼓的两团自然是清晰无比。
李心慧尴尬极了,面红耳赤,神色赧然。
她的躺在床上,不喜欢穿兜兜,所以里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她伸手想要拉被子盖上,结果陈青云的手比她的还快。
一下子就盖到她的脖子下面,他局促地站起来,面色微红,眸光轻闪,似乎想到什么,抿着红唇,神色带着一缕春意。
像是清风吹落了桃花,片片轻浮在青竹上,那青竹身姿挺拔,秀逸潇洒。
可沾染了桃花以后,却怎么看都透出一丝蜜意来!
李心慧忍不住失笑,对着他挥了挥手道:“你先回去休息吧,一会我让翠环和翠玉他们帮我换!”
陈青云闻言,窘然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再待下去很不合适了,他应该去叫翠环翠玉过来帮忙!
随意地收拾了汤碗以后,他便脸红心跳地出了房门。
含蓄那个词要怎么表达呢?比如,看到了当没有看到?
比如,脸红了也要忍着?
再比如,他明明心跳如雷,却还要装着淡定!
陈青云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苦笑。
他转头,从支起的窗户哪里,看着房间里的她。
她的手臂很不便,一只手把被子褪到腰腹上,一只手拎着单薄的寝衣抖动着,她嫌弃地皱起了眉头,显然不喜欢湿漉漉地衣服贴着她的身体。
僵硬的动作将衣衫的领口拉高了,交领的缝隙那么大,他轻而易举就看到了里面粉嫩如玉的春光
陈青云感觉眼睛被烫了,视线焦灼起来,他狼狈地快速转身,踉跄的步伐几欲跌到。
冷静?
那是什么词?
他明白其中的深意吗?
陈青云皱起了眉头,忽然觉得自己跟一个傻小子一样!
他收敛了神色,请了二门当值的一个婆子去找了翠环和翠玉,然后脸颊发红发烫地回了自己暂时住下的厢房。
北苑的下人们早就给他备了洗澡水,还留了两桶热热的放在一边,就等着凉的时候加上。
他手指微颤地解开腰带,长衫立即就宽松起来,可是他却觉得身体绷得紧紧,好难受。
快速地褪去衣衫,他浸泡到浴桶里。
脑海里,那衣衫一动一动的弧度那么可爱,他怎么也忘不了。
寝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那么清晰!
清晰到那蜜色的肌肤上,泛着暖玉一般的光泽,而他却瞧得一清二楚!
陈青云的脸颊又烫了起来,含桃红起来的时候,跟朱果一样,透着淡淡的光芒,惹人疼爱。
可那翘首而立的樱红,却比含桃还要诱人。
起伏的峰峦在暗影里显眼极了,他一眼就探究了大概。
浴桶里的水冷了,有点凉。
陈青云却不想起来,他感觉自己有点热,不,应该说是很热。
应该要再多泡一泡,他闭上眼睛,慢慢平复心绪。
等到他跨出浴桶的时候,他周身都泛着冷意。
支开的窗户透进了一阵冷风,他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咚咚!”
“陈公子,洗好了吗?小的来倒水!”
门外的小厮出声喊道,客气有礼!
陈青云干涩喉咙动了动,出声道:“洗好了,进来吧!”
小厮闻言,这才进来抬水。
可他伸手去摸浴桶里的水时,感觉好冰,都冷透了!
旁边的深桶里,之前很热的热水变成了温热的,却一直没有动过。
他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没有多问,倒了水就去歇息了!
只当陈青云不好意思,没有用多余的热水。
这一夜,寒风一阵一阵的。
陈青云盖着单薄的被子,辗转反侧,天快亮了才睡着。
五更天的时候,他立即匆匆地爬起床,去了厨房,煲汤,熬药。
罐子周围一圈都是火光,亮眼极了。
他看着看着,忽然就入了迷,好似又看到黑乎乎的药汁,忽然就落在了蜜色粉嫩的肌肤上!
那薄薄的衣衫挡不住妩媚风情,竟然让他瞧了个彻底!
熬药记?
他想起她的调侃,当时只当自己随口胡诌,可是如今他腹内还真有了,让他觉得有趣的语句呢?
写好了以后,要怎么让她不经意地看到呢?
陈青云想着,嘴角露出一抹深意来。
新的一天,定南府城热闹极了。
官府贴出告示,陈地穷凶极恶,刺伤一人以后,拐走虐打五个孩子,使五个孩子重伤,至今未愈,还意图杀人,致人重伤毁容,不思悔改,即将处于斩立决的刑法,以儆效尤。
大家互相奔走相告,告示没有说刺杀的是谁,云鹤书院之前那么大的阵仗,众人怎么会不知道?
更何况,人还是平西将军萧凤天找到的。
唾弃谴责一番,大家心里明白,此人死不足惜。
可人家萧将军为啥愿意出这个头啊,说白了,不就是看在云鹤书院的份上。
于是乎,云鹤书院在定南府城的地位又攀升了不少。
陈青云正在给嫂嫂炖汤,可长康却在学子午膳的时候亲自来找他?
僻静的廊檐下,陈青云皱着眉头道:“什么事情,说吧?”
长康的手在围兜上擦了擦,不好启齿。
可他忍了又忍,还是选择说出来!
“陈家村那个陈地的媳妇,带着两个孩子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