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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女配又苏又撩[快穿]-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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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驾驶席的男人笑着说:“别墨迹了,赶紧的,干完让我也来一炮,老子已经硬邦邦了。”
  站在车斗里的男人也说:“我不跟你们抢,回去的路上我要干个爽。”
  身后传来皮带扣碰撞的声音。
  就是现在!
  珞珈猛地抓住机枪,一手抓枪托一手扣扳机,对准站在车斗上的男人和驾驶席上的男人来回扫射,他们还来不及举枪就被射成筛子,血溅当场,死于非命。
  就在珞珈开枪的同一时间,卫燕棠猛扑向她身后正在脱裤子的男人,成功将其扑倒在地后,卫燕棠抓住一块早就瞄好的石头就朝他头上砸,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第一下就把男人砸懵了,他毫不犹豫地继续,一下接着一下,男人的头很快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珞珈趁机穿好衣服,然后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卫燕棠:“他已经死了,别砸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枪声会把人引过来的。”
  卫燕棠扔了手里的石头,粗喘着说:“你的衣服……”
  珞珈松开他:“我已经穿好了。”
  卫燕棠立刻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驾驶席,拉开车门,把面目全非的死人拽下去,珞珈秒懂他要做什么,径自拉开副驾的车门坐进去,卫燕棠紧跟着上来,利落地发动汽车,碾过地上的尸体,向着夜色深处奔驰。
  前面的挡风玻璃已经整面碎掉,风吹得人很凉爽,也吹散了车里的血腥味——卫燕棠几乎是坐在血泊里。
  死里逃生,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话说,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沉默许久,珞珈突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卫燕棠的右腿,一眼就看见他的伤口,就在大腿外侧靠近髋部的地方。
  “你腿上有伤,”珞珈说,“换我开吧。”
  “没关系,我来开。”卫燕棠声音暗哑,顿了顿,问:“你还会开车?”
  “嗯,”珞珈信口开河,“我哥教的。”
  “枪法呢?”卫燕棠又问。
  “寒姐教的。”这回是实话。
  卫燕棠笑了下:“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珞珈也笑起来,她想找个布条之类的东西帮卫燕棠包扎下伤口,可是没找到,只好把汗衫下摆从背带裤里拽出来,打算撕一块下来。
  卫燕棠瞥见,忙问:“你在做什么?”
  珞珈说:“撕块布条帮你包伤口。”
  “不用了,”卫燕棠说,“已经不流血了。”
  “枪伤非同小可,”珞珈说,“得赶紧找个医院处理一下。”
  卫燕棠满不在乎地说:“大不了就瘸一条腿。”
  “不行,绝对不行。”珞珈沉默了下,低声说:“那样的话,我这辈子都会觉得亏欠你。”
  “你不欠我什么,刚才如果不是你,我已经死了。”卫燕棠说,“珞珈,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
  珞珈心里小小地雀跃了下。
  终于刷到了好感度,不容易不容易。
  疾驶了大概半个小时,他们在路边发现一个路标,显示前方五里地有个秋阳镇,珞珈建议留宿秋阳镇,治好腿伤再走,卫燕棠同意了。
  距离秋阳镇还有半里地的时候,卫燕棠横着把车停在路上。
  “我们不能开着军车进镇,不管被百姓还是当兵的看见都是事儿,”卫燕棠说,“下车,我们把车推进沟里去。”
  两个人下车,合力去推车屁股,当车往沟里滑去时,卫燕棠一个不稳摔倒在地,紧接着便没了动静。
  珞珈吓了一跳,急忙蹲下去拍他的脸:“卫燕棠,别睡,快醒醒,我弄不动你啊。”
  卫燕棠毫无反应,珞珈试着去掐他的人中,可是没用。
  车被推进了沟里,想开出来是不可能的。
  离秋阳镇还有半里地,附近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有。
  好想哭。
  珞珈认命地把卫燕棠的两条胳膊搭到肩上,然后反手抱住他的两条腿,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他背起来。
  他像座小山一样重,压得珞珈直不起腰来,她一步两晃地向前走着,咬牙切齿地想,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卫燕棠还不以身相许的话,他就太没良心了。
  就连珞珈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把卫燕棠背到了秋阳镇。
  当遇到第一个活人的时候,珞珈刚说出“医院”两个字,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陡地一黑,直接累晕过去。
  珞珈苏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房间里,一转头,就看见卫燕棠躺在对面的小床上。
  珞珈坐起来,环顾四周。
  房间不大,却很空荡,除了靠墙摆着的两张床、窗口放着的一张桌子和门口竖着的柜子,一件多余的家具都没有。
  珞珈穿上鞋,走向对面的床。
  卫燕棠双眼紧闭,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但脸色看起来不算糟糕。
  珞珈掀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单,想看看他腿上的伤口怎么样了,谁知他下身什么都没穿,蛰伏在腿间的庞然大物蓦地映入眼帘。
  哇哦。
  珞珈无声惊叹。
  果然,“器大活好”是男主标配。
  这要是硬起来……
  正欣赏着呢,珞珈被陡然响起的开门声吓了一跳,她急忙放下被单,一转头,看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姐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镊子剪刀之类。
  “你醒了。”大姐淡淡地说。
  “嗯,”珞珈微红着脸,“请问这里是医院吗?”
  “一个小镇子哪来的医院,”大姐随手把盘子放到床边的桌子上,“这里是镇上唯一的诊所。”她朝床上的卫燕棠努了努下巴,“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丈夫,”珞珈说,“他怎么样了?”
  大姐没回答,掀开被单边缘察看卫燕棠的伤口。
  珞珈跟着看过去,伤口的位置很微妙,虽然在大腿外侧,但离腹股沟只有一步之遥,一不小心就走漏春光了。
  大姐放下被单,说:“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只要伤口不感染就没什么问题。”
  珞珈微微松口气:“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因为失血太多,可能要昏睡两天。”大姐顿了顿,接着说:“但是我们诊所地方小,只有这一个房间供病人暂时休息,所以我不得不请你们马上离开。”
  珞珈点头:“好。”
  “唉,”大姐叹口气,“你一个小媳妇也挺不容易的,这样吧,我让我弟弟帮忙,把你们送到附近的旅馆,你看行吗?”
  “好,”珞珈说:“谢谢。”
  “伤口必须每天消毒换药才行,我现在操作一遍,你看仔细了。”大姐把凳子拉过来坐下,掀开被单把伤处暴露出来,“养伤期间,下身就光着吧,保持伤口透气可以恢复得快些,但为了避免感染,还是得包纱布。”
  大姐一边嘱咐着注意事项一边操作,她揭下纱布,露出缝合好的伤口,先用镊子夹一块酒精棉消毒,再用棉签沾上乳白色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处,最后再包上新纱布,用胶带固定好。
  “学会了吗?”大姐问。
  珞珈点头:“嗯。”
  大姐指着盘子里的一个纸袋说:“这是内服药,怎么吃都写得很清楚。”
  珞珈再点头:“好。”
  大姐站起来:“那你等会儿,我去叫我弟弟,送你们去旅馆。”
  珞珈由衷地说:“谢谢。”
  等大姐离开房间,珞珈突然想起来,还没付医药费,住旅馆也需要钱。
  她兜比脸还干净,身无分文,打眼瞧见卫燕棠的裤子在床里侧搁着,她拿过来摸口袋,幸运地摸到两张面值伍佰元的钞票。
  珞珈出去付医药费,只花了五十块。
  等大姐的弟弟来了,珞珈帮着把卫燕棠抬上木板车,由大姐的弟弟拉着去了附近的旅馆。
  等在旅馆安顿好,卫燕棠依旧沉睡着。
  珞珈早已饥肠辘辘,于是出去找吃的。
  旅馆附近各种店铺林立,珞珈在小饭馆吃了一碗素面,然后去成衣店买了一顶鸭舌帽和两身男装,一身自己穿,一身给卫燕棠,又去杂货店买了几样日用品、两斤糕饼和一包白糖,这才回旅馆去。
  路过旅馆前台的时候,看到桌上的电话机,珞珈才猛地想起来,要给冯承安和徐幼寒打电话。
  “你好,”珞珈问服务员,“我可以用一下电话吗?”
  服务员点头:“收费的。”
  珞珈说:“好。”
  她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地上,先打给冯承安。
  还是表弟冯鹤鸣接的。
  听到珞珈的声音,冯鹤鸣大大地松了口气,他说:“我昨晚在火车站等到九点多才得到消息,说火车刚出贺州就被炸了,我爸赶紧联系贺州那边的朋友,今天早上才得到回信,说是芦苇河都被血染红了,河里漂满了尸体,两岸也遍地都是死人,我们还以为……表姐,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昨晚当真是九死一生,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心有余悸。
  “我在一个叫秋阳镇的地方,”珞珈说,“和我同行的朋友受了重伤,现在昏迷不醒,我们在镇上的旅馆落脚,大概要在这里住几天。对了,你爸呢?”
  冯鹤鸣说:“我爸认识平阳督军府的一位副官,他去打听情况了。”
  珞珈说:“等你爸回来,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冯鹤鸣说:“好。”
  挂了电话,珞珈接着打给徐幼寒。
  是听蓝接的,她说:“小姐昨晚没等到少夫人的电话,就照着少夫人留下的号码打过去,少夫人的舅舅说没接到人,让小姐等消息,小姐一夜没睡,今天早上接到平阳那边的电话,说火车被炸,少夫人生死未卜,小姐便急忙去了卫家,现在还没回来。”
  珞珈说:“把卫家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挂了电话,珞珈有种天下大乱的感觉。
  她打给卫家,佣人接听后转给卫太太,她情绪激动地询问卫燕棠的情况,珞珈如实说了,卫太太直接哭起来,电话这才到了徐幼寒手里。
  “珞珈?”徐幼寒的声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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