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种田,爷莫怕-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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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杯酒,我该敬你,你说的话,我记在心里,也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的,你也答应我,要好好的,好吗?”
叶俊生勾起唇角笑了一声,伸手将阮半夏手里的酒杯夺了过来,仰起头一口饮尽,将酒杯用力的搁在桌上,他呼了一口气,“你身子不好,别饮酒,用完了膳,早些回去歇着吧。”
说完,他转身,跟着侍卫走了。
阮半夏看着他的背影,步伐稳健,哪里像是喝多了的样子?
她摇了摇头,没想太多,吃饱了以后,就率先离开。
路上,她让紫月去打听薛氏和阮学成现在的情况。
紫月不爽,“娘娘,你还管那两人作甚?是死是活,全看他们的造化。”
阮半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如若是换做别人,我倒是也不是很担心,主要是七月……”
她顿了顿,“那孩子下手有点狠……”
三十棍下去,就阮学成那样,还不变成废人?
果然,紫月不情不愿的去了,回来告诉她,阮学成被打成了半身不遂,已成废人。
现在被扔在城墙外,除了看热闹的,没人管。
阮半夏找了两个小厮,给小厮了一百两银子,命他们把人给护送回家。
夜晚,凉风习习,一轮弯月高高的挂在夜空,皎洁而又明亮。
虽然今日是叶俊生的大喜之日,众人却也放了他一马,见他已经微醺,便没有再灌他酒。
被侍卫扶着来到婚房,叶俊生强行站直身子,退了身边的侍卫,抬脚进了婚房。
在桌上拿了称杆,掀了盖头,看着王盈盈那一张绝世美颜,他淡漠的勾了下唇角。
王盈盈是一个通透的女子,看着叶俊生唇角边的淡笑,她不动声色的起身,抬手为叶俊生宽衣,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她轻笑,“今日定是累坏了吧。”
见叶俊生点点头,她又道,“一会儿,妾身为你按揉,放松一下吧。”
叶俊生没吭声,半磕着眼眸,一副困倦的样子。
将叶俊生扶上床,王盈盈也褪了鞋袜,坐在床边,十指轻柔的按在叶俊生的背上,“夫君常年习武,底子自是不错,不过,妾身想着,夫君日后如果累了,妾身可以每晚都给你按揉一下,这样也舒服一些。”
叶俊生趴在床上,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嗯。”
王盈盈低眉睨了他一眼,唇角微微的弯着,轻言细语的道,“明日兵马大元帅和郡主订亲,夫君可有准备好贺礼了吗?”
叶俊生舒服的抬了抬眉毛,“母亲自会准备。”
“母亲准备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她轻笑,“但妾身听说,夫君是阮冬青的师傅,又与太子相交甚好,妾身今日嫁到叶家,也就是叶家的人了,妾身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表示一下,一来,可以和郡主相交,以后多个伴说话,二来,也答谢太子妃的贺礼。”
她字字句句说的都很妥帖,让叶俊生找不到一点破绽,心中对她的好感便深了一分,“嗯,你自己拿主意便好,但……”
他顿了一下,“我与太子妃相交甚好,不要失了面子才是。”
王盈盈眉头轻轻的动了一下,笑道,“是,妾身知道了。”
没一会儿,耳边传来一阵平稳的呼吸声,王盈盈低头,见叶俊生闭着眼睛,那样子像是睡着了。
如若是一般的女子,这时候早就闹起来了,洞房花烛夜啊!
新郎睡着了,这不是打新娘的脸吗?
可王盈盈不但没有闹,反而将叶俊生服侍的好好的,把被子给他盖上,自己翻身睡在了里面。
片刻后,王盈盈睡着以后,叶俊生才慢慢的睁开双眸,黑暗中,看着王盈盈那张恬静温柔的脸,他的心便隐隐作痛……
不管怎么说,王盈盈是好的……
想到身下的鸳鸯帕,他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唇慢慢的朝着王盈盈靠近……
第123章 :那是熊吗?
当叶俊生再次醒来之时,王盈盈正坐在梳妆台前自己梳理着三千发丝,他微微抬眼,见她纤细的背影有点单薄,便准备起身。
听见动静,王盈盈回头,微笑着起身,走到床边,她早已经给叶俊生备好今日要穿的锦服,伸手将他扶到床下。
叶俊生多年在军营里都没有人照料,穿衣洗脸已经习惯了自己动手,他伸手拿过锦服,王盈盈娇嗔道,“别动。”
叶俊生愣了一下,便见王盈盈已经从他身上拿过锦服,有条不紊的帮他穿戴。
一股暖流从心间划过,叶俊生低眉,凝视着王盈盈那张沉静的脸庞,眉心的朱砂痣此事格外的耀眼。
唇轻轻的蠕动了一下,他轻笑,“我可以自己来。”
王盈盈嘴角含着笑,嗓音如山间的泉水般清澈悦耳,“夫君,从今日起,你有我了,这些琐事,便由我来做吧。”
琐事?
在那些高门大院里,都是由丫鬟照顾着,叶俊生只是常年的习惯才自己动手,而王盈是尚书府小姐,从小也是在王献之的掌心中捧着长大的,现在,她在他面前竟然做起了丫鬟做的事来。
叶俊生心中一下好奇起来,“盈盈。”
他轻轻道,“平日我起得早,你可以睡得晚一些再起来,这些小事丫鬟们都可以做,又何必劳你亲自动手?”
王盈盈掀了眼皮看了他一眼,复垂下眼眸,整理着他的衣襟,“夫君,你是觉得我做的不够好吗?”
叶俊生怔了一下,摇摇头,“并不是。”
“那为何说这样的话?”王盈盈拿过一旁的腰带,伸手绕到叶俊生的身后,两人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近的叶俊生都能感受到她的心跳,突地一下,叶俊生的心跳骤然加快……
王盈盈纤细的手贴着叶俊生的腰,绕到身前,为他系上腰带,低着的长长睫毛就像两把小刷子般的轻轻的颤动了一下,“我虽为尚书府小姐,可如若不是你上门求亲,我父亲能够有机会将功赎罪,那魏经年之事,我爹自脱不了干系,现在,说不定我也成为阶下囚。”
她抬起眼眸,眸光闪烁不定,波光连连,“所以,夫君,你是王家的恩人,盈盈自见你第一面起,就爱慕夫君,能够以身相许,是盈盈最大的期盼,如今我已为你妻,自然要处处照顾你,岂能经由他手?”
见叶俊生定定的看着自己,却是一字不吭,她缓缓垂下眼眸,眼底落下一片黯然,“盈盈承认,盈盈是有私心,盈盈不希望别的女子靠夫君太近,盈盈只想夫君的身边只有盈盈一个女子……”
当年,还是凌王妃的阮半夏伺候着凌王夏钧尧的衣食住行,从不让任何丫鬟近夏钧尧之身,当时这事在京中女眷们流传,所有的人都在背后说阮半夏如何小心眼,如何的心胸狭窄,那时,王盈盈便羡慕阮半夏,能够做到如此的女子,虽嫉妒心强,却也是用情至深。
试问,在这个世间,又有哪个女子愿意自己的夫君身边粉黛成群?
那时候,她就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她以后嫁了,也要如阮半夏这般,将自己的夫君照顾得妥妥帖帖,决不给任何女人靠近他的机会。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她踌躇的慢慢抬起头,见叶俊生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她眼眶一红,唇角蠕动,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哭音,“如若夫君觉得这样不合适,觉得盈盈做的不好,盈盈这就去叫丫鬟来……”
她正欲转身之时,一双大手忽然将她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她红着眼睛抬起头,却是见叶俊生低眉凝着她,眸中温情流动,“盈盈,你真的想让别的女子进来?”
王盈盈脸色羞红,望着叶俊生嘟起了嘴,“自是不想。”
叶俊生弯起唇角,轻轻的笑。
她抬起双手勾住了叶俊生的脖子,“盈盈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之前,王献之打算把她献给夏墨言当侧妃之时,她早就闻言夏墨言的花名,一次次的找着借口不去见那夏墨言。
所以一直将自己拖到了十六岁,都还未成亲。
而她第一次见叶俊生之时,心知叶俊生虽是武将出身,却出自书香世家,他身上自有文人的儒雅,却也有武将的霸气,没有文人的酸腐,更没有武将的野蛮,如此一般,自是倾心于叶俊生。
放眼整个大祁,除了在叶家长大的夏钧尧之外,便只剩一个叶俊生了。
叶俊生心中感动,低头,在王盈盈的眉心间落下一吻,郑重道,“盈盈,此生,我绝不负你!”
今儿可是太子府和镇北侯府的好日子。
天还没亮,两座府里就已经忙了起来。
阮半夏更是早早的起身,开始张罗着聘礼。
“轻点,轻点,那里面可是本太子妃的宝贝金子!”
一说到金子,阮半夏就肉疼,虽说她现在已经是整个大祁首屈一指的富婆了,可金子除了皇帝老头赏她的那些,便也没有多的。
阮冬青定亲,不能失了太子府的面子,她一咬牙,便将那一万两黄金充进了聘礼里。
当时镇北侯看见聘礼单子的时候,吓了一跳,久经沙场,面对敌人毫不改色的他,竟然一下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大吼一声,“一万两黄金!”
当时阮半夏坐着,手里端了茶杯,正准备喝水,被他这一声吼吓得将口中的水直接喷了出来,她抬起头,看向镇北侯,心虚的问,“不……不够吗?”
镇北侯摇摇头。
阮半夏郁闷的咬咬唇,那,那库房里还,还有夏钧尧的黄金五千两,她正琢磨着要不要放血的时候,镇北侯却道,“太子妃,这太多了,只是聘礼而已,不需要这么多。”
阮半夏这才松了一口气,跟镇北侯说了半天,总算是让他心安理得的收了这聘礼单子。
如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黄金装在了大红漆的木箱里,她才真正觉得浑身都疼。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那是她亲弟弟!
“娘娘,叶家少夫人求见。”
侍卫一路小跑赶了进来,跪在阮半夏面前恭敬的禀告。
叶家少夫人?
阮半夏微微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