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种田,爷莫怕-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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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脸面太大了一些……
叶俊生定个亲就这样大的场面,不少的人开始期待阮冬青和李静的定亲了。
阮半夏简直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来回打转。
看见夏钧尧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忙上前,“哎呀,你怎么就成了那迎亲团的了?”
话刚问出口,她就拧眉,自己就找到了答案,“也是啊,你是叶三哥啊,总不能让那叶大郎出门,丢了叶家的脸吧!”
她拧起脸,眼里都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了,“可是……等着青儿成亲,可怎么好?”
第119章 :你确定你的侄女叫阮半夏?
夏钧尧看着阮半夏这样心焦的样子,挺着胸膛,笑着将她抱进了怀里,“急什么?”
还好意思问!
如果不是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去当了叶俊生的迎亲团,她能这么急吗!?
嘟了嘟嘴,她抬起手怨愤的锤了夏钧尧的胸口一下,嗓子里都带了哭音,“虽说叶三哥那也是你的兄弟,可青儿也是我的亲弟弟啊,更何况虽说这青儿成亲,是向着他自己的府邸去的,可谁不知道那等于就是咱们太子府迎亲……”
她越说越伤心,眼里的雾气越积越厚,“叶二哥定个亲就这样大的排场,如果青儿的……”她难过的抬起手捂脸,“那不是把咱们整个太子府的脸都给丢了!”
更何况,阮冬青娶的可是安定郡主,如果排场比不上叶俊生的,那镇北侯那边她也不好交代啊!
这话听着没错,夏钧尧点点头,很认真的想了想。
瞥到阮半夏越来越伤心的脸,他勾了勾唇,伸手将她的手给拉了下来,“这事确实难办,可也不是没有办法。”
“嗯?”阮半夏抬起头,纤长的睫毛上挂着一排露珠,扑闪了两下,样子着实可爱。
夏钧尧看得心软软的,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眼皮上亲亲的落下一吻,方缓缓道,“此事你也不用如此忧心。”
拉着阮半夏朝着床榻走去,他继续道,“青儿成亲,那是兵马大元帅和郡主的亲事,肯定不能办的太寒酸,至于排场嘛……”
他轻笑,“不是还有你吗?你怎么也是堂堂太子妃,定亲那天,由你亲自去给郡主戴簪花,那可是镇北侯府莫大的面子,等到成亲那天,你在全国开仓放粮,夏夏……这是举国同庆啊,这样的排场,岂是我能够给的?”
开仓放粮?
阮半夏眼睛一亮,脸上立刻挂上了欣喜的笑容,将衣裳脱掉,她爬上床,拿被子盖着自己的身子,想着到时候开仓放粮时的喜庆,就不知道有多欢喜。
“哎呀,还好有你提醒我了,否则到时候有多难看还不知道呢!”
夏钧尧将外衣随手扔在旁边,上床抱住阮半夏,在她耳边轻笑,“怎么会难看,你就是最好的排场,太子妃亲自出马,比谁的面子都大!”
这样好听的话听在耳里就是让人高兴,阮半夏笑得眉眼弯弯,侧头看着夏钧尧,娇嗔,“就你嘴巴甜!”
两人有说有笑了一会儿,阮半夏愈发觉得良辰美景不能辜负,她仰起头,轻轻的碰了碰夏钧尧的唇,眼底雾气蒙蒙,手情不自禁的朝着夏钧尧的里衣里探去。
夏钧尧一把按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勾着唇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按在怀里。
阮半夏一怔,心里隐隐的有些难过……
从那晚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了。
虽然心里知道,他是害怕在没有拿到解药钱,她再次怀孕,可……
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她缓缓抬起头,望着他那双压抑着情欲的眉眼,心微微的疼了一下,“尧哥哥……”
咬了咬唇,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愈发难过起来。
“乖……”轻柔的嗓音在她头顶徐徐响起,“我们的日子还多着呢,只要能在一起,其它的都无所谓。”
真的可以无所谓吗?
阮半夏扁了扁嘴,将头紧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正“砰砰砰”的,如打鼓一般剧烈的跳动着,她的心里就更加难受了。
呼吸紊乱……
是有多憋得慌呢?
又要督促练兵,又要协助阮半夏安排定亲的事宜,夏钧尧和阮冬青每天过得充实的连一口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阮冬青还好一些,夏钧尧就更惨了,不但要处理政务,还有再过几个月就是科举殿试了。
要说往年也科举殿试,可往年的科举殿试夏钧尧就没有参与的权利。
而今年不同,今年他是太子,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病,反正就是成天躺在床上,由一票妃子陪着散心解闷,又成了甩手皇帝,那所有的事都由夏钧尧做主,所以今年的科举,夏钧尧就看得格外重要了。
他心里是想着将这个朝廷里的官员换一换血了,特别是之前跟着魏经年,在魏经年落败后,落井下石的那些人,夏钧尧一个都不打算再用!
作为臣子,如果连衷心二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只会见风使舵,见义忘利,那要他们何用!?
虽然离殿试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这京城的客栈里早已经住满了全国各地敢来的考生。
“哎呀,学成,你倒是快一点啊!”
一声女子粗犷的嗓音在京城的街道上赫然想起。
阮学成看着兴奋的就像被放出笼的老母鸡一样的薛氏,鄙夷的抬高了眼角,“娘,你自己去逛吧,我先回客栈了。”
要说这阮家,自从阮半夏走了以后,靠着阮半夏留下的地和房子,生活过的日益舒坦起来,如今存了几个小钱,再加上这些年阮学成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考上了秀才,又考上了举人,如今还被推荐进了京参加殿试……
这可真是应了薛氏曾经那句话,要飞黄腾达啊!
薛氏回头,阮学成已经转身,懒懒的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她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怎么说,他儿子马上就要出人头地了,她还等着沾她儿子的光,就算她儿子心情不好,给她甩脸色什么的,那都不重要了。
“嗳,学成啊,累了就回去好好休息,那些个事,有娘在,你就放心吧!”
在阮学成身后期期艾艾的叫唤了两声,也没见阮学成理自己,她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我这儿子就是有脾气,没办法,谁让我儿子有本事呢,哈哈哈……”
进了京,薛氏也变得大方了起来,攥着手里的银子,硬是花了好几两,买了些新式的糕点,本来她是想买银制的簪花,可又觉得银的,可能别人看不上,索性咬了咬牙,买了一个最便宜的玉兰花发簪,闪闪发亮的金色,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金子做的。
薛氏这才满意的让掌柜的给包起来,“你给我包的讲究一些,让我拿出来给人一看,就觉得很贵的样子。”
掌柜的掀起眼皮白了薛氏一眼,嘴上没说什么,拿了一个素色丝绸锦盒装了起来,可心里却忍不住腹诽道:就个十两银子的玩意,还要突出贵重感,真是乡巴佬进城,没见过市面。
将锦盒递给薛氏,掌柜的接过银子后,转身就走了。
薛氏浑然不知自己被人小瞧了,拿着锦盒左看看,右看看,心里高兴的紧。
等她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累得不行,饥肠辘辘了,将东西放在桌上,她去敲阮学成的门,“成儿啊,可是饿了吗?”
阮学成正坐在屋里看书,听见薛氏的声音,厌嫌的蹙了蹙眉,一声不吭,没搭理她。
薛氏又叫了两声,知道阮学成是不想理自己,自从阮学成考上秀才以后,就愈发的这样高傲,不爱理人了。
她见怪不怪,自己下楼,叫了一碗阳春面,唏哩呼噜的吃了起来。
第二日,天气晴朗,阳光很好,薛氏起床后,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想着自己今天还有一件顶重要的事,她就赶紧起身了。
梳妆完毕后,对着铜镜照了照,自我感觉的咧着嘴笑了一声,薛氏提着昨个儿买的东西朝着叶府走去。
在门口直接就被侍卫给拦住了。
“大胆妇人!竟敢擅闯太傅府!”
为啥要说她是硬闯,因为她抬头挺胸,理直气壮的抬脚就朝着门里走去,听见侍卫的呵斥声,薛氏鄙夷的挑了挑眼角,“你们知道老娘是谁吗?老娘可是叶枝桥的同乡,关系好着呢,亲近着呢!”
看着她那副嚣张得不可一世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叶枝桥在外面养的女人呢!
几个侍卫打量了薛氏一眼,腰粗背宽,脸大唇厚,就这长相,就算他们眼瞎,也知道肯定不是叶大人在外面养的女人。
鄙夷的哼了一声,“滚!”
两把明晃晃的剑在眼前突地闪了一下,薛氏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扶着腰,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侍卫看了一会儿,她愤愤然的起身,指着几个侍卫的鼻子骂道,“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老娘告诉你们,等老娘见到了叶枝桥,可有你们好看的!”
这话听着,让几个侍卫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薛氏是一个标准的典型的不入流的农村泼妇!
没见到叶枝桥,薛氏倒也不气馁,就拿着东西坐在外面,正对着门口,一双眼睛眼巴巴的望着。
叶俊生与王盈盈订了亲,这叶家准备成亲的事,也是忙里忙外的,门口进进出出不少人,薛氏没一个认识的。
站了整整两个时辰,薛氏都没有等到叶枝桥或是自己认识的人,正打算回去吃碗面再来继续蹲点的时候,薛氏总算看见徐氏由两个丫鬟扶着从正门走了出来。
她双眼一亮,屁股一紧,抬起脚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徐大娘!”
徐大娘这个称呼,徐氏也是很多年都没有听见了,这京里的妇人们都尊称她为叶夫人。
挑起眼角,看着朝自己欢天喜地跑过来的薛氏,徐氏的嘴角一下就弯起来了。
“徐大娘!”薛氏兴奋的伸出手紧紧的抓住徐氏的手,那动作,那表情,亲热的好像她们是失散了多年的亲姐妹似的。
可徐氏还记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