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种田,爷莫怕-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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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羽的脸倏然沉了下去,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怒意,“阮半夏,亏得云公子待你如亲姐,你现在竟将他作为一颗弃子,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对于明眼人来说,听见冷羽的话,一听就知道冷羽是故意在挑拨离间,可偏偏就有那么些人听不出来,在底下交头接耳的说着阮半夏如何如何狠心。
面对众人的质疑,阮半夏只是无所谓的笑着,“何为亲姐?亲姐就是想弟弟之所想,顾弟弟之所为,既然云儿与大梁公主一见钟情,我总不能拆散他们吧?听你的意思,不拆散他们,让我去大梁陪他,就是对他好了吗?”
这话一针见血,说的冷羽竟无言以对。
还不等冷羽反应过来,阮半夏继续道,“更何况,云儿如果真的是想我了,大可以回大祁来看我,除非……”
她顿了顿,双眼倏然一眯,“是你不让他来!”
“我……”冷羽一口气闷,差点就憋出内伤,这绕来绕去,本以为会把阮半夏说的心服口服,却没想到,到最后竟把他自己给饶了进去!
“好了!”皇帝这时候出来帮忙说话了,“都不要再说了,这太子妃是我大祁的太子妃,你们大梁,如果再敢觊觎,我大祁绝不放过!”
镇北侯听见此话,一下跪在了地上,“如果大梁不识好歹,臣愿亲自率兵,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七神将立时跟着站起来,跪在了地上,“臣等愿追随镇北侯,护我大祁太子妃!”
这一片人表完衷心后,就算这殿上再有人想用此事做点文章,也是有那心没那胆了。
冷羽早就知道,此行,他是不可能带走阮半夏的,他的目的就是来挑拨离间的,却没想到镇北侯和那么多将军站出来力挺阮半夏,这一趟……算是白跑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冷羽坐回了位置上,抬起头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阮半夏,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从别的地方下手。
宴会结束后,皇帝没让阮半夏走,硬是拉着她去了后宫,陪着自己和妃子们玩了一个时辰的牌才放阮半夏走。
阮半夏走的时候,皇帝忽然开口,“丫头,大祁和大梁这一战势在必行,眼下,还有些安稳日子可以过,你……好歹也要加把劲,让朕抱抱孙子了。”
第113章 :尧哥哥……答应我!
什么?
阮半夏直接愣在了那里,这好端端的,怎就忽然提到了孙子?
她看了旁边那些抿着嘴笑的妃子们,郁闷的嘟了嘟嘴,“老头,大祁与大梁开战,跟我生不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皇帝睨了阮半夏一眼,语重心长的道,“这西域可不比大梁,你以为大梁是那么轻轻松松的就能打下来的?”
见阮半夏不说话,皇帝拿起桌上的牌,规整的放在了一堆,“如果开战,尧儿势必要亲自上阵,如果那时候你再生产,会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阮半夏从皇宫出来,脑海里一直盘旋着皇帝的话。
她知道大梁的士兵不像西域那样不堪一击,否则当年,大祁与大梁一战也不至于打了整整五年。
之所以要研究火药,也是因为她深知这一点,只要有了火药,对付大梁就会容易很多,只是……想到邓青云,阮半夏的心中百般纠结……
不过话说回来,阮半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她好像月事有一个月没来了,如果不是皇帝今天提及,她倒还真把这事给忽略了。
回到太子府已经很晚了,阮半夏倒也不便这时候请太医来给自己把脉,把这事记在心里,她便回房。
今日,夏钧尧倒是早早的回了太子府,现在已经把自己脱干净靠在床上等阮半夏。
阮半夏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夏钧尧坐在床上,身体靠着床栏,手里拿着一个小东西把玩着。
听见开门声,夏钧尧转过头,看向她,“回来了。”
阮半夏一边脱衣裳,一边抱怨,“老头真是上瘾了,玩个牌都能连续玩好几个时辰。”
说到这,她想了想,“看来是要想想用什么办法治治他,让他戒了这牌瘾。”
“呵……”夏钧尧一声低笑,“这世上也只有你敢说治治父皇的话,要是换成别人,早就打下天牢了。”
阮半夏脱完了衣裳,爬上床,掀被子盖在身上之后,便直接躺了下去。
夏钧尧挑了挑眉,侧身压在她身上,低眉看着她,“怎么,累了?”
阮半夏伸手抵在夏钧尧的胸口,脸上现出疲惫之色,“嗯,累了。”
夏钧尧抬起手,抓住胸口的那两只小手,俊脸朝下逼近……
“夏钧尧!”阮半夏忽然出声,“不要了,我真的好累了。”
以前阮半夏也借口说累,来逃避这件事,夏钧尧早已经习惯了,他将阮半夏的手抓住按在身侧,勾起唇角,邪魅的笑了一声,“无妨,这种体力活,我做便是。”
“不是!”阮半夏用力挣扎,一脸的抗拒,“夏钧尧,今天真的不行,你别……”
如果说阮半夏以前也会小小的挣扎,可只要夏钧尧坚持,她还是会半推半就的如他所愿,可今日阮半夏不是小小的挣扎,而是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这下,夏钧尧总算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真的累了?”
阮半夏抬起眼眸,看着夏钧尧心疼的眼神,委屈的点点头,“嗯,累了。”
话落,她把夏钧尧推开,拉着他躺在自己身边,伸手抱住了他,“就让我这样安静的抱着你睡一晚,不好吗?”
夏钧尧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转身,伸手将阮半夏朝着自己的怀里拉近了一些,“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阮半夏弯起唇角淡淡的笑了一声,抬起头在夏钧尧的唇上轻轻的碰了一下……
夏钧尧立刻低眉,狭长的双眸危险的眯了眯,“你这是在玩火!”
“呃……”阮半夏抿了抿唇,赶紧将头低下来,靠在了夏钧尧的怀里,“没,就是想给你一个安慰的吻。”
“呼……”夏钧尧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你这不是安慰……”
因为要参加早朝,每天夏钧尧都起得很早,一般情况下,阮半夏是不用做早饭的。
这天,夏钧尧照常起身,自己穿好了衣裳,束好了发髻,回身看见阮半夏睡得香甜,他临走的时候,在阮半夏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阮半夏迷迷糊糊的知道,夏钧尧起床了,她哼了哼,挣扎着想起来,夏钧尧见她实在困得很,便把她按了下去,“好了,好好睡吧。”
阮半夏又哼了一声,躺在床上继续睡了,器件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
夏钧尧倒也没在意,出去的时候,阮冬青早已等在了门口,见他出来,便翻身骑上了自己的马。
到了皇宫,两人朝着大殿走去的路上,夏钧尧问阮冬青,“最近,你姐姐都在干什么?”
阮冬青想了想,摇摇头,“没干什么啊,之前她在倒弄那个神秘的东西,但是后来没弄了,就在府上静静陪着她玩。”
没弄什么?
夏钧尧轻轻的皱了下眉。
他这个小小的动作落在了阮冬青的眼里,阮冬青好奇的问,“怎么了?”
夏钧尧摇摇头,“没什么,就觉得她……最近好像懒了不少。”
懒?
夏钧尧不说,阮冬青还没发现,毕竟他每天都跟李静打得火热,对阮半夏倒是疏忽了不少。
不过,以前不管他多晚回来,阮半夏都会给他准备夜宵,倒是这几天,不管他回来的多早,别说夜宵,就连点心都没有。
阮半夏睡在床上,都觉得好像有人在说她的坏话一样,她拧眉哼了两声。
直到日上三竿,阮半夏才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慢慢的睁开眼睛,想起昨晚的事,她从床上起来,梳妆好了以后,便叫了丫鬟,“你去宫里帮我请下太医……”
她犹豫了一下,特别提到,“请刘太医来太子府。”
完了,还补充了一句,“这事千万别让殿下知道。”
丫鬟紧张的看了阮半夏一眼,见她低着头,小口的喝着豆浆,便也不好说什么,转身就去了。
这刘太医可是整个大祁都出了名的,专治女人疾病,就是现代说的妇科病,宫中的那些妃子们,一旦身体不舒服,找的都是刘太医。
今儿阮半夏找刘太医,这丫鬟心里觉得有些不踏实。
进宫的时候,在去太医院的路上,刚好碰到了阮冬青,阮冬青见她进宫,忙拉住她问,“你进宫作甚?”
丫鬟想到阮半夏嘱咐了不要告诉夏钧尧,但是没说不能告诉阮冬青,便原原本本的说了,“太子妃娘娘让我请刘太医去府上为她看诊。”
太子妃?
阮冬青心里一慌,暗道该不是阮半夏身体不舒服,所以才请太医,这事可了不得。
放走了丫鬟,阮冬青直接就奔往御书房,找夏钧尧去了。
而那刘太医,听说太子妃请他,赶忙把手里的活放了,就随着丫鬟到了太子府。
阮半夏靠在贵妃榻上,身子懒懒的,见房里没有小厮,她便对刘太医说,“我也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就是我的月事已经迟了好久没来,你帮我瞧瞧可好。”
月事没来,这在宫中可是了不起的大事,刘太医也没敢怠慢,拿了绢帕罩在阮半夏的手腕上,就开始把脉,他的手指轻轻的按在阮半夏的手腕上,阮半夏低头看着他,真是怀疑这样真的就能感觉到脉象?
忽然,刘太医脸上一喜,赶紧站起身,跪在了阮半夏的身前,“恭喜太子妃娘娘,贺喜太子妃娘娘!”
虽然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可阮半夏心里还是莫名一慌,迫不及待的问,“何事贺喜?”
刘太医跪在地上,脸上笑得满面春风,“太子妃娘娘这是有喜了啊!”
“真的?”
门外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下一秒,一道身影就闪进房中。
刘太医看着突如其来的夏钧尧,笑得更加开心了,“确实,臣刚才为太子妃娘娘把脉,正是喜脉,臣恭贺太子殿下!”
夏钧尧心里一高兴,给七月使了个眼神,七月便从怀里掏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