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agest57u7u7201306230105229017.jpg-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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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古乐儿看到它们,并没有想过要用它们来裹腹,而是想到另一个问题。
这些供品做得如此精致,显然献供品的人花了不少心思。
这是什么人放在这儿的呢?
东风醉的目光却锁定在香烛之上。
香烛是燃着的,而且只燃了一小段,看来是刚刚才放在这儿的。
嗯,应该正是蝙蝠被赶出来的时刻。
如果他们没在洞外耽误,立刻就进来,说不定可以遇见祭典的那个人。
两人来到灵牌跟前。
见灵牌上写着,孤鸿堡第八代堡主薛公令飞之位。
“薛令飞?祭典的这个人是他的什么人呢?”
古乐儿喃喃自语。
东风醉解释道:“薛令飞是是冷夜师父的师父,也就是他的师爷。大概三十多年前过世的。听说,此人生性****,欠下不少情债。”
“哦?”古乐儿饶有兴趣地问,“会不会是他的哪个红颜知己来祭典他呢?”
“谁知道呢?不过这不是重点。”
“嗯,对,我们赶紧找出路要紧。”
古乐儿收起对前人八卦的兴致,想起了他们眼下最要紧的事,寻找出路。
她和东风醉一直呆在山道上,绝对可以肯定,没有人从他们面前经过。
这只能说明,这个人是从另外一条路进来祭典薛令飞的。
也就是说,多半还有通往山外的路。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古乐儿摸了摸供品。
菜肴还是热的。
她猜得没错,来人是刚刚做好了饭菜,趁热送过来的。
绝对不是先她和东风醉进入后山的。
东风醉瞧见古乐儿的动作,打趣道:“现在情况特殊,若你吃了这些供品,想来薛前辈是不会责怪的。”
古乐儿缩回手。
“先找出路要紧。若实在找不到出路,再来打供品的主意。”
“也好。这个人肯定是从另外一条路进来的。”
东风醉同古乐儿的想法一致。
两个人四下里观察。
整个洞壁都十分平整,同通道的洞壁差不多,没看见有门户之类的东西。
两人各捡了块石头,在洞壁上敲打。
突然,东风醉的手底传来空洞的声响,不禁大喜。
“乐儿,快来,这后面是空的。”
古乐儿跑过来,拿起手中的石头敲了敲。
墙壁的声音空空的,显见东风醉说得不错。
“可是,这石壁上面没有门呀。”
古乐儿看着平平的石壁犯了愁。
“别急,应该是道密门,我来找找看有没有机关。”
东风醉说着,在这处洞壁附近细看。
突然,他两眼一亮,扳开洞壁上的一小块石板,然后在里面转动着什么。
随着他的动作,面前的石壁竟应手而开。
如同之前他们同冷夜对决的那处石室上的墙壁一样,原来严丝合缝的石壁竟向两边移了开来。
现出一道宽阔的石门。
门内又是一条通道。
“走,进去看看。”
古乐儿同东风醉携了手,一道走进通道。
刚刚进入通道,身后的门便轧轧地移动,很快关上了。
通道并不是很长。
两人才走进去几步,便发现他们已经站在另一间石室的入口处。
石室内,整整齐齐地排列了十具石棺。
其中一具石棺前,一个白发黑衣的老妇人正手执一条长鞭,鞭打着石棺。
“喂,你在干什么?”
古乐儿忍不住叫。
人都死了,再大的恩怨也该了了,干嘛还鞭打石棺出气?
老妇人斜斜地看了她和东风醉一眼,阴恻恻地笑了笑。
“老人家的事,小孩子少管。”
她的声音苍老,磔磔的笑声在石室中回荡,令人说不出的不舒服。
她口中说着话,手中的鞭子却未曾停过。
古乐儿实在看不下去,又忍不住叫。
“这位老奶奶,人家死都死了,你再打他也感觉不到的,白白浪费你的力气。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看看风景喝喝茶。”
她对这老妇人没啥好感,说话的口气也变得不那么恭敬。
老妇人干笑数声。
“女娃儿,你叫我老奶奶?我很老了吗?”
说罢放声大笑,笑到后来,竟涌出了眼泪。
手中的鞭子却打得越发狠了。
古乐儿这时已经看清楚了被她鞭打的石棺属于何人,正是摆了祭品的那位薛公令飞。
嗯,据东风醉说,这位薛公生性****,欠下不情债。
估计这位便是他的债主之一了。
见老妇人伤感的样儿,禁不住开始同情她,对她的怪异行径也不再感到那么的反感。
“其实,你也不怎么老。我,我只是比较尊敬比我大的人,才这么唤你。”
古乐儿想着托辞安慰她。
心头估摸着这位老妇人的年龄。
头发全都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很深,看她的样儿,至少得有七八十岁了。
老妇人却并未因她的好心而感到安慰。
她凶巴巴地看着古乐儿,嘶声叫道:“你在挖苦我老人家?”
古乐儿直觉得她实是无理取闹。
她自己都称自己为老人家,却不许别人叫她老奶奶,这算什么事?
刚想同她辩驳几句,却被东风醉拉了拉袖子。
“算了,乐儿,跟她有什么好计较的?”
古乐儿一想也对,自己犯不着跟这个神经有点问题的老妇人计较什么。
她爱白费力气就白费好了。
因此,甜甜地对东风醉笑了笑。
“你说得对,没啥好计较的。”
她并没有想要显摆的意思,只是在困境面前,自然而然的跟东风醉显得亲密。
却没料到他俩无意的言行,却引得这位老妇人勃然大怒。
老女人3
她蓦然停止了鞭打的动作,迅如鬼魅般来到古乐儿面前。
满头白发飞扬。
离得近了,脸上的皱纹看得更加清楚。
但透过纵横交错的皱纹,还依稀看得到点年轻时候的影子,应该是个美人儿。
东风醉马上护在古乐儿身前。
朗声说道:“不许你伤害她。”
老妇人莫可名状地看着东风醉,再看了看古乐儿。
静默了好一会,才骤然暴发出一阵大笑。
笑声甫歇,手中长鞭已经对着东风醉罩头袭来。
东风醉急忙用长剑架住。
剑鞭相交,擦出阵阵火花,两个人同时震得虎口一麻。
老妇人收回长鞭,脸上现出惊异加佩服的神色。
赞道:“小子,不错,手底下很是硬朗。”
“前辈过奖。”
东风醉也收回了长剑,淡然答道。
老妇人却又转向藏在东风醉身后的古乐儿,神情有些落寞。
“女娃儿,别看他现在对你好,以后可难说呢。”
古乐儿不吭声。
她不是相信这位老妇人的话,而是听了刚才东风醉的劝告,懒得跟她争辩。
东风醉待她好不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何必与别人争执。
东风醉见向来心直口快的古乐儿闭口不言,却有些担忧。
生怕她听信了这位老妇人的馋言。
回握了握古乐儿的手,象在保证般地说:“你错了,我会一辈子对乐儿好。”
他是面向着老妇人说的,实则更象是在对古乐儿表明心迹。
此生不负她,绝对不负。
“乐儿?你叫乐儿?”
老妇人不理会东风醉,问古乐儿。
“是。”
古乐儿简单地回答。
老妇人不再言语,上上下下打量着古乐儿。
锐利的眼神盯着古乐儿心里直发毛。
“你是罗刹女柳翠烟前辈?”东风醉突然问。
老妇人呆了呆,突然仰面大笑不止。
“居然还有人能认出我,居然还有人记得我这把老骨头的名字,哈哈哈哈……”
发了疯似的冲向薛令飞的石棺,手中的长鞭又开始抽打石棺。
比刚才还要来得急,来得狠。
古乐儿将东风醉拉得弯下腰,凑到他耳边。
悄声问:“这个柳翠烟跟薛令飞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如此恨他?”
东风醉苦笑着摇摇头。
凑到古乐儿耳边。
悄声告诉她:“她是薛令飞的元配夫人,也是当年的堡主夫人。但薛令飞娶了她之后,还不断的在江湖上同别的女人纠缠。据说,这位薛夫人大闹了数次之后,突然失踪了。江湖上人都以为她已不在人世,没想到她还活着。”
古乐儿有些理解柳翠烟的行动了。
而且禁不住开始同情她。
她给薛令飞献的供品十分精致,显见她还爱着他,而且爱得极深。
可爱他的同时,却又痛恨着他,痛恨到了连他的石棺都不肯放过,要痛鞭他出气。
这是怎样的一种爱恨交织的感情?
“难怪,今天是薛令飞的祭日。”
东风醉又悄声在古乐儿耳边说。
他是不知道薛令飞的祭日,但他看到了石棺上刻的碑文。
古乐儿轻轻叹气。
东风醉也轻轻叹气。
柳翠烟手中长鞭上下飞舞,石棺上的石屑纷纷飘洒开来。
古乐儿和东风醉静静地站着,谁也不好出声劝她。
直到石棺几乎要被打得开裂的时候,柳翠烟才停下手,站在石棺前,脸色灰白地喘着气。
“前辈,别生气了。回去吧。”
古乐儿轻声劝。
东风醉知道她反感男人,却是不敢作声。
两个人都凝神看着柳翠烟,想知道她是从哪条道路来到此处的。
柳翠烟却并不急着出去,她缓缓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又射向古乐儿。
看了半晌,才阴恻恻地问:“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