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agest57u7u7201306230105229017.jpg-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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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乐儿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叫道:“喂,你不是不相信我会妖法吗?要不要再试试?”
“不试了不试了。哟嗬嗬,痛死我了。”
冯太尉尖声叫嚷着,捂着屁股跑出去了。
古乐儿赶紧查看机弩。
还好,射出去的是无毒的银针。冯太尉顶多受受痛,不会有事的。
东风灵将头探到古乐儿肩头上方,好奇地看着她手中的机弩。
初吻没了1
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呀?刚才冯太尉又是怎么回事?”
古乐儿忙将机弩收好。
故作神秘地说:“这是我的法宝,不能告诉你。”
“切,”东风灵不以为然地说,“还法宝呢,刚才若不是我,你不被他们两个杀了才怪。”
古乐儿知道她说的没错,却不肯认输。
嘴硬地说:“我这法宝不是掉了吗。”
生怕东风灵再追问下去,忙把话题岔开。
“风灵,你是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东风灵答道:“我刚来,只看到他们两个想联手对付你。不过,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想杀你。”
长叹了口气,背靠着树干,在大树底下坐了下来。
古乐儿也紧挨着她,在大树底下坐下。
问道:“你知道他们两个私通的事?”
不是她不守信用泄秘,而是东风灵显然知道此事,古乐儿没必要瞒她。
再说了,对冯太尉和月贵妃那样的人,有什么信用好讲?
他们可是想要她的命呢。
今天东风灵帮了她的大忙,又丝毫没有公主的架子,让古乐儿对她很有好感。
应该说,是一见如故的那种感觉。
东风灵眉头皱了皱,眼中现出厌恶的神情,随即又换上一种与年龄不符的隐忍。
“你也知道了?我早知道他们两个在私通,可是皇兄只管睡觉,母后也万事不理,哼,把他们两个惯得无法无天。”
“你母后也知道?”古乐儿惊奇地问。
东风醉这个懒人也就罢了,太后竟然也对自己儿媳同别的男人的私通之事不加理会。
这可有点不寻常啊。
东风灵的脸上也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母后知道啊,我跟她讲过好几次。开头她不理不睬的,后来被我逼急了,才说,皇兄都不理,她理会个啥劲?反正又不会给她弄出个野孙子出来,无所谓。还劝我别瞎操心。”
古乐儿感叹地摇摇头。
这个皇帝,这个后宫,实在是太特殊太奇怪了,与她所知道的皇帝与后宫完全不同。
一点不符合常理嘛。
皇帝这一家子,就东风灵还表现得象个正常人。
“对了,你是谁呀?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东风灵打量着古乐儿。
古乐儿瞅瞅自己身上的布衣,尴尬地笑了笑。
她这身装扮,不主不仆,不象宫妃,也不象宫女,的确不伦不类的。
放眼整个皇宫,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相信不用过多久,宫里的陌生人见到她,不需要问也知道她是谁了。
东风灵此刻问她,只因仙妃娘娘穿布衣的消息还未散布开来罢了。
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叫古乐儿,暂时是你皇兄的仙妃。”
她实在是不想当什么仙妃,可不这么做自我介绍,又不知道如何向东风灵解释自己的身份。
东风灵恍然大悟。
“原来你就是仙妃呀,哦,这么说,我应该叫你皇嫂。”
“别别别,”古乐儿忙摆着手,“千万别叫我什么皇嫂,我不过是个挂名的妃子罢了,你就叫我乐儿吧。”
东风灵也不坚持。
“好吧,我就叫你乐儿。”
随即“噗哧”一笑,说道:“我皇兄所有的妃子都是挂名妃子,他从来没有临幸过谁,你别为这个介意。”
“我才不会呢。”
古乐儿汗颜。
她当然不会介意,她介意的是还挂着个仙妃的名头。
不过快了,只要她再卖几天画,就可以赎身了。
东风灵又问:“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呢?这是个废园子,从来没有人来的。”
这也正是古乐儿想问东风灵的话。
“我是追一只鸟儿进来的。你呢?你又是为什么?”
东风灵格格笑道:“我也是为了那两只鸟儿,想看看它们的小宝宝出生了没有。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古乐儿更加汗颜。
瞧东风灵说的,还英雄呢,有这样的英雄吗?看鸟儿的英雄?
树上的两只鸟儿象是听懂了东风灵的话似的,从树上飞了下来,停在她的肩头。
四颗小黑豆似的眼睛却满含着敌意望着古乐儿。
古乐儿气恼地回瞪着它们。
“哼,我不过是看看而已,又不会动你们的小宝宝,你们干嘛那样看我?”
哼,刚才若不是它们,她也不会被冯太尉和月贵妃发现。
当然,也不一定能交上东风灵这个朋友。
真的是朋友呢,她感觉东风灵就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东风灵轻轻抚摸着肩上的两只鸟儿,柔声嘱咐。
“她叫乐儿,是我的好朋友,以后你们也要待她好哦。”
小鸟“啾啾”地鸣唱了几声,也不知道是表示赞同还是反对。
古乐儿和东风灵相视一笑。
朋友之间也是需要默契的,她们都不约而同地把对方当作了朋友。
当晚,古乐儿仍是伏在油灯下埋头苦干。
古代没有电灯,真是太麻烦了。
好几次,她的头发都不小心碰到油灯的火焰上,被烧焦了好几根。
这让她感觉,仿佛她又回到了学校的宿舍。
宿舍的灯是每晚一到点就熄的,要想看看书什么的,就只好点蜡烛。
常常早晨起来一照镜子,总有那么几根卷曲焦黄的头发伏在脑畔。
幸好从来没有引起过火灾。
古乐儿已经画好了三幅画,正在画第四幅。
今晚她要争取多画一幅,好多赚点银子,快点为自己赎身。
整幅画已经基本完成,只剩下眼睛了。
东风醉跃然纸上,他慵懒地笑着,唇角微微上勾,让古乐儿阵阵心悸。
唉,绝世美男就是绝世美男,已经看过无数次他的笑容了,还是会被他迷醉。
哪怕是面对着他的一幅画。
哪怕是,这画还是她自己画的。
初吻没了2
古乐儿感叹之余,又兴奋莫名,迷醉人好哇,迷醉人才能赚到钱呀。
擦擦手掌,伏在画前,格外认真地开始画东风醉的眼睛。
画龙点睛,这眼睛最是紧要的地方,成败在此一举。
眼前的光线突然一暗,古乐儿感到有一阵清风拂过面颊,吹动了面前油灯的火焰。
火焰晃动,光线忽明忽暗。
眼睛也随着花了花。
手中的笔不自觉地落得重了点,古乐儿急忙提起笔,仔细看看纸上,不禁大呼糟糕。
本来是灵秀非凡的一双美瞳,这下好了,其中的一只眼睛变成了猛张飞的环豹眼。
完完全全失去了东风醉迷蒙慵懒的醉人之态。
一大一小两只眼睛瞪着她,格外的滑稽。
古乐儿恼得丢下笔,也回瞪着画中之人。
完了完了,她的银子啊,二百两银子啊,就这样泡汤了。
古乐儿已经将东风醉的价格给提高了一倍,昨天的后面两幅画都是卖的二百两银子一幅。
明天本打算再抬抬价的,说不定可以卖到三百两银子一幅呢。
三百两啊。
古乐儿的心在痛。
耳边传来极轻微的一声嗤笑。
“谁?”
古乐儿低声喝问,转过了身。
是了,她明明是将窗户关得好好的,怎会有风吹进来?
刚才光顾着伤心恼火,都没想到这点。
才一转过身,古乐儿便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也差点朝后倒退。
若不是顾忌着床上的画,怕把人招进来发现她的秘密,恐怕她真的就叫出来了。
若不是她的腿抵在床上,退无可退,恐怕她真的会朝后倒退几步。
不,不是几步,是能退多远就退多远。
因为,她的面前,正站了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
那个人头上罩了顶斗篷,斗篷边沿有黑纱垂下,看不见他的容貌。
只从体形可以辩认出,这是个男人。
而且是个相当高大的男人。
凭古乐儿的肉眼估计,足有一米八几,同东风醉和逼迫她吃消魂散的黑衣帅哥差不多高。
而且,身形同样的完美。
莫非,她又遇到一个帅哥?
她可真是撞了帅哥运了。
只是,为什么眼前的帅哥让她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是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无法形容的气势?
还是因为油灯将他投射到墙壁上的巨大的黑色影子?
他显然是从窗户进来的,因为,刚才那股风就是从窗口的方向吹过来的。
如今,窗户已经被关上了。
“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古乐儿强自镇定地低声问。
有些事,既然避不开,不如勇敢面对。
光知道惊慌害怕是没有用的,不是吗?不如冷静地想想办法。
古乐儿向来坚信这个原则。
眼前的蒙面人不作答,反而朝古乐儿走来。
一步一步地,缓缓地走过来。
古乐儿紧张地盯着他,脑中迅速地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
他想干什么?
她该怎么办?
蒙面人走到床前,却不看她,而是微偏着头,欣赏她放在床上的那幅画。
古乐儿隐隐约约地听见面纱下面传来轻微的一声嗤笑。
心又开始痛起来,她的三百两银子啊。
而造成这一恶果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在嘲笑她。
古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