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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前情可鉴-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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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之栋哈哈大笑几声,示意身后的下属靠上前:“先请陆先生去地下室参观,看好陆先生的脸,别磕碰到。”
    ***
    被从地下室里拖出来的时候,陆时寒的脸和手这些□□在外的地方,完好不见任何伤口。
    可唇舌间的血腥气和全身上下似被碾过的绵延的痛在提醒他,在适才晦暗的地下室里,经历了什么。
    黑衣男子将他拖出来,扔到成之栋面前。
    陆时寒试图手臂撑在石板上,站起身,但是徒劳。
    他放弃,大字形维持被拖出来的原貌,平躺在地面上。
    成之栋问:“喊叫了吗?”
    黑衣男回:“没有,没出声。”
    成之栋居高临下,踩了踩陆时寒的右臂。
    陆时寒面部表情因为疼痛而极速扭曲,眸光因为疼痛而显得雾气迷蒙。
    他仍旧忍着,没有出声。
    没喊痛,没求饶。
    成之栋扫了眼属下:“拎回去,第二回合。”
    ***
    第二回合,第三回合……
    陆时寒的意识到再一次从晦暗的地下室里被拖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不够清明。
    成之栋微微皱眉:“弄清醒。”
    一盆水泼过来,他轻微咳嗽,睁开眼睛看着成之栋。
    成之栋对他说:“站起来,陆先生日落前能走出我这个院子,我答应的事,就成了。”
    陆时寒笑了下,无声。
    走?
    成之栋现在要他走出去,他站起身,只会无可奈何地跪下来,倒下来。
    他环顾四周,身后是一面墙。
    陆时寒爬了一步半,手臂攀在墙上,集中全身的力道直立。
    他直立地很艰难,成之栋一直看着。
    他一步步借助墙壁往外走的时候,隐约听到成之栋说:“出门后,还有份礼物等着你。”
    ***
    不长一段路,陆时寒走了很久,慢慢地,暮色四合。
    韩非鱼见成之栋别院的门打开,陆时寒额发全湿走出来。
    他上前,陆时寒攀着他的手臂。
    韩非鱼回扶住他,手用力捏在他手臂上。
    陆时寒狠狠吸气,瞬间脸又白了一分。
    他的脸和手干净无伤,韩非鱼心念一动,伸手就要去扯他扣得严实的西装内里的衬衫领口纽扣。
    陆时寒伸手阻拦他:“先上车,离开这里。”
    韩非鱼没有照做,用力直接拽断纽扣,看到他领口洞开后各种伤痕:“还能走?md,成之栋这个贱人。”
    陆时寒皱眉:“皮肉伤,算仁慈了。”
    两人刚坐回车上,身躯一弯一坐,陆时寒平复了很长时间,呼吸才得以安稳。
    韩非鱼没问他的意见,将车径直往医院开。
    陆时寒一直搁置在韩非鱼车上的手机,此刻滴滴两声,有讯息进来。
    他全身忍痛,虚汗不断。
    手颤着摸到手机的那刻,手指触到屏幕也有水印。
    他打开收件箱,排在最上面的那条信息是一个网址链接,附带这则链接的新闻标题:“某片场爆破戏发生事故致一人重伤,疑因陆姓导演不听专业技术人员劝说私自变动爆炸物用量所致。”
    排在下面的那一条是:陆先生为了下面的人操心劳力,可对方已经为了妹妹的命,背叛你,这种情比金坚,喜欢吗?
    程放……
    陆时寒的眉拧成死结,全身支撑自己对抗疼痛的意志力瞬间崩盘。
    同一时刻,和剧组所有人员等在医院的程放,也收到了类似的讯息。
    他做了最坏的选择,在知道陆时寒已经为了他去求成之栋的这一刻,他更加确定,这一生,不会有比像成之栋妥协,接受他抛出的交换条件制造事故陷害陆时寒更坏的选择。
    陆时寒为他抛弃某些原则。
    而他,抛弃的,是有些良知。
    迫不得已只是借口,程放盯着手机屏,眼泪看着看着就砸下来,铺满了手背。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坦荡地面对陆时寒,再也没办法,再也没有资格出现在陆时寒眼前。

前情可鉴
第61章 The End(下)
第六十章(正文结局):命运不如你意,我如你意

    新媒体时代讯息传播的速度极快。

    但闻姜开工时,很少留意社交网络上的信息。

    她看到爆炸事故的新闻,还是在甘甜看到提醒她看之后。

    片场突发事故这几年频发,因为爆破戏出现问题的就不在少数。曾经有知名偶像演员因为拍爆破戏烧伤,职业生涯宣告终结。

    这样的事故有前车之鉴,事故乍一出现,评论里对于剧组,尤其是导演和爆破组的声讨和谩骂此起彼伏。

    闻姜将ipad扔在一旁,拿起手机拨给陆时寒。

    **

    闻姜致电的时候,陆时寒还和韩非鱼留在医院,刚挂掉执行导演从鲖城打来的电话。

    万幸的是,媒体报道的新闻有误,组里只有一个剧务受轻伤,并非重伤。

    事故原因还没有定性,但陆时寒已经从执行导演那里听到了程放对众人的交代。

    陆时寒想了很久,打给程放,可没有人接听。

    他带程放入行,像陈玄庐待他一样,他和程放之间的关系,有多年的根基,每年几百个日子一起工作,无论彼此做了什么,没那么轻易地能被割断。

    接起闻姜电话的那刻,他已经满心满身疲惫。

    闻姜没有提及新闻,只问他:“这几天睡得好吗?”

    是最平常的那种寒暄。

    陆时寒嗯了一声,他需要尽快赶去鲖城,受航班时间和身体状况的限制,却没那么快能成行。

    “还行。今天几场戏?”他问。

    闻姜回:“两场,有场夜戏。”

    陆时寒:“下午有时间?”

    闻姜:“约个老朋友见面,不会很长,算有时间。”

    陆时寒蹙眉:“上次提过的那个人?”

    闻姜:“是他,一拖再拖,叙个旧。”

    陆时寒告诉她:“我最近有时间过去看你,不能确定是什么时候,我到了再联系你。”

    闻姜说:“好,我等你。”

    丝缕磨人的痛如影随形,陆时寒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问闻姜:“不问我想你了没?”

    闻姜更干脆:“还用问?”

    隔着声筒,两人默契微笑。

    ****

    这通电话挂断之后,接到韩非鱼通知的傅砚笙已经从s市赶过来,还旁听了陆时寒和闻姜电话的后半段。

    傅砚笙比韩非鱼同陆时寒更为熟稔,成之栋那里的事,他已经听韩非鱼转述个七七八八。

    很多事情,不需要一一说明白,口头上的安慰和劝解,在很多时刻都没有太多作用。

    傅砚笙只说:“鲖城我替你去,韩非子在这里看着你养养伤吧。”

    陆时寒直视他:“事故的善后你可以替我去处理,但是人心和程放,你不能。我总得过去。”

    傅砚笙也让步:“今天我替你飞过去,你歇一天搭明天的班机过去。”

    双方算是达成一致。

    这则变故一出,彼此望向对方的眼里都添了几许唏嘘。

    值得吗?

    后悔吗?

    重来一次还会同样去做吗?

    很多老套的问题不是没有在大脑里徘徊过,可是没能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即便有,在事情已然发生的而今,也没有多少意义。

    ****

    夜戏在凌晨一点。

    闻姜在傍晚时分,到达和顾随约好的影视城内的一家私密性极好的私厨餐厅。

    来的路上,闻姜并不知道自己同顾随的这次碰面,是否是正确的决定。

    闻姜早到了五分钟,可她到达预定好的位置的时候,顾随已经在其中就坐。

    还是那副数日前碰面时的装扮,只是鼻梁上多了副无框眼镜。

    顾随在闻姜进门那刻起身。

    闻姜向他走过去的每一步都很小心,落座的那刻,顾随仍旧很有绅士风度的先一步替她拉开座椅。

    真的坐下来,两个人却很久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顾随先开口:“这些年在国外,我一直在看你的消息。前些年,你看起来过得不错。”

    闻姜接得很简单:“你和我小时候相比状态变化不大,应该也还好。”

    彼此之间唯一的牵扯无非是已经离世的闻蘅。

    如果避开闻蘅,两个人的这次会面,除了沉默便再无其他。

    闻姜抱着一个问号很多年,想知道答案:“我姐姐走后,我找过你,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顾随向她解释未回信的原因:“那个时候我还处于以为爱情是生命的全部的热血的年纪。跟她相关的一切,都能让我崩溃。抱歉,我时隔四五年,才慢慢接受她离开的事实,故地重游的勇气我也不够,这些年一直蜗居在国外,没有回来过。”

    闻姜:“我以为你走之前至少会去墓地再看一看她。”

    顾随说:“那些年,她一直还在我眼里。”

    他表现地情深,念念未忘。

    想起而今陪在他身边的那个长相同闻蘅有数分相似的女人,闻姜眼底抱有几分怀疑:“你和苏小姐……”

    顾随截断她的话,为她释疑:“朋友。她追过我,但是你应该明白,我和她没有可能。”

    闻姜看着他,眼神在问:为什么?

    顾随说:“就是因为她太像阿蘅,所以才不可能。也许未来我会和另一个人作伴度日,但她一定不能像阿蘅。”

    不能像闻蘅,那是他最珍视爱情的年纪里痛失的爱情。

    闻姜明白。

    就像此后的很多个日夜,她庆幸,她和姐姐闻蘅面容不像,她无数次看到自己的脸,都不至于立刻想起闻蘅,想起她,就会想起她的猝然离世,和闻家的分崩离析。

    念旧的人,长情的人,不止怕遇到故人,还怕遇到那些会让他们想起故人的人。

    闻姜是这样的人,顾随也是这样的人。

    **

    闻姜吸了口气:“那别耽误她,说清楚。”

    顾随嗯了声,然后问及闻姜的私生活:“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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