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会死[古穿今]-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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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嘉言这才点头道,“那必须的,我想学,还有什么事能难倒我?!”
迟嘉言车子开得飞快,往沈氏集团所在方向而去,阮明瑜坐在副驾驶座上心惊胆战,不停催他慢点。
迟嘉言笑嘻嘻道,“放心吧嫂子,我驾照拿到手了,而且我的驾龄可是超过了拿驾照时间。”
阮明瑜看出了不是回镜泊湖,“你带我去哪儿?”
迟嘉言道,“大哥让我把你送到公司,他说有礼物要送给你。”
有礼物?
很快阮明瑜就知道沈豫北要给她的是什么礼物了。
沈氏药业一直以研发生产药物为主,虽然每年所占市场份额比例很高,但却有一点不足,缺乏根基。它跟同行光德堂相比,就显得没有光德堂那么有特色。
光德堂最大的特点在于,它们将药厂和药店甚至坐堂医相联系在一块,在全国发展店面,通过自己的店面来销售所产的中药和中成药。
沈豫北下一步有意向往店面发展,当然了,一个老字号的产生,需要的数十年甚至上百年,但总需要有个先行者开拓。沈豫北不介意做第一个,岳岭是沈家发家的根基地,第一家药店自然要开在岳岭。
“所以你想让我坐堂?”
沈豫北把钥匙推到阮明瑜面前,“我不仅仅是让你坐堂,更要你进董事会。”
闻言,阮明瑜有些震惊,如果她进了董事会,那就真意味着她跟沈豫北永远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沈豫北跟她提过,沈必山的小老婆刘文英,到现在都还只是个小老婆,手里没有任何股权。
沈必山是个精明的商人,他不会让他创下的商业帝国轻易落到外姓人手中。
“明瑜,我沈豫北的太太绝对不能只是个坐堂医,我要你跟我比肩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沈豫北闲适的靠在了沙发上。
的确,最初娶阮明瑜之时,沈豫北看不上眼,哪怕她长得很合他眼缘,但那又如何,花瓶他最不缺,随便勾勾手,大批的花瓶都愿意往他身上扑。
除了这一点,沈豫北最不能忍受的是她没主见,又窝囊,连同他贪得无厌的娘家人,都厌恶到了极点。
沈豫北有时候甚至在想,他的太太是不是被电视剧残害太多了,天真到以为真有灰姑娘这种童话。
但沈豫北必须得承认,他也有看走眼的一天,或者说他没有完全认识到他的太太。
阮明瑜思虑了片刻,随后点头道,“行,等我导师回来之后,我把手头上的实验跟他交接一下。”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在她那个世界,但凡高门大户,男人混得风生水起,当家主母必定也是有交际的好手腕。摆在现在也是一个道理,既然她跨进了沈家门槛,该她担起的担子,她也不会去退缩。
沈豫北笑了,他还是第一次笑得这么开怀。果然,他的女人不是小绵羊。
“明瑜,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做。”
阮明瑜先是翘了嘴,也跟着笑了开。
外面有人敲门,沈豫北起了身,喊了进来。
是张忠,见阮明瑜也在,他愣了下,随后道,“沈总,是太太的父亲。”
俗话说的好,背靠大树好乘凉。自从陆建国被沈豫北调到邱海县,他开始风生水起,陆建国不是酒囊饭袋,相反他很会做事,以往缺乏的只是个机会,现在有了机会,顺势而上,也向原先踩压他的人证明了一点,他带出的团队并不差。
阮明瑜没走,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喝茶,竖耳朵听着陆建国跟沈豫北商量邱海药厂的事。等他们商量好之后,陆建国才摆起老丈人的谱,让他们有空回去吃个饭。
沈豫北点头道好,送陆建国出去。
陆建国要下二十八楼,阮明瑜想先回去,脚还未踩进电梯,就被沈豫北拉住了手,“等我几分钟,我们一起下班。”
陆建国站在电梯里,笑得见口不见眼,“对啊明瑜,你急着回去做什么,等豫北一起嘛。”
阮明瑜只好作罢,坐在沈豫北办公室里边看书边等他。
沈豫北口中的等几分钟,结果就等到了天黑。
阮明瑜都等睡着了,直到有人捏了捏她的脸把她捏醒。
“走吧,咱们回去。”
阮明瑜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几点了?”
“快九点。”
阮明瑜哼了哼,“真是大忙人。”
沈豫北拍了下她的脑袋,然后顺势将胳膊搭在阮明瑜肩膀上,提起了周末请贝德月夫妇坐客的事。
阮明瑜听沈豫北提过贝德月,瑞士籍华裔,后现代建筑大师的代表。
“那我要准备什么吗?”
沈豫北唔了一声,“打扮的漂亮点~”
☆、第25章 号二更
贝德月夫妇眼看要回国,合作的事还没敲定,得知贝德月喜欢骑马,沈豫北把请客地点定在了他位于市郊的庄园里。
沈豫北把事跟阮明瑜交代了一遍,“你不会骑马,可以陪着贝德月的太太聊聊天。”
阮明瑜道,“谁说我不会骑马?”
“你会骑?”沈豫北不觉讶异。
阮明瑜笑着点点头,没有谦虚,“很熟练。”
他们约好在周末,头一天晚上沈豫北就带了阮明瑜先过去,市郊的庄园极为大,城堡式建筑,外边是浅灰色围墙,里面有大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还有高尔夫球场,从山上引下的小溪,景色宜人,空气分外清新。
沈豫北平时过来住的机会少,庄园里只住了一个管家和两个帮佣,主要负责打理马厩里几匹血统纯正的宝马。
沈豫北先带阮明瑜去看了他的几个宝贝,它们都是赌马场上常见的战将,每年为沈豫北带来的收入是七位到八位数不等。
阮明瑜是个识马的人,抚摸着其中一匹高大帅气的汗血宝马,爱不释手。
沈豫北指了指它旁边矮一些的白色马匹对阮明瑜道,“这匹性子太烈,明天你还是骑它的女儿,性子要温顺许多。”
阮明瑜又拍了拍小白马,听沈豫北给她讲每一匹宝马的品种来源、名字、战功以及它们的喜好,阮明瑜非常感兴趣的听着,直到管家过来喊他们去吃饭。
帮佣已经把二楼的主卧收拾了出来,阮明瑜除了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还带了两套骑马装。
洗漱完之后,阮明瑜靠在床上看论文,沈豫北在她之后上床,上了床之后就把她手里厚厚的一本毕业论文拿掉,随手搁在了床头,炽热的吻落在了她的下巴、颈脖,求。欢意思明显。
阮明瑜躲了躲,低声道,“今天不安全。”
沈豫北停顿了下,吻继续向下,带了不容拒绝的语气,“没事,我弄在外面。”
最极致的那一刻,沈豫北□□弄在了外面,射。在里她大腿根处,热热的一团,阮明瑜眼睛紧闭,两脚趾头不觉蜷缩了起来,身子更是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抖。。。
沈豫北下巴抵在她额头上,气息不匀,低笑了一声,“看来你也到了。”
阮明瑜两手捂住脸,想去钻地洞。
沈豫北拿开她两手,翻了个身,把她翻到上位,趴在他胸膛之上,抬手摸了摸她汗湿的头发,“羞什么,谁家关上灯能不。。。”
阮明瑜捂住他嘴,不让他再说了。大腿根上的一团早就冷了下来,黏黏糊糊的难受极了,阮明瑜推开他,又去洗漱间清洗了一番才上床。
本以为沈豫北已经睡了,她刚上床就被他拽进了怀里,顺了顺她的后背,沈豫北满足的喟叹了口气,“乖宝,睡吧。”
阮明瑜顿时哭笑不得,难以相信刚才的乖宝是从沈豫北嘴里说出,抬眼皮看了看他,对方眼睛都没睁,更不觉有什么不对。
阮明瑜翘了翘嘴角,也闭上了眼。
。。。。。。
次日贝德月夫妇应邀前来。沈豫北和阮明瑜在庄园门口迎接。天气暖和了,阮明瑜穿了一件绛红色的春装裙,温婉不失大方,站在沈豫北身边,俊男美人很是养眼。
一辆黑色雷克萨斯停下,贝德月夫妇相继从车上下来,这也是阮明瑜第一次跟这对夫妇见面。
听沈豫北提过,贝德月今年刚过五十,但保养得当,穿了一身黑西装,特别精神,说他刚四十岁也有人相信。贝德月身边的太太要年轻些,还不到四十岁,也穿了件春装群,踩着高跟鞋,头上还戴了顶黑色小圆帽,很漂亮。
“真高兴有机会参观你们的庄园。”贝德月的太太高俊芳女士同阮明瑜热情握手。
阮明瑜笑道,“也是我们的荣幸。”
高俊芳也是一名出色的建筑师,只是刚进门参观了前院,就对沈豫北的庄园毫不吝啬赞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东方建筑和西方融合这么完美的建筑,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沈豫北谦虚的笑道,“不瞒贝太太,我本科以及硕士攻读的兼是建筑系,庄园的图纸是我自己随便画画。”
这下不止高俊芳讶异,贝德月也露出了赞赏之色,“看着一点也不像是随便画画。”
午餐就安排在庄园里,吃的是纯正中餐,都是岳岭本地人饭桌上常见的菜色,蟹粉狮子头、茭白炒肉片、梅菜扣肉、香菇菜心、锅仔鸡。。。
阮明瑜用公筷给高俊芳夹了一块锅仔鸡上的贴饼,“这是我做的饼,您尝尝味道好不好。”
高俊芳吃了一小块,赞不绝口,“很多年没吃这么地道的中国菜了,很美味!教教我怎么做吧,等回瑞士,有空了我自己做做。”
阮明瑜笑着点头。
有中餐的地方,永远少不了白酒,贝德月是个喜欢喝白酒的人,每天都要小酌一杯,桌上开了一瓶茅台。沈豫北作为东道主,哪能不陪贝德月喝两杯。
阮明瑜见他渐渐泛出酒意的面,再想到他的病情,忽然微微揪心。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沈豫北的不易。
人活一世,无论是富贵与贫穷,往往也有自己的身不由己。。。
总得来说,午饭气氛非常融洽,高俊芳是个善谈的女人,她跟贝德月后来出国不一样,她出生之时就已经在瑞士,普通话说得不大标准,对国内古典文化很感兴趣。
阮明瑜别的不行,中国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