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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云起佑生-第20章

小说: 云起佑生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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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指点调笑,我们俩也使劲说说笑笑,表示无所畏惧。
  我们到了门前,讲了来意,他们根本不让我们进门! 没办法,淘气抱了炉子放回马上。我们往回慢慢走。
  小乞丐们去乞讨了,我问淘气:〃那头把手有没有个女儿?〃
  淘气问:〃干吗?〃 
  我说:〃你去色诱一下吧,牺牲自己,成就大家! 你进了门,我们就有了内应了。〃
  他说:〃你怎么不去,你长得也挺漂亮的。〃
  我瞪眼:〃这儿谁是老板呐?反了你呀。〃
  淘气忙说:〃咱们再试试别人,我去我姨父那儿看看。〃 
  我问:〃他是干什么的?〃 
  淘气说:〃他住我们家,吃我爹的。〃 
  我大骂:〃那TM有什么用!〃
  次日,我正想着是不是要重新说书,把自己包装成偶像,以明星效益来进行七孔煤和一芯炉的市场推销(我也算牺牲色相了我),一个文人打扮的人到了我们的破庙。我和淘气正在和泥,满头满手的黑泥。我们看着他,他看着我们,双方都觉得对方是怪物。
  半天,他说他是县政府的采购人员(别问我他的名字!),特来购买我们的七孔煤和一芯炉。我们几乎要问他是不是吃坏了脑子,他还当场就付了银子。我们说我们给送货之后,他就走了。我和淘气半天不敢说话,怕从梦中醒来。
  好久,我叹了口气,问淘气:〃你昨晚是不是去色诱县领导的女儿了?〃
  他忙摆手:〃没有没有。〃
  我又问:〃那刚才这位的女儿呢?〃
  他叫道:〃我都不知道他有女儿!他有女儿吗?〃
  我摇头:〃那咱们可是走了狗屎运了。〃 (某人:?)
  这之后,事情就好办多了。许多富家商家甚至主动上门,我们的炉子供不应求,有了订单和预付金。只是我们的银子还是不够另一驾马和车,所以我三天两头去拉煤,淘气和小乞丐们天天做七孔煤,忙得不易乐乎。淘气他爹也不怎么打他了。
  这一天,我一早驾车出去,到矿上装了三袋子煤(我能背动的拉),又马上往回赶。到镇边,赶快买了袋馒头,给小乞丐们也给自己。我连日工作加上这一天的奔波,觉得有些疲倦,想着今天就不讲故事了,回去给了他们馒头就睡觉。
  我坐在车边,双腿搭在外边,晃来晃去,马路路慢慢吞吞地走着,我看向我的庙,见门外路旁坐着一个人。



重逢

  我一看见他就再无法挪开我的眼睛。 
  远远的,他穿着一袭蓝色的长衫,肩膀瘦削却显得刚强,他背部笔直,脸稍侧着,也在看着我一点点走近。我渐渐近了,见他头上只简单地扎着一条和他衣衫一样颜色的带子,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似有风尘疲惫之意。看来是二十来岁,可是感觉上却觉得他已经历过太多的风霜。眉毛漆黑修长,眼神端庄平静。嘴唇安详地抿着,也有点白。只看表面,他应该被称为美男子,可这称呼似乎反而贬低了他。他坐在那里,好象没有呼吸,那种深深的沉静,是已脱去了世间纷纭顾虑后的至极平和,是淡极始知花更艳的纯净无瑕。可在他的眼神里,好象有什么,要在那稳定的神光后盈盈欲出,就是这唯一的生动,把他和那些世外高僧们隔了开来,好象透露了一丝他心灵深处仅存的生死难舍的挂牵,让他那出尘绝世的平淡气质里有了一种不能言说的温暖柔和。
  他有种我十分熟悉的气息却美好过我所知的所有记忆。。。。。
  我的车停下,两个人还是在相视无语。我再仔仔细细地看他,他衣衫的颜色,与我运动衣的蓝色十分相近,等等,他鬓边有一道淡白色的伤疤,还没有完全愈合,他左边的眉上,也有一道细细的伤疤,从上划下,险险地错过眼睛,止在眼角的下方。这些伤痕,我初见之下,竟没在意。。。。。。
  我轻轻地说:〃佑生。。。。。。〃 象深夜的悄语,我接着大喊了一声:〃佑生!〃 一下子跳下了车。
  他慢慢地笑了,那笑容象一枚沉在海底的明珠,在无月的夜晚,从黑色的海底冉冉升起,带着越来越强的光辉,最终绽放在水面,如月华般照亮了海面和夜空。
  这笑容让我目眩魂驰,一下子怔在他面前,几乎不敢向前。我向他抬起手,余光中见我的手象个黑爪,布满煤灰,一下子收回手,背到身后,就这么站在了他面前一步远的地方。
  这一步就隔开了那些夜晚,那些话语,隔开了我在他身上的触摸,隔开了他依在我背上的身体,隔开了我拉他的双手,隔开了他环在我身前的手臂。。。。。。我心中酸痛,却怎么也迈不出这一步。忽然感到,那个让我尽心照料,肆意玩笑的佑生,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月华沉入海底。他的面容回复平静,只轻轻说了一句:〃云起。〃云淡风轻,不是我梦中的声音。
  我勉强笑了:〃佑生,你好吗。〃 他半垂下眼,低声说:〃很好。〃 
  俩人就这样对着,谁也不再说话。我不敢看他的脸,就盯着他放在双膝的手。他的袖子盖过双手,只有右手中指的指尖露在外面,白玉一样精致。我觉得喘不过气来,他更显得悄无声息。我忽然想哭泣,想转身离去,永不再见,永不伤心。
  。。。。。。
  就听一声:〃哈,云起,你回来啦!〃 转头见淘气,一路快步走来,穿着光鲜的藕色衣衫。
  我不由得一皱眉:〃你这是什么色儿?〃 
  他一愣说:〃我娘刚给我做的。〃
  我一摆手:〃是你娘给自己的料子,做坏了给你了。〃 
  他大惊:〃真的? 你怎么知道?〃
  我松了口气,向他们两之间一挥手:〃这是佑生,我的一个朋友。这是淘气,无业游民。〃 转身往车走去。耳听淘气对佑生说:〃不,不是淘气,是陶旗。〃 佑生没有声音。
  我拿起一袋煤,淘气凑过来说:〃我帮你吧。〃
  我挥手:〃穿成这样,要卸煤,找打呀你。〃 淘气说:〃我换了衣服来吧。〃
  我摆头:〃算了,我今天懒得理你。〃 
  淘气毫不以为意,平常被我骂多了,再接再厉地说:〃那明天见了〃。转身走过佑生身边,突然停下,指着佑生说:〃云起,这不是你干的吧?
  我吸了口气,也不看他们,淡淡地说:〃你要是再不走,也快陪他坐那儿了!〃
  淘气倒抽一口凉气,说:〃我走我走。〃 但又不死心地对佑生说:〃他对你都这样了,你还来看他,真够朋友了。。。。。。〃
  我开始找东西:〃我真得揍你一顿了!〃 淘气跑了。
  气氛轻松下来,我转身对着佑生,他似乎有了一缕笑意,看了一眼淘气走的方向说:〃他倒是个,好人。〃 
  我轻叱:〃小屁孩一个。〃 叹了口气说:〃你等我一下,我把这些煤卸了,洗了脸再和你说话,不然我真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也不是,没看过。〃 他轻轻地说,眼睛又半垂下,象是怕泄露了什么。
  我吓了一跳,忙把一袋煤甩上肩膀,匆忙说:〃你还记恨我呀,我说我怕你了。〃 他竟抬眼看着我,笑了,月华又上。。。。。。
  我啪地拍了自己脸一下,说:〃有虫子,我得先把煤放下。〃 快步走开,竟听他低低地笑了声,我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吓死谁了,这是什么杀伤力呀! 我死在他手上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飞快地把几袋煤卸了车(小乞丐都不在,后来才知道是被别人拿美食引走了),把马也解了,提了买的馒头,到他身边。暗暗深吸了口气,平静下慌乱和茫然。仔细看,他实际上是坐在一架椅子上,两侧有和椅子座一样高的轮子。这就是古代的轮椅了。周围看看,不远处一架马车,十分不惹眼,但几个仆人,却身手矫健的样子,其中就有那个晋伯。
  我对他说:〃我把你推进我的院子,他们会不会过来跟我打架?〃 他又一笑,我尽量不看他,听他说:〃你还怕他们?〃
  可气! 现在我竟不能回嘴了!
  我推了他的椅子,走到院子里的井边。我放下馒头,进庙里拿了我的破毛巾,破脸盆,我那红牛易拉罐改装的杯子回到井边,开始洗脸洗手漱口。
  我洗着,又感到那种悲哀,佑生,那个我曾那么亲近的佑生,没有回来。若是那个佑生在面前,我大概早已喋喋不休地问东问西,他的伤如何,他这段时间在干什么,是不是平反了?再把我这里的事情好好说一说。。。。。。可我现在只感到紧张不安,还有些局促,无法开口。。。。。。
  过去我从来回避和帅哥走得近,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我怎么也没想到佑生是这个样子,虽然我在脑海中并没有想象过他伤愈后的模样。每当想起他,我总记起他和我在破庙中的聊天,在李郎中屋里的相视无语,记起他在小镇树下握我的手,记起他那些夜晚的笑声,记起他的。。。。。。唉,我暗自叹息,不知所措,只一个劲儿地在那里洗来洗去。
  他在那里看着我反复洗手和手臂,终于说:〃云起,你才华横溢,出口成章,为何要这样苦自己?〃
  听到那熟悉的语气,温存而和缓,我才松弛下来,心中一暖,笑出了声:〃我哪里有什么才华?所说的都是古人诗句,顶多不过是个博闻疆记罢了,过目不忘而已。说白了就是一个背书的主儿! 这儿哪里需要一个背书人,我们家乡也不需要,我在那里,只是个秘书助理。〃
  〃什么是秘书助理?〃
  我说:〃秘书是替头儿,就是老板,写信的人,秘书助理就是帮秘书的人,就好比,是这里帮着写字的人研墨的人。〃
  他惊讶:〃他们只让你研墨?〃
  〃对呀! 所以我可不是个什么人才。可到了这里居然发现,因为我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可以干些事情,你说这不是小人得志是什么?! 哪里是苦了自己? 我夜里睡觉都乐得哈哈笑呢。〃
  〃你卖煤饼和炉子又算什么事?〃 (嗯,他怎么知道的? 但当时正在谈兴上,没细究。)
  我坐在他身边的井台上说:〃说来话长了,你想听吗?〃 
  他又笑了,说:〃我何时不想听过?〃 
  我看着他半天才缓过神来,忙晃了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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