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爱俏妞-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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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辛所在。
一路走走停停,速度不敢过快,怕急速变化的气压会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限度。走至一个压力临界点,身体受不了了才停住,直至适应才又发动前进。
这段路,终是让他熬了过来。当下了电梯看到宙斯的脸,天!感觉像死而复生。迅速除去身上厚重的太空服,不顾全身因长途跋涉的狼狈,不顾宙斯的呼喊,直往家中奔去。
踏进庭园,日思夜想的她蹲在一片花海中,那么亮丽、那么梦幻。听她的叫唤,那时像团黑毛球的世纪长得大了,高度及腰,已懂得保护主人,还对他龇牙咧嘴的。
安格鲁笑了,热泪盈眶,对上尔雅的眼眸。
他已回到了温暖的终点。
浴缸放满热水,因热气蒸腾整间浴室氤满水气。
安格爷鲁坐在放下盖子的马桶上,抬着满是刮胡膏的下巴,接受柳尔雅温柔地剃去胡须。
“兜……偷……头……发……发……长……了……”
安格鲁结巴地说,伸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
她附在他的耳朵复述。“头发长了。”一如她刚到现代时,安格鲁教她语言般地用心。
“头……发长了。”安格鲁再次重复。
柳尔雅笑着说:“嗯,我头发长了,不等到你回来我不会剪的。短头发的新娘子多不好梳头,等你回来结婚呢!”手在放满水的洗手槽里一抖,洗掉刮胡子上的泡沫。
“你……好没……美。”安格鲁着迷地看着她。三年来,她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了。
“嗯……”尔雅咬着下唇,却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流下眼泪。泪水将安格鲁浴袍的衣襟湿透。尔雅见状伸手去拭,水分却已被吸收。吸吸鼻子,扬起嘴角。“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对我说过了。”
“退……对不起,苦了你了。我没有……印……信守承……弱……诺。”安格鲁将她紧搂怀中。
“对不起。我没有信守承诺。”尔雅伸手环住他,脸贴上他的,不顾刮到一半依然满是泡沫的下颚。“别说抱歉。你回来了,历经千辛万苦。现在,在我怀中是真实的你,我可以不用再担心害怕梦醒时分会失去你这样就够了。你已实践了诺言。”
安格鲁轻轻推开她,食指刮去沽上她脸颊的泡沫。
“都脏了。”
柳尔雅破涕为笑。“你比我还脏呢!”继续动手刮胡子。
被关在外面的世纪用爪子扒着门,发出呜呜的哀声。
安格鲁望着世纪晃动的门,这世纪对他的疑心病真够重的。难不成它还对他当年拎它脖子的举动怀恨在心吗?
“它平常都跟我一起洗澡,现在看我不放它进来。吃醋了。”柳尔雅解释,拿起毛巾抹抹刮干净的脸。
一起洗澡?他都没这个待遇呢!
“它公的还……是母……的?”安格鲁的口吻酸味四溢。
“问这个干么?”柳尔雅狐疑。难不成……
“我……想知道嘛!”任性的神情像个吵着要糖果的小孩似的。
“母的啦!连这点小醋也在吃。”柳尔雅吃吃地笑,心里甜甜的。
“我哪……有!”被说中心事的安格鲁结巴地为自己辩解。
“没有就没有。”她动手要将他的浴袍除去。
安格鲁连忙抢过她手上浴袍的腰带。“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好。”柳尔雅将工具放在小木盆里,把毛巾递给他,“洗完叫我。”走到门口时回头,目光牢牢地锁着他。安格鲁也将眼神迎上,思绪在两人之间无声地交缠着,过了许久,柳尔雅才别过头,转身离去。
安格鲁将身上污垢洗净,跨进浴缸,全身浸在热水中,闭上双眼肌肉放松,这种舒适的感觉多久没有感受过了?
突然有双手在帮他按摩肩膀,安格鲁倏地睁开眼。
“怎么……”
“别赶我出去,让我为你刷背。”柳尔雅望着他,眼中满是眷恋与柔情,她好想他啊!
看着她玉膝半跪,身上的衬衫因刮胡时的亲密拥抱而微湿,红润的双唇微启,似在邀请着他。安格鲁低吼一声。将她抱进浴缸,狂热地吻她。柳尔雅不顾全身衣料湿透,热切地回吻,将满怀的思念完全倾诉。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气息逐渐加重。好不容易分开,柳尔雅娇喘连连,星眸半垂,盯着在她指下急速起伏的胸膛。
安格鲁视线下移,湿透的衬衫使她曲线毕露,妈的!
她又没穿内衣了。
看到安格鲁眼中急速燃烧的火焰,尔雅娇羞地在他耳旁低语。“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
勾起尔雅的下巴,她轻轻点了点头,双颊嫣红。
动手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去,取过浴巾包住,将她抱到床上。
怕她会不好意思,安格鲁将房内灯光转小,却被尔雅阻止。
“别关,我想要看你。”柳尔雅柔声道。
斜倚床头的她充满如此的诱惑,安格鲁上床,轻柔的吻撒在唇瓣、颈侧、乳尖。温暖的舌膜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柳尔雅不觉娇吟出声,拱起身子配合着他舌尖的滑动。
“我爱你。”安格鲁吻她,大手覆上她的蓓蕾。
她不住地喘息。“再……也别丢下我了。”他的手所到之处像燃起无数的欲火。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了!”安格鲁舌勾住了她的。
柳尔雅惊喘低呼。“你……”好……新奇的感觉。
热情的夜,迟了三年的洞房花烛夜。
尾声
在一个天气晴朗和风煦煦的早晨,他们举办了结婚典礼。
宙斯特地破例在寒冬里穿插了一日暖冬,整个会场满是郁金香飘散,缤纷清雅。花童小凯和伴郎智慧随侍一旁,身为人母的老大还肥水不落外人田地包下了伴娘的位置,说要重温旧梦。在众人含笑祝福中,老爹将她的手交给了安格鲁,说是终于了却一桩心愿。
安格鲁掀起她的面纱,深情地凝视着她,在神圣的殿堂上交换一生一世的诺言,新人拥吻……
“尔雅,起来了。”安格鲁拍拍坐在花棚下摇椅上睡得香甜的她,嘴角还带着笑意呢,不知做了什么好梦。
“唔……”柳尔雅眼眸半闭勾起唇角,挪挪身子腾出一个空位,双手伸在空中。“来,陪我。”神情慵懒娇憨。
安格鲁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坐在她身旁,将她抱起放在他腿上,她也顺势地环上他的颈子,头枕在他的胸前。
安格鲁用鼻尖顶顶她柔嫩的脸颊。“做了什么好梦?
瞧你笑得那甜蜜。“
柳尔雅迷蒙的双眼看着他,笑说:“梦见我们的结婚典礼啊!”幸福的感觉还盈满胸口。
“都五年了还念念不忘?”安格鲁取笑她。
她皱鼻。“怎么能忘?我盼了三年才盼到的呢!”
安格鲁轻咬着她的脖子。“还在翻旧帐啊!”
柳尔雅因为他的举动格格娇笑,倒进安格鲁怀中,安格鲁俯下头,覆上她的唇。尔雅自然地回应着,接受他的温柔。
“爸,妈。”童稚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缠绵。
虽然这种情形已发生过很多次了,但她还是会害羞得手足无措。红着脸推开安格鲁,拉过儿子。“回来啦!”
“嗯,爷爷把我载到门口就回去了。”年仅四岁的儿子缪恩。道森有礼而生疏地答着。
她心疼地看着他,怎么缪恩跟她一点也不亲近呢?
就一个四岁孩童而言,他的表现太过老成了。
怕是遗传关系,爸曾说过安格鲁小时候也是这样的。
说是这么说,但总叫她想起来就叹气,缪恩对她和安格鲁一直都是保持着尊敬而略带距离的态度,不曾有过小孩子应有的任性吵闹和黏人,她多想要那种稚稚嫩嫩的童音腻在耳旁撒娇啊!
她曾跟安格鲁抱怨过,缪恩比她初到这个世界时的智慧更为早熟。天!他才四岁啊!就已懂得自持自敛。
安格鲁却环住她,叫她放心别想太多,每个小孩的特质不同,用不着过于忧虑。有了安格鲁的回答,她的心放下了不少,只是一逮着机会,总是用尽方法耍逗儿子,看能不能把他训练得活泼些。
不让缪恩有闪躲的机会,紧紧地搂住他。“爷爷那里好不好玩哪?”
他平静的脸上略显尴尬地回道:“很好玩。”小脸上带着扭捏。
安格鲁笑笑,尔雅又在欺负儿子了。
拉开尔雅的手,安格鲁替缪恩解了围。“把世纪带去散散步吧!”
缪恩感激地笑笑,微一欠身,走了开。有趣的老妈,只不过,她的热情他承受不起啊!
安格鲁揉揉她的头发,将下巴轻轻地顶在上头。瞳仁焦距落在眼前盛开的一片郁金香花海上。“花又开了。”
“对呀!”柳尔雅舒服地靠着他,“你真的不考虑再接回所长的位置?”前几天老大来找她,闲话家常之余,问说安格鲁有没有意愿想要回去当所长,还一直叫她游说安格鲁。在老大百般的胁迫下,很不情愿地接下了这个说客的任务,她实在不想啊!
“你要我接下吗?”安格鲁看着她反问。
“也不是啦!”他不当所长才能有多一点时间陪她呢!
只是……“受人之托嘛。”
安格鲁笑笑。“又是J,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他还不了解我吗?亏多年好友一场。当个小医生就是我所祈求的,能把所长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才是求之不得呢!
更何况,J担任所长这个职位不是也做得有声有色的?
最重要的,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已无欲无求了。“低头在她额上烙下一吻。
“无欲无求?”柳尔雅不怀好意地笑道,“人家还打算生个女儿来玩玩呢!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要的话,那就算啦!”
她作势起身,脚才踏地就被腾空抱起。一抬头,对上安格鲁燃着欲火的深情眼眸。
“不要啦!缪恩在家……”柳尔雅满脸娇羞。
“没关系,他带世纪去散步了。”抱着尔雅直往屋里走去。
“可是……他马上就会回来了……”她还在挣扎。
“闭嘴,尔雅。”
“可是……现在还是大白天耶……”
“尔雅,如果你再不住口的话,我怕我会控制不了在这里就……你不想吧?”安格鲁坏坏地笑着,低睨着她。
尔雅闻盲倒吸一口气,红着脸。“你好坏哦!”随即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