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君缠绵绕指柔-第6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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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个头,毛骨悚然的,我忍不住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眼尖的容迦透过后视镜看到我脸色不好看,甚至还有点哆嗦,奇怪的询问我。
怎么了?冷吗?容迦说着,自发自的打开车里的暖气,好点没?
暖暖的温度从四面八方齐聚到身上,我别扭的躺在后车座:谢谢,好点了。
这天气接近晚秋的,倒也不是特别的冷,又是在车里头,过了不到半小时,我又让容迦关掉暖气。
可这暖气一关掉我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就觉得全封闭的车内老有股寒气跟着我?
我将这诡事告诉容迦,容迦眼神复杂的在我和目不斜视的慕桁身上来回转悠了两趟。
最后,他的眼神定格在慕桁身上。
只怕不是天冷,而是人为的冷。
嗳?
容迦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我硬是没听懂他内里的涵义。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冷气……
正要询问容迦这话什么意思的时候,慕桁突然一记猛踩油门,硬是让我们之间的谈话生生的打断在这里。
我和容迦两个人都没有意料到车子会突然紧急刹车,两个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冲。
容迦还有功夫傍身,条件反射能力很强,紧急处理妥妥的,身体也没碰到一点。
我没有那么大的处理性,身体直接撞到慕桁坐的驾驶座后垫。
撞得我鼻子都疼了,差点流鼻血,眼冒金花的难受。
慕桁,怎么突然踩刹车?出什么事情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容迦用着疑惑不解的声音询问慕桁,到了最后居然连到的地放在哪里都茫然。
我摁着鼓胀的太阳穴,难受的抬起头,目光迷朦的打量着车窗外的情况。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撞懵圈的缘故,我怎么感觉车窗外的景象偏僻的就跟到了乡野山村一样?
车头突然闯出个羊羔。慕桁几个问题断断续续的回答,一副说话很累的模样。
第一个问题自然是解释为什么会有停车,顺带着把第二个问题一道回答。
那不是写着这地的名儿?
第三个问题,慕桁连正面回答都算了,直接指着挡风玻璃外的一块成年人高的石碑说道。
慕桁惜字如金的回应,容迦连尴尬的感觉都省下了,直接自己去看那石碑的地名。
我脑子渐渐地恢复自我感观,回想起迷糊间慕桁惜字如金的说法,又觉得头疼。
在慕家的时候,他再寡言也没见他那么惜字如金的,也不知道这个时候闹得什么别扭。
我顺着容迦望过去的方向,也一并眺望过去,清晰的视力让我一下子看到车窗外的郁郁葱葱的林木山丘。
这还果然是到了山村乡镇,而慕桁指的石碑上,赫然呈现着三个小楷大字。
田茶镇。
这偏远的山区居然还驻扎着个乡镇,这倒是让我挺意外的。
地图上有这个地方吗?
随行的地图和导航仪都在慕桁和容迦身上,我砸吧着嘴,思考着这地方。
听到我的疑惑,容迦适时的掏出地图看了起来,认真端倪了下地图,才确定那个米粒大的青色小地方就是田茶镇。
他为了让我看清楚地上的田茶镇和此行目的地的距离大小,还特意对着地图指给我看。
地图跟实际路途距离是1:500,这点是代表我们之前出发的城市地区,周边虚线是城市边际线,而我们现在的地方范围是这里,跟我们出发地相差450公里的距离。
容迦解释的很清楚,也分析的头头是道,我即使没看过地图,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看到那个代表田茶镇的地点不过米粒大的时候,我头颅不由自主地靠近几分,跟容迦的头额即将贴上的那一刹,驾驶座那一侧的车门突然哐当的用力打开又关上。
我本能的受了一惊,免掉了差点跟容迦对撞,也意外的看到突然走出车子的慕桁手拿着望远镜在外面四处打量、辨识周边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外面背对着我的慕桁,周身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寥感。
我搞不明白这种感觉怎么会那么奇怪。
既然奇怪,我也不多做思考,紧随其下的跳下了路虎车,容迦垫后也跟着下了车。
我故意走得慢,等容迦先靠近慕桁,询问下车的缘故。
天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要在田茶镇里休息一晚上再继续走?
我见慕桁拿着个望远镜往四周瞅了半天也没瞅出个什么玩意出来,连个声音也不带有的,忍不住,轻轻地戳了戳容迦的手臂,问问慕桁是什么个意思。
容迦的话刚问出口,我就准备收回手放好,没想到被慕桁抓了个正着。
慕桁眼神奇怪的盯着我收回的手,看着我的眼神变得让我浑身不自在,就跟干了什么不正当的坏事被抓包了一样,心虚的要命。
手上被盯得灼烫灼烫的,心里也乱乱的。
我慌忙的把手背到身后,别扭的错开跟他的距离:你……
我刚想问慕桁看我干什么,突然他就从我面前走过,往路虎车驾驶座上走,声音淡薄的回应着几分钟前容迦问的话。
日头偏西,在田茶村将就一晚也行。
第1072章 电台鬼故事
我们一行三个人赶到田茶镇内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下。
我跟着慕桁他们简单的处理下温饱问题后,三个人就一起住进了镇子里的小旅馆里。
旅馆的馆名很特别,叫‘一夜旅馆’。
初始我还不明白这馆子名字的涵义,问容迦的时候,他居然支支吾吾的红着耳根子,结果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却是得到旅馆主人盯着我跟慕桁、容迦,眼神一副暧昧不清的模样,好像我们三个人有什么不正当的三角恋关系。
我再傻也能从旅馆主人的眼神中看出这馆名的涵义,不干净的很。
在慕桁定下两间房的时候,我匆匆的拿了张房卡就上了楼。
实在是受不了旅馆主人带着有色眼睛看我们的眼神,太恶心。
我和慕桁他们的房间是在旅馆的四楼,同时西面角落,只是我们不是两隔壁也不是对面房,反而是中间隔了三间房。
离得不远,但这乡镇并不熟悉,所以我有着少许的害怕存在,以至于不到九点半就早早的洗澡躺床上睡觉。
灯一拉,四周陷入一片漆黑,脑子一放空,周围的所有感官都变得格外清晰;。
感官一清晰,思想就变得乱七八糟,比如胡思乱想,我的脑海里立时窜出这几天跟慕桁的点点滴滴。
有好的,有坏的,也有伤心与流泪的,但是归根结底都是我自己一直缠着慕桁不肯走。
心里好乱,要放弃,舍不得,要继续,慕桁的行为举止让我好陌生。
跟他是怎么贴也贴不进去。
啊!黑暗里,我用被子捂着脑袋,轻声地低叫,做着发泄的行为。
突兀的,耳边传来电台dj略带沧桑又压抑的磁性声。
下面我为大家讲一则灵异性的鬼故事……刘强进入房间……被打晕了……醒来一看,满地的人体器官残渣,身体也是被利刃切成一块又一块的,上面还淌着血淋淋的液体,视觉的冲击力……
电台dj的声音越说越恐怖,还配带上说腷g,我隔着一个墙壁都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我滋溜儿的钻进被子里,捂着耳朵,可以不去听那恐怖的灵异鬼故事。
只是我越发的不去听,那声音就跟着了魔一样往我耳朵里缝里钻。
……刘强晕倒了,可神秘的声音却不停地在房间里窜来窜去,凄凄惨惨的叫声仿佛在说:又死了一个,又死了一个,第几个了?!
电台dj的声音在说到这里的时候,黑暗中突然就冒出那跟电台里演绎女鬼的声音一模一样的自言自语声。
又死了一个,又死了一个呢,第几个了?掰掰手指数一数……
我仿佛听到掰掰手指的细微声音,仿佛就在我的耳边。
我的瞳孔在被子里骤然放大。
与此同时,凄厉的惨叫声在隔壁高亢的响起。
啊——!
我被这惨叫声震得浑身一个寒噤,鸡皮疙瘩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上下。
我大着胆子,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简单的在身上套了个黑色外套,慌里慌张的开门跑出房门。
心里一害怕,本能的想去找慕桁,总感觉他才能让我不再害怕。
但一开房门,走廊的灯虽然通亮,但是周围的房门虽然近在咫尺,我却怎么也触摸不到。
我明明在跑,明明即将触摸到慕桁和容迦所在的房门,可我却每次即将敲响它的时候,手却跟碰到个透明屏障一样,嘭地被弹开。
怎么回事?
我跌坐在地上,无措的瞪着近在咫尺的慕桁房门口。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作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我不死心的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冲向房门,无形的屏障就跟高了一级一样,我被弹得更远了。
莫大的冲击力直接将我的身体冲得酸痛不已,我摸着吃痛的腰际,心底不知名的恐慌开始逐渐蔓延。
啊——
又是一声惊悚的尖叫声在我之前的隔壁房里响起。
这一回,我竟然鬼使神差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不受大脑控制,自发自的往那个发出恐怖叫声的房门走去。
从摔倒的地方赶到出事的地方,连路走来,我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出来探看一下?
难道他们都听不到我的逃跑声,以及那个人的尖叫声吗?
我怎么感觉除了我,别人都升级活在另一个空间的?
当我双手不自觉得触摸向那间出了事的房门时,愕然的发现,我的指腹还没碰到它,房门居然自己就开了。
室内灯光明亮,门开了也没人说话,只是一股子腥臭味带着酸腐味迎面袭来,恶心的我胃里不停地翻滚。
我直接里面不是什么好场景,转头就要走。
可刚才还平坦的门口,突然出现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我身体直直地往门里冲了进去。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