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君缠绵绕指柔-第6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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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卦象?
就在我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准备找借口回屋的时候,慕桁忽然朝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懂。
我诧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懂易经卜卦的事,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的,无缘无故提这个做什么。
可接下来,慕桁的回答更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他低头拨弄着桌上的三枚古铜钱,状似漫不经心说:你不懂是应该的,我不懂又是为什么?
啊?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慕桁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悲伤。
他似乎失去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我本能地脱口而出:你怎么会不懂?你不是最擅长占卜推算,命理之术吗?
我问的理所当然,在我记忆里,慕桁除了医术,就是占卜命理。
可是慕桁却忽然失去了占卜术。
原本是懂的。
潜台词,现在不懂了。
慕桁忽然站起身,弓腰,状似发泄的将桌上的古铜钱扔到垃圾桶。
现在的我不需要他们了。
我怔愣地看着曾经被慕桁当做至宝的三枚古铜钱,呈抛物线姿势的扔进垃圾桶。
忽然,我觉得心底有点难受,莫名的难受。
不等我明白这份难受究竟是为了什么的时候,慕桁突然转身往自己的卧室离开。
他在楼梯口的时候,忽然驻足,背对着我说了句令我云里雾里的话。
借你‘吉’言,这几天,城里不会太太平。
说完这话,慕桁就上楼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傻站在原地,思考着他的话。
我回想刚才我说的话,似乎就一句‘凶相’的话说错了。
他的意思是这几天城市里都不会太平,那么无心厉鬼岂不是一时半刻消灭不了?
我的脑容量小,想不透彻。
到了第二天接近中午饭点的时候,容迦带了个坏消息回来。
……被她给跑了。
慕桁和容迦在书房谈话的时候,我正好经过,听到这话,我不由得一愣。
她跑了?
她指的是谁?
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昨晚那个白衣厉鬼。
容迦提到的她不会是那只厉鬼吧。
我皱了皱眉,继续听下去。
然后,慕桁清清冷冷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出来。
意料中的事情。慕桁顿了顿,继续开口,噬心女鬼的出现应现了我之前的命理推算,我们三大家主近期怕是有祸端将近。
祸端将近?
听到这里我,我心口猛地一跳。
我想继续听下去,听他们后面说了什么。
可是慕桁和容迦说话的声音却越变越小,到了最后,我只听到他们提到占卜的事情。
说什么占卜术暂时消失,命理推算术的精准度不够,近期要加强家族防备。
我大致的只听到这些,却很纳闷,慕桁为什么会说到占卜消失的事情。
难道昨晚上,慕桁莫名其妙的话,都是在指代占卜术消失的意思吗?
我不明就里,想贴到门上去仔细聆听,可是耳朵刚靠上去。
门突然被里面的人彻底打开,我的耳朵结结实实的贴上对方硬实的胸板上。
朵雅,你在干什么!
慕桁不悦的冷嗤声从我的头顶响起。
我浑身一怔,忙不迭地从他的怀里起身,往后退。
偷听被发现,我整张脸都红了个底朝天,连解释的话都变得苍白而又无力。
我,我是来——我眼尖地瞅见朝书房走来的女仆,她的手上刚好端着两杯茶,我想也没想就夺了过来,送茶的,对,我是来送茶的。
我信口开河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服众。
让我意外的是,慕桁居然信了,还伸手接过我托盘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下次送茶,如果不是假手他人的话最好不过。
就在我以为慕桁真的相信我时,慕桁突然说出来的话,让我尴尬的脖子都跟着发红。
我闷闷地站在原地,回答也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干巴巴地目送慕桁从我的身边走过。
下次偷听被抓,最好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这样更让人信服。
突兀地,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乍得听到这声音,我本能地抬起头看向那人,看到是容迦后,我面皮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张开嘴,想说点什么来反驳他,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昨晚要不是容迦帮忙,我和慕桁未必那么轻松的回去。
我这么想着,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快中午了,我还是下楼等饭吃吧。
容迦在慕家吃了顿午饭后就匆匆的走了,据慕桁的话来说,这几日不会太过太平,还是早点回去做好家族防御工作,以备不时之需。
吃过中饭后,慕桁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慕氏医院,反而是在客厅里打开了电视机。
我正好无聊,就跟着看起电视,在看到电视新闻里直播的最新消息后。
我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无血。
第1024章 风雨前夕
今早七点十五分据清扫女工报案,在x街巷的东北角发现六具横尸,死状惨烈,其心脏都被凶手以变态的手段挖走。
新闻直播里放出在街巷死掉的六具尸体照片,其中一个赫然就是昨晚在巷子里意图对我不轨的绿毛男,而其余的五具尸体就是他的流氓同伙。
看到绿毛男照片的那一刻,我的脸色煞地一白。
居然是他们,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他们死亡的那一幕,以及心脏被挖后血淋淋的案发场景。
新闻主持人的播报还在继续。
让我走入现场报道。
女主持人说完这话后,电视机里的镜头转到案发现场。
现场的主持人正对着发现尸体的清扫女工进行参访,参访完毕后,镜头里忽然跳出一个年岁较大的男人对着主持人挥手驱赶。
别拍了,我们叶家的事情禁止拍摄报道。
电视机里的男人说完后,镜头出现暂时的模糊不清,最后直接转换到新闻直播在警司调查的画面。
新闻还在继续,我的四肢却变得冰冷。
你认识叶家的人?
耳边突然响起质问的声音,我心虚的睁大了眼睛,脱口就把这事给推出去。
不,不认识。
我还不知道慕桁说的是谁,张口就回答。
睿智如慕桁,哪里不知道我的行迹可疑。
他直接摆正我的脸,强势的让我看着他的眼睛。
你不认识谁?我还没说是谁,你张口就来,心虚还是……
我不等慕桁说完,立马摇头示意:心虚?我能心虚什么,我就是象征回答你而已,哈哈,啊哈哈……
俗话说的欲盖弥彰,说的就是我,我这话要是不回答慕桁,还能掩饰点什么,可现在我说什么错什么。
慕桁看着我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探究变到现在的笃定。
他笃定我清楚昨晚那场案件的事情。
你果然认识叶家的人,你杀了叶思泽,还杀了他的同伙!
慕桁这次也不委婉的套我话,直截了当将罪名按在我的头顶上。
我浑身一个激灵,紧张兮兮的猛摇头:没有,我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
我抬头就撞入慕桁了然的眼神。
你昨晚果然出现在了现场,叶思泽他们的死是不是那噬心女鬼杀得?
慕桁的声音冷漠而又疏离,其中又不乏夹杂着不容反抗的威慑力。
我听到幕后的回答后,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他居然套我的话。
我想拒绝回答,可是鬼使神差的就张嘴回答了。
我不知道那些人中有没有叶思泽,但我昨晚的确是目睹了噬心女鬼偷心的一幕,那场景我都不敢再回忆。
我嘴上说着不敢再回忆,可是脑海里不由自主跳出血淋淋的画面。
这画面的出现与不出现,根本就不受我控制。
我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整个背都因为白衣厉鬼杀人的一幕而浸满了冷汗。
别怕。
慕桁似乎是发现了我脸色的不对劲,清冷的声音里出现了难得的怜惜。
我闷闷地抱着自己的双膝,没有说话。
脑子乱乱的我,都没有注意到慕桁看着我的眼神里都不在冷漠,反而是一反常态的关心。
我会在慕家周围设下防护措施,近期你不出门的话,那只女鬼是伤不了你的。
慕桁难得话多的对我说道,最后竟是为了安抚我,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害怕的话,多跟梁师傅学习烘焙,可以忘记害怕。
慕桁似乎是知道我对烘焙有些兴趣,到了末尾居然建议我去跟梁师傅学习。
我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抱着自己,想着自己事情。
慕桁见我不回答,也没再继续坐在客厅里,关掉电视准备离开了慕家。
等等。
在慕桁准备甩门离开的那一刹,我抬起头,目光坚毅地盯着慕桁的背影。
听到我的声音,慕桁本能地驻足,然后扭过头,神情异常认真的看着我。
我看着慕桁依旧面无表情的俊脸,在心底给自己打了气候,才慢慢张嘴恳求。
慕桁,我想变强,我不想在弱下去,我想跟你学习五玄之术,我……
可是我的话还是没有说完,就被慕桁打断了。
他对我想学习五玄之术的事情,到现在为止都抱着拒绝的状态。
我咬着唇,不理解的瞪着慕桁。
为什么不肯教我?再笨的人也有学习一次的机会,你为什么连机会都不肯给我?
我受不了每次出了事情都是别人来帮我。
我受不了每次出事,只能等着别人救我。
谁能给我保证,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我会不会成为的待宰的羔羊,死的不能再死?
我心里好混乱,看着慕桁的眼神混乱而又迷茫。
现在,我只想求一个答案而已,一个可以稳定我现在心绪的答案,一个想要求自保的选择能力的答案。
可是慕桁的回答,却让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
有我在,谁能伤害你?
明明是个反问句,我居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慕桁愿意庇佑我的意思。
可是他真是这个意思吗?
我不敢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