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鬼母要吃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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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感觉我很美?比你心内那个人还美?”
女人不以为意,推开男人的怀抱,起身走开,回首间纤细的玉指至颈部划过,栗色的长发一瞬间散开,令男人不由的着迷移不开眼。
“提她做什么?”男人似乎有些恼怒。
“难道墨斯给你的传话,不是这个意思吗?”
“你以为我会怕?”
“呵呵,你不怕最好了,你有你的仇恨,我有我的目的,这样才能合作无间,不是吗?”女人倒了两杯酒,酱红色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扬起的挂壁色泽更是美丽。
深秋的阳光还是能照拂着令空气中多了一丝的暖意,透过摇曳的树枝之间洒落,仔细看你会发现有点点白色的星芒落在地上,植物的芬芳让人误以为还是温暖的春季,寒意似乎并不能影响青山小筑。
苍舒言醒来才知道原来自己睡了将近十二个小时,酒店内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而闫时轮也在庭院之中打坐,听句芒说这叫做吸收天地灵气?
趁着闫时轮打坐,苍舒言也开始回忆昨天晚上的经过,她记得自己好像被鬼上身了?而且浑身难受的不得了,就好像变成了两个自己,那种镜子中的自己好像另一个人的感觉,令苍舒言不由的一阵寒颤,果然是被鬼上身的原因吧。
直到闫时轮朝着自己转头,那令人安心的微笑,苍舒言才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换上最淳朴却最动人的笑容。
“阿时,早安。”
“阿时,男友力MAX”
“阿时,我想……”苍舒言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报复那帮人?想学法术?”闫时轮的笑容就好像那可以融化千年冰山一样的温暖,而这种从容而自然的笑容,他从来就只在苍舒言的面前展现。
“阿时,真厉害,十级定身咒有什么法术可以叫他们以后定不住我。”
对于苍舒言似乎没有意识到,道修们的定身咒对她没作用这件事,闫时轮的心是欣慰的,其实他并不需要教苍舒言什么,而随着鬼母姬雅的力量逐渐的觉醒,定身咒无论多少级数都不会困住不属三界六道之内的鬼母。
“阿城,昨夜那四人有一人身上带有特殊的物件,我需要你去查实一下。”
虽然苍舒言十分渴望能与闫时轮比肩,有一天他们可以共同战斗,而不是自己只能为他把风,甚至成为拖累他的包袱。
“是,老板。”
就在杨智城刚要离开之际,闫时轮的手才伸向苍舒言,苍舒言却发现,一瞬间闫时轮的神色似乎有了变化,淡淡的迷茫之后是了然于胸的镇定。
“阿城,有客人,你去接一下。”
苍舒言有些好奇,她还记得罗子滔说过,闫时轮的住处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甚至自己第一次都被拒之门外,是什么人登门竟然还会受到礼遇?
“你是?”苍舒言很好奇,盯着跟杨智城进入的人,他一个看起来年岁并不大的少年,而且长相有一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哪里见过。
“你好,我们昨天见过的。”少年显得有些腼腆,白净的脸上微微的泛红。
“你是那个臭道士的师弟?”
苍舒言忽然想起来了,自然脸色就变差了,她可没忘记这些人差点要把自己打成猪头,要不是闫时轮的话,大约自己和那个冤魂一起被打散了,不过苍舒言忽然感觉到什么,不由的摸摸了肚子,那个冤魂呢?
第44章 无相月槐玉
“对,对不起……其实我们也是逼于无奈; 师兄做事就是比较急躁; 其实……其实他也没那么坏的,对我们师弟师妹还是很照顾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苍舒言此时满腹的怨气,却没处发泄; 如果可以甩门赶人; 她一定会毫不吝啬再踹他一脚,把他送的远远地。
“你来干什么?”苍舒言没好气的嘟囔着。
“这……是这样的; 我今天来一则是想替师兄道歉的,二来……我是……我是和闫先生有些缘分; 我想和闫先生谈一谈。”少年红着脸,眼神却不由的停在闫时轮的身上。
原本听见道歉; 苍舒言没太大的反应; 有句台词叫做,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如果你伤害了人; 难道只需要道歉?更何况; 是差点把警察干倒了啊; 苍舒言觉得这不过就是寻求心理的安慰,并不能化解任何的因果牵连。
“林朔风?你想问我什么?”
闫时轮淡淡的开口了; 他能感受到来自眼前这个少年身上独特的气息,那是一种至纯至善的力量,以及他身上那不同一般的宝物所流动的强大的阴气; 至纯至善之人带有至阴却极圣之物,倒是叫他好奇了。
“闫先生……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少年神色中充满的疑惑还有一丝的敬畏,苍舒言看的出少年的目光坦诚,只是稍稍有些腼腆,说话的时候会下意识的舔下嘴唇,看得出是有一些紧张。
“既然你不问,那就换我问了。”
闫时轮伸手示意,这其中含着好几重的意思,请少年去庭院中矮几边落座,让杨智城将苍舒言带走,当然苍舒言也能明白,或许他们要谈的是修炼者的世界中比较秘密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八岁那年,曾经遇到一名练觉者。”
少年似乎也领悟了,开始娓娓道来,那似乎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苍舒言看了杨智城一眼,他好像没什么兴趣听?因为苍舒言有一种感觉,自己听不真切,但杨智城应该都听得清楚。
就算站在客厅之内,苍舒言的眼神也始终锁定在身处在庭院中那个最在意的人的身上,她心中又一次做下决定,要走入闫时轮的世界,要两人之间再无秘密。
“闫先生听过练觉者吗?这是一种修炼之人的称谓,他们通过修炼自身的五感,慢慢提高至第六感,当能激发出第七感的人,便有此称谓。”
少年所说对于闫时轮来说,并不陌生,在修炼者的世界中,有很多划分,以道门法术入道者为道修,也就是昨天所遇到的那一种,以佛门信念为引导入道者为佛修,其他更有鬼修,念修等等,而练觉者就是意识能者,修为高深者能探过去未来。
“你曾经遇到过练觉者?”闫时轮似乎开始追溯记忆的深海,在这一千五百多年之间,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是,而这名练觉者留下一个物件,名为无相月槐玉,那时他对我说,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遇到一个人,那个人姓闫,目不能视,如果见到他的时候,便让我将无相月槐玉赠送给他。”
“你还记得他的样貌吗?”闫时轮凝眉细思,但或许太过久远,又或许是自己忽略了,似乎记忆中并没这个人,但对于面前的少年他却可以透彻他的过往,声音不由的变的温柔了一些。
“记不清了。”少年低着头,似乎有些愧疚。
“不用介意,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闫时轮淡淡的笑道,似乎很久没对陌生的人流露出这样深带着善意的微笑,这种表现令少年有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安心与熟悉。
“我见过你吗?”少年不由的问道。
“或许见过,你很在意吗?”
闫时轮并没伸手,而少年却缓缓的站起身,自脖颈上解下一枚古朴的玉佩,他似乎明白闫时轮的不便,亲手将玉佩放在闫时轮掌心,让他直观的感受,看着闫时轮指尖轻抚玉佩,心头又是一股极为熟悉的感觉。
“无相月槐玉不亏是玉中至圣,玉本性为阴,槐玉乃是玉石之中阴性最强的,然而这无上的佛力却将这至阴之力推至最高,你的好意我接受了。”
闫时轮可以感受到自玉佩内散发出的佛门清圣之力,这股力量远远大于道慈大师所留下的佛骨舍利,对于平衡他体内的佛鬼之力有着很大的帮助,虽说他还猜不透是谁未卜先知,但这一举动确实在帮自己。
然而就在闫时轮将无相月槐玉贴身佩戴之后,玉佩与他便同时撒发出一股令人敬畏的力量,这股力量让苍舒言莫名的有心底冒出寒意,不由的按住了心口。
“原来真的是师兄自傲了,能够身兼佛鬼两种力量的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都远不是师兄的修为可以比的,即使家师也许都不可能达到,但我不明白,为什么闫先生不对怨灵下手?”
少年无奈摇头,在今日之前,他也不是第一次听过闫时轮的名讳,在整个修者的世界里,闫时轮一直都是少年天才的代称,这种境界一直都是许多人嫉妒的对象,而他也一直默默的崇拜着,他始终相信能成为总局的王牌,绝不会是师兄所说的那样无能。
“你能分辨我身上的力量?”
闫时轮并没坦言自己真正的身份,那一半的鬼族血脉是他的裂心之痛,也唯有与他有着割不开血脉亲情的亲人才能了解。
“那闫先生双目失明也是这个原因吗?”少年不由的望向闫时轮那未睁的双目,他能感觉到这对眼睛很熟悉,他似乎见过很多次。
但闫时轮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对于眼前的少年,他明白这是一份新的因果循环。
“闫先生,你可以叫我朔风,家师慈正天师。”
“多谢。”闫时轮很少开口致谢,而无相月槐玉与他来说,确实是万中无选的至宝。
“闫先生客气了,晚辈也算不负重托,完成任务。”林朔风白面微红,诚恳道。
对于修行者来说,不管出自哪一家对于身份等级是极为的看重,所以在酒店他并不赞成自己的师兄那样以下犯上,但却没办法也没立场说什么。
“远离你的师兄,方能不受因果牵连。”对于林朔风的改口,闫时轮的内心也是动容,故此也出言警示。
闫时轮并没有在意少年对于自己的称呼,但听见一字半句的苍舒言却有些纠结了,这闫时轮最多不过比这少年大了十岁,这一口前辈叫上来,她瞬间又觉得闫时轮怕不是已经年逾古稀了吧。
“前辈此言,晚辈不懂了。”
“万事皆有因果,今日你们结下灭却之阵,虽没机会打散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