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芳龄三岁半-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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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听不懂么,这怎么还委屈上了吗?沉央紧忙上去抱,冯夜白绝的不大对劲,忙呵了声“别动”然后慢不吞的把小金鱼放在桌面儿上,孩子放下一看坏菜了,浇了冯夜白一身的童子尿,湿答答的一团,热乎的,还冒着热气儿呢。
沉央见了一嗓子尚梅,指着冯夜白,毫不留情的笑,“谁让你说人家来着?不高兴了吧,别以为儿子还小就能任你欺负,人家百无禁忌,能拿尿滋你,横竖是你儿子,你还能上手打他不成?”
一面说一面去解小金鱼的尿布,没一点儿要搭理冯夜白的意思。
冯夜白委屈的看着她,“那我怎么办?你管他不管我了?”
沉央头也没回,“你有手有脚的,自己把衣裳换下来,一会儿尚梅会拿去洗的。”
尚梅进来了,看见这情景,想笑又不敢笑,使劲儿憋着,去接沉央手里的活儿,“主子您不会弄,还是让奴婢来吧,世子爷千金之躯,别再给冻着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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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亲爹才想法儿整儿子
冯夜白脸都黑了,虽说是自己儿子的童子尿不打紧,哪有当爹的嫌乎自己儿子的,可心里就是不痛快,这小崽子是他的种,他是不能拿他怎么着,亲儿子,下不去那个手,现在还小,就让他先欠着好了,等赶明儿长大了,放在他手底下,多的是机会调理他。
沉央哪儿知道冯夜白居然这么小心眼儿,他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想的长远,已经连儿子长大要怎么祸害都想好了,这是亲爹,只有亲爹才能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玩儿自己孩子。
小金鱼被尚梅抱走了,沉央怨怼的嗔他一眼,跟着出去了。
要论成熟,女人似乎总比男人成熟的早,别看冯夜白大了沉央那么多,可在头回当爹娘这事儿上,沉央绝对强他几条街。
冯夜白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从不轻易许诺人什么,但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从他落地降生到现在儿子呱呱坠地,他开金口答应人的事,一只手指头就数的过来,纳玉的算一桩,他搁在心上了,立马就着人去办了。
胖海对先皇帝的那份儿忠心,太子都看在眼里,他是个机伶人,先前若是没闹出他在殿上谏言让瀛洲为皇帝诊治的事的话,太子甚至还动了要重用他的心思,可既然有了这么一出,放在身边始终是个祸害,便想着把他打发了。
李德景摇尾巴表忠心表的漂亮,太子用他也觉得衬手,正想着该怎么处置胖海呢,李德景就记起了俩人之间的新仇旧恨,建议道,“胖海是皇。。。。。。是先帝身边的大红人,先帝生前最是倚重他,他对先帝的那份儿忠心皇上您也看见了,依着奴才看,要不。。。。。。就让他随先帝爷一块儿入皇陵做个陪葬,这样先帝爷到底下也有人伺候,也正好能儿彰显的出您的一片孝心,是能流芳千古的一段佳话啊!”
小皇帝到底年轻气盛,再精明也逃不过花言巧语的诱哄,他杀了自个儿亲爹,心里本就愧疚,又加之晚上噩梦连连,自然得想法子弥补,李德景的这个法子说到他心坎儿里了,他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满意的。
话传到胖海耳朵眼儿里,他却没多大反应,就像早料到了似的。
李德景亲自传的话,塌肩驼背的坐在他面前,一手剔着牙花子,一手掸掸袍子,“我看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会一到关键时刻就犯糊涂呢?太子的野心你看不出来?还敢在大殿之上公然说要给先帝找大夫,你这不是明着打太子的脸,说太子不孝吗?你说太子还能留你吗?”
李德景是一脚迈了个大台阶,一步登天,成了太子身边的红人,有句话叫狗仗人势,这句话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不单是他,若今儿得势的是胖海,没准儿还会更嚣张,人么,不都这样吗,单看你看得开看不开。
胖海对他的话浑然听不见似的,等他说完了,才扑扑衣裳站起来,“别得意太早,站的太高容易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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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章跟皇帝的交易
宫里生存的人只有两条路,要么就一门儿心思往上爬,好好儿的活着,要么就自甘堕落,由着别人踩在你脑袋顶上,给人做垫脚石,再时不时的叫人拿来充棋子儿利用一下,是做人上人还是做替死鬼,是好好儿活着还是叫人拿捏住命根子时刻准备挫骨扬灰,得自己选。
胖海不想死,既然不想死,那就得拼命活下去,这个活还不是你想活就能活,得看皇帝给不给面儿,皇帝若是一心想让你死,再求情也没用。
太子现在是单打独斗,跟他对阵打擂台的是他叔叔,叔叔要抢侄子的江山,一点儿不稀奇,所以,小皇帝现在是孤立无援,这时候正好钻空子,他缺个给他出谋划策的人,这时候自己填补上去,不正好么,小皇帝难以服众,他也不看好他,权当是交易就好。
不过既然是交易,那总要有一两样拿得出手的筹码才是,什么筹码吗?自然还是与宿王有关。
小皇帝初登宝座,得立个典范给天下人瞧瞧,因此这几日都在养心殿处理政务,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头一把火就烧到了他头上。
胖海在殿外求见,小皇帝听见了,没言语,不叫滚也不叫进来,皇帝要是没吩咐,那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往那儿一站入了定,还得是什么样儿。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他如今在新皇帝这儿失了势,之前认下的那些干儿子,没一个说这时候表孝心的,离他能多远就多远,生怕连累自己个儿,更有甚者,还站旁边儿说起了风凉话,平时里自个儿装孙子的时候恨不能把他当祖宗似的供奉起来,这会儿开始在他身上找优越感了,凉水可劲儿泼,想把自己之前丢的面子趁着这会儿全挣回来。
胖海经历了这么多,这些个话他还真就放不进耳朵里去了,比这更难听的他都受过来了,这三言两语的能算什么啊,他照旧跪他的山门,丝毫不为所动,脊梁骨挺的直直的,干的不是什么好事,可这么一来却愣是给他跪出了气节。
李德景笑他不自量力,现在知道服软了,早干什么去了?拂尘一甩,等着看戏。
小皇帝批完折子起来,朝外看了眼,问边儿上的小太监,“人还在外头跪着呢?”
小太监跟小皇帝一边儿大,听见问,谄媚道,“皇上您不开口让他起来,他就是长了十个胆子也不敢违抗圣意啊,都跪了两个时辰了,纹丝儿不动,可见身上还是有些功夫的。”
小皇帝很是受用这番话,满意的点点头,“如此甚好,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他还真当朕是软柿子了,给他留活路的时候他不要,现在知道自己要死了,想起来求朕了,朕是那么好说话的?甭搭理他,朕倒要看看他能跪多久,二顺儿,叫人排膳吧,朕还要给天下万民做表率,今儿晚上就睡在这儿了。”
小太监二顺儿从旁劝道,“皇上,您的孝心跟决心天下人都看见了,只是您现在可是咱们的主心骨,要注意保护圣躬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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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一章为皇上分忧
胖海在养心殿门口一跪就是五个时辰,这五个时辰他也没闲着,脑子里把要跟小皇帝说的事来来回回过了一遍,小皇帝想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想把他弄死,没可能的事,他才活了多久?自己又活了多久,小皇帝纵然聪明又能聪明到哪儿去,他也长了颗七巧玲珑心,论算计人,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小皇帝叫他声祖师爷都不为过。
末了,临到小皇帝要安寝的时候,胖海终于得召进得殿内去,小皇帝知道底下大臣对他只是面上服从,其实心里很不服气,所以他得做出老成持重的样子来,时时刻刻都要端的稳重,不能留下一点会叫人诟病的把柄来。
毕竟是先帝的第一个儿子,又是皇后所生,他是先帝所有儿子里跟先帝最像的,却也是最不像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若是再长大一些,绝对比皇帝更强。
“你找朕有事?”小皇帝高坐在宝座上,声音清脆响亮,带着孩子的稚嫩和故意压低的深沉,显得不伦不类。
“奴才是来帮皇上分忧的。”他不卑不亢的站着,没急着一上来就绞尽脑汁的表忠心,不疾不徐的,不显得他上杆子巴望着,说话也兜着底,叫人猜不透。
小皇帝打量他一眼,抱臂轻笑道,“你来帮朕分忧?朕凭什么相信你?你又有什么能耐叫朕相信你?”
胖海道,“皇上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宿王,宿王趁上次皇帝病重大举进犯,现在偃旗息鼓正做调整,也是咱们的机会,趁现在兴兵,一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小皇帝还当是什么主意,闻言,冷笑两声道,“这就是你帮朕分忧的主意?这主意你想的出来,别人也一样想的出来,你就想凭这个让朕饶了你?”
“自然不是。”胖海挑眉,模样神神秘秘,“皇上难道就没想过,宿王是如何在先帝病重的消息还没传出宫就已经知道了的吗?又是如何掐着时辰,恰好赶在这一天兴兵进犯的吗?”
这些日子里里外外的忙,谁有心思去想这些?小皇帝要给朝廷众臣做表率,树立他贤君明王的形象,先帝的身后事要打理,死后如何安置,几时进皇陵,事无巨细,他作为儿子的,就算是做样子也得做的面面俱到,这件事知情的人除了他和皇后,其他知情的人都去地底下伺候先帝了,没人知道先帝是怎么死的,谁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来。
打仗的事,他不懂,当中的原因也没去想,现经胖海一点拨,仔细一想,确实也能咂摸出不对味儿来,不过没立时说,反盯着他看,等他后半句。
胖海近前几步又道,“唯一的可能就是朝廷里有宿王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身居高位的朝廷重臣,就在皇上的身边。”
这话指向再明显不过了,朝廷身居高位的人屈指可数,最值得怀疑的,除了冯夜白不作他选,他这个王爷的爵位原本就是先帝为了牵制他赏赐的,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