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血色战旗-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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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倍人数于自己的日军和伪军,正在不慌不忙的发动着一次接着一次的进攻。周围都已经被堵死,似乎很难再突出去了!
“长官,我们要死了,怎么办?”老黑并没有表现出多大惊慌,端着枪,准确的射击,然后语气平稳地问道。
“到了下面,我给你们当牛做马补偿!”马德弼红着眼睛,用力扔出了一枚手榴弹,爆炸声里,大声说道:“弟兄们,是我对不起你们。要怪我的,趁早骂出来!”
“长官,不怪你。”郑逸一边在附近安放着炸药,一边闷声闷气地说道:“反正到哪都是打鬼子,在这痛痛快快的死了,值!”
那边是最早获救的荣光带着几个弟兄,阻击着企图从西面摸上来的敌人,听了郑逸的话也说道:“长官,不是你,我们这些人早就死了。权当我们又活了次,现在我们把命还给你。弟兄们,打啊,打啊!”
马德弼笑了!
有这样的兄弟陪伴在身边,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再让自己放不下的了。
“长官,炸药都放好了,呆会,等东洋人冲上来,一拉,轰的一声什么都没有了。”郑逸坐到了马德弼身边,点着一枝管状炸药,用力扔了出去。
这些中**人,已经不想再冲出去了,他们死,也决议要和这些侵略者同归于尽!
机枪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爆炸声,在四周此起彼伏。马德弼现在只有一种感觉:
汉奸,远比日本人更为可恨!
“长官,我要走了。”一个士兵的声音在马德弼耳边响起。
马德弼看去,是个二十左右的士兵,他的双眼已经被炸瞎了,血,正顺着两只空洞的眼睛中流淌下来。在他的身上,绑满了炸药,导火索,就死死握在他的手里。
绝不拖累自己弟兄,该死就死,这,就是这群忠诚无畏的中**人的信条!
“兄弟。。。。。。。。”马德弼拿出了一本笔记本:“叫什么名字,哪人?”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尽自己一切可能,记下每个阵亡弟兄的名字,等到抗战胜利的那一天,要让这些曾经为了国家民族奋战到底的英雄名字,永垂史册!
“李纸安,贵州茅台人。”李纸安说着,忽然裂嘴笑了一下:“长官,你喝过我们那的酒没有?香着呢,有机会去我们那,一定要尝尝!”
“下辈子!”马德弼拉开了嗓子说道:“下辈子,我一定要尝尝你亲自为我酿的酒!”
“恩!”李纸安用力点了点头,然后一拉导火索:“小鬼子,爷爷来了!”
“兄弟,走好!”马德弼声音哽咽,然后拿起枪,发狂似的把枪中的子弹扫了出去,又大声嚎道:
“兄弟,走好!”
那一声震彻天地的爆炸,带着的,是中**人的决心:
死战到底,永不后退!
在这里,在整个南京,他们早就已经成为了一支孤军,但他们却没有选择退缩,没有畏惧害怕,在他们的心中,血洒南京,将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他们中有的人是幸运的,比如李纸安,好歹还能留下自己的姓名,而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当为捐躯之后,甚至没有人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么!
他们的家人,也许正在那里痴痴的等待着他们的归来。但家人们并不知道,他们的丈夫、他们的父亲、他们的孩子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无怨无悔,为国尽忠!
爆炸让日军暂时停止了进攻,马德弼又掏出笔记本,看了一下,上面记录着阵亡者的名字:
“钱盼福,西川成都人,阵亡于江阴。。。。。。。唐西华,四川泸州人,阵亡于江阴。。。。。。。李纸安,贵州茅台人,阵亡于南京。。。。。。。。”
下一个呢?下一个会是自己吗?自己尽一切可能记录下了这些兄弟的姓名,但当自己死后,谁会记录下自己的名字?
马德弼小心的收好了笔记本,这时在边上传来了老黑的歌声:
“。。。。。。。。小妹妹,我摸一下你的腿那,你的腿那真白净。。。。。。。”
唱着,叹了口气:“秀才那个龟儿子的,还有锁柱,真想他们啊。雷霆,老子们都要死了啊。”
“死就死吧!”雷霆小心而仔细的检查着自己的机枪:“杀了那么多的鬼子,值了!”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激烈的枪声,所有弟兄都探出了头。
日军的背后传来了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机枪声、爆炸声。接着,无数头顶M35钢盔,拿着各式武器的**将士出现,子弹旋风般的扫倒着一片片的日军。
“天那,天那,是,是中央军?”马德弼有些发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对面那群**将士的装备,分明就是中央军嫡系才有的!可现在在整个南京,哪里还有中央军有组织的抵抗?
“不是中央军,是秀才!是秀才那个狗日的!”老黑嘶声力竭的叫了起来,接着手一指前面:“看,看那!咱们的死字旗!”
老黑没有看错,在那群矫健威武的中**人之中,一面军旗正在那里宣示着中**人的威武不屈:
死!
这已经成为了一个标志,无论是对于川军弟兄,还是对于整个中**队来说!
“他妈的,高飞从哪弄到的装备!”马德弼嘀咕了一声,接着猛然站起:“弟兄们,跟着我冲啊!”
1937年12月沦陷后的南京,依然有一支中**队在英勇奋战着:
川军第26师!
第一百零一章 明妮肺禾亓张?/a》 第一百零二章 安全区
(本章不太好看,大量内容转载,只是记录下了明妮·魏特琳女士在南京沦陷后所做的一切!)
明妮·魏特琳,中国名华群,美国传教士。wWw、
她1912年来中国,先任安徽合肥三青女子中学校长,了解到中国妇女受教育最少,苦难也最深,因而她决定投身到中国女子教育事业中去。魏特琳还特地为自己取了一个中国名字“华群”。
1919年应金陵女子大学之聘,任教育学系主任兼教导主任,在校长休假之年,曾代理过校长。魏特琳曾在给纽约的友人信中说:她刚到南京时,“着实似乎有些不习惯,听不到纽约地铁和芝加哥高架火车的声音。不过我宁愿让这较温驯的人力车取代它们。你不知道来这儿南京有多好”。。。。。。。。。
她开创了金女大的师范教育学课程和教学实习,以后又开设了附属实验中学,为培养优秀的中学教育人才奠定了基础。业余时间,她经常走访街邻,为解除街邻们的部分疾苦,她在学校附近设乐群社,懿师家政学校,开展社会福利工作,她领导学生在课余时前去服务。当魏特琳了解到金女大学校附近有100多名贫苦儿童无法上学时,就在学校师生中发起募捐,用募得的钱在学校附近购买了一块土地,办起了一所有两间教室、一间阅览室和一个小食堂的小学校。
1924年秋,这所小学校正式开学,专门招收附近贫苦人家的孩子。学生们的学费也由金女大的基督教女青年会负责支付。
从1937年8月12日开始,她几乎每天都坚持写日记,并每月定期将其邮寄给美国好友,以便她们更好地了解中国时事。
1937年11月11日夜,上海完全沦陷,日军分三路扑向南京。在所经之处**、虏掠、烧杀无恶不作。
上海“八·一三”事变后,国民政府为安全计,明令:“接近战区各大学另筹开学办法。”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地处南京市中心,吴贻芳校长和她的同事们经过商议决定:在校教职工分成两大部分:一部分西迁办学,一部分留校本部保护校产,救济难民。留校教职工组成驻校维持委员会,推美籍教授华群女士为主任。
其时,在南京的外籍人士绝大多数已逃离,留下的一二十位外国人挺身而出,组织“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在中国政府支持下,划出以金陵大学、金陵女子文理学院为中心至鼓楼、新街口约4平方公里的国际安全区。
为管理和照护安全区军民的需要,后又请求上海国际红十字会和中国红十字会承认,成立了“国际红十字会南京委员会”,华群为该会的会员,金女院被国际委员会指派为安全区里专门收容妇孺的避难所,华群女士担起了阻止日军强暴中国妇女的艰巨任务。华女士临危受命,不敢贻误。
12月13日晨,日军首批由中华门入城后,到处**掠烧杀。此时妇女儿童蜂拥而来金女院的难民收容所。有青年妇女装扮成老妇的,有女扮男装的,还有老妇、儿童和男人,一个个惊恐万分。
华女士守着大门劝说,为了多保护一些年轻女子和儿童,请男士和老妇回家。
难民们哭着求着,只要能在草坪上有一个立足之地。保护上万妇孺的人生安全,在当时特殊的环境里,谈何容易!
华女士面对的是一群比野兽更为凶残的日本侵略兵,他们不可理喻美国教会学校的牌子,国际安全区的布告,对他们没有任何约束力。在日军进城后,每天至少有10到20群日本兵到金女院抓人,强奸妇女、抢劫钱财。
他们不仅从学校的大门、侧门强行入内,还有翻越围墙进校园,更有夜间从学校低矮的篱笆上爬过来,在无灯光的大楼里,楼上楼下乱摸一气,摸着哪一个就对她强奸。
华群女士一面组织校内教职员工巡逻校园,一面请来在“国际安全区”服务的外籍男士轮流守夜。她自己更是日夜操劳,不是守在门房,就是被叫去阻止进校来奸掠的日兵,从他们手里夺回中国妇女。
她整天无法吃上一餐安顿的饭,无法睡上一个安顿的觉。不少日兵因此恼怒,拿着血迹斑斑的刺刀威胁她;还有的野蛮地打她耳光。华女士都忍受了,她自觉地承担了保护万余名中国妇女儿童的重任,她说,金女院就是我的家,我绝不离开她。
在难民所里,许多难民失散了亲人,生离死别的痛苦笼罩着难民营。
华女士安慰鼓励她们,给她们胜利的信心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