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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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双管齐下,岂不是更好?”公孙胜道。
武松见公孙胜执意要这般,便气愤愤道:“若是要做此事,哥哥便一人去做就是,莫拉扯我进来。俺确实不耐烦与那话的”
公孙胜不由怒极好笑,指着武松笑道:“你这厮——也罢,此事便由俺一并作起来就是”说罢各自散迄,自回房中歇息。第二天一早,公孙胜便遍访名家词、画等物去了。
话说宋江想要去东京看灯,实则也是想探听一番郑屠那边的消息,挨了一些时日,看看时日将近,便在忠义堂上分拨去看灯人数:“我与柴进一路,董平与穆弘一路,杨雄与石秀一路,朱仝与刘唐一路。只此四路人去,其余尽数在家守寨。”
李逵听闻这些人中无有他的名字,哪里肯依,便跳出来叫道:“哥哥安设,却是不公,俺说东京好灯,我也要去走一遭。”
宋江道:“你这厮专会撒泼闹事,如何去得?”
李逵守死要去,那里执拗得他住。宋江只得道:“你既然要去,禁绝你惹事,服装做伴当跟我;就叫燕青也走一遭,专和李逵作伴。”
当日先叫董平、穆弘作客人去了,次后便使杨雄、石秀扮作行脚去了,再后朱仝、刘唐也扮做客商去了。各人跨腰刀,提朴刀,都藏暗器,没必要得说。宋江与柴进扮作间凉官,再叫戴宗扮作承局,也去走一遭,有些缓急,好来飞报。李逵,燕青扮伴当,各挑行李下山,众头领都送到金沙滩饯行。军师吴用再三叮咛李逵道:“你闲常下山,好歹惹事,今番和哥哥去东京看灯,非比闲时,路上不要吃酒,十分小心在意,使不得往常xn格。若有矛盾触犯,弟兄们欠好厮见,难以相聚了。”
李逵道:“不索军师忧心,我这一遭其实不惹事。”
于是众人相别了,宋江等人便取路登程,抹过济州,路经滕州,取单州,上曹州来,前望东京万寿门外,寻一个客店安息下了。宋江与柴进商议,此是正月十一日,宋江道:“明日白日里,我等各自改扮一番,燕青兄弟可今日启程,入了城门,叫公孙胜并武松二人在城内接我,万事只可低调行事,不成张扬,徒增事端”
立即燕青唤了一身整整齐齐的衣服,头上巾帻新鲜,脚下鞋袜乾净,离了店铺,看城外人家时,家家热闹,户户喧哗,都放置庆赏元宵,各作贺太平风景。来到城门下,没人阻挡,果然好座东京去处。进了城门,直径寻到当日约好见面的门口不远处。
但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过来,冲燕青一叉手道:“敢问官人高姓大名,从何而来?”
燕青瞧了他一眼,便道:“俺姓梁,却是从水泊上来的,行很多日的路程,你这小厮,问起这个做甚么?莫非是转作诈人钱财的勾当的?”
“可是来寻亲的?”
“正是来寻亲的,你这厮,问起这个作甚?”
那小厮听闻燕青这般说,便笑道:“这即是了”因对燕青道:“大官人且随我来,店主叫我在此日夜等待,说是有梁姓的故人,从水泊来的,便叫引了去。”
燕青听闻这般言语,便知晓是公孙胜并武松的叮咛了。当日也是约好了这个隐语的。因此思量一回,便随着那小厮去了。不多时,便见的一个富贵街道处,店铺林立之地,那旁近处有个客栈,唤作梁家客栈的,想必就是了。
果然那小厮引了他进去,便殷勤的安设燕青于客栈里的一个格里道:“大官人稍候,我这便去请店主过来相认”
不多时,但见得那小厮引了两个人来,不是那公孙胜并武松二人,又是哪个呢?三人见面不由大喜,那燕青忙站起身来,武松二人早已大踏步跨进来,一把把住他的臂膀大笑道:“多早晚便盼你等来也,如今算是到了”
公孙胜一面叮咛小厮准备酒饭,一面安设燕青坐下来,不多时有小二上来,端来f糕牛肉、并各s菜肴,又打了四五角酒来。三人坐下,直说得一声请,便筛满了酒,吃将起来。
吃了三四碗,三人说起宋江进城之事。公孙胜便道:“如今这京城里安设妥帖了,只要哥哥进来就是,殊无人晓得。”当下公孙胜又将郑屠面圣之事,又与燕青说了,只叫他回去好与宋江说之。燕青自无不该允,心下记着不提。
当下三人又吃了几碗,这散了。公孙胜怕燕青不识得路,又与他约好了时辰,由公孙胜亲自在城门口扮作算命的先生候着宋江。然后引到客栈来。
立即燕青又出了城门,径直回到了城郊外的客栈里,见了宋江,便将今日安设如此这般的与宋江说了。说起郑屠之事,燕青道:“那郑大官人自与我等别离不久,便在东京面圣,官家封了他一个殿前马军副都指挥使的职,又抬举做了定远将军。”
宋江听得此言,不由拍手叫道:“果然无有托付错了人。”
第一百四十八章 搅酒兴李逵荒唐言
第一百四十八章搅酒兴李逵荒唐言
第二天,宋江果然在城门附近遇上了公孙胜,一并迎着引路进了客栈里,在客栈又与候在门口的武松厮见,一行人等这安设在了客栈里,拣了个僻静的儿,又叫来酒肉一起吃酒。【】众人团团而坐,那宋江见人等坐齐了,又说了一些别后重逢的话。
候得热热的吃了几盏酒,宋江这问道:“那郑屠果然做了定远将军,又是殿前司马军副指挥使,却不知当日在面圣之时,提及我等之事,却不知官家如何?”
“官家听闻哥哥乃是不得已而啸聚山林,因此却是说得一句‘若是如此,倒也情有可原’。只得这话乃是郑大官人亲口说与我的,并没有虚言”公孙胜见宋江问起,忙又将郑屠转告的话又对宋江说了一回,“由此可见,此事或有可为”
宋江听闻,忙颔首道:“官家乃是个宽厚仁慈的主,我等乃有报效朝廷之心,必不肯轻辱了我等,皆是那些朝廷里的佞臣误君罢了。如今朝廷内有郑副指挥使与我等在圣君面前说话,如此招安即可指日可待也,快哉快哉”宋江大喜,举起酒盏就吃了一大杯。
武松听了此话,神情有些不愉,虽说招安最终自己也认了,不过是看在兄弟情分之上,欠好生分。如今见宋江听闻招安有望,那般兴奋作s,不由闷闷的吃了一盏。将酒盏重重一放道:“哥哥每日里说招安,如今别离日久,见得兄弟们一面,却说这些扫兴话来。”
宋江不由摇头道:“你晓得甚么轻重?若是我等为寇日久,只怕终究落得个不忠不孝误国误君的罪名,只怕千古之后,那如刀史笔只怕饶不得你我兄弟们。与其日后遭世人唾骂,却不如为兄弟们寻个前途,是正途,此又何错之有?”
说罢,宋江重重叹了一口气,将欲举与唇边的酒盏放了下来,摇头道:“即即是兄弟们多有不解,我亦要为之,即是遭江湖好汉唾笑,我自挡之”
这番话,说的入情入理,叫那武松辩驳不得,忙叉手行礼道:“哥哥说的是,俺在这里为哥哥陪个不是就是了”
宋江正要答话,却忽的听得一个卤莽声音叫嚷起来道:“招安,招安,招甚鸟安俺铁牛却是不服的,却不如呵呵也学那清溪方腊,也反了这个糊涂皇帝罢。早早的打破城池,抢占州府,早日杀到这东京城下,夺了这鸟位,砍了这鸟皇帝,哥哥你自坐了那宝座,俺等兄弟做你的大将军,岂不是快活。日后夜夜灯会,哪个有敢说哥哥半个不字?”
原来却是李逵这厮,听了宋江之言,跳将起来,从那腰里戳出两把斧头来,高声叫嚷。宋江听闻这厮肆无忌惮,慌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呵斥道:“你这厮,先前却是如何与我包管的?如今却又要招惹是非出来。你这等无君父的莽汉,再不敢领你出门”
“俺是个粗人,也听得一些理的,有道是成王败寇,这句话也曾听闻过。若是哥哥领了俺等梁山兄弟,杀得那官兵大败亏输,岂不是酿成了王?那官兵打不过俺等,却不是成了寇。当日那北京梁中书,还不是吃俺等兄弟打得大败,这等看来,这官兵是寇,俺等为王了”李逵兀自不服,口里还直叫嚷着说些魂话出来,只听得那宋江酱脸又黑了几分。
“你这黑厮,还不住口”戴宗不由叫起来,又忙冲宋江道,“哥哥晓得这厮经常这般胡说,且不要理会他,若是再气愤不过,不过打发他早早回去,省的在东京灯会上闹事”
宋江鼻息掀了一掀,终究忍着没有爆发起来,便冷着脸道:“你这厮,全然失落臂当**许的话,只管这般魂闹,也罢,明**也无需随着我等了,只管回梁山上去。”
李逵一听,不由又委屈起来,叫道:“哥哥恁地不公。俺也无有闹事,只是说得几句心里话出来。也不是俺一个人这般想的。当日说起这招安的事,多有兄弟不从,如今听了哥哥的号令,还不是看顾兄弟情面,为何独独要容不得俺”
“你这抹了锅底的黑夯货”宋江在忍耐不得,霍地站起身来,冲着李逵道,“我如今也不要你看我情面,你只管去,也不要回梁山,我也不认你这个兄弟了”说罢背过身去,不再看那李逵。
李逵听宋江说的决绝,不由慌了,忙跪倒在地道:“哥哥要罚,却不要不认俺做兄弟。俺如今最敬重的即是哥哥了。”
众人见不是头,忙都上前为李逵讨情。
戴宗忙过来对宋江道:“哥哥息怒,这厮也是一片好心,只是细细一想,大多都是魂理,只是梁山百十兄弟,要说一条心,也确实看有哥哥的情分,心理有不想招安的,也是只因当日投奔梁山时,吃了官府的亏,不敢信他们了铁牛这厮,心底还是看顾哥哥得紧的,看在他两番搭救哥哥的份上,饶了他这遭,若是再犯,即是我,也要押他回山寨的。”
宋江听了此言,刚刚平息了怒气,对着李逵喝得一声道:“你这厮,看着兄弟们为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