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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如骄似妻-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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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屑自己解决,又不想随便找个女人做单纯的生理发泄,所以今晚一见到夜婴宁,林行远立即又回想起她在自己公寓留宿那一晚发生的事情。

    “无耻小人!”

    夜婴宁皱紧眉头,强忍着胃部的剧烈抽|搐,她不想在林行远的面前展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我小不小,你还不知道吗?你的小手都几乎抓不过来,也算是小?”

    林行远忽然站起身,长|腿一迈,眨眼间已经走到了她面前,脸上的笑容透露着浓郁的暧|昧。

    夜婴宁连退两步,背脊已经撞到了实木房门,沉闷的“嘭”一声从身后响起,她惊愕回头,不等开口,已经被林行远握住了下巴。

    他的脸近在咫尺,胡子刮得十分干净,还留有淡淡的须后水的清新味道。这是他一贯的习惯,略有些强迫症似的,每天早上都会花上十几分钟。

    “你干什么?”

    夜婴宁艰难地出声,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林行远真的爱上现在的她,他太理智太清醒,绝对不会在没有达到目的以前,做出任何让夜澜安怀疑他憎恶他的事情来。

    他斜睨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狐疑地盯着她,空调温度这样低,她额头发际线那里居然泌|出了一层的薄汗。

    “你很热?”

    一股关切之情油然而生,林行远不自觉地放柔了语气,伸手拂了拂夜婴宁额头上的发丝。

    “别碰我!”

    她咬咬牙,立即挥开他的手,强撑着开口道:“让我走。”

    今晚确实是自己太过大意,又或者说太过幸运,第一次前来“喵色唇”查看,就遇到了幕后的大老板,没想到居然又是林行远。

    到底是家道中落的贫穷贵公子,还是海漂归国名声大噪的钢琴家,又或者是藏在幕后的酒吧老板,种种的多重身份,令她早已看不透他。

    “他们说,你几年前就做了栾驰的情|人;还有人说,撞见你和宠天戈秘密幽会。告诉我,这些传闻是不是都是真的?还有,你老公撞车这件事,真的也是意外那么单纯?”

    林行远的手被拨开,又不死心地贴过去,为夜婴宁揩去额角的汗水,手心里立即一片凉凉的晶莹,他好奇地自言自语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她飞快地闭了闭眼睛,疼得几乎快要晕过去,眼前阵阵发黑,有无数金星在盘旋。

    几次张嘴,夜婴宁都无法说出完整的语句,不明所以的林行远则以为她不过是在心虚。

    “一个栾驰,一个宠天戈,再加上一个正牌老公,夜小姐,你这里承受得了吗?”

    他恶意地伸手,下移,按在她的腿|间,亚麻质地的布料宽松柔软,摸上去很是舒服。

    夜婴宁一个哆嗦,身体晃了两下,没有应声。

    林行远弯起了嘴角,俯近时一双明亮细长的眼也笑得眯细,几乎是贴着她的侧脸,低语道:“我不会比他们差,多一个情|人,对你来说也没所谓,还能解决我们彼此的生理需要……”

    她还想抬手推开他,不想,林行远早有准备,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腕骨上的螺蛳骨高高|凸起,可见夜婴宁近来变得多么瘦弱不堪,他正在暗暗惊诧于她的纤细,冷不防余光瞥见,她原本靠着房门的身体正在缓缓下滑。

    “夜婴宁!你怎么了?”

    林行远一把松开手,想去抓她的身体,来不及,她已经跌坐在地,右手死死地按着胃。

    额头上立即冒出新的冷汗,她疼得五官皱紧变形,喃喃道:“好疼……”

    连日来,她一心扑在设计图上,三餐不继,经常随便扒几口饭就放下,继续回到桌前工作,将她本就脆弱的肠胃折磨得终于在此刻发作起来。

    呢喃了几声后,夜婴宁的头无力地垂下,似乎已经昏厥。

    林行远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一把将坐在地板上的夜婴宁打横抱起,冲出包房。

    他很惶恐,从未如此惶恐不安,甚至以为她再也醒不过来,这让他的心如同骤然沉浸在刺骨的冰水里,不停打颤。

第二十六章

    是天黑了吗?

    就像是冬天的傍晚,北方的天总是黑得很早,呵气成冰,不过四五点钟的光景,天幕一角就只余最后一丝带着橘红的光亮。

    藤编壁灯的光拢上阴影,世界万物都在旋转,旋转,像是存有自己的生命,她不能随意操控。

    剧烈的抽痛袭来,夜婴宁仿佛看见林行远惊慌失措的脸就在眼前,越来越近。

    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像是在喊着自己的名字,但声音却好像来自遥远的天际,听不真切。

    终于,她被淹没,所有的知觉逐一消失,陷入恍惚。

    心底却发出微微的叹息,原来不过是胃痛,却能如此令人生不如死。

    迷蒙之际,已经昏迷的夜婴宁的嘴唇无助地嚅动几下,缓缓吐出一个藏在心底许久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当夜婴宁再睁眼时,入眼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白,她显然有些茫然,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浑身无力,四肢仿佛被沉重的车轮碾过,动弹不得。

    十几秒后,记忆才像潮水一般涌|入脑海,夜婴宁想起来,她在林行远的酒吧里晕了过去。

    她吃力转头打量,真的就看见林行远坐在病床边。

    他一手撑着下鄂打着瞌睡,另一只手紧紧拉着她。所以,她一动,他就立刻察觉到,飞快地睁开眼皮。

    林行远原本最为清亮澄净的一双眼里,此刻满是红血丝,两边的眼角处竟也冒出了几道干纹。

    “怎么了?还疼吗?”

    他倏地坐直身体,凑近些,脸上分明有欣喜的表情。

    夜婴宁转了转干涩的眼睛,胃里不再火烧火燎,疼痛也不再来势汹汹,她顿了顿,才动动唇问道:“我怎么了?我刚才胃好疼。”

    林行远依旧攥着她的手,紧了紧又松开,淡淡道:“胃肠功能紊乱。医生说跟心理压力太大,以及平时饮食不规律有关,不过主要还是精神太过紧张焦虑。”

    她愣了一下,不免心头苦笑,是啊,她的心里装着太多秘密,想要不紧张焦虑恐怕都做不到。

    说完,林行远起身看了看夜婴宁头顶的两瓶药水,其实里面不过是解痉止痛的药,已经见了底。

    他转身走出病房,找来值班护士帮她拔掉针头。

    夜婴宁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实在撑不住,只得咬唇喃喃道:“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林行远目光灼灼,嗤的一声笑,第二次走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保温盒。

    他打开来,房间里立即有米香弥漫,夜婴宁从来没觉得一碗粥也可以这么诱人。

    小米粥,熬得烂烂的,米粒都快融化开,一直保温着,还很烫。

    林行远依旧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拿了勺子要喂夜婴宁,她自然拒绝,伸手就要去接。

    “张嘴。”

    他声音很冷,不像是方才那样温柔热烈,低头吹了吹,然后递来一勺粥。

    她只好怯怯地张嘴咽下,一霎时竟要落泪:原来在饥饿的时候吃到粮食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两个人谁也不再开口,他总是先为她吹凉了粥再送到她口中,你来我往,一小碗粥也吃了二十多分钟才吃完。

    夜婴宁舔舔嘴唇,其实她并没有吃饱,但林行远遵照医嘱,奉行少食多餐,这一顿绝对不允许她再进食,免得无法消化。

    “看来,我叫人给你送的早点,你根本就没吃。”

    林行远洗了手,一张俊脸上还是笼罩着乌云,他早先每天为夜婴宁订好早饭,就是因为他颇有先见之明地预料到,她总是不吃早饭,迟早会伤到肠胃。

    夜婴宁脸颊一红,确实如此,她扔了几天,后来的则全都给了stephy做顺水人情。

    “几点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慌忙低头去看手腕,却发现身上多余的饰品都被摘了下去,应该是做检查的时候医生要求的。

    林行远看了眼手表,一脸平静地回答道:“五点多了。”

    果然,窗外的天色已然有些蒙蒙亮。

    夜婴宁微微松了一口气,心头默默祈祷,但愿周扬没有发现自己一夜未归。

    “怎么,怕你老公知道你夜不归宿?他不是腿骨折了不能动吗?”

    林行远忽然出声,嘴角明明带着笑,可一双眉却是紧皱,莫名的带出一丝神色凝重的压迫感。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沉默地垂下头。

    夜婴宁的身上已经被换了一身病号服,宽大,更显得腰身不盈一握楚楚可怜,她本就纤细,这会儿更见瘦骨嶙峋,唯一还算傲人的就是胸和臀。

    他看着她沉静美丽的侧脸,猛然间,心好像被人重重地击打了一拳。

    来医院的路上,他双手颤抖,几乎没法开车,只得跳下车,重新拦下一辆出租车。

    林行远从来都不知道,他可以为一个丝毫没有血缘关系,甚至没有正式关系的女人紧张惶恐到这种地步。

    他没有见证过叶婴宁的死亡,但当刚才亲眼见到夜婴宁昏倒在自己面前,那种可怕的悸动还是让他整个人都快要发疯。

    尤其,当将她抱到急诊室的路上,他分明听清了她无意识的呓语。

    夜婴宁当时喊的是,行远,行远……

    这世间有无数同名同姓的人,但那一刻,林行远无比确定,她叫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

    他不懂,她为什么会在最为痛苦无助的时候,喊出的是自己的名字。

    但那一刻,他已经暗下决定,不会放开她的手,从今开始。

    已经错过一次的人,就不可以再错过第二次。

    “我问过医生,上午你就能出院,你再睡一会儿,稍后等都上班了我就去办手续,送你回家。”

    林行远思索了一下,说出接下来的安排。

    夜婴宁点了点头,她也确实有些疲乏,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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