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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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闻言低垂下了头去。喉间传出了阵阵的轻狂笑声,但笑得却有那么点哽咽:“是啊,我如果真的全心全意的帮你,天下间知名或不知名的美女我都可以收入房中,可是……”
说着陆仁突然抬起了头,冲着曹操狂吼道:“就算你给我再多的绝色美女又怎么样?天下间与我心心相印、生死与共,能为了我连性命都不要的婉儿只有一个!可是她却成为了你与袁绍之间霸业之争的一个可怜的牺牲品!”
或许是那份悲愤之意在陆仁的心中压抑得太久了,此刻的陆仁尽管在心中知道实情,而为了日后的报算。不能把心里真实的想法向曹操吼出来,但仍然忍不住用修改过的话语向曹操怒吼,借此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慨:
“老曹,你是个一心只想达成心中鸿图霸业的人。为了你的霸业你什么都可以舍弃,所以你是一个根本就不能明白什么是情的人!你根本就不会明白婉儿对我有多么的重要!袁尚害死了我的婉儿,你却为了你的霸业去阻止我为婉儿报仇!
“是啊,和天下霸业相比起来。我陆仁算什么?但是老曹我告诉你,你也不要真的把我陆仁当成一个凡事都会逆来顺受没点火气,给点恩惠就会忘了心底苦痛的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寒了我的心,还期望着我会为你出力卖命吗?”
曹操这样的枭雄,在这个时候也被陆仁吼得后退了少许,继而阴沉着脸怒道:“你本来就没打算为孤尽心出力!”
陆仁冷笑道:“可我为你做的事会少吗?是,我一直都打算差不多了就走的,可老曹你知不知道我本来是打算留下多少好东西给你的?是你自己逼着我把这些东西全部都毁掉了。老曹,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以你的识人之能,会这么的不放心我,你到底是在怕我些什么?我本来只是想带着婉儿悄悄的离开,去过自己逍遥快乐的舒心日子,即便是婉儿死后我的心愿也并没有改变过,你却最终把我逼到了这个地步!”
曹操道:“你难道不明白自己的身价吗?以你的学识才干,昏庸之辈固不足道,但只要是稍有些志向的诸候谁又会放过你?孤有称霸天下之意,而你若为他人所用,那就意味着孤会遇上多么强大的对手?若是你自己……”
陆仁苦笑道:“仅此而已吗?到有几分防范于未燃的意味……”
曹操是何等样人?哪怕现在自己明明是受制于陆仁,身上的威势也仍然暴发了出来,想借此来压制住陆仁,声音也是阴沉得可以:“义浩,孤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随孤回许都去重任旧职!孤可以向你许诺,只要你肯继续追随于孤,就算你空占官职不出半分之力,孤也一样不会为难你半分,还会让你享尽世间荣华富贵、才女佳人!”
陆仁摇头笑道:“很诱人的条件,不过今时今日的我,已经没有半点的兴趣了。”
说着陆仁抽出了佩剑,曹操见状则下意识的又后退了少许,不过阴沉的声音到是依旧不变:“怎么?你想斩杀于孤?”
陆仁怪怪的一笑:“我没那么笨。杀了你?真要是杀了你,我以后可就没有安生日子可过了。而且要是杀了你,袁绍就没了对手,那到时候又有谁能帮我除掉袁尚?”
这个话陆仁说得其实是很违心的,但是今时今日的陆仁不再是那种愣头青一般的莽夫。不过换在以前陆仁刚穿越的那会儿,陆仁多半就会不顾后果的手起剑落。只能说,这时的陆仁已经成长了许多许多,多到能在曹操的面前耍这种花枪。
而曹操听了陆仁的话,嘴角向上微微一扬,本来是想再说几句让陆仁老老实实的跟他回去当官任职的话,却不料陆仁手里的剑突然寒光一闪,一记横挥之下。直直的劈在了曹操的发鬃上。陆仁的这柄剑不是很锋利,但也结结实实的削下了曹操发鬃上不少的头发。但也正是因为不怎么锋利,曹操的头发到有不少是因为冲击力和惯性的缘故给硬扯下来的。
曹操顿时骇然,因为他可没想到陆仁真的会动手。本有心反抗,但双手虽然解开了,双脚却仍然绑得结结实实,真要动上手曹操知道自己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而这时陆仁用剑尖挑起了曹操散落下来的头发,把玩了几下之后随手就扔进了一旁的篝火之中,这时才转回头来向曹操略显狰狞的一笑:“老曹啊老曹,我虽然不能杀你。可不让你吃足点苦头,我心里这口气还就真的是咽不下去。这几缕的头发,就权且看作是你的脑袋吧。”
“……”
曹操本人就玩过这种花招,只是没想到陆仁会用回到他老曹的身上。而且说实话,刚才陆仁突如而来的一剑,也着实把曹操给吓得不清。所以此刻的曹操已经没了言语,只是用一种很古怪的目光望定了陆仁。
再看陆仁还剑归鞘,冲着曹操呵呵一乐道:“你放走袁尚的事……这样一来我们算是扯平了。”
曹操沉默了一下,再次出声道:“既然扯平。你胸中的怒气已消,那不如随孤返许?”
陆仁的脸上挂起了笑,连连摆手道:“少来少来,我心里虽然是扯平了。但你老曹的心里只怕是恨得我要死,我可不想回去送死。”
曹操道:“孤不会,也舍不得!岂不见张绣……”
陆仁直接就打断了曹操的话:“张绣是张绣,我是我。而且我敢这么跟你说。张绣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你的手上,就算不是死在你的手上,也会死在你孩子的手上。老曹。你的为人就是典型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我可不敢再呆在你的身边了。”
曹操稍稍一愣神,再一沉吟便回应道:“你那一剑,与其说是在发泄心中愤怒,到不如说是在借此与孤绝别。”
陆仁也是一愣,随即笑而回应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不过现在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说得再多也没了什么意思。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是不能再呆在你那里了。我陆仁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再怎么样也得为自己的小命多着想一下,你说对不对?”
曹操轻哼了一声,不作回应。
陆仁回过身,在包中取出了那枚传国玉玺,再往曹操的面前一放:“还给你。”
曹操微一愣神,伸手取过玉玺。随意的把玩了一下,复又问道:“你不贪图此物?”
陆仁道:“我没那么大的头,戴不了这么大的帽子。从今以后,我只想找个平静安宁的地方,过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到是老曹啊,好歹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最后我们也算是好聚好散行不行?当是我求你,求你以后放过我,别再来烦我,让我安安心心的过我的小日子。当然了,也许以后我还会和你做生意,毕竟那些好酒好纸,眼下还只有我能弄得出来。你要是还念着几分旧日情谊,就让我去过那处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吧。哦对了,记得一定要帮我把袁尚干掉。不过这个我到不怎么担心,因为不止是为我,就算是为你自己,你都得把袁尚给干掉才行。好了,我得走了,再不走可能就得死在你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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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主公!?”
正在回忆的曹操被郭嘉唤回了神,看了看一脸不解的郭嘉,曹操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同时还伸出手去摸了摸头顶的发鬃,仿佛陆仁的那削发一剑才刚刚过去。良久之后,曹操忽然怪异的一笑,冷哼道:“陆义浩?荆州?孤早晚会把你抓回来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回 暂离荆襄
转眼已是十余日之后的七月中旬。
襄阳城外的商运码头,陆仁与糜贞的商贸船队就停靠在这里。此刻众多的船工正在把一批批购置来的货物搬运上船,而陆仁正背着双手,就站在船团旗舰“海马”号的侧舷上静静的望定了码头上正在忙碌的船工们。江风吹拂起了陆仁身上宽大的衣摆,亦吹入了陆仁手中的竹笛笛管之中,隐隐约约的会发出一些笛鸣之音。此时若是细看陆仁,不难发现陆仁的神情之中带着几分自得之意。
为何自得?前段时间陆仁在荆北一带转了一圈,事情办妥了好几件,而且都十分的顺利。比如陆仁与糜贞之间的婚事,陆仁就办得很漂亮,至少是陆仁自认为办得很漂亮。
陆仁与糜贞的婚结得很低调,只是派人送了一些礼品给襄阳一带与自己关系都还说得过去的人而已,毕竟陆仁的正室夫人是蔡琰,糜贞只是侧室而已,婚礼不用大操大办,送份礼让别人知道也就行了。
当然这不是主要的,毕竟陆仁与糜贞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亲蜜而且微妙,现在也只不过是捅破最后的一层窗户纸而已,顺带着陆仁还得把糜贞身上的那张“纸”给捅破。不过话又说回来,糜贞今年都二十五、六岁的人了,在那个时代绝对属于大龄剩女,说不想嫁人,不想给自己找个好的归宿,那绝对是骗人的话。
糜竺那头可算是公私兼顾了一把。于公,糜竺帮刘备弄去了一万斛的粮食。其实对于大几千的兵马来说,这一万斛的粮食不过是能多吃上几天而已,但这个事的意义是在于开好了一个头。
要知道糜竺现在在刘备的阵营之中恐怕和一尊泥塑的神像都没什么分别,虽然受到了刘备的尊重与厚待,但实际上却什么事都做不了,这可是任何一个有点本事并且想做事的人都不愿看到的事。
现在开好了这样的一个头,以后就能在陆仁与糜贞的帮助下用他擅长的经商来为刘备积草蓄粮。做点实实在在的功绩出来。而刘备现时点最缺的,恰恰就是能够用来扩充实力的钱粮。
于私那就简单了,糜竺再怎么说终归是糜贞的亲哥哥,当然希望自家的宝贝妹子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再说句不客气点的话,陆仁与糜贞之间的事老是那么悬着还真不是个事,特别是在那些流言蜚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