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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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的汤匙落在他紧闭的双唇间,见永珂有些局促,我自道,“如果我告诉你,你额娘他还活着”,“可是你额娘不愿出来见我们,只有永珂你才可以将你额娘召唤出来”
“永珂愿意帮我们把你额娘找出来吗?”
永珂虽小,但是他心里好似明白我的意思,自微楞片刻,向我眨着眼睛盯了半响,见状我有些残忍的威胁道,“永珂听话,若是你不能乖乖听我的话,那么你将永远也见不着你额娘了。”
永珂见我这么说,眸中一紧连连点头表示愿意跟我配合,见状我心中一喜,“好,我问你,你知道你们静王府里哪有有机关密室吗?”
永珂见我问起静王府的秘密,面色一沉许是不太信我,见永珂如此,我自紧追不舍道,“若是永珂不告诉我,那么我也不告诉你额娘的下落。”
“你额娘现在很危险,若是永珂也不愿意帮她,那么她会很伤心的。”
永珂闻声纠结的小脸一阵不悦,齿间附上嘴唇咬了咬嘴唇才罢休,见状我自心疼道,“到底在哪?”
永珂也许在内心深处还是愿意信我,自拿起我的手在我掌心写道,“琉璃”
我自不解,“哪里的琉璃?”
永珂闻声友写道,“书房”
书房琉璃?永珂的意思是书房的琉璃是秘密所在?
我自惊喜道,“真的吗??”
永珂闻声自顿首表示自己的立场,见状我自鼓励永珂道,“永珂这么配合,你很快就会见到你额娘了。”
其实我问永珂这些话时,张琪之早早就来在了门外,许是怕自己的出现会使永珂有所防备,所以一直没有进去,只是听到了我反射给他的话,他才吩咐道,“墨瞳”
墨瞳闻声道,“我先去看看,你们要注意安全”
墨瞳提步离去,张琪之才大步进了屋子,许是见我面色不太好,“折腾这么久,累吗?”
闻言我自欣慰永珂给我的答案,回笑道,“不累”
张琪之见我如此,轻笑摇头表示无奈,“休息会吧,我看这孩子跟你很亲近,你陪着他再睡会。”
闻声我自向永珂看了看,见这孩子呆滞的神情心中长叹,不知道他内心深处到底受过怎么样的伤害??
我自向张琪之问道,“墨瞳自己一个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张琪之闻声回道,“没事的,放心吧”
听着张琪之这样肯定的语气,我心中也有些安慰,只是我怀中的永珂却一直默默无语,呆滞的双眸仿佛只是为了回忆自己的过去,和不愿面对的将来。
墨瞳离去不久,便轻车熟路的回到了张家别院,我以为她会将芙蕖带回来,却不想给我的只是一叠厚厚的信封。
我自疑惑的接过信封,墨瞳道,“琉璃下便是密室的开关,密室不大里面全是些书信,我怕引起怀疑,所以只拿了靠里面的箱子里的这些”,“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你且看看对你有没有用处?”
我自打开书信,里面大都是些账目往来,还有些我看不懂的文字,看字形应该是满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暗杀
我自收好书信,“谢谢你墨瞳,这些书信保存的这样隐秘想来对他们很重要,既然如此重要咱们也一定用得着。”
张琪之见如此,大概是看出我是不认识满文,自一抹笑意袭来,拿过我手中的书信道,“我看看”
闻言我楞道,“你认识满文?”
张琪之见我小瞧他了,嗔我一眼自取出信件看了起来,不知道张琪之看到了什么,眉间一紧,“他们曾经试图刺杀过胤禛”
吃惊的何止是我,一旁的墨瞳也是一楞,我自噌的起身道,“什么?”
张琪之自拿着书信翻译道,“普云寺,截杀胤禛事变,此事暂停,待议!”
普云寺?我记得曾经在普云寺里只见过胤祥一面,莫不是胤祥告诉过胤禛此事,所以胤禛去那里找过我??
我自心中沉闷,好似有人将我的呼吸夺了去,“普云寺?是那次?”
不曾想胤禛去过那里,还差点因此而被人暗杀?
遵化景陵沿途
四阿哥弘历与遣送自己前往遵化的六名侍卫正沿着白娇河一路向西。
因为一个女子被人诬陷自己对兰轩额娘有意,这个女子是皇阿玛的最爱,而自己也一直被她视如己出。
而眼下却因为一个荒唐的青。楼女子,就这样双双被糟粕一个被送往景陵闭门思过,一个被禁锢在坤宁宫内不得外出。
为什么人心如此险恶,即使曾经自己的父亲和叔伯斗智斗勇,自己也未曾觉得世间丑恶到这等地步,而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人会比自己心情沉重。
被遣送景陵闭门思过,而自己身上所有的职务也一撸到底,现在的自己除了身份是个落魄的皇阿哥,其他的什么都不是,这不就是皇阿玛要将自己彻底放手的意思吗?
马车缓缓行进,白娇河内波光盈盈的阳光反射,无疑是对内心深处无比煎熬的弘历是最残酷一种酷刑。
弘历煎熬的闭上双眼,自向马车靠去,忽的马车一顿一名随行的侍卫向车内道,“贝勒爷,咱们赶了一路的马车,是不是该歇会了?”
弘历闻声起身,收了收落魄的心,一派儒雅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侍卫回道,“前头是白娇茶摊,咱们也该喝口茶,喂喂咱们的脚力。”
弘历闻言沉了沉声,回道,“既然如此,停车休息、”
马车停至茶摊,一旁的老伯很是殷勤的上来接过侍卫手中的马车,还不忘好奇的多看了两眼长相俊俏的四阿哥。
茶摊很简陋,不过是芦苇屋顶,几只桌子几条板凳,老伯端上茶水也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白开水,“这里是乡下,并没有什么好茶水,一碗白茶几位爷慢慢喝”
弘历自接过老伯的水,略深看了看自没有胃口喝下,睨了一眼随行的侍卫倒是不嫌弃茶水粗陋,喝的很是痛快。
正当弘历观看着一旁的随行人员,呼啦啦自茶屋后窜出一个拿着大刀的男人,只见那男子一只斗笠斜盖住半边脸,身上浅褐色的袍子显得有些破烂不堪,双眸中盛满杀气而来。
见状那带头的侍卫喝道,“什么人?”
那男子闻声举刀踩着流星步,还未等侍卫反应过来已经一刀将一名侍卫抹了脖子,口中恨意十足,“夺命人”
一名侍卫被抹脖子而亡,一旁的五个人再不敢怠慢,迅速将弘历围护起来,“保护四阿哥”
那带斗笠的男子见几名侍卫不自量力,嘴角竟露出一抹诡笑,“找死”
只见那男子闻声而起,自地上窜出两米多高举刀向弘历劈来,说时迟那时快,随行的侍卫丝毫不逊色的抽起手上的刀来,哐当一声脆响兵器见兵器,人和兵器相较不示弱。
被围在保护圈里的弘历看着,自己的侍卫和那陌生男子的多次出招,虽然那男子招招下狠,但是自己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弘历见状不解,怎么回事?
不是说自己被押往景陵闭门思过?怎么派给自己的侍卫武功如此高强?
就在弘历一个精神恍惚间,一名侍卫大喝一声,“四阿哥小心”
待弘历反应过来,一名侍卫已经用自己的肩膀抗住了即将落在自己身上的大刀,瞬间鲜血直流。
那受了伤的侍卫丝毫没有退缩,依旧带着伤不顾一切的和男子获批起来。
带斗笠的男子好似带着使命而来,他的出现就是为了被围在保护圈内的四阿哥。
只见那男子一个挥刀,看似向侍卫劈来实则一个转身却将大刀挥至弘历的脖颈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带刀侍卫后脚蹬地一个跐溜身子向后靠去,手中的刀剑举过头顶用内力将陌生男子的大刀击出好远。
弘历本能的将身子向后退去,几名侍卫也跟着弘历的脚步向后退去,那杀手也毫不示弱,步步紧逼而来。
就在此时那杀手一个秋风扫落叶,长刀一挥击倒了两名侍卫,侍卫瞬间鲜血倒地。
那杀手好似没有了耐性,一时间十足的杀意袭来,瞬间又有一名侍卫倒地。
随行的六名侍卫,眼下还剩下两名,弘历眸中一紧怕是今日要躲不过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弘历反应过来杀手一个流星步,反将刀刃架在侍卫勃颈上,脚下如同一阵风,没有人看的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侍卫已经死在杀手怀中。
剩下的一名侍卫孤立无援,刚想推开弘历,谁知杀手的大刀径直向侍卫的脑后劈去。
那侍卫倒地不起,在倒地挣扎,杀手见状乘胜追击自举步越过侍卫的身子一步步向弘历走来。
那杀手无人阻挡,如入无人之地步步杀意尽显,忽的一个举刀却不想那侍卫紧抱着杀手的脚踝不撒手。
杀手挣扎几下见侍卫扔不放手,举起的大刀毫不费力的向地上即将毙命的侍卫砍去。
侍卫在大刀落地一瞬,在也无法为弘历保驾护航,那杀手冷血无情的向身后六名倒地不起的侍卫望去。
那眸中充满了对他们的不屑和不值得,就在此时弘历也以再无路可退,杀手许是杀红了眼,也是杀顺了手,自挥起长刀便要落下。
就在此时藏在暗处的芙蕖,举起长弩怒目圆睁,自心中默念着数字忽的松开手指,弩箭自弩俏中猛然飞出精准的射在了杀手的后背直穿胸膛而去。
那名杀手许是不知自己会被人暗算,更不想放弃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自不顾一切挥刀就要砍去。
芙蕖自他身后又是一箭射来,你杀手早已口吐鲜血手中的大刀再也举不起来。
被惊住了手脚的弘历木讷几分,暗处的芙蕖才现身急道,“四阿哥”;“四阿哥你没事吧!”
弘历闻声惊醒,自向身后的芙蕖望去,“芙蕖?怎么是你?”
芙蕖闻声自顾不得其他,拉着弘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