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唐钱-第5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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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钱欢等人也没有时间去理会离开长安的两位皇子,钱欢要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的审案了,但是他只想一刀砍了这群浪费时间的废柴,一个官都做不好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自己挖个坑趟进去就算了,还能保个全尸。菊花勇士死在睦州,陈硕真也已经死了,那么钱欢的怒火只能落在这些人的头上。
他们是否真的有罪,或是被冤枉的替死鬼,这一切钱欢全然都不在乎,因为他钱家死人了,死在了睦州,一个陪葬的陈硕真怎么能够。
审判当日便开始,位置大理寺,旁听房玄龄杜如晦。众人落座,钱欢与长孙无忌同时抓住惊堂木,两人对视都没有松手的意思,一时间僵持不下,钱欢的另一手已经摸向匕首,他打不过长孙无忌,但是这老狐狸若敢动手,那就同归于尽。
此时的长孙无忌也想一巴掌拍死钱欢,这么多年来这个家伙是唯一不给他颜面的人,一旁的戴胄看不下去了,这已经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堂中的大小官员都在等着这一生惊堂木开堂。轻咳一声,提醒二人。两人对视一眼,一同松手,谁也不砰惊堂木。
这一幕气的杜如晦咬牙,大步上前敲响惊堂木。
“升堂。”
他们不明白为何会让这么两个针锋相对的两人来审理这案件,完全就是胡闹。
睦州的大小官员被带到堂中,钱欢抓过惊堂木狠狠砸在桌子上,这一声脆响把所有人惊的一愣,转头目视,钱欢一脸尴尬,他不懂得这升堂的规矩啊,众人无声叹气,这个家伙怎么就长不大。长孙无忌厉声呵斥。
“跪下。”
钱欢大怒。
“你他娘的让谁跪下?”
长孙无忌也怒了,起身指着钱欢大骂。
“你愿意跪着你也滚下去。”
“我不去,你继续?”
钱欢梗着脖子反驳,长孙无忌气的双手颤抖,他当真忍不住要拍死眼前这个家伙,堂中的睦州大小官员先后跪下,刚刚跪下后便有人大呼冤枉,长孙无忌没有理会他们呼喊的冤枉,刚要开口,钱欢拍案而起。
“闭嘴。”
长孙无忌一愣,起身抓过惊堂木砸在桌子上。
“老子闭嘴,你来?”
“我在说犯人。”
“你在说老夫。”
“你这么理解也没有毛病。”
长孙无忌大怒起身,眼看两人就要撕扯在一起,房玄龄与杜如晦上前拉开二人,必须得把二人分开,不然今日这案子是没有办法继续了。气呼呼的二人被安抚坐下,房玄龄与杜如晦的椅子也搬到了二人身旁,大堂中的人全部是一脸无奈。
终于安静了,长孙无忌率先开口。
“你们可知罪?”
睦州刺史停止腰身,面露正色。
“下官不知?造反的是李硕真,我们拼死驻守城池,何罪之有。”
长孙无忌点点头,不在开口,身旁的人记录下两人的对话。钱欢一脸迷茫的看着长孙无忌,这就完事了?
他可没想这么简单结束,靠在椅子上懒散道。
“为何只有睦州百姓造反,却不见其他州县出现叛乱?”
“因为世上只有一个李硕真。”
这睦州刺史就是一个官油子,对大唐刑法以及罪名十分清楚,而且很会狡辩,但是这在钱欢面前没有什么用,老子又不是按照规矩办事的,钱欢在言。
“你的意思是说,你将睦州打理的很好?那本候问你,七年之前为何增加赋税,征粮?”
“当时张柬之的赋税法还有没有传到睦州,而下官也是为了国家战事做准备。”
“那为何囚禁陈硕真?”
“她入城偷粮。”
“那是因为百姓即将被饿死。”
“国与百姓,国为重。”
“奥?说的不错,本候都有些相信你了。来人,拉出去砍了。”
睦州官员慌了,原来方才这对话只是闲聊,这慧武候早就有心杀他,可钱欢的命令马上就遭到了拒绝,房仁裕,褚遂良同时不同意,这睦州官员说的句句在理,怎能胡乱杀人。
钱欢不在提问,长孙无忌皱眉道。
“赋税法传到睦州几年了,你们可曾更改过?”
睦州刺史无言。、
长孙无忌挑衅的看着钱欢,钱欢对着睦州刺史大骂。
“狗瘠。薄都不是的废物。”
第六百六十九章 审判只是一个形式
这睦州官员分明就是来和他作对的。
钱欢是这么想的,辩解钱欢的问题那叫一个利索,面对长孙无忌的提问竟然哑言了,这让暴脾气的钱欢怎能同意,站起身对着睦州官员大骂。
“你是猪脑子吗?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士族是用来干什么的?”
睦州刺史瞬间觉醒,连声道。
“新赋税律法已经传入睦州,但是遭到了当地士族的强烈抵触。”
钱欢满意的点点头,老子干不掉,你长孙无忌也别想干掉,什么规矩什么责任,这和我钱欢没有半毛钱关系,有能耐你咬我。
长孙无忌不想咬钱欢,但是他摸向腰带,他想要勒死钱欢,有这种想法的不只是他一人,堂中的所有人都在奇怪的看着钱欢,这慧武候难道和睦州官员有瓜葛?外人不清楚,但李崇义十分了解钱欢,他知道这家伙不甘心在长孙无忌面前落了下风。
房间变得很安静,浓烈的喘息声听的十分清晰,钱欢能感觉身旁人的怒意。
他不是来审判的,而是来捣乱的。
一时间他的身份变得有些诡异,睦州官员以为钱欢在帮助他们,剩下的人清楚的知道他在捣乱。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在开口,都在看着他,被人注视的感觉很不好,十分不自然,钱欢干咳一声,厉声呵斥。
“姑且算你逃过一劫,本候问你,睦州百姓受灾之前收入几何,受灾后又是多少,你可否开粮仓赈灾,可否减轻赋税,可否徇私舞弊暗中勾结士族欺压百姓。”
“不曾,下官无罪。”
少说少错,睦州刺史咬定了这个道理,但是这不曾二字可出现了问题,钱欢问他是否与士族勾结,他回答不曾是对的,但是前面还有一个问题,是否减轻赋税,若是还是不曾二字就出了错,但是这文字游戏没有办法给这刺史定罪。
场面再一次变得安静,这名睦州官员很难对付,众人都知这睦州大小官员有罪,但是一时找不到证据也无法那他如何。
众人后悔为何没有同意钱欢的话一刀砍了他,此时在动手已经晚了。
而且找不到任何罪名扣在这名官员的身上,就因为如此,众人的方向不一致,很难定其罪名。
睦州刺史心中已经笑开了花,如果当初第一时间把他抓来长安,他可认罪,他增加赋税,征粮这其中他可赚取了丰厚的钱财。但事情拖到了年后,他已经把所有足迹擦的干干净净,任何人也找不出倪端来。他以想好,等事情结束,辞去官职带着钱财美婢找一处小镇享受人生。
死不认罪,便是他的计划,他不信这群人能在没有任何罪名之下杀了他。
另一边,钱欢看向长孙无忌,后者缓缓开口。
“七年前为何抓陈硕真入狱?”
睦州刺史轻声道。
“入城抢粮。”
长孙无忌不言,钱欢开口。
“你亲手抓他入牢?”
“不曾。”
长孙无忌紧接着开口。
“她为何抢粮?”
睦州刺史咧嘴冷笑。
“这妖女以面容蛊惑百姓,一心造反,抢粮是为了壮大她的爪牙,伺机而动。”
钱欢站起身,他已经给感觉出了一丝倪端,轻声问道。
“你是说他抢夺粮食为了壮大她的爪牙,如果本候没记错,陈硕真的陈军都是睦州百姓,不曾有睦州之外的难民,既然是睦州百姓,家中怎么会没有积粮,只要他们每人有一口粮食,陈硕真入城后第一时间会取兵器,百姓携带兵器入城,而是她一个人偷偷去打开粮仓。告诉本候,睦州百姓的粮食去了何处。”
睦州刺史丝毫不慌,轻声道。
“妖女之心,下官无法揣摩,下官说过,曾征粮存入城内,准备战事。”
此话一出,长孙无忌哈哈大笑。
“战事?七年前,慧武候身在岭南,前后四年都未发生战争,而且也从未听说过睦州大开粮仓救济百姓的消息,本公在问你,征粮七年,城中的粮食应该堆积成山了吧。”
“粮草送去了军中,支援几年前的大战。”
钱欢当即开口。
“那支军武,负责押韵的粮草是谁,送去了何处?”
钱欢与长孙无忌两人质问不间断,不冲突,配合默契,不给睦州刺史一丝一豪的思考时间,在接连不断的质问下漏洞百出,而且他也说不出粮食去了何处。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在审下去的必要了,这个官员必须死,不论是钱欢因为菊花勇士的死而泄愤,还是夹在了长孙无忌与钱欢的争斗之间,他都难以活命,钱欢起身对房玄龄点点头,在拍了拍戴胄的肩膀,率先走下椅子离开。
长孙冲等人起身跟在钱欢身侧,这个时候那名睦州刺史突然大叫。
“慧武候,齐国公,下官没有任何罪过,一切都是你们的猜测。”
钱欢等人没有理会这个此时还没有醒悟的家伙,睦州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睦州刺史不断大叫却没有人理会他,最后房间中只剩下戴胄一名官员,换过狱卒押送这些睦州所谓父母官。对着不断大叫的睦州刺史嘿嘿一笑。
“你只不过是争斗中的一个可怜虫,钱家的人死在睦州的时候你就已经被判了死刑。至于王法?你对睦州百姓没有王法,我们对你也不许要这个东西,带走,明日行刑。”
街头菜市口斩首,钱欢没有兴趣去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他在妻子与孩子面前是一个杀鸡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