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帝凰之永夜-第6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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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冷姑娘起疑吗?”
“疑不疑是她的事,反正只要陆丫头不多嘴,府上的人也不敢到她面前去嚼舌头,她自然不会知道那些事情。”回答林知吾的,是慕子儒这语气毫不在意的话语。
林知吾闻言却是将眉头蹙得更深了,很是忧心忡忡地继续追问:“你就不怕爷一气之下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虽然至今也无人知道林萧阳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的朱府,可是就“以眼换眼”这件事而言的几个知情人……却都是心知肚明林萧阳为何要离开的……
若是换眼失败了,冷晴依然看不见也就罢了,如此一来,就算冷晴和林萧阳遇上了,也不会知道林萧阳如今的情况。可……若是换眼成功,冷晴重见光明了呢?
说白了,林萧阳之所以离开朱府,为的,就是防止日后和冷晴的再相见。
只有和冷晴避而不见,甚至是从此再也不见,冷晴才不会看见林萧阳如今的情况,也就永远不会知道,林萧阳的眼睛,已经换到了她的眼眶里……
林萧阳的离开,不过是为了减轻冷晴日后的心理负担和罪恶感罢了……
只是,不知道林萧阳决意离开朱府的时候,可曾想到他的二师兄会掘地三尺地找他?
在林知吾满心忧愁的时候,慕子儒依然笑得一派邪肆又一派淡然:“你放心罢,阿陌不会这么做的。不单是因为阿陌太疼他这个小师弟了,也是因为阿陌很重信守诺,既然一开始阿陌答应了不会说,以后……就算过去十年二十年,阿陌都不会说的。”
既然慕子儒如此说了,林知吾也就不纠结了,当即点头应道:“那行吧,我这就去一趟暖香阁,跟雪月交代一下。”
慕子儒闻言,也点了点头,附和道:“嗯,那我也去街上逛一逛,看能不能碰上阿陌将他拖回来吃个午饭。这一天天的不着家也就算了,偏偏连饭都不好好吃,再这样折腾下去,没等找到人他自己就得先趴下了。”
于是,慕子儒和林知吾同时起身,并肩穿过院中那一片假山怪石出了韩院,在韩院院门外分手后,一个朝暖香阁的方向走,一个朝朱府府门的方向走……
第四十九章 陌问莫问1
一晃眼,带着夏末暑气的十月就这么翻了过去,随之迎来的,是真正意义上的秋风送爽的十一月……
话说十一月初二这日,正是自冷晴毒发之后的一个月满月之期的第二天,也是从这一天开始,冷晴就不用继续窝在她那一间密不透风的小厢房中,可以出房行走了。
于是,这日一早吃过早饭,被关在房中闷了整整一个月的冷晴就迫不及待地让陆雪月将所有窗户全部打开通风,而冷晴自己则开了房门,到院子里透气去了。
冷晴在暖香阁的院子里晃悠了一阵儿后,觉得有些无聊,便带着陆雪月出了暖香阁。
随后在陆雪月的建议下,冷晴一路优哉游哉地朝着朱府前院的荷花湖行去。
朱府前院的荷花湖周围种了一大片桃花树,虽没有绵延十里,但那占地面积也破不容小觑。不过眼下十一月的时节,桃林里自然是看不见桃花的,能看见的,只有成片成片半绿不绿、半黄不黄的桃叶和灰扑扑的枝干,桃树底下则是一层叠一层的枯黄落叶。
冷晴和陆雪月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踏着铺了满地的枯黄落叶在桃林中行走着,因此处甚少有府中下人来往,以至于即便是青天白日四下里也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脚踏落叶的沙沙声。
就这么鼓噪无味地行走了一阵儿,穿过桃林的边缘,眼前风景豁然开朗,一个占地颇广,波光粼粼的湖面就这么呈现在了冷晴和陆雪月面前。而在湖中心,修建着一座八角湖心亭,一条九曲石桥则将湖心亭和湖岸连了起来。
因初时隔得太远,冷晴和陆雪月也就没注意到湖心亭里还有人在,等到那条九曲桥走过一小半了时,冷晴和陆雪月方才注意到远处的湖心亭里似乎坐着一个人……
“哟!这不是冷昭仪吗?终于解禁了啊?”不等冷晴和陆雪月踏上湖心亭,那个坐在湖心亭里的人便也注意到了徐徐而来的冷晴和陆雪月,于是,一句带着戏嚯的笑语就这么随风飘进了尚走在九曲桥上的冷晴和陆雪月耳中……
如此招人厌的腔调和用词,除了那个态度欠扁的慕子儒外,冷晴完全不做他想……
虽然冷晴不爱和慕子儒交谈,因为每次和慕子儒说话,慕子儒都能说出一堆超欠扁的话来……但既然已经走到这里来了,冷晴断没有现在调头往回走的道理……
因此,冷晴只能硬着头皮进了湖心亭,尽量让她自己不笑得那么假地笑着和坐在亭中白玉石桌边的慕子儒打招唿:“慕公子这是在赏荷?”
那厢,听闻冷晴的笑语,翘着二郎腿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慕子儒眉头一挑,薄唇一扯就笑得一派邪肆地嗤道:“赏荷?你逗我呢?你看看这光秃秃的湖面上哪里有荷了?”
这厢,冷晴走到白玉石桌边坐下,隔桌静静地看着慕子儒,但笑不语。
被冷晴静静地笑着看了一会儿,到是慕子儒先不自在起来了。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挺直了嵴背,慕子儒就开始摆出大夫的架子问道:“眼睛怎么样了?”
依然保持着唇边的微笑,冷晴淡淡点头:“还好,这两天已经能看清东西了。”
那厢的慕子儒闻言,抬手摸了摸他那光洁的下巴,若有所思地接话道:“如此……估摸着你再喝个几天药,眼睛就能完全康复了。”
这厢,冷晴没有接慕子儒的话,而是回头看向刚刚跟着她进入湖心亭的,眼下正安静地站在她身后侧的陆雪月,含笑吩咐道:“小月,我有些渴了,你去煮一壶茶来。”
“是,姑娘。”没有丝毫的疑问,陆雪月恭恭敬敬地行礼应了,然后身形一转,就朝着湖心亭外的九曲桥走去。
湖心亭内,一直等到陆雪月踏上了湖岸且朝着府中厨房的方向走远了,坐在亭中那张白玉石桌边的慕子儒才似笑非笑地看向与他隔桌而坐的冷晴,用一种了若指掌的口吻说道:“说吧,你故意将陆丫头支开……是有什么事?”
被慕子儒如此不加掩饰地揭穿她的小心思,冷晴到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只语气悠悠地道了一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慕子儒随口便接了一句,一副毫不在意的态度。
这厢,冷晴沉吟了一瞬后,才吐出了她心中的疑问:“你的发色……为什么这么奇怪?”
说起来,当初在朱府正厅里初见慕子儒的时候,冷晴就觉得慕子儒的发色和肤色都很奇怪,肤色到也罢了,只是白得有些不正常,到也不算令人难以接受。可慕子儒的发色却……
慕子儒那种层次递减的变色发色,真的令冷晴很意外啊,让冷晴徒生一种在这个方方面面都落后的异世古代看见了现代社会的染发术的错觉……但当时的环境和情况,冷晴实在不好去追问什么,除了将她心中的疑惑按下之外,冷晴也别无它法。
不过今时已不同往日,慕子儒一个月前才救了冷晴一命,而自冷晴双眼上的纱布拆除后,这几天冷晴几乎天天都要和慕子儒打照面,而慕子儒又是个自来熟……虽然有时候说话很欠扁,但这并不妨碍冷晴和慕子儒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熟悉……
尤其是,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冷晴已经大约摸清楚慕子儒的性格脾气了在慕子儒面前,有什么话,直来直往的说绝对比拐弯抹角、绕上个十道八道弯要好。而且慕子儒只是那张嘴欠了点,但慕子儒的性格是真不错,总是笑眯眯的……
果然,面对冷晴如此直言不讳的询问,慕子儒半点也不见生气,反而笑眯眯地回答道:“哦……这个啊,是因为我常年接触各种毒物,被毒伤了身体。”
一听慕子儒这话,冷晴到是一愣,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你会毒?”
那厢,慕子儒闻此问却似乎是有些好奇了,连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了一股好奇的味道:“阿陌没告诉你吗?比起救人的医术,我更擅长制毒、用毒,蛊毒也是会一些的。”话音一转,但闻慕子儒又语气甚是自豪地道了一句:“要不我怎么能轻而易举地解掉你体内的毒呢?”就冷晴中的那种毒,一般人可还真没那个本事解掉!
而这厢,与慕子儒隔桌而坐的冷晴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微微启唇,低声道:“你知道‘情蛊’吗?”
“情蛊啊……”慕子儒再次抬手摸了摸他那光洁的下巴,有些若有所思地重复着。
在冷晴那带着隐隐期盼的目光中,慕子儒忽地咧嘴一笑,道了句:“知道啊!”
“那你知道‘情蛊’可有解药吗?”就在慕子儒话落的一下秒,冷晴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口追问了。
慕子儒到是没去在意冷晴那明显的迫切态度,只是顺着冷晴的问话,接话道:“解药么……如果是一年前你问我这个问题,那我肯定是告诉你没有的。毕竟情蛊这玩意儿,当初制作出来的时候就是没有解药的,后人虽也尝试过制作情蛊的解药,可都以失败告终了。不过巧的很,数月前我去江南那一趟,正好顺手找到了‘情蛊’的‘解药’。”
“解药是什么?”在慕子儒话落的一下秒,冷晴就再次迫不及待地张口追问了。
坐在白玉石桌另一边的慕子儒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解释着:“其实也不能算是解药,只不过是借用另一种蛊毒将情蛊的毒性压制住罢了,也就是常言说的以毒攻毒。而这种可以压制情蛊的蛊毒,名为白头蛊。”
“白头蛊?”蹙眉看着慕子儒,冷晴如此低声重复了一遍。
那厢,慕子儒随意地点了点头,用一种资深人士的口吻道:“对,白头蛊。相传这白头蛊本是一位擅毒的妻子研制出来控制她那花心丈夫的,因为她的丈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