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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名门贵媳-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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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大半年,他费尽了力气和心机,终于打进了宣雨的世界,尽管她的话仍然很少,笑容也很少,却已经不再排斥他,至少还会和他说上几句话,这已经让孟尔冬欣喜若狂。

    日子一天天过去,越和宣雨接触,孟尔冬就越被她吸引,被她身上的谜所吸引,她就像一个神秘的未知,等待着他去发掘,去揭开那层面纱。

    随着时间的流逝,孟尔冬不得不承认,他被宣雨这个谜一样的女子所牵住了心魄了。

    孟尔冬虽然是成了学院的学生,但也不过是为了泡妹妹而占着个名额,得到宣雨的认同成为朋友后,就没有常驻英国,毕竟他开展了自己的事业。

    宣雨似乎早已习惯他的三不五时失踪,却也习惯了他在耳边说着冷笑话,少了他吱喳的烦躁声,少了他拖着自己去赶些她根本不愿意做的事,她似有些不自在了。

    消失两个月,孟尔冬又从中国回来重新出现在她面前,还给她带了一些北京麻花小吃特产,她还是那么少话,听着他絮絮地说着回国的事,心底又渴望又苦涩,却又忍不住想去听,如饮鸩止渴。

    “我告诉你,我已经在佟城开了一家公司了,就叫远东科技公司,你觉得如何?”孟尔冬一边嚼着麻花,一边说道。

    宣雨正拿着一只玻璃杯喝水,听到佟城二字,她的手一颤,手中的水杯掉落在地,脸色煞地变得惨白,看着他艰涩地问:“佟城?”

    孟尔冬看着她的反应给吓了一跳,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你没听说过吗?那是个很繁华的城市,以后我就将重心放在那了。你,你怎么了?”

    他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双手还不自觉地抖了起来,孟尔冬吓了一跳,想向她靠近,却被她尖叫着吓了一跳:“不要过来,滚,给我滚出去。”

    “小雨,你怎么了?”孟尔冬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了个人,有些凄厉,有些绝然。

    “滚出去,听到吗?”宣雨一直推着他走到门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就这样,孟尔冬好不容易走进宣雨的世界,又被她无情地赶了出来,任他如何开口,如何讲烂笑话,她都没有再笑过,也没有开口,她又回到了他认识的最初,不,甚至比当初更自闭。

    这样的宣雨让孟尔冬害怕,佟城,究竟那个地方发生什么,让她如此闻之色变?

    孟尔冬为了方便接近宣雨,租住了她隔壁的屋子,死皮赖脸的跟在她身边,企图让她再度打开心防。

    他的努力,确实得到了成果,宣雨又一次接受了他,只是她还是没有透露自己的心事,直到有一晚。

    孟尔冬睡到半夜,猛然惊醒过来,仔细倾耳听了,没错,宣雨确实在大哭大叫。

    他一个激灵,鞋都来不及穿,打开房门就奔过去宣雨的家,拍门,听着里面传来碰啦的声音,门却没有打开的意思,孟尔冬用脚一踹,将那扇门踹开。

    入眼的是一地的狼藉,而那个在哭喊发疯的人,还在疯狂的将屋里的东西往地上砸。

    “小雨,怎么了,怎么了。”他冲过去抱着宣雨,阻止她的动作。

    宣雨嚎号大哭着,双目无神,痛苦地抓着孟尔冬的手:“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放逐到这个地方,为什么?呜呜,我想他,我想他,清云,我要清云。”

    清云是谁?

    孟尔冬在心里打了个问号,却顾不得深想,将宣雨轻言哄着,直到她睡过去。

    看着宣雨睡梦中蜷缩成一团的身子,秀眉紧紧蹙着,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孟尔冬伸出手触及她的脸颊,一滴新的泪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一颤。

    他怔愣地看着手背上的泪珠儿,像是一滴清泉咚的一声,清脆地滴落在他的心上,又酸又涩,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忧伤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

    孟尔冬一惊,一个激灵从她的床上站了起来,张着口看着她抽噎的吸鼻声,连连退了两步。

    那个谁的声音忽而荡来,当有一天,你为一个人感到忧伤疼痛的时候,那么,你爱上她了。

    爱!

    孟尔冬捂着胸口,不敢再看她那张凄戚悲凉的脸,转过身飞快离开,开什么玩笑,他一个没心没肺的只注重下半身感觉的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会有爱。

    经此一晚,宣雨忽而又沉寂了,哀伤和漠然又重新倾注在她的身上,整个人越发的变得虚无缥缈起来。而最让孟尔冬忧虑的是,他发现她不仅不愿交流,晚上也不睡觉,常常坐在那窗子上,一瓶酒,一包烟,一抹忧伤。

    这样的宣雨让他心慌意乱,生怕她作出些什么疯狂的事来,孟尔冬只好日以继夜的看着她,要喝酒,陪着她喝,要抽烟,陪着她抽烟。

    她很多时候不说话,有时候喝多了,就会朝着一个方向仿若无人般幽幽开声,断断续续的,孟尔冬已经将她身上的秘密给串了起来。

    难怪对佟城那么大的反应,原来那里有着她曾经的家,曾经的爱人,曾经的回忆,却因为那样的冤屈而离开。

    他有些怒其不争,但更多的心痛,这傻丫头啊!

    孟尔冬特意回了一趟佟城,特意去查了那叫风清云的人,很好,年纪轻轻,已是市长人选了,可是,他的女友却是?

    带着这样的消息回到英国,孟尔冬不敢在她面前多说什么,直到有一晚宣雨又在酿酒,他才怒道:“你死心吧,风清云已经和宣倩柔在一起几年了。”

    呯的一声,宣雨手中的酒瓶掉了下来,怔愣地看着他,良久才漠然说道:“出去。”

    孟尔冬还想要说什么,宣雨却以无比冷漠和凌厉的目光瞪着他:“我叫你出去。”

    孟尔冬也是有脾气的少爷,见她这样不识好歹不领情,气得拂袖而去。

    自从听到孟尔冬传来的消息,宣雨的抑郁症愈发的严重了,人瘦的厉害,孟尔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硬是拉着她去看心理医生,亲眼看着她吃下抗抑郁的药,可饶是如此,孟尔冬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英国的冬夜似乎特别的寒冷,孟尔冬从宣雨屋子里回来后,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疑着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似的。

    到底是放心不下,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自己的阳台爬过宣雨的阳台,透过橘色的灯光,一眼就看到宣雨昏死在床上,一只手从床上垂了下来,正欢快地滴着血。

    孟尔冬的脑袋嗡的一声,顾不得多想,将阳台的落地玻璃用力一踹,就冲了过去:“小雨,醒醒,小雨。”

    他使劲拍着她的脸,可直到她的脸颊一片发红,也没有清醒,孟尔冬只好从浴室里抽了一条毛巾将她割破的手腕包着,一把抱起她就往医院里赶。

    就这么伤心吗?就这么难过吗?难过得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到底有多大的痛,痛得连自己的命也不愿意要了?

    孟尔冬守了宣雨一天一夜,她才从昏迷中醒来,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那白炽灯,她忽地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连死,也是这么不容易呢!

    “你舍得醒过来了吗?”孟尔冬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阴森森的,认识他以来,这是他第一次以这样的语气说话。

    宣雨幽幽地转了过去,说道:“为什么?”

    “有什么不能解决,非要去死。你这样,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宣雨,你对得起你母亲。”孟尔冬死死地瞪着她的眼,说了一句:“我救你一次,如果你还是要死,认为这条命不值得,不矜贵,随便你。”

    说罢,恨极离去。

    母亲?宣雨的脑海里浮现起那个有着娴静笑容的女人来,如果母亲还在,今天的一切,是不是就是不会发生。

    母亲,母亲,宣雨嘤嘤地哭了起来,越哭越大声,眼泪不住地往下滑落。

    许是孟尔冬的话起了作用,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宣雨倒是变了个人,积极地配合治疗,努力地往外走,一天比一天阳光起来,整个人也有了生气,恬淡又娴静。

    孟尔冬对她还是那副痞子心性,仿佛那晚的凶狠失望,是别人做出的一样,没多久,送给她一份毕业礼物。

    一只血红色的手镯,看着很古老又很精致,他戴在她的手上,恰恰遮住她手腕上的那条疤痕,血红色的镯子趁着她白皙的手腕,极是耀目。

    比起前两年,许是在商场上浸淫了一些时日,孟尔冬变得有些沉稳了,也更俊美了,看着她疑惑的目光,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送给你的,拍卖会陶回来的玩意儿,不值钱。”

    宣雨看着手腕的镯子,再看他别扭的表情,忽地一笑,诚挚地说了一句:“谢谢。”

    她心里明白,眼前的人对她的好,再多的话,千言万语,也难以尝还,更别说,她还欠了他一条命。

    没有他,她走不出来那个漩涡,也走不出那个黑暗的世界,冬子,是她的另一个亲人,彷如大哥。

    日子就在两人吵吵闹闹中度过,一年又一年,孟尔冬还是中国英国两处飞,时常给她说些国内有趣的事儿,只一点,不说佟城,抽了空也陪着她四处游荡游玩,日子过得轻松愉快。

    到了她到英国的第十个年头,秋天萧瑟时,孟尔冬又飞过来了,和她疯了两天后,看着她认真地说道:“风清云要和宣倩柔订婚了,时间在五天后。”

    宣雨正拿着画笔在为幼儿园作着壁画,听了这话,手一颤,画笔画了长长的一道线痕。

    孟尔冬看得真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着她姣好的侧面,良久说道:“你,想回去吗?”

    宣雨没有回答,又重新拿着笔涂画起来,孟尔冬也知道这事逼不了她,只能看她自己的意思,说了一句我在英国有笔生意还要谈,三天后就回国了,如果你想回去。小雨,我在机场等你。

    他其实有些矛盾,希望她忘却过去重新生活,但看着她的笑容,她偶尔露出的惆怅和落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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