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贵媳-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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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宣倩柔的亲生母亲王艳也表示,凌烈出狱以后,就会将宣倩柔交给她,是离开是隐世,都随她们的意愿,不会阻扰。
王艳经历了这些变故,性子倒是收敛了许多,像是看透了一样,少去争些什么,一心为儿子女儿积福行善,而宣明德为着儿子,到底是没和她离婚,两人相敬如宾,不咸不淡的过着日子。
宣雨在清醒后不久就看了风清云交给她的录像,看到宣倩柔对自己说的一番话,亦是震惊无比,想了许久,才想起当年的一个错误。
原来在不经意间,她为后来的人生种下了这样的一个因。
她有些怅然,兜兜转转,所有的恩怨情仇恍若走马观花,却原是有着这一个因在,所以才会有后来的果。
她间接害到宣倩柔遭受凌弱而性格更变,继而宣倩柔有心陷害报复,她憋屈离国,又带着不甘回国,又有了后来的一大堆杂事,因果循环,原来是这么一个理。
她回国尚不到一年的时间,已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一切过后,却又回到最初的起点,实在让人嗟叹。
所以这个世界,自古以来,总有一个永恒不变的定律。那就是因果必然,有因必有果,有果缘于因,两者如同双生儿在母体一样,即使分离,仍连着不可磨灭的血脉。
因果,连着一条命中注定的韧线,在他们不经意间种下。
清楚明白到这一点,宣雨对过去很快释怀,事情发生到今天这结果,要怪谁,又要怨谁,都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定义,干脆选择遗忘和释怀。
不怨不恨,不亲不近,就这样,相忘于江湖,一笑泯恩仇,如此便好。
“所以,其实她也是个有福气的。”宣雨又看了宣倩柔一眼,转过身,慢慢地走在鹅卵石的小路上说道:“我只希望,她这样的福气,可以一直延续到老。”
如若不是,当回忆归体的时候,那又该是怎样的痛不欲生?
风清云搂着她圆滑的腰身,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走,说道:“都过去了,你也别想太多,好好养着身子才是正理,我看你还是瘦了些。”
“你这是存心想把我养成猪啊。”
“其实你不懂,猪也是幸福的,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常人是盼不来的。”风清云故作一本正经地道,停下脚步,看着她笑的月牙弯弯的眼睛,拨了拨她的发丝宠溺第道:“我只希望你能像猪一样快活。”
宣雨嗔怪地剜他一眼,说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说我是猪。”话毕,转身,朝前走去。
风清云看着她撑着沉重的腰身的背影,再看一眼明媚的天色,嘴角的笑纹一勾,追了上去扶着她。
“人也看过了,可放心去爱尔兰了吧。”
“去那里干嘛。”某人故作不知。
“注册,结婚。”
“谁说嫁给你了,不知羞。”
“你忘了,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就说结婚,你不开口就当答应了。”某人狡猾地说道。
“风清云,你无赖。”
“我只是对你一个人耍无赖。”
“。。。。。。”
而长椅上,那如孩子般天真的宣倩柔忽地看了过来,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前方的一对男女的背影,目露不解,却很快就撇开头去,咯咯地笑着。
有微风吹过,卷起树上的落叶,落英洒了一地,有些甜蜜的争吵声顺风传来,又有些银铃般的笑声顺着风飘远,充满了生机和阳光。
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晴空,珍惜所有的感动,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
有歌声顺着风传来,天上棉絮般的云朵散开,太阳露出脸来,和熙的阳光铺陈大地,这是一个新的世界,而未来,又是一个新的故事。。。
《全书完》
作者的话:这样的结局大家一定会不满?好吧,番外会送上,你们想看啥呢?
冬子番外之那些年,我曾遇见的女孩
孟尔冬在京城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谁不知道冬少这个名称代表着什么,不说他的家世,父亲是军中的司令,大哥同是部队里的一把手,整一属螃蟹的。所谓幺儿幺心肝,由于母亲早死,孟司令是将这个儿子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以至于养成了他不可一世又风流不羁的性格。
这不,随意的打了个招呼就跑到了英国,所谓的游学,其实也就是打着这个名儿去泡妹妹。
孟尔冬来到伦敦一个月了,活跃在各个知名的校园中,天天眯着一双妖娆邪魅的桃花眼四处放电,勾搭着有些姿色的女孩儿。
哈马斯商学院,是远离闹市的一所较为偏僻的大学,和伦敦众多大学不同,它规模不大,学生也少,还远离闹市,但胜在环境清幽,倒是个避世的绝佳好去处。
孟尔冬百无聊赖地逛着这个校园,时值四月,郁金香盛放的好时辰,校园里处处可见郁金香,芬香扑鼻,而种植在路边的树木,同样繁花盛放,风一吹,落英缤纷,煞是好看。
孟尔冬就不懂了,英国人何以这么喜欢花儿,处处都种植着大量的鲜花,恨不得将屋子都打造成花的世界一样,瞧瞧那学堂的古堡屋顶,那些藤蔓爬满了,花朵在迎着阳光颤巍巍地摇曳。
哼了一声,孟尔冬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他不由烦闷,皮特那小子到底是跑哪去了,要不是那小子说这里漂亮妹妹多,说什么他也不愿来这个龟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破地方。
鬼影儿都没见一个,哪来的漂亮妹妹?
孟尔冬呸的一声,瞅着左右没人,折了一朵粉色郁金香放嘴里叼着,顺着校园的小路拐了个弯,他停下了脚步。
长长的一条花树路,一个穿着牛仔裤,米白色薄毛衣的女孩儿正站在那里,怀里抱着两本书,仰起头不知在看些什么。
她看起来不过20岁,阳光从她的侧面投射过来,将她的脸一半藏在阴影里,一半映在阳光下,细瓷白玉般的皮肤,比起那些满脸雀斑的鬼妹,看着不知滑嫩多少。
一阵微风吹来,卷起她落在颊边的发丝,轻舞飞扬,她头顶上的花树吹落些花瓣来,洋洋洒洒的,像是下了一场花瓣雨,而她在雨中,岿然不动,气质冷然绝伦,淡泊得恍若尘世外中人一般。
孟尔冬心里一动,呆愣地拿下口中叼着的郁金香,看着她良久,美人啊,在英国游荡了两个月,见惯了气质各异的女孩,热情的,天真的,甜美的,狂野的,却唯独没有遇见这一类的,让他看着就觉得心被猫挠了一般,痒得很。
果然不枉走这一遭!
孟尔冬放轻了脚步,拿着手中的花走了过去,站在她身边,等着她发现自己,可等了好一会,她仍然是仰着头,看着花树上的某一点。
他不由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有啊,她在看什么?
孟尔冬咳了一声,猛然将花朵扬在宣雨的跟前,看了一眼她的眉眼,用生硬的韩语打招呼:“安尼哦!啊嘎斯。”
女孩先是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花,皱了皱眉,不理。
“你是日本人?”孟尔冬以为她听不懂,继而又用日语问道,可她仍然没有搭腔。
难道是祖国同胞?
孟尔冬的桃花眼一亮,用国语说道:“中国人?嘿,老乡。”
女孩终于扫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径直从他身边走开。
孟尔冬一愣,第一次有女孩不受他这一套,难道刚才他的笑容不够俊美吗?还是搭讪的开场白不够帅气?
女孩越走越远,孟尔冬迅速追了上去,跟在她身边,像只麻雀似的开口:“你好啊,我叫孟尔冬,你可以叫我冬子,大家都是祖国同胞,在这里人生路不熟的,所谓他乡遇故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咱两交给朋友吧。”
孟尔冬口不择言,什么出名不出名的国语一溜口的爆了出来,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听,也压根没注意到人家连口都没张开过。
等说了好大一通话,孟尔冬才察觉女孩儿没有应他一个字,不由有些不高兴,伸手一拦,拦着了她的去路:“妹妹,我和你说话呢,出于礼貌,你好歹要应我一个字吧。”
女孩对他失礼的动作显得很反感,秀气的眉皱得老高,却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语,又是一眼。
孟尔冬被那虚无又毫无焦距的目光给一震,不自觉地放下了手,眼睁睁地看着女孩消失在学院的门口拐角处。
等人不见了,他才反应过来,一个激灵,真是见鬼了,被那孩子一看,他怎么就那么听话的就让开了手了?不过这女孩是谁,他真是来兴趣了。
孟尔冬扫了一眼学院门口的招生简章,浓眉一挑,有了。
不过一天时间,孟尔冬就成为了商学院的学生,并迅速打探到了那个女孩的资料,宣雨,中国人,二十岁,单身,性格孤僻近乎自闭,戒备心极强,没有朋友。
看到对她的性格印象描写,孟尔冬像是吃了一个大馒头而没有喝水一样,心里堵得慌,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儿?在她身上,又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像一颗细微的灰尘一样,开始出现在宣雨的周围,在她跟前晃悠,时常拉了她说话,将自己的缠人之功发挥到了极点。
终于在第五天,宣雨第一次对他开了口:孟同学,如果你离我远点,我想我会很快乐。
尽管宣雨对他说的是无情的拒绝和驱赶,可孟尔冬是谁?出了名的蚂蝗,那一个黏功,有谁不怕?
宣雨不喜欢说话,他就说了她听,她不笑,他就说无数个幽默的冷笑话,当看到宣雨嘴角终于浮起一个浅的难以窥见的浅浅笑纹时,孟尔冬几乎没跪在地上痛哭三声。
整整大半年,他费尽了力气和心机,终于打进了宣雨的世界,尽管她的话仍然很少,笑容也很少,却已经不再排斥他,至少还会和他说上几句话,这已经让孟尔冬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