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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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毕月的表现,得让她明白明白,见着军辉得告诉一下,不是上下嘴唇一挨就能办的事儿。
“你明白就好。
再过俩月眼看就要放暑假了,再开学你就大四了。
而决定你大四要去实习的单位,是你这几年的考试成绩,还有平时表现的考核成绩。
你做的太过,说不来就不来,考核那一栏你让我写什么?
更何况,你现在成绩也不是很突出。
我也不求你各方面突出,团结同学,老老实实地在学校再呆两个月,别再干逃课这种谁都能发现的事儿。
这次考试,成绩给我考的差不多点儿,明白吗?行了,回去吧!”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训的毕月,心里也挺不痛快。
尤其是王主任说最后一段话对她直摆手,看起来特烦感她。
她忽然惊觉,她现在居然成了问题学生?差等生啦?她常常告诉狗蛋儿远离的那种学生?
噢天吶,什么时候的事儿?
梁笑笑嫌弃地看身侧的毕月,这人怎么没个自觉性?
“你不知不觉间呗,难道你一直没发现自个儿很有问题?不像咱班同学那么老实?有点儿没有学生样儿,比我还能混日子。”
再被照顾吧,再是放心实习单位吧,被损成茄子皮色,就是他小叔找人了,那也够丢人的了吧?丢小叔的脸。
还有,梁笑笑这小妞居然也这么评价她。
毕月长呼出一口气,心里那点儿烦乱比不上她现在觉得很丢脸,拽过梁笑笑的笔记本:
“这回我要考第一。考给你们看看。”
“吹牛。”
“梁笑笑!”
梁笑笑一副被欺负的样子:“人家就是表达一下不信嘛,你干嘛要掐我?”
……
学校外,停着一辆灰色的轿车,车里的楚亦锋喝的满脸通红。
他正单手拄着头,看着校门口醒酒呢。
想毕月了,不喝酒还能控制。
就放这么几天假,他媳妇还得上课。
楚亦锋双手拿起水壶喝了一口,对着窗外吐了口茶叶沫子,又冲倒车镜扒拉扒拉他那一脑子毛寸头发。
看门大爷眼睁睁地看着楚亦锋,一个“社会人”,大摇大摆地进了校园。他卡在嗓子里的“嗳?”到底没喊出来。
毕月正在刷刷刷写字呢,小本子上,是她刚刚写完的密密麻麻的政治笔记,她打算先恶补一下,对这时代掌握不够。
对于前面的英语老师讲啥,她根本就没听。无须听,照样满分。
在梁笑笑眼里,自从毕月做买卖了,这是第一次啊,第一次毕月两耳不闻窗外事,人也不是游魂状态了。
梁笑笑掏书桌堂,翻出她的小水壶,边拿着杯盖儿喝水,边学着长辈的样子,还摩挲了一下埋头写字的毕月,摩挲完毕月的头发了,她笑呵呵凑上前说道:
“孺子可教也,看来你不是开玩笑。”抿了口茶壶盖儿,还要歪头继续夸毕月时,梁笑笑噗的一口,嘴里的水全吐在了毕月的本子上。
“啊!我白写了,你干嘛啊?”
讲台上的英语老师瞟了一眼毕月和梁笑笑的方向。
“嘘!”梁笑笑被呛的直咳嗽,脸色通红通红的,却顾不得擦鼻涕眼泪,拽着毕月的胳膊,两人伏在书桌上,小声叽叽咕咕道:
“月月,咳咳,哎呀妈呀,呛死我了。”倒了口气,继续道:
“别抬头,老师瞅咱们呢,我跟你说哈,你别动作太大,你旁边那后门那,你看看谁来了?”
毕月以猫腰伏在桌子上的姿势,慢慢地扭头看了过去:
“嗝!”微张着嘴,瞬间被吓的打了个饱嗝。
一系列的小动作,趴在窗户上偷看的楚亦锋看的一清二楚,一看毕月回头就被吓着了,那张小脸……
嘿嘿,有点儿意思。他忽然觉得,这个下午,还挺美好。
楚亦锋和毕月隔着四四方方的小窗。
楚亦锋呲牙对毕月灿烂一笑。笑的梁笑笑不忍直视,赶紧看另一边,就怕别的同学也看见。
而毕月还是刚才扭头的姿势,对着那扇小窗,叽哩哇啦地一顿嘎嘣嘴,她试图用嘴型告诉楚亦锋快走。
看到楚亦锋对她一挑眉,挺疑惑她说啥呢,再看楚亦锋那张大红脸,毕月瞬间扶额,心累。
实在没招了,毕月冲门外,比划了一个十的手势,垂死挣扎一般,张大嘴无声说道:“晚上去我家!”
楚亦锋马上比了一个收到。
那扇小窗外,再没出现那张喝红的大脸。
而毕月的那个笔记本上,上面密密麻麻写的是:
宪章运动……自由、民主,自我价值实现,反省、反思、反驳……
她却在楚亦锋走了后,写的是: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那样美丽的谣言……(未完待续。)
第四一六章 又挨削(三更,为搜XX和氏璧+2)
梁笑笑用胳膊肘碰了碰毕月,对毕月挤眉弄眼道:
“好羡慕喔。”
她是真心羡慕,羡慕到甚至想象着:这要是毕铁林冷不丁来这么一下子,该多好。
对比对比自己,她连人都好几个月没见着了。
再说毕铁林才不会呢,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跟老顽固似的,实际上,他最虚伪!
毕月还没怎么着呢,梁笑笑被这插曲闹的无心上课了,干脆趴在桌子上,还叹了一声:
“唉!”
梁笑笑觉得,别看刚才毕月和楚亦锋是隔着个窗户,可她感受得到他们之间心很近。
备不住隔座山也能这样。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不是非要拥抱说话,尽管在无言的状态下,照样真的假不了。
看看楚亦锋,曾经挺精神个男的,现在怎么看都挺逗,还傻了吧唧的。
而以前一提楚亦锋,毕月在她面前,也是一副有点儿羞于提起似的。
说实话,以前梁笑笑认为,毕月和楚亦锋谈恋爱谈的挺浮于表面,飘飘忽忽的。
但是刚刚那一刻,她这个旁观者,能感受到的是一种依赖、一种习惯、一种默契。
像是特别熟悉的小夫妻,还很恩爱。
毕月……斜睨一眼羡慕她的梁笑笑,心下无力,只能用一个字表达她复杂的心情:“哼。”
心话了:等我万一要是倒霉蛋儿了,怀孕了,看你还先不羡慕。
哎呀!
毕月双手揉脸,给自个儿那张漂亮脸蛋儿揉的通红,看起来烦躁极了。
可怎么办呀?
事后药,这时代有没有不知道,就是有,能事后到一百来个小时啊?
这一天,毕月注定不能用功读书了。
在接近下课的时候,班导又忽然出现在门口,紧急叫停英语老师,看向毕月所在的方向。
毕月心累。
就在她觉得还得因为无故旷课被叫去谈话,想要主动站起身时,导员却冲她这个方向摆摆手说道:
“梁笑笑,你出来一下。快点儿。”
这一下,梁笑笑三天没再露面。她先于毕月成为了倒霉蛋儿。
人民医院的一楼大厅里,梁笑笑噼哩噗噜正在跑动中。
拽着护士的衣服袖子,她甚至跑的说不出来话来了,先急喘了几口气,才焦急询问道:
“我弟弟,梁、梁浩宇,呼……刚才被实验小学送来的,他怎么样了?在哪?”
“噢,上体育课摔到脑子的那个?那个小患者刚才在急诊室输血。现在嘛……你快跟我来,得需要家属签字,恐怕这功夫应该被推进手术室了。”
一听手术室,梁笑笑腿软了下。还是护士眼疾手快扶住她才不至于跌倒。
太过年轻的梁笑笑,瞬间有点儿头昏脑涨的,一路得靠护士扶着。
她父亲去外地开会了,今早走的,说得明天中午才能回来,就今天需要他出面,平时吃喝拉撒都不用他的,可他不在。
梁笑笑边跟着护士往急诊室走,边心里扑腾扑腾乱跳,心里一点儿谱都没有。
她自个儿都没意识到,梁浩宇却在昏迷前,看到了泪流满面的姐姐。
“姐……”叫了一声姐,九岁的梁浩宇就陷入了黑暗中。
“浩宇?浩宇你别吓我!”
丁丽就像疯了一般推搡呆呆看向“手术中”的梁笑笑:
“你怎么看着他的?啊?!你怎么那么毒?你心黑透了你!我不在,你就是这么欺负他的啊?他有个三长两短,你能得着什么?!你瞅浩宇要是有什么事儿的,我扒了你的皮!”
丁丽的姑姑也掐腰冲椅子上的梁笑笑恐吓道:
“对,你个小妖精,看我不给你挠成血葫芦样儿,扒了你的皮。让你臭不要脸,先挑拨父母离婚,趁着离婚下黑手又害浩宇!”
自责、愧疚。
梁笑笑也不知道她为何会任由丁丽和丁丽的姑姑随意骂她。
她心里最终只剩心疼,心疼弟弟。
以前弟弟跟她不好,现在为了心疼她,会削土豆皮了,会焖饭了,会跟她一起合伙骗爸爸了。
“啪”的一声,这是担心孩子快要疯了的丁丽,给梁笑笑一个嘴巴。
尤其是看到梁笑笑轴的不行,又一声不吭了,丁丽的脑中瞬间浮现曾经梁笑笑当面不吱声,背后告黑状的镜头,也同时响起梁笑笑和毕月俩人合伙揍她,那一幕一幕的,她夜深人静多少回憋气给自个儿憋醒。
今个儿终于落单了吧?梁柏生也不在,好!
梁笑笑捂着半边儿脸,扬起泪眼看向丁丽。
女孩儿的肩膀哭的抖动:“你疯了?你为什么要打我?又不是我弄的。”
“不是你弄的,不是你弄的我也要撕了你!”
就在丁丽又要向梁笑笑挥巴掌时,还是医生在走廊的另一边儿呵斥丁丽道:
“干什么吶?这是医院,要闹出去闹去!”
两名妇女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