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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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当时我为何会如此想,理由就不说了。
后来我一想,那就整洋事儿。
我弄一咖啡简餐厅,吃个便饭啥的,喝咖啡。环境拾掇有情调点儿,一个一个小卡台的,适合打情骂俏的,免得那些情侣大冬天就会钻电影院和逛园子。
嗯,小叔又说了。
他让我别学老莫,说人有外籍背景,还有西餐原料,不要谋小利费大劲,有方便人选顺手提供那另当别论。
我一想,可不是?
我哪有方便人选,就是买咖啡机都费劲,我还不认识外交部门的人,海外更是没关系。
楚亦锋,后来我就不服气了,我也不问小叔了,我和自己较上了劲。
我就又想啊,我还弄烤肉烧烤,只不过我弄电子烧烤,并且带舞台的。
找几个歌手在上面唱歌跳舞,音响麦克来一套,灯光一闪,每晚都有演出,弄个震撼开场,场面火爆的。
这回换毕成说了。
他说:姐,你是要开歌舞厅?咱家也没有社会人啊。
人一喝多了爱闹事儿,再一个,派出所和居委会指定得找你谈话。
我一联想,再来几个你这种花花大少不好伺候的,我家没有根基,再进去蹲几天,你和小叔还得找人捞我,犯不上不是?
弄旋转火锅,干不过东来顺。去吃还是只吃个稀奇。
弄一宅子,干脆封顶豪华私人会所,只求最贵、不求最好。
连吃带喝能品茶的,让领导同志们,密谋的政客们,有地儿可谈事儿,一清色上好原料,海鲜直接海边运。鲍鱼鱼翅龙虾海参的。
门口再挂俩红灯笼,上面写着毕府,一进院就能配备管家一站式服务……
我就不跟你胡扯了,我递名片找不到当官的,连府邸都不趁!
定位,这个词真让人迷茫。
我觉得我找不到位置,就像我的饭店一样。
有点儿失落。高不成低不就。
写到这,我承认,我写它是想要你的安慰。
忙忙活活一年到头,想事做事不是自己喜欢的,全是自己能干的,心有不甘,还是生活选择了我。
而我的理想,不是具体数字,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选择生活,而不是被迫。
拼命追,学着飞,努力攒,脑袋削个尖儿的钻营冒险,想要实现理想,还需要像现在这样奋斗几年?
我想,这话我跟别人说,他们都听不懂。
也许,你能懂。
也许你会说,那确实只能是理想。”
毕月停笔了,少女情怀总是诗,她仰躺在炕上。
一个是趴着写累了,一方面是在想象楚亦锋看信的表情。
硬是觉得这世间啊,只有楚亦锋才能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正在多情中。嘴里小声唱着让毕成侧目不已的“淫词艳曲”。
毕成:咋地了?咋写着写着不正常了?
毕成等着毕月梦幻的表情转为正常,他好问问他姐跟谁学的,咋唱的那么露骨呢……
“我睡不着的时候,会不会有人陪着我;
我难过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安慰我;
我想说话的时候,会不会有人了解我;
我忘不了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来疼我……”
这歌,毕月只喜欢这几句,她反复循环哼唱中。
毕月还是不了解男人啊。
人楚亦锋收到信,连惆怅都没惆怅。只顾纳闷往下翻,还纳闷她这丫头写东西怎么顾头不顾尾,到底最后干的是什么?
没翻到,自言自语了一句:“还是钱少。”
在楚大少看来,可不就是钱少吗?要是钱多,开着玩,赔了就赔了。
说白了,还是又想开自己喜欢的,又想赚钱闹的。等他回去的,先开个能打情骂俏的。
“大妮儿啊?大妮儿?”毕月的美梦被打扰了,她娘人未进屋,声先到。
“你叔说今儿回不回来啊?他要是不回来,就咱娘几个,你爹搁外头喝上了,咱简单对付一口得了呗?”
毕月赶紧将信折吧折吧放身后:
“估计回来也是到我姑家住,不至于大晚上开夜车回村儿。”
看着刘雅芳转身要走,毕月说道:
“娘,我回去要用钱。”
毕成不自觉站起身,放下了手上的书,看向他娘。
刘雅芳先是瞪眼皱眉,随后语气严肃了,转正了身,关紧了屋门:
“干哈用啊。”
你说那表情、那语气,多让人心情沉重。毕月未语先叹:
“装修饭店,这是正事儿吧?咱可之前说好的。先给我拿三千,我买木地板,得买挺多呢。”
她打算给棚顶也拍上地板,弄出隔层和吊灯,还好收拾,比什么欧式棚看起来高档且简约。
刘雅芳不明白了,凑近毕月问道:
“啥玩意儿?装修?
咋装啊?砸墙啊,是要动哪啊?我告诉你,你动哪都不行!
那好好的新房子,装的哪辈子修?那不是败家吗?
咱家这破房子都要塌了,你们看不着啊,这不都对付着呢。
饭店又不自个儿住,你开饭店烟熏火燎的,你咋整都那味儿。我就告诉你,咋整都埋汰!”
毕月无奈道:“娘,你去过几个饭店啊?咱乡里的啊?谁家埋了巴汰的?”
刘雅芳犟道:“我没吃过猪肉我没见过猪跑吗?再说我看你那墙壁却白,三年五年的都不用刮大白,还玻璃门,你还想咋地啊?你这是在家闲的又要作啥妖啊?”
毕月耐心讲解:
“饭店要重整,我要开私家菜馆。总之,和现在不配套。
饭店四面大白墙,看着冷清。
尤其夏天蚊子小虫趴在棚顶灯泡上,显得更是脏,再加上人少,真的影响营业额。
塑料布铺桌面,方便筷子大长凳子,跟进了食堂似的,全都不行。
如果不是带有回忆性质的老菜馆,娘,这些基本不能用了。
您明白吗?转桌得买,实木椅子……”
“现在的都扔啦?!”这回,刘雅芳说话嗓门终于变调了。她不喊不行,她控制不住情绪了。
毕月和毕成对视一眼,板着小脸,摆摆手认命了:
“算了,我俩都猜到了。娘,你就当我没说过,行了吧?我算是知道了。”
刘雅芳不干了,不依不饶道:
“啥玩意儿你就没说过啊?你这不是说了吗?
你要真知道我,真懂事儿还妥了呢。刚消停几天又气我!
你这孩子是不是寻摸的想败家啊!
你去咱县里看看,有几家能赶上你那饭店的?
你是有俩钱烧得慌是吧!
还重整?咋整啊,你就是整成皇宫,那吃的不还是菜,能吃出圣旨啊?谁去你饭店是看景是咋地?”
毕成站出来了,他今天可是看的全程,他娘这脾气也够一说,啥时候变的呢?
“娘,人我姐刚说几句,就那么个初步打算。你瞅你这态度,还老让我姐小点儿嗓门,怕这个听见那个听见的,你嗓门比谁都大。”
刘雅芳被她大儿子揭短,又奔毕成使劲了:
“我啥态度?我惯的你们不像话了!
想一出是一出。
买点儿吃的穿的戴的,那管咋地没穿戴别人身上,我也就那么地儿了。
这家伙,一个个逮鼻子上脸的,还要给饭店装修打扮的,我看你们不把手里这俩钱折腾光了,你们闹心是吧?!”
毕月知道她娘是在骂她呢,她抿了抿唇瓣,低头看炕席,不想看她娘那丰富的表情,怕控制不住情绪,忍着都快溢出嘴边的气话。
她忍了,毕成忍不了了。
毕成脸红脖子粗,没他娘能说,还挺生气。
他姐一句多余的气话都没说,他更是冤枉,结果他娘跟机关枪似的一顿哒哒哒。
气的毕成,一连几个问句道:
“娘,骂我们干啥?不能好好说话吗?就是理念不同,你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啊?
我们图啥?装修我不得边上学边看着工人吗?我姐不得操心买这买那吗?我俩又没要钱玩!
就非得听你的叫不败家?再说我和我姐在外面,啥时候拜过家?你为啥要这么说我们啊?”
毕月听着,一声不吭,直接光脚趿拉着皮鞋,脚后跟踩在皮鞋帮上,奔书桌台那去,躲开了。
每次她大声喊,又吵又闹的,说实话,情绪发泄出去了,也就拉倒了。
可这次,别看不差钱儿,有应急款能装上修,也不知道是咋地了,听着毕成那一句句质问,她忽然觉得挺没劲。
她弟弟猜中了,她娘真那样,她心里很失望。
刘雅芳哑音儿了,直愣愣瞅着平日里不蔫声不蔫语的大儿子。
她是说顺嘴了,又不是真那么寻思的。多生气啊?一张嘴就三千五千的,大风刮来的钱啊。
发现她大儿子真来气了,扭头看了眼毕月,让她这个当娘的承认错误,那可能吗?不吱声也就得了呗。
“哼!”刘雅芳冷哼了一声,输人不输阵,转身出屋做饭去了。
毕成那真是一般时候不生气,生起气来,性子更闷了。
一屁股坐在炕沿边儿,侧着脑袋低垂着,一副气哼哼的样子。
毕月看着她娘出去了,才凑过去小声道:
“你不是早猜到了?咱娘不是管钱,是想管我们。
她认为她比我们有经验,又不能坑我们,为我们好。
我能站她角度说出一大堆理由,掌控而已,不放心而已。
可谁理解理解我?
我这是借你的光,你八年不发回火,她也就不吱声了。
换我试试?她说惯着我了,我也皮实了,你就别脆弱了。”
毕成闷声道:
“姐,我们图啥?你说我现在这骨头都没长好。你……”
停顿了一下,毕成抬头又继续道:“你一个大姑娘家,脖子上大拇手指头那么长的疤。”
“你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