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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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铁林开着夏利猛追前面的202,他两手紧抓方向盘,两个手心全是汗,咬牙跟着前车踩住油门不撒脚。
别说他开车技术不行了,就是他这么多年坐车也没见过开得如此快的啊!今儿个才算见识什么叫做“风驰电掣。”
就在梁笑笑不停地追问:“咋的了咋的了”时,毕铁林第一次对梁笑笑发火道:“别说话!”
随后紧张到直咽吐沫,两眼直勾勾专注地盯着道口,就怕忽然有人出现,万一没看见马路上的两台快车,再一个不好,那就作孽了!
刺耳的停车声,在京都铁路公安局的办公楼前响起。
一直跟在楚亦锋车后的毕铁林,望着前方202停车时整个车在楼前都控制不住般转了一圈儿,吓的他赶紧减速。
一脚刹车踩到底,毕铁林伸长胳膊挡住梁笑笑,但紧急刹车还是让两人同时都趴在前风挡玻璃上,俩人吓的都在第一时间直拍胸口。
而此时楚亦锋已经一步两个台阶,扶着楼梯把手在爬楼了。
腿疼再加上心慌到心泛凉,此刻他的模样已经不是头皮里冒汗,而是额头也密密麻麻地布满汗珠。
……
“你们抓紧时间,先去接站!先把轻伤的这些旅客安排住院,注意安抚工作,切记……”
铁路公安局一把手还没说完话,左涛就大嗓门打断道:
“头,那面放人了,这么重大的案件就这么地了?任由他们为非作歹?除了安抚就没别的了?那些死伤,啊?!以后乘客们的安全如何保证!不抓住他们,将来会有更大的……”
左涛被气到不行。
十几个人刚从会议室出来,左涛截住局长一句接一句气愤地质问着,就在他话还没说完时,只感觉后衣领紧到就像是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他以为是同事劝他住口,刚要骂脏话,却不想一回头发现是楚亦锋,转过身疑惑道:
“锋子?……”
楚亦锋两手改揪住左涛的衣领,他那一双黑眸里充斥着满满的冷意,声音更似凉的像带了冰碴:
“国际列车是哪天、哪号、都有哪个车厢被抢劫了!”、
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毕铁林顾不上倒口气,他音调都变了:
“什么?!”
……
左涛将资料扔在桌子上,他先是叹了口气,随后才开口道:
“根本没有具体人名,只有少的可怜的过程叙述,就这两张纸。你看看吧。”
他没问楚亦锋要找谁,因为左涛从来没有见过楚亦锋这个样子,触碰文件夹的手指尖儿都打着颤,可见应该是对楚亦锋非常重要的人。
左涛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气愤、无奈等等情绪在翻搅着,都说警察是金色盾牌,可他能干什么?
没有证据、动弹不得!
悲哀啊!
中国人抢中国人,苏国都懒得管。
楚亦锋僵直着脊背,他无须弯腰就能看清那两张纸上叙述的惨案。
梁笑笑一直认为,人只有在情绪激动到控制不住自己时,才会全身发抖。亦如她刚才在面对父亲时。
但她此刻否定了。
原来只听一个人的声音,也会让人感觉牙齿打颤、两手会像筛糠般发抖。
楚亦锋问毕铁林:“毕月是几号?几车厢?”谁也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都像是被人攥紧了一样。
楚亦锋希望毕铁林能给他一个不一样的答案,那么他保证,保证将来毕月就是比现在能作妖一百倍,他也供着!
毕铁林的心口堵的厉害,他两手使劲攥拳,狠狠咬死后槽牙,大脖筋清晰可见,因为他也看到了日期、车厢。
“就是这趟车。就是……”毕铁林眼圈儿发红,后悔的情绪席满全身:
“就是三个女人被、被强奸的那个车厢。”
瞬间,楚亦锋闭了闭眼睛,嘴唇发白,伤腿更像是支撑不住全身重量般向后踉跄了一步。
左涛及时扶住楚亦锋,他此刻也才发现楚亦锋的拐杖怎么没了呢?
“锋子?锋子?你听哥们说,就那两张破纸,啥啥都写的不全!”又急着对脸色发白的毕铁林也喊道:
“啥样还不一定呢!走!你们跟我来,马上就要到一批轻伤的受害者,我给你们带进站台,车马上就要进站了!”
楚亦锋瞬间恢复镇定,他大力甩开左涛,转身时更是眼中没有了任何人,拖着伤腿却比那些去出勤的警察们速度还快。
从这一刻起,楚亦锋浑身散发生人勿进的气息,他静默笔直地站在站台上。
耳边听着火车进站的鸣笛声,眼前似看到了曾经毕月对他开怀大笑的模样,曾经站在他面前低头求人时的无助样子,曾经一个穿着天蓝色连衣裙挎着筐,一点儿不羞臊地又喊又叫的招揽生意的女孩儿……(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幸运一次就好(为战地妞妞和氏璧+)
冬日的阳光爬上了男人挺拔的脊梁上,似是在希望能让男人的心头有一丝暖意。
楚亦锋就像是听不见周围嘈杂的声音。
听不见救护车开进站里的声音,听不见铁路警察正在整理队形的喊话,他更视毕铁林和梁笑笑为空气。
三个女人被多次强奸,还和毕月在同一个车厢。
死伤人数那么多,那个车厢都快成了重灾区。
毕月是否好好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少?
他却不想用以往缜密的思维去分析,或许说是不敢想。
楚亦锋在尽力让自己沉浸在过去的那些景象中,他自欺欺人地认为,也许这样等待的时间才会变快。
他还记得毕月没剪发时头发有多长;
他还记得他们是怎么遇上的;
他似是还能感受到在雨中,毕月迎着大雨从他身边错过的滋味儿。
他们说着说着话就会争吵,但他娶她的一颗心却早已经准备好。
楚亦锋祈祷着,只幸运这一次就好,幸运这一次,以后随她怎么作闹都好。
……
梁笑笑哭着拽住毕铁林的胳膊,眼睛因为哭了好几场而红肿不堪,她就像是多磨叽磨叽就能啥事儿没有一样,不停地重复问道:
“毕月没事儿的对吧?她那么聪明,比我聪明百倍,对!她一定啥事儿没有!不是说大使馆传过来的也不一定对吗?就两页破纸!破纸!”
毕铁林站在离楚亦锋半米的距离外,他脸色一直呈现发白状态,一把拽住说急了跺脚的梁笑笑,深吸一口气后,才用肯定的态度斩钉截铁道:
“是的!一定没事儿!”
毕铁林上前一步:“亦锋。”
“你们毕家很缺钱吗?”
梁笑笑忘了哭,她和毕铁林都看向始终望向前方的楚亦锋,看着那张冷硬的侧脸。
“我很有钱。你们说个数吧。”
毕铁林闭了闭眼睛,他明白,楚亦锋是在迁怒。
嗓子眼堵的厉害,毕铁林愣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
而此时毕月正歪躺在毕成的脚边儿,几天几夜照顾高烧不退的毕成没怎么合眼。
大使馆那面派出的工作人员和此次列车沟通,只给伤员安排铺位,毕月是连座位都没有的,毕成又在噩梦中经常腿脚乱动,她只能蜷曲着搭个床边儿照顾着毕成。
毕月明明知道回国了、进站了、到了京都了,马上就要彻底卸下重担了,可她却像是忽然支撑不住自己般趴在了毕成的腿上。
还是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的毕成,先于毕月爬了起来。
“姐?”毕成那只被打的眼睛此刻已经肿到没了一丝缝隙,他只能用右眼看毕月。
发现毕月睡着了,听见火车进站的鸣笛声,毕成咬牙忍着疼爬了起来,过于用力爬起的动作,牵扯到伤口,毕成顷刻间后背上布满了汗。
“姐?姐进站了。”毕成推了推毕月,发现一直守着他的毕月连动都不动,毕成摸了摸毕月的脑门,这一摸发现毕月发起了高烧。
毕月的棉袄给了受害者罗丹,三九寒天的她只穿着一件毛衣,瘦削的身形蜷曲成一团。
他姐姐的心理压力到底会有多大,连他都后怕,他姐却在歹徒和刀枪面前冷静对话……
毕成在被暴打、被瓦斯枪抵住时没哭,在被他姐搀扶着像难民一般忍着疼再爬上火车时没哭,这一刻双肩抖动。
十八岁的大小伙子双手捂着脸,很久没哭过的毕成,眼泪从指缝中溢出。
他到底和他姐经历了什么?只有他和他姐才最清楚。
旁边儿铺位的乘客长叹了口气,一名中年男人拍了拍毕成抖动的肩膀:“到站了,过去了,咱们没事儿了。”
又走到毕月的脚边儿喊道:“孩子?孩子醒一醒,车要停下了,扶你弟弟下车。”
……
当毕铁林和梁笑笑疯狂地跟车跑动,直到跟着这趟驶来的国际列车停车才停下脚步喊道:
“毕月!”、“毕成!”。
始终站在原地的楚亦锋,脸上露出的是满满的慌张,他早就没了刚才冷言冷语的骄傲。
他慌张地张望着、寻找着可能出现的毕月。
毕月先于毕成下车,在救护车的鸣笛声和周遭警察维持秩序的喊声中,她伸手接住重伤的毕成。
“毕月!”
“毕成!”
毕铁林更是早已没有了以往的淡定,声音喊破音儿了和梁笑笑一前一后的挨个下车口喊着。
“姐?有人喊我们?”
“嗯?”毕月给毕成拽了拽棉帽子,就怕毕成的伤口被冷风冷气吹的更严重。
就是这些照顾毕成的动作,毕月也不是想到才去做,她高烧烧的神智陷入了糊涂的状态,全靠这一路照顾毕成的习惯和本能。
毕成语气激动,他刚被毕月扶着挪下火车,什么都不顾了,再次重复强调道:
“真的!姐?有人喊……”
毕成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看到了呼哧带喘的楚亦锋,他半张着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