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妇-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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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个字,在场的所有人悉数松了一口气。
颜氏一个眼神。红笺心领神会。
于是乎,吉时已到。
内室的门再次打开之时,金玲将苏莫茗小心搀扶出来。
简单的解释,也算是牵强的应允。
此刻。顾言诚已是迅疾的装扮上那本应该在顾诤诏胸前的攒花。
“一拜天地……”主事的管家拉开了长音。原本已经停顿的婚礼,此刻依旧无缝隙的衔接。
顺利的夫妻对拜结束,在一片喧闹声中,苏莫茗被丫鬟婆子们簇拥着往东厢去了。
却说顾诤诏今日就是有心想躲,恐怕也是出不了侯府半步。
里里外外的全是人不说;再者,躲,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估摸着喧闹已是结束。
“贵人,老爷和夫人让请二位去用餐。”一个丫鬟大大方方的站在书房的门口。邀请着师正先生和太子。
“走吧,黄公子。”师正先生很是好兴致。
“老师。您去吧,我还有事,就不陪同了。”太子哪还有那个心情去喝喜酒。
他要的人,如今已是被顾诤诏给捷足先登了,怪谁?要怪就怪自己之前没说清楚,只是书信说要带沈心怡回东宫,并未明说要将其收入东宫!
本是想做的含蓄些,没想到含蓄得过了头!
“也好。”师正先生倒也爽快,毕竟人家是堂堂太子,又岂能与众多凡夫俗子同桌共宴!
“公子,那顾诤诏简直欺人太甚!”刚出了侯府,玄子早已是忍无可忍。
“走。”太子的脸色简直黑得怕人。
“公子,去哪?”小玄子不明。
“回京!”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热热闹闹的定北侯府婚宴结束,众人纷纷散去。
颜氏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菜,饮了一杯酒,焦急的目光不住的扫视门口。
从早上到现在,堂堂定北侯府的大少爷,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在侯府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没找到吗?”管家悄悄走近颜氏身边,颜氏轻声问。
摇头。
“兰苑那里去了吗?”
“去了,没有。”
“那,兰苑那位呢?”
“安静的待在兰苑。”
说来也是巧,寻顾诤诏的人去兰苑的时候,正巧沈心怡刚刚回来。
看守的众人慢慢苏醒,顾诤诏打晕人的功夫也不是随意的一棍子,真的是让人晕晕乎乎的就倒下了,然后再晕晕乎乎的醒来。
自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见到大少爷了吗?”来寻的人问。
“大少爷?他不是应该在拜堂成亲吗?”看守的人答。
………………
颜氏紧握帕子的手,抖得要命。
眼看着天色渐晚,顾言诚能代顾诤诏娶妻,可不能代他洞房!
若是再瞒下去,怕是苏家小姐那边是要出大乱子了!
颜氏微微闭眼,仿佛眼前已经是苏乐山那副怒目圆睁的样貌!
本是想强强联合,怕是到头来结了冤家!
“小姐,天色晚了,顾将军怎么还不过来?”金玲越想越觉得今日的事情蹊跷得厉害。
进门时不见顾诤诏,拜堂时又是其弟代劳。
如今眼看着**渐逝,这顾诤诏就是不见人影子!
难道是对新娘子不满?
“金玲姑娘,你莫要急,我们大少爷兴许是在宴客,稍后便会来的。毕竟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嘛,家有娇妻,哪有留恋迟归的道理?倒是苏小姐,过了今日,您可就是侯府名正言顺的大少奶奶了,老奴和您说的话您可都曾记下了?”喜房里,一个婆子满面含笑的提醒着。
合欢花描金刺绣的盖头下,苏莫茗一想到方才那婆子说的那些夫妻合卺之礼的细节,再一想到稍后即将推门而至的顾诤诏,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真是又臊又躁。
“啪”!木门被没有征兆的推开了。
顾诤诏一身墨色的装束,阴冷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一股浓烈的酒气,顺着推门而至的风,倏的传了进来。
心中烦闷,独饮梅园,直至月上。
惊得金玲和众丫鬟、婆娘纷纷起身。
“大……大少爷……”有人开口。
“今日酒醉,多有不便,你先睡吧,不必久等。”只简单的说了一句,那墨色的声影便如寒夜里的风,呼的消失进无边的黑暗中。
“顾大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苏莫茗情急之下,也是顾不得什么坐床之礼,“哗”的自己扯下大红的盖头,正欲循声而。
却不知已是久坐了一天的喜床,又是水米未进,这一心急的起身,早已是踉跄几近跌倒!
“小姐,小心!”金玲一把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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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逆转
这是什么意思?
等了一整天,就等来了洞房花烛夜的独守空房!
两扇雕花精致的木门,被风吹着,不时的发出吱嘎晦涩的声响。
仿佛此刻苏莫茗的心绪,纠结、疑惑。
这就是她苦苦等来的新婚之夜吗?
刚才那个一身酒气,丢下一句话就消失在风中的男人,就是她一直以来朝思暮想,想要托付一生的顾诤诏吗?
喜房里的一干丫鬟婆子,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大少爷今儿也太奇怪了,眼下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那句说错了,再惹得罪过上身。
纷纷欠身,兔子一般的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依旧是各种香暖考究的喜房,如今已是空空荡荡的悲凉。
那双喜,那凤烛,还有那满满盈盈的合卺酒,似乎都在无情的嘲笑着今夜的一切。
“小姐。”金玲紧紧的搀扶着苏莫茗,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愤怒。
“恭喜大夫人,大少爷已经去了东厢。”这边报喜的人还未走。
“真的?太好了!”颜氏的一颗悬着的心,正欲落地。
那边。
“老爷,大夫人,不好了!”又一个丫鬟惊慌所错的跑了进来。
“慌什么!”顾寅凯面色不悦。
刚刚送哄走了师正先生,还不知道太子那边该如何回复。
“大……大少爷刚从东厢出来,往……往兰苑去了……”来人一口气没喘匀。但意思已经是让在场的所有人,差点断了气。
“这个不肖子……我……”顾寅凯一口气没上来,已觉得一阵天昏地旋。
“老爷!老爷!”在场的所有人一阵惊慌的混乱。
“快把老爷扶进去。今晚的事,谁也不准声张!”颜氏凌厉的视线如刀子一般扫过在场的每个人。
“我去请大夫。”管家说话就要向外走。
“回来!”颜氏厉声喝住。
本来嘛,今日侯府的排场那么大,整个咸阳怕是已经传遍了,就是不知道到底这苏家小姐,嫁进侯府,是给大少爷做小。还是给二少爷娶妻。
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将外面的郎中请了进来,侯府喜事当日。定北侯竟然昏厥,这消息怕是不等天明,就要传遍咸阳的大街小巷了!
“老爷只是急火攻心,不必找大夫。去兰苑把她找来!”颜氏的这番话。真真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先前不是说兰苑那位是登不得台面的旁门左道吗?
再说,一个乞丐会医术?之前不是已经被人堵门说是妖术吗?
“还愣着干什么?她不是整日在平安堂吗?”颜氏几近咆哮。
管家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大……大少奶奶……”还是这番称呼,不是因为习惯,而是有事有求于人。
“福伯,这么晚了,何事?”沈心怡问。
“是,是老爷,老爷急火攻心。厥过去了,大夫人让请大少奶奶去福园。”管家快言快语。
“什么?爹怎么了?”此刻。隐在门后一直默不作声的顾诤诏惊得跳了出来。
他哪里是什么醉酒,他是故意弄得满身酒气,好让入门的新人以为是宿醉。
“大少爷,老爷是气您。唉……”管家的话尚未说完。
“稍等下,我马上就来。”沈心怡不搭理顾诤诏,径直走进了卧房。
打开随身携带穿来的那个器具箱,取了些必备的用具。
随后。
“耐耐。”
“在。”
“看过董大夫给昏厥的病人针灸吗?”
“看过。”
“记得吗?”
“记得。”
“好,走!”
“嗯!”
一直以来在平安堂开设心理科,平日里除了医心以外,就是和董慈学习中医的医术。
虽然不能做到出神入化,可必备的行头却也是有一套的。
如今,只要加上耐耐的最强大脑,想必救个气昏的顾寅凯,那是绰绰有余。
再次出现时,已是到了福园。
“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和耐耐就好。”沈心怡开始清场撵人。
“你只管医治便是!”颜氏冷冷道,很是不依。
“要么都走,要么我走。”沈心怡不动。
床上,顾寅凯依旧昏迷不醒,气息微弱。
颜氏担忧的抬起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老爷最好没事!”只扔下这句,门随即被关上了。
以前曾经见识过她医人场面的顾诤诏,此刻随行而至的顾诤诏,竟也乖乖的担负起了把守站岗的角色。
只静静的守在门外,大气不敢喘一口。
便携式血压仪、听诊器一套检查完,银针消毒完毕。
中西医的完美结合,便在这一大一小的分工中,进行得有条不紊。
一盏茶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