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俏皇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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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郁紫诺茫然了;忽然想到那声得意的嗤笑;脸上顿时潮红一片:落井下石!该死的皇甫类!郁紫诺羞辱地握紧地拳头;心里怒骂不已。
路过衣柜的时候,皇甫类还意味深长瞥了一眼,有些不甘,但终于还是选择放弃,他,带着厚厚的心事,脚步却明显轻盈地离开了。
“都退下吧。”那一声带着戒备;又有些欣喜的命令,却让郁紫诺如释重负,她的手里紧紧地握住一个小牌子,手心早就汗津津的了,刚才趁皇上抱她的时候,偷偷从皇上腰里拽下来的,粗心的皇甫类,竟一点警觉都没有,哼!
那一队侍卫安静而整齐地相继离去,芯如和流霜立刻惊惶地冒了进来,急切地问道:
“主子,你没事吧?!”
郁紫诺摆摆手,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你们出去吧,本宫要继续睡觉了,困死了都。”
两位丫环面面相觑,彼此耸了耸肩,应声退去,并把房门小心地关好。
郁紫诺等她们一离开,就欣喜地看着衣柜,小声地说:“出来吧。”
里面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出来吧,他们走了。”郁紫诺加大了声音。
依然没有反应,郁紫诺忽然一拍脑门,坏了那个祈轩该不是被熏倒了吧。
想到这里,郁紫诺顾不上后背的疼痛,急忙跳下床,艰难地挪到衣柜旁边,伸手拉开了柜门。
“咕咚”一声,祈轩忽然从里面滚了出来,面色恍惚,表情尴尬,看到郁紫诺后忽然眼睛一闭,用比哭还难听的声音说了一句:“你,你想害死我!”
什么?狗咬吕洞宾啊这人,郁紫诺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赶紧起来,装什么啊,不就是花椒,樟木吗?也不至于把你熏成这样啊?!”
祈轩强忍住恶心;哭笑不得地起身,然后跑到窗户旁边,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只手还惊疑未定地安抚胸膛。
过了老半天,才缓缓回头,异常佩服地说:“娘娘,您是我见到的最特别的娘娘!”
“嗯?”郁紫诺听得云山雾罩得,一点头脑都摸不着,“驸马爷,您这是在夸奖我的吗?那我先谢谢啦!”
“噗”祈轩直接弯腰吐了,半天后才极其不自然地抬头看着郁紫诺,然后指着衣柜:“娘娘自己看看吧,里面……呕……”
切,这人也太会演戏了吧,不是和他说了吗?里面是花椒和樟木块。郁紫诺鄙夷地看了看他,还是拉开了衣柜门。
“呕……呕……”头刚往里探了一下,顿时捂住嘴巴,转身就要吐,什么味道啊这是?霉不霉,腐不腐的,还隐隐带着一丝血腥的气息。
“闻到了吧,我都被熏得至少要少活五年。”祈轩还在一旁幸灾乐祸。
郁紫诺没理会他,一只手捂住鼻子,人躲得远远的,另一只手把里面的衣服哗啦啦往地上扯,一件不剩!
借着烛光一件件检查,终于,一件惨不忍睹的秽衣映入了眼帘:上面血迹斑斑,都干巴巴地结成了硬硬的血块,腥臭扑鼻;恶心死了,郁紫诺急忙嫌恶地把它扔到了一边。
祈轩显然还算镇定,却仍心有余悸地挖苦加嘲弄说:“身为娘娘,衣服脏了就让丫头换洗啊,怎么能塞到衣柜里呢?”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郁紫诺的脸红红的,眼神却有些湿润了,怔怔地看着这件秽衣,恍惚地甚至忘记了上面难闻的气息。
那是做皇妃的第一晚穿的衣服,上面印着的是她的处子之血,也是他们曾经欢爱的见证!如今人去衣在,情缘已殇!
第五十七章 隆重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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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轩;你要好好地对公主;他对你倾注了全部的爱;你要好好待她;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郁紫诺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睛都湿润了。
祈轩很意外,也停止了善意的挖苦和调侃,恢复正色,轻轻地说:“你很爱他,对吗?”
郁紫诺一怔,鄙夷地摇了摇头;他?那个邪魔皇甫类?恨他还来不及呢;刚才还落井下石占她便宜呢!
祁轩一愣;诧异地追问了一句:”你不爱他;还保留着这件衣服?!”
郁紫诺看他指着那件秽衣;这才明白原来他说的是皇甫均;脸腾地一红;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茫然地说:“皇甫君也许不是一个好皇帝,不是一个好儿子,但他是一个好丈夫,至少对我来说是的。可是我们的时间太短,我根本没有机会多了解他,也许这样才更叫人断肠,让人留恋吧。”
“娘娘就没有想过;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郁紫诺一惊;怔怔地看着祁轩;呼吸也变得急促了;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祁轩不置可否地一笑;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看似不沾边;却让郁紫诺大为震骇的话:”听说过桑国的胭脂殇吗?闻久了毒素就会一点点吞噬全身的细胞;让人没有任何征兆地死去后;毒素也会在尸体内消失于无痕。”
胭脂殇?!郁紫诺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地闪现了烟翠楼与皇甫君第一次邂逅的情形;那时候自己还差点被房间内浓郁的胭脂水粉气息给熏晕过去;还有流云竟称呼嫣红为公主;难道?
求证似地看着祁轩;惴惴不安地问:”是她?”
祈轩清秀的容颜上,星眸闪烁了几下,却笑而不语;随即转移话题:“谢谢娘娘救命之恩。”
郁紫诺知道不便再问;会意一笑:“我不是救你,我只是为了夕蕾,祈轩,你来宫里到底为了何事?”
“娘娘以后会知道的,祈轩告辞。”
“等等,你确信能逃得了皇宫吗?”郁紫诺叫住他,冷冷地问;眼神却让人捉摸不透。
祈轩神情一滞,嘴角慢慢扯出了一个苦涩的弧度:“说实话,还真的没有把握,他比我想象中强大多了。”
“我有办法。”郁紫诺忽然狡黠一笑。
“你有办法?”祈轩似乎有些不相信,“你真的还愿意救我?”
“切,我才不想救你的,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一是为了夕蕾,二嘛,我就是想和那个臭脾气的家伙作对,看他被气疯的样子,嘿嘿,很过瘾!”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好笑,祈轩向郁紫诺恭敬地鞠了一躬:“多谢!”
***一大早上,郁紫诺就不顾身体的不适,忙活地安排丫环,太监们,找马车,搬东西。
棉绒锦缎卧榻,暖手袋,吃的;喝的;用的;还有一大堆玩的,阵势就像搬家一样。
“主子,我们只是去郁府祭拜,又不是搬家,这些?”自从月如死了之后,芯如就沉默了,基本不怎么讲话,可今天看到这样,还是忍不住抱怨了。
旁边的流霜则耸耸肩,倒还无所谓;让郁紫诺忍不住刮目相看。
“人嘛,就要学会享受,何况本宫的身体还不舒服,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郁紫诺说着,然后指了指几个小太监,“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往马车上搬啊!”
大家不再有疑义,三下五除二,满满一马车的物件,全都摆放停当;最后的棉绒卧榻倒是让两个小太监很吃力;最后两个丫环也帮忙才勉强搞定。
“主子;你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啊;沉死了!”小喇叭擦了擦头上的汗;随口问道。
此言一出;大家都深有同感;纷纷好奇地看过来。
“这是一个奴才该问的吗?”郁紫诺摆出皇妃的架势;轻易地将大家的好奇给挡了回去。
于是两个小太监赶车,郁紫诺,流霜,芯如坐进车内,然后就浩浩荡荡地直奔皇宫的出口方向。
东直门,索罗门的守将一听说是倾妃娘娘要出宫拜祭父母;都免去检查绿灯通过,转眼间就来到了最后的南苑门,马车照例停了下来接受盘问检查。
守门将狐疑地看着马车,神气地一扬脖:“车里什么人?下车接受检查。”
“里面是倾妃娘娘,身子不适,下车就免了吧。”车夫小喇叭谄笑着说。
“倾妃娘娘?就是皇后娘娘出宫也要接受检查。”守门将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说着就走过来,要掀车帘。
“大胆!”郁紫诺在里面冷冷地喝了一声,“本宫出行是接受了皇上的命令,你敢抗旨吗?”
“皇上的命令?”守门将愣住了,脸上的神气也渐渐变成了疑惑,不解地说,“臣并没有接到圣旨说,娘娘要出宫办事啊?”
“怎么?不相信本宫的话?你看看这个。”郁紫诺说着,让芯如将那块令牌递了出来。
守门将一看,光滑的菱形紫檀木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类字,真的是皇上的腰牌!
“扑通”一声跪倒,守门急切地说:“属下该死,惊扰了倾妃娘娘。”
“知道自己该死,还不打开宫门?!”郁紫诺接过令牌,压低声音冷冷地说。
“开门!”守门将和宫墙上的守卫打着招呼,然后郁紫诺的马车就哗哗地跑了出去。
“耶,真顺利。”芯如和流霜激动地抱在了一起,兴奋地说,“都快在皇宫里闷死了,这下好了,终于有机会出去透透气了,主子,还要多谢主子的安排呢。”
此刻的郁紫诺半躺在卧榻上,浑身的不舒服,动又不敢动地,只是表情奇怪地点点头,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忽然皱着眉头说:“你们不觉得我们出来的太过顺利了吗?”
“有一点。”流霜点点头,“按照规矩,妃子出宫的话,一定要有好多手续,一层层禀报,等全部核实好了才可以的。”看到郁紫诺若有所思的样子,安慰道,“不过,皇上对主子特别关照,连随身携带的令牌都给了主子,主子就不用担心了,何况皇后也是主子的姐姐,没有人敢说主子的不是的。”
“这块令牌,”郁紫诺反复把玩着那枚小小的令牌,不自然地说,“不是皇上送的,是本宫从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