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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灵异笔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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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为什么会是这样!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颤抖着嘴唇,喃喃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根本就不是出山的路!

我们明明是沿着出山的路走的,但是我记得很清楚,进山时我们看到的这块奇怪的大石,是在路的右边,那么出山时它就应该在路的左边,而现在,这块大石还是在路的右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过了大石,那景致和进山时的一模一样。刚才的我们太激动以至于忽略了这个细节,而洪晓却发现了。

顾天突然咆哮起来,发疯似的向大石冲过去,一直跑过大石很远才转身,我们呆呆地看着他,多么希望从他脸上看到如释重负的笑容,以证明这是我们的错觉,或者我们的确是走错了路。可是顾天的表情是那么的可怖和绝望。我们跌跌撞撞地跑过去——

天啊,大石竟然还在路的右面,那边,仍然是那条进山的路!

顾天在背包里一阵乱翻,将指南针翻了出来,可是指南针的指针却像着了魔一样,飞速地转动着,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大家一脸死灰,洪晓在大石两边来回地跑了几趟,但这个难以置信的事实却始终残酷地摆在眼前。

这就是说,出山的路凭空“消失”了,而不知道是谁,把进山的路“复制”并“安装”在了原本是出山的路上。以大石为分界线,不管我们往哪边走,都只有进山,而没有出山。

这个结论得出以后,我们全都不作声了。原本满怀着出山就可以逃脱一切的希望,但现在,在我们身前身后,我们的四周,都是老君山。我突然滑稽地想起孙悟空的故事,任他本事多大,任他如何的挣扎,也逃不出如来的神掌。

那么此刻,这只掌控着一切的手又是属于谁的?

我们真的逃不出去吗?!

这一次连絮儿都不再哭了。遭遇了一连串的怪异事件,好象大家都已经开始习惯甚至麻木。惊慌之后我们很快就平静下来,在大石旁边围坐成一圈。

“恐怕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吧。”黄夕首先开口道,接着又自嘲地一笑,好象是感叹一群现代的大学生,居然迷信起来了——可是,如果抛开“迷信”,现在我们遇到的现象,谁又能解释呢?

我叹了口气,接口道:“如果是这样——也应该是这样吧,那么现在我们根本无法判断哪边是正确的道路。甚至,迷信的说法是不管怎么走,我们都只是在原地打转而已,永远走不出去。”

说完,我感到身边的祁峰轻轻地震了一下。他道:“琅琅说得对,有这个可能。但我们不能在这里耗下去,不管能不能找到出路,总比在这里等死好——我们只准备了三天的食物,又不能四处捕猎,而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祁峰的话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顾天突然大声道:“对了,我说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们发现没有,进山这两天,除了飞禽,我们没有看到任何野兽,甚至连小动物也没有。而陈大伯告诉我们的是,老君山里野兽出没,多不胜数。这是为什么?”

大家都一怔,好象还真没人去注意过这个问题。姑且不论陈大伯说的“多不胜数”是真是假,但至少少数的我们都应该能看见啊。

我心中一动,想起小时候曾听老一辈人讲过,动物对“那些东西”是非常敏感的,它们有着奇特的感应能力,并且懂得如何趋吉避凶,而绝大部分的人却没有这种能力——难道从进山开始,就一直有“东西”跟着我们吗?所以这两天它们都远远的避开了去?

我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祁峰和顾天点了点头,洪晓拿个小石片在地上划拉着,大家都不说话。

——不知道是谁说过的,不说话,一般都等于默认。

我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膝盖里,只觉得好累。此刻,所谓的迷信不迷信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在这片浩瀚的原始森林里,“科学”突然变得如此苍白无力。我们不再是一群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我们只想找到一种可以解释这一切怪异现象的“信仰”,只要能解释,我们就承认它。

当我们终于抛弃了所谓的“科学”的自尊、“唯物主义”的信仰,在古老的传说和神秘的现象面前,承认并正视了这些原本是那么虚无飘渺的概念之后,却仿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中国自古就是一个迷信的国家,鬼神之说丰富而多彩,就是我们这一代,也不免从小就听到过很多这方面的“常识”。想到这些,我们自然而然地换了一种心理去对待,反而并不觉得那么可怕了。

夜幕渐渐的笼罩下来,祁峰当机立断,在大石这里就地扎营。等一切就绪,饿了一天的我们才终于有了一点心情吃东西,并开始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

现在最要紧的,自然是怎样逃出困境。两边都是进山的路,我们无法确定哪一边有危险,当然也有可能两边都是陷阱。讨论的最后结果是,分成两拨,也就是两边进山的路各一拨人,既然“它”是针对我们而来,而且我们无法确定哪一边有危险或者说是危险更大,那么分开来总比大家一起遇上危险要好得多。这虽然残酷地考验着我们的心理承受力,却是最可行的方法。

沉默良久,这个方案终于一致通过,然后开始分组。分组显然是最困难的,大家一致让祁峰做决定,他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安排。

我本来以为祁峰一定会带着我,可我万万没想到祁峰安排的竟然是他和黄夕、应雪一组,而我则和顾天、絮儿、洪晓在一起。那一刹那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本来想反对,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祁峰这样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的。大家也都有点吃惊,但看我没有反对,便也不好说什么了。

灵异笔记正文第五章夜半迷魂

晚上大家很默契地早早休息了。祁峰想过来帮我整理睡袋,我一扭头,自己拖了睡袋到角落里睡下,祁峰知道我在生他的气,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又苦笑一下,却没有解释什么,也自己躺下了。

我缩在睡袋里,心里兀自难受,翻来覆去很久才平静了些。可是一进入睡眠状态,便感到那个可怕的梦又来了。

这种情形很奇特,我明明知道自己睡着了,却很清楚自己在做梦,可是梦中的恐惧感又那么真实,尽管我知道那是假的,还是依然会感到很害怕。

现在,我又走上了那条小路,我一直往黑暗的深处走去,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四周静静的,只有我在慢慢的走。我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听不见双脚落在残叶上的唰唰的声响,似乎我的全身就只有这一双“眼睛”的存在。

我就那么一直走,一直走,对,再往前一点,就是那个池塘了,那在池塘边洗头的女人一定又在那里等着我吧?我的头脑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置身事外,木然地看着事态的发展、清醒地思考着,一半却置身事内,在不可抑制地恐惧和发抖。

我不想再往前走,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更或者,这情节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我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改变!她不会让我改的。对,那个女人,每当我被她掐住脖子的时候,她眼里透出来的凶狠而快意的光芒是如此的强烈,她是如此享受这每一次的精神大餐,所以,她让这个梦越来越频密,她就可以更加的快乐和疯狂。

池塘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一些光亮从林子里透出来。那个女人也一如既往地蹲在池塘边,可是这一次她不再洗头了,浓密的长发松散地垂着,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一直走到我的面前。

我停了下来,然后那女人慢慢地站直身,突然抬起右手,向我招了招,惨白的手臂露在破烂的衣服外面,如枯骨一般可怖。

她在示意我过去。

可我怎么敢?我怕,我想摇头,可是我只觉得自己又开始抬脚往前走去。

完了,那女人又会掐住自己的!

我怕极了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我不要!我拼命地想停下来,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为什么?究竟是谁在控制着我?是我自己,还是这个可怕的梦中女人?

眼看着离那个可怕的女人越来越近了,我越发的恐惧起来,我使劲地挣扎,不顾一切地大叫。就在此时,我的眼前突然一黑,一切景象收缩成一个小亮点,在刹那间消失了。

我一阵颤抖,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缩在睡袋里。终于从恶梦中醒过来了,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疲惫地放松了全身。每次从恶梦中醒来,我就像大病了一场。幸好今晚和祁峰离得远,否则又要把他惊醒了。

一想到他,我心里又酸酸的,为什么祁峰会选择和自己分开?我真的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不管他有什么理由,什么苦心,难道他就不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我也愿意和他在一起?分开来走,这算什么!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开始不停地往下掉。其他人微微的鼻息传来,他们都睡熟了。

我轻轻翻了个身,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哭了一会儿,疲倦袭来,渐渐的又开始迷糊。半梦半醒中突然听见帐篷外传来一声低低的呼唤。

“琅琅……”

“唔……谁呀?”我昏沉沉地应着。

“琅琅,出来啊!快来。”

那是一个女声。我只觉的那声音好听极了,甜甜的,清清的,好温柔。想来那主人也必定是个水一般的人儿。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从睡袋里爬起来,怕惊醒了他们,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帐篷,帐篷外的篝火已经燃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堆暗红的炭灰,不时冒出几颗火星。

我四处望了望,星光粲然,清清地辉映着夜色中的森林,只见不远处的小路上站着一个窈窕的女子,在向我招手。

我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向她走过去,可是见我快接近了,她又转身便走,只是不断回头轻唤:“琅琅,跟我来啊,快点。”

我的意识又有些迷糊起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走出一小段路,只见那女子在我们进山时见过的那池塘边停下来了,回头又向我招手。我一路随着她走着,越离得近,便越觉得这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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