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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灵异笔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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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态度,才是真正的不科学。再说了,人类现阶段的科学认知程度并高不到哪里去,还有很多超自然的现象,现今的科学根本无法给出解释。而你们所谓的‘迷信’中的很多东西,反而正在探索着科学不能企及的深度和高度。也许有一天,发展了的科学会还‘迷信’本来的面目,今天的迷信,也许就是人类未来的科学。”王道长说完,悠悠地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似的加上一句:“其实太过崇拜和盲目信任科学,或是某一种力量或精神,何尝又不是一种迷信。”

三人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料到这么一番言论,会从一个长期居住在深山老林的老人口中说出来,对王道长的印象顿时改观。

张师父在一旁微笑道:“你们也不要太惊讶,我师父以前曾经是大学教授,文化大革命时,才隐居到这深山里来的。”

说完这话,张师父脸上的神情突然变了变,连忙躬身对王道长说了句什么,又对我们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转身向山下而去。

听了张师父的话,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对王道长油然地生出敬佩之情,我更是脸上一红,祁峰将尴尬地站着的我拉回石凳上坐着,对王道长道:“道长,琅琅带着‘天衣’,和我们的遭遇有什么关系吗?”

灵异笔记正文第十四章君怀旧事

王道长望向我,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起来。“你们不是一直在问,为什么你们会遇到这一连串的事,为什么又偏偏是你们吗?刚才听你们讲的时候,我也很奇怪,老君山虽说向来不太平,可这些孽障很久以来都没有如此疯狂过了。但是当我想到是不是你们中有人带着天衣,而小女娃子又承认了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不是偶然,而是一种必然。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天衣,这些事,便全然是可以避免的,至少不会死掉那么多人,又死得如此之惨。”

必然?为什么是必然?难道一切的灾难都是我的“天衣”带来的?死亡因“天衣”而起?

我瞪着眼睛,心里像烧了一团火,手脚却又是冰凉不已。

“所谓‘天衣’是仙气未尽一说,都是民间传说,可谓无稽。据我所知,‘天衣’并不会给人带来什么特别的好处,但是,凡带‘天衣’之人,必有着一些天赋的异质,一般人感觉不出来,但是对于其他的东西,或者是修行道法之人,那可就不一样了。”

我们听他说着,不由得遍体生寒,王道长口中的“其他东西”,我们太明白是指的什么了。

“你们说到华延当晚,小女娃子便遇上了怪事,而且只针对她一个人。你们后来的解释是,玉坠可以保护你们,于是那东西想取走玉坠,再进而加害你们。当时玉坠分别戴在两人身上,而女孩子好欺负,所以先找上她。对吧?”

我们一起点头,王道长接着道:“不过,你们一直以为作祟的是青姑,你们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但也不是全对。”

“什么?难道老君山里的厉鬼还不止青姑一个?”絮儿惊道,脸色唰的一下就青了。祁峰也皱眉道:“不错,陈伯曾经告诉我们戴上红线便可辟邪,可是我们明明都戴了,为何还是会遇到厉鬼?我们脖子上的红线要么是先就不见了,要么是戴着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如果真是还有其他的厉鬼存在,才解释得通。”

王道长点头道:“当年青姑怨气太重,报了杀身之仇后仍然四处作孽,那进山的三条规矩,都是依着青姑的脾性定下的。青姑生前不喜红色,死后便为红色所克。她的惯用伎俩是先在林中插上几根竹笋,排列成一条直线,上当的人一棵一棵的扳下去,最终会被引到某一个地方,再被杀死。而那竹笋也可以被她用做杀人的凶器。所以三条规矩里最重要的,反而是这条。”

“不错……欧阳就是这样被竹笋引去,然后惨死的。”祁峰的脸色有些惨然,我垂下头去,欧阳从湖中突然冒出的那一景象,又浮现在我们眼前,使得我们既悲痛,又感到不寒而栗。

“青姑虽然为红色所克,可是,这红线对她的克制程度也是有限的,她若打定了主意,不惜一切代价要害谁,戴没戴红线就没有多大区别。其次,那姓陈的人家告诉你们的,倒也没错,可是老君山这原始森林,千百年来冤死惨死的又何止青姑一个。害你们的,也许是青姑,但更大的可能是,有青姑,也有其他的厉鬼。”王道长神色严肃,缓缓道。“你们是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据我的推测,你们在华延投宿的当晚,那陈姓夫妇,便已经出问题了。小女娃子不是说,除了那柳树作怪外,那家女主人也很异常,又曾看见过房间里有黑影么?柳、槐本身就是至阴之物,历来便易招惹异邪,恐怕在你们到时,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所以他们只谈青姑,却不给你们讲其他。此时控制着那陈姓夫妇的妖孽,便不见得是青姑。”

“不是青姑,那是什么呢?”我道,只觉得寒意直从背心里往上冒。

“那姓陈的跟你们提到民国时死过一个青年女子的事,只是一句话带过,你们却不知道,此事其实关系重大。那死在老君山的青年女子本是外地人,当年随父亲回老君山,为死去的爷爷选风水宝地落葬,她本不知道这老君山的规矩,不小心与大家走散后,迷失了方向,又惊又怕,终于死在山林里。”

王道长说到这里,我心中突然一动,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种耳熟的感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王道长接着说了什么,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在脑海里拼命搜索着关于这青年女子的信息,只觉得那记忆似乎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就是差那么一点够不着。随着王道长的讲述,渐渐的,我的眼前浮起一幅模糊的画像来,然后忽地清晰,那些曾经丢失的记忆猛地涌进我的脑海里。我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颤抖着声音问道:“道长,你说的这青年女子,是不是叫秦君怀?!”

“什么?”祁峰大叫一声,瞪大了眼睛。王道长也惊讶地望着我,道:“你怎么知道这女子的名字?”

我心头狂跳起来,转身一把抓住祁峰的双肩,语无伦次地道:“祁峰,你还记得吗?我们在陈伯家柳树下发现的残画,画的就是秦君怀!你知道我们宿营在山口大石的那天夜里我为什么会投塘自杀吗?我不是自杀,我是被秦君怀引出去的!是她把我推下池塘的!她要杀我!”我疯了似地大声说着,“为什么我被你们救上来以后会什么也不知道,我当时也不明白,可现在我知道了,是秦君怀,都是她搞的鬼!我都记起来了,她说,她不得不牺牲我,因为我生带天衣,这是天意!”

祁峰反手握住我的双臂,令得我无法再乱动:“琅琅你别紧张,冷静点,冷静点!”我大口的喘着气,突然哭起来:“我怎么冷静!我差点就死在她的手里了!”絮儿呆呆地坐着,突然也跟着我放声大哭起来。

“行了行了。”王道长挥着手,接着又和蔼地笑起来:“你们两个小丫头,哭什么哭,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我给王道长一说,立即意识到自己的确反应过分了,连忙抹了抹眼泪,不好意思地冲王道长笑了笑,赶紧收住了哭泣。

“你说秦君怀曾经试图将你害死,这又是怎么回事?”王道长问道。

我平定了一下心神道:“那天我们无法出山,便在山口的大石旁宿营,半夜里我被恶梦惊醒,后来就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迷迷糊糊地就跟了出去,一直跟着她到了池塘边,我认出她就是那画像上的女子秦君怀,她也承认了,并且坦白告诉我,她要让我死,但并不是出自本意。”

王道长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又问道:“那你们知不知道那画像是怎么回事?”

我们互望了几眼,一起摇了摇头,王道长长叹一声,道:“这秦君怀,原来据说是当时成都城里的一位名门闺秀,因为在老君山惨遭横死,心有不甘,后来带着自己身体里的血找到以前的恋人,以血和墨,画下了那幅画像。”

我诧异地道:“为什么要用血来和墨?”

“这是一种魇法,我也只是听说过。传说但凡冤死的灵魂,如果自愿用自己尸体里的鲜血掺进墨汁,带着满腔的怨念让人画下自己的形象,这种画像,就是招鬼画,所画之人的魂魄便只能在人世和冥界徘徊,永世不能转世投胎,而如此执着着自己的怨念,所换来是——无尽的力量,和刻骨的痛苦。”王道长缓缓道来,却听得我们胆战心惊。

絮儿问道:“既然换来的除了无尽的力量,还有刻骨的痛苦,那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这女子虽然性情温柔,信念却极是强烈,在当时,又死得极惨。”王道长沉重地说,“她是被青姑害死的,先是被引得摔下悬崖,还没气绝,又被山中野兽啃掉一条腿去,之后又被野兽糟蹋得全无人样,活活给痛死的。因为极度的痛苦,所以报仇的信念无比强烈。画像画成后,她借着那画像强大的诅咒的力量,立即便化做厉鬼回到老君山,寻青姑报仇。可是那一段时间,青姑只是偶尔能出来犯恶,害死她之后,便又消失。秦君怀找不到青姑,满腔的怨念便发泄到了无辜的人身上,那个时候,她可害了不少人,比青姑有过之而无不及。直到解放时期部队过老君山,才为军人的正气所压制,又因为善念尚存,自知罪孽深重,于是便安分了许多年。她现形的样子我也曾见到过,倒也不是死时那么可怖,披头散发,只剩了一条腿,便只能直着脚尖跳着前进,所过之处往往留下半截插进地面的奇怪脚印。此事华延驿无人不知,因她只有一只脚,便又叫她‘独脚姑’。你们说的那凭空出现的脚印,和隐隐约约的黑影,估计就是她了。只是没想到这么久以后,她居然又开始害人。看来红线只对青姑起作用,对于这独脚姑秦君怀,是没用的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画像会被烧毁在陈伯家的柳树下?又被我们拣到残剩的画片?”我喃喃道,“画片在晚上神秘消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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