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茶皇后-第5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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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瞅空偷瞟她一眼,见她醉眼迷离,意乱情迷,不由得意洋洋,看来自己的魅力不减当初,不过一个吻,就把钟某人迷得七晕八素。
他趁热打铁,把她抱起来,压倒在床上,准备顺水推舟,把能做的都做了。
第一件事,便是拉钟唯唯的手去碰触自己,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渴望她。
钟唯唯很听话,很温柔,照着他的喜好,不过三两下便引得他压抑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正想就地正法,身下陡然一空,却是钟唯唯毫不犹豫地收回了手。
重华大怒,居然敢收手?这是想要造反么?
然而对上钟唯唯雾气氤氲、含情脉脉的眼睛,便又得意起来,看来这只是一个前奏,不如静心等待。
钟唯唯果然伸手推了他一把,重华顺水推舟,仰面躺倒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着这个小女人,看她接下来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怕她太久没有练习,业务生疏不熟,便好意地提醒她:“今夜温暖,孩子挺乖,其余人等都被打发得远远儿的,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拘束。”
“哦。”钟唯唯应了一声,起身下床走了。
走了?走了?!走了!!
她居然就这样走了?
重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夫妻分离了这么久,她居然一点都不想他吗?她就真的一点不想他吗?
虽然听说女人才刚生产之后,会有些生疏和不好意思、不适应,但他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还要怎么样?
他怒气冲冲,纵身而起,大步追上去,一把抓住钟唯唯的衣袖,“刺啦”一声轻响,钟唯唯半幅袖子已然被他撕了下来。
钟唯唯吃了一惊,回头看看他,再看看袖子,了然:“你居然急到这种地步,看来这段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重华怒道:“知道我委屈,你还敢跑?”伸手又去撕她另一只袖子,不管怎么着,他今天非得让她见识到他的厉害不可。
钟唯唯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的衣服撕得只剩一个背心,哭笑不得,心灵深处却也生出另一种怪异的滋味,比从前更情浓,更心悸,乃至于她的唿吸都乱了。
“我只是,想要去清洗一下而已。”她艰难地拉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许他乱动。
重华眼里的怒意一下子就淡了,眸色却越加深沉,他一言不发,俯身将她抱起,大步走入屏风后头,三下五除二,剥干净了扔进浴桶之中。
钟唯唯呛了一口水,惊唿出声,后半声惊唿瞬间便被堵在了口中。
她本以为重华会与她共浴,寻思着这要是闹得大了,让钱姑姑等人看见实在难为情……
舌头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重华警告地瞪她,不许她走神。他并未如她所想,脱衣与她共浴,反而取了一旁的丝瓜瓤,不紧不慢,或轻或重地替她搓揉沐浴。
灯光明亮,钟唯唯又羞又窘,整个人和整颗心都颤成了一团,想要躲开不许他这样,却又敌不过他,只能乖乖听他摆布,羞得一身肌肤成了粉红色。
偏他衣着严整,神情端凝,仿若一尊不食人间烟火、毫不动情的神,只在不经意间,指尖总是堪堪撩过她的敏感处。
钟唯唯被撩得险些疯了,一时恨他不已,一时爱他不已,直到被水泡得全身软绵无力,抓着他的袖口娇声央求,他方起身,慢条斯理地脱去玄色绣金的帝王袍服,露出了里头殷红色的里衣。
殷红色的里衣是轻薄的绫绡织就,不松不紧地裹在身上,越发显得他长身玉立,长腿宽肩,腰窄有力,线条分明,隐约可以看到里头流畅分明的肌理。
什么叫做穿了比不穿还可怕?钟唯唯看傻了眼,贪婪地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自己大概再看下去会流鼻血丢丑,便果断将手捂住了眼睛。
重华轻笑了一声,欺身过来:“你躲什么?又不是没有看过摸过……”
他有意拖长了“摸过”二字,薄唇有意无意拂过她的耳垂敏感处,钟唯唯情不自禁低吟了一声,又觉得这一声太过让人羞耻,便难堪地咬紧了嘴唇。
重华却不饶她,盯紧她的眼睛,沉声道:“叫我,叫得让我称心如意,我便给你。”
钟唯唯喊了一声:“夫君……”
他便问:“如何?”
钟唯唯脸红得滴血,声音如蚊嘤嘤:“我想要你。”
陡然间,身子一轻,破水之声响起,她被裹入棉巾之中吸去了水汽,还未反应过来,人已落入一个炽热坚硬有力的怀抱。
头脑因心跳过快和唿吸不畅而变得昏昏沉沉,浮浮沉沉之间,钟唯唯犹如溺水之人一样,几度绝望地紧紧攥住身上之人铁一般的手臂,攀附上去,攀附上去,不想停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865章 无题
天亮,婉转清越的鸟儿鸣叫之声从窗外透进来,钟唯唯唇角带着幸福满足的笑意,伸个懒腰,睁开了眼睛。
身边早就没了重华的影子,这个人,多年如一日,除非特殊情况,不然每天早上都是雷打不动的早早起床,练拳,上朝,就没个空闲的时候。
想到昨天夜里他孜孜不倦,上下求索无度,钟唯唯的脸忍不住又热了起来,虽则老夫老妻了,她却是不知道他居然可以有如此多的花样。
她是累得全身骨头都疼,却不知他居然精神如此抖擞。钟唯唯翻个身,拉起被子盖住头,忍不住回味。
“咦,娘娘不是醒了么?”帐外传来小棠的声音,“各宫娘娘已经等了您有些时辰了。”
是哦,今天是十五,理该各宫妃嫔来给自己请安的,钟唯唯翻身而起,却不防一阵腰酸,便皱了眉头。
小棠略一看,便懂了,忍着笑意,轻声问道:“前些日子太医院配了些好药油来,缓解腰酸腿疼最是有效,奴婢给您揉揉?”
她已于二月份时与梁兄成了亲,通了人事,故而并不怎么忌讳某些事了,天经地义的事情,没得什么好害羞回避的。
钟唯唯却是羞怒交加:“要你管!”这会儿清醒过来,就开始着急昨夜她们是否听见了她和重华的孟浪,越想越是不想起身,只想一直躲在被子里不见人。
小棠忍着笑意,赔罪道:“娘娘说得是,只有娘娘管奴婢的,哪有奴婢管娘娘的。”
钟唯唯闷在枕头里,觉得自己很没道理,却又放不下脸面。
小棠从容淡定,一边把帐子勾起,一边说道:“各宫娘娘等您半个时辰啦,惠妃与恭嫔彼此扔了十多个眼刀子,冷嘲热讽了五六回,堪堪打个平手。您也说了,都是可怜人,无事不要为难她们,您分明是累得起不来身,只恐她们会多想,觉着您故意做给她们看……”
话未说完,钟唯唯便咬牙硬撑着坐起来:“伺候我梳洗。”
小棠再扯几句胡紫芝与陈栖云、周美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轻易便将刚才的尴尬化了去。
胭脂敬佩地竖起拇指,取一身华贵鲜艳的朱红色宫装,殷勤伺候钟唯唯穿戴。
偏钟唯唯做贼心虚,觉着外头一群人快要饿死,只有自己偷偷吃肉,还是低调点、别让人看出来她吃肉了的好,便道:“换身素净些的。”
小棠与胭脂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另挑了一件鹅黄色的宫装。
胡紫芝等人果然早就等不及了,见钟唯唯进来,虚伪地上前殷勤问候:“听说娘娘身体不适,可好些了?”
无故睡懒觉,可不是身体不适么?钟唯唯捏着鼻子默认:“好多了。”
因父功而从美人晋位为婕妤的周婕妤悄悄看了两眼,觉着皇后眼眶发青,一脸倦容,果然是不好了,便自告奋勇要伺疾。
其他美人一听,个个都自告奋勇要一起,吓得钟唯唯赶紧打发:“本宫无碍,还有司茶署的政务要忙,没事儿就退下吧。”
陈栖云给周婕妤使个眼色,周婕妤忙道:“启禀皇后娘娘,妾有事要禀。”
说的却是她们这群宫妃天天闲着没事儿做,想到初夏已至,秋天不远,寒冬迫在眉睫,该给前线的兵将准备冬衣了,便想群策群力,为帝后分忧,为国家做出应有的贡献。
前方打仗,后方女子,尤其是后宫女子拿出脂粉钱做冬衣什么的,这都是老生常谈的表忠心贤惠手段,钟唯唯虽然知道她们动机不纯,却不能打击她们的积极性,笑着夸了几句,许了。
周婕妤便推举陈栖云做此次制作冬衣的头儿,她自己襄助,钟唯唯托着腮想,所以这俩是混到一处去了?
陈栖云的老爹是大学士,文官,周婕妤的爹是才立了大功的勇勐武将,文官与武将的合作,不是什么好事儿,必须拆散!
想想吕纯禁足也有半年,差不多该放出来了,就问陈栖云:“本宫昨儿夜里梦见吕嫔了,她过得可好?”
陈栖云闻音知雅意,忙乖巧地道:“这事儿正要禀告娘娘呢,之前吕嫔姐姐禁足半年,这便已经到时日了。”
论身份,她有封号,吕纯没有,更别说她还兼着襄理宫务之职,身份地位不知高出吕纯多少,偏她要叫吕纯一声姐姐,便是明晃晃的讨好了。
胡紫芝看不上,将茶碗重重地放在茶托里,发出“哒”的一声脆响。
陈栖云恍若未闻,笑眯眯地等着钟唯唯发话。
钟唯唯看都没看胡紫芝一眼,道:“既是到了时日,便放她出来罢,她被罚俸两年,起居日用还是要落在你身上,别让人嚼舌头,说陛下和我亏待后宫嫔妃。”
陈栖云得意地朝胡紫芝弯一弯唇角,行礼道:“是,请娘娘放心,臣妾一定把差事办好。”
胡紫芝突地撩起眼皮子,对着钟唯唯皮笑肉不笑地道:“臣妾也是有事要禀告皇后娘娘。”
她自禁足期满被放出来后,收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