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五之幸福一家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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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泽珉搜索了记忆,确实如此,每次他的军功章都有肖长庆的一半!
蒋国柱看着满脸无奈的宋泽珉,为了依依,就是有些话得罪人,他也得明说:“泽珉,你呀,以后要长点心眼,看清好赖人,不然老婆孩儿都跟着遭罪!”
宋泽珉听出了蒋国柱有些指责的话是真心为他考虑的,他也觉得忠诚与不计任何回报的付出,并不是一回事!他可以为国为民尽心尽力地工作、做事情,但前提是自己和家人必须是平安幸福的,这是他的底线!
总不能家不成家,自己就如同机器一般不停地转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甚至还要被算计、被利用,所有的苦自己承担,所有的甜归了别人!宋泽珉不会有这样高尚得如同圣人般的情操,他有自己的理想,自己想要的生活。
宋泽珉赞同地说:“蒋大哥提醒得对,之前我对家人忽略得太多了,没有孝敬到父母,没有照顾好妻儿,以后不会了,因为他们才是我最亲的人!”
已经迈进屋子的宋爷爷、宋奶奶,把这话听得一清二楚。
宋奶奶不禁掩面而泣,不是她多愁善感,实在是自己唯一的儿子终于开窍了,懂得人情世故,懂得平衡忠孝之间的关系了!
想当年,他们老夫妻二人被下放到冀省劳动,儿子越来越忙,自己盼星星盼月亮地都见不上一面,她就在背地里埋怨老伴。怪他从小教育儿子,国家人民利益高于一切,害得如今自己就跟没儿子一样!老伴也是叹息着说,他只是为了让儿子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谁承想儿子这么一根筋,专注部队就再无他顾。
养儿防老!宋爷爷的鼻子有些发酸,他五十多岁了,终于等到了这句能够让他忘却前尘苦难的话了!
宋子安吸了下鼻子,自己是男子汉,不能随便就被感动得淌眼泪。他的心充满了温暖与悸动,自己以后也要照顾好家人!
宋依依能够比旁人更多地明白爸爸说这句话的含义,她与石凤竹相视而笑。
宋奶奶用宋爷爷递过来的手绢,擦掉了眼泪,眼里全是笑:“泽珉,不要自责!以前你也是为了部队工作,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爸爸妈妈会陪着你的!”
“等凤竹调回沈城工作,就更好了。我们一家人多少年分居各地,终于盼到可以团聚的时刻了!”
大家坐在一起,唠着家常,消磨着时间。
在晚上十点钟时,蒋新军和白峰披星戴月地回来了。
宋依依问了句:“二哥、白峰哥,你们吃晚饭没?”
蒋新军在吃的方面非常实在:“当时,大家都忙着,哪有时间吃饭,我干啃了两个馒头,他也一样,现在早就饿了。”
宋依依一边往炉子处走,一边说:“那你放炕桌吧,我给你们留了晚饭,一直在炉子上温着呢。”
二人挺高兴,脱了外面的军大衣,就放好了炕桌。
宋子安和蒋新勇帮着把春饼和四道配菜,都端上来。宋依依则把两大碗瓜片紫菜鸡蛋汤,放在二人各自的面前。
二人本想先说了情况再吃饭,可是,看着这饭菜,止不住地吞咽口水。白峰暗骂自己:妈的,忒没出息,更饿了!
石凤竹适时地开口道:“你们先吃饭,不差这一会儿,吃完再说。”
二人对视一眼,也不客气,洗了手,就回来卷春饼吃。
一阵狼吞虎咽之后,二人打着饱嗝,开始给大家讲述蔡春华案子的进展。
他们二人到了军区法院,调查小组已经在蔡春华睡觉的单人床下面,找到了那个痰盂。痰盂里原本装了一寸深的清水,里面还有一些尿液。痰盂底部隐约有一张模糊了字迹,已经被泡软了的纸条。
朱志坚看到蒋新军来了,迎过来就开始表功:“军子,是我戴着胶皮手套,把已经软了的纸条捞出来的。要是在尿壶里泡一夜,你看到的就只是一团浆糊了。”
蒋新军笑了一下:“你是调查小组的成员,这是你应该做的呀!别说没用的了,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朱志坚呼了口气,遗憾地说:“还是发现晚了,那是张从信纸上裁下来的纸条,用钢笔写的字,让尿水一泡,那些字都花了,纸也囊了。”
“只能隐约看出三个字和中间的一个逗号,其它的字已经泡没了。”
蒋新军和白峰有朱志坚领着,去看了那张纸条,果然只能看出三个不挨着的字,分别是别、好、排。
白峰倒是机灵,他仔细盯着纸条,从左边看到右边,再从左边看到右边。
朱志坚虽然跟白峰不熟,但是以前也见过几面,自然知道他的身份,以为他在发愣,就开玩笑道:“小峰,你这相面呢。”
白峰一反他平时吊儿郎当的举止,认真地说:“二哥、大朱哥,你们听我说的对不对。按照这上面的三个字的大小、宽度,以及纸条上残留的钢笔水痕迹,我猜测这纸条上可能是九个字,别是第三个字,好是第七个字,排是第九个字,也就是最后一个字,而这个逗号是在第四个字后面。”
正好走进来的马师长也听到了白峰的猜测,凑上来,和蒋新军和朱志坚一起看。
第一百零七章 暗访(一)(月票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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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师长越看越是这么回事:“好小子,说的有道理!那你能不能猜出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啊?”
白峰有些挠头:“我只能猜出一部分,第三、四个字可能是别说,最后四个字是做好安排的可能性大些。”
马师长点点头:“如果你猜测得对的话,大体的意思就是,让蔡春华别说,她背后的人做好安排了。”
蒋新军接茬说道:“做好安排?做好什么安排了?是安排好怎么替她脱罪,还是安排好救她出去,亦或是让她认罪?”
朱志坚皱着眉头:“这可难猜了!要是蔡春华还活着就好了,这个答案就可以从她嘴里抠出来。”
蒋新军接着提出疑问:“那张纸条是怎样传到蔡春华手里的?门钥匙不是只有三名看守有吗,难道是他们中的一人?”
马师长呀了一声:“不对,门钥匙不是光三个看守有,法院应该有一把备用钥匙才对!”
因为又发现了新的情况,几个人正短暂思考呢,办公室的门直接被推开,调查小组的另一个成员小刘冲了进来:“马师长,暖水瓶内丹的化验结果出来了,猜测是巴豆水。后来,为了把稳,又把钱大闯的水杯拿去化验了,他的水杯居然还剩了个底儿,这下可好了,纯粹的证据呀!最后化验确定的结果就是巴豆水,非常肯定!”
马师长摆摆手,让大家跟着他,去了院长办公室。
他开门见山地跟牛院长说:“老牛哈,暖水瓶和钱大闯水杯的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之前喝的是巴豆水。如此看来,蔡春华的死基本上可以确定为他杀。”
白峰忍不住问道:“据我所知,巴豆水入口有辛、热感,跟白水的口感不一样,再说,巴豆水的颜色跟白水也不一样,钱大闯就一点没有发现?”
朱志坚目光炯炯地看过来:“你是说,钱大闯有嫌疑!”
白峰非常谨慎:“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在这点上觉得有问题。”
马师长一拍桌子:“现在就提审钱大闯!”
屋里的人都严阵以待,等工作人员有钱大闯带过来时,齐齐地盯住他,把钱大闯看得说话直结巴:“是、是有什么、什么事儿,要问、问我吗?”
朱志坚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钱大闯的脸:“你心虚了,害怕了?不然,怎么说话都不利索了!”
钱大闯急急地摇头:“不是,不是的,我没干坏事,为什么要心虚、害怕!就是你们都看我,我紧张。”
马师长直接问道:“钱大闯,你仔细想一想,你上班之后,喝水的前前后后经过。”
钱大闯哦了一声,把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想了好一会儿:“我上班之后,就习惯性地喝了一杯水,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就肚子疼了。”
小刘不耐烦地问道:“就是你喝水时,没喝出来什么特别的味道?”
钱大闯茫然地说:“没有特别的,就是茶水味哈。”
小刘提高声音:“你都把白水喝出来茶水味了,还不特别!”
钱大闯终于明白过来:“我一直都喝茶的,我喜欢喝茶,但买不起。我有个关系挺好的朋友,在茶庄工作,有碎茶要扔掉的,他就都送给我。我每天都喝。”
白峰插言问道:“那你倒水泡茶时,就没发现水的颜色不对?”
钱大闯咔吧咔吧眼睛:“我接了班,就习惯性地通过观察口,观察一下蔡春华的情况。等我回过身,赵旭已经帮我把水倒好了呀!”
“当时,我还说,我自己倒就好。他指指自己的陶瓷缸子说,正好给自己倒水,顺便就给我的缸子也倒了。”
马师长摆摆手,朱志刚把书面记录,给钱大闯看过,让他签字、按手印。
工作人员把钱大闯带走,马师长马上吩咐道:“提审赵旭!”
屋内的几人,没有说话,但从他们发亮的眼睛,可以看出,他们的内心很是激动,毕竟离着真相又进了一步。
工作人员把赵旭带进屋子,赵旭和钱大闯的紧张,形成鲜明的对比,他非常的镇定,还朝屋内的众人微笑示意。
小刘挺着急,直接开口发问:“赵旭,你在蔡春华被害的当天,你什么时候打的热水?”
赵旭皱起眉头,嘴里说着:“那天呀,那天我没打过热水呀。”
白峰觉得小刘的问话,实在是不妥,什么叫被害呀,这不是告诉对方我们已经发现了问题,让对方提高警惕了吗!
他截住小刘的话:“麻小利已经确认过,在他下班时,暖水瓶里就没有多少水了。而在钱大闯接班时,暖水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