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7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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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救出了无法生还的民众。”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都说谎?”
“只要你肯在这上面签字,条件你可以尽管提。我就差这一个功绩就能往上窜一级了。”
“那要是我不签字也不答应呢?”
“那就是跟我贺爱民为敌,跟我为敌的人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我是军人,第一天职是服从,你不是我的直属领导,你的命令我可以不接受。”
“那你们营长呢?”
“去省城学校进修去了。副营长也去了。”
“那我给他们打个电话。”
贺爱民打了个电话出去,不一会儿就让徐卫国过来接,徐卫国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说服从命令。
“我不识字也不会写名字……”
最后,贺爱民抓着徐卫国的手签字。
徐卫国皱眉直喊:“你把我手捏痛了,好痛!”
字终于签完了,贺爱民满意而归。
徐卫国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刘教导员推门走了进来,把一份纪录放在徐卫国面前。
徐卫国粗略看了一遍,又修正了几处,这才点了点头。
贺爱民从糖山驻防部队出来就直接驱车去了宝定一医院。
贺胜利和那个救了他的男人都住在特护病房。
贺胜利去的时候,老远就听到了贺胜利的吵闹声音,“谁切了我的蛋……谁允许你们切的?”
“你那里已经被砸破了,切除一边蛋是为了保住局部可用部位的功能性。”
“那保住了吗?根本没反应,我对谁都没反应,你这个庸医,我要杀了你!”
贺胜利狠狠掐住医生脖子。
医生憋得满脸通红,不停伸手去打贺胜利,贺胜利却越掐越用力,直接把医生掐得闭过气去了。
贺爱民走过来,挥退了闲杂人等,又让人把晕过去的医生抬去抢救。
贺胜利一把抓住贺爱民的手大喊大叫道:“爸,他们切了我的蛋,还没保住我的子孙根,我不行了,爸……我以后该怎么办?”
贺爱民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你被埋在地下三天,那里已经坏死,不切掉的话会持续发炎,最后说不定得连下半身都切了。
胜利……不是还剩下一点点的吗?
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你妈那儿有的是钱,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真的能找到办法‘?爸,你不要哄我。”贺胜利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人,巴巴地望着贺爱民。
“一定有找到办法的。对了……救你的那个男人还是记不起自己的名字?”贺爱民在屋里找了找,没发现那个男人,“他能一直割血喂一个陌生人,还能在地下支撑三天,这毅力不像是普通人。这种人要是能替爸爸做事,可能会是个好帮手。”
“爸要看上他了,就提拔一下他呗,就当还他救我的情了。”
“性格坚毅的人不容易收拢,能套牢他们的只有亲情和家人。胜利,你得配合我。
贺铭章死在废墟中,他的死讯还没来得及公开,监狱里知道贺铭章的人都死了……“
“爸,你什么意思?你想让他成为贺铭章?”
“是,这事可操作性很大。他十几年没回过京城了,认识他的人也不多我,我们说他是贺铭章,他就是贺铭章。”“如果他成了我的儿子,他一定会巴心巴肝替我们贺家效力的。胜利,你也要一口咬死他是你哥,你俩兄弟关系很好,所以危急关头,他才会愿意割腕喂血救你……”
“好吧,爸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于是,新的贺铭章就诞生了。
一个忘记了自己姓名和家人的男人,被冠上了贺家大儿子的身份,被贺爱民带回了京城。
在此之前,为了怕男人日后娶妻生子,会有了别的牵挂。
贺爱民让医生给男人做了绝育手术,并给他安排了一个假妻子和假儿子。
谁也没有料到,这个假的大儿子,有一天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成为京城赫赫有名的,最年轻的一个高官部长!
而救援报告没能给贺爱民的权利加冕成功,反而让他直接被勒令退了下来。
罪名是:胁迫部队军官篡改救援事实,贪功冒领,影响恶劣……
贺爱民退下来的那一天,沿着原来工作的监察部转了数十圈,怒不可遏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史里跌,别让我再见到你!”
番一百一十八(中) 马大爷,你好啊
119。
1972年冬。
林小满手里拿了个棒槌,砸着河面上的薄冰,然后叹着气开始认拿地洗衣服。
生了冻疮的手又痛又痒,一碰冰水益发严重。
强忍着各种不适洗完了衣服,林小满感觉脚都变得不听使唤了。
她沿着河道蹦了两圈儿,腿脚终于恢复了知觉。
北风呼啸而来,她缩着脖子喊了声冷死你姐了。
“再往前跳一坐儿就回,果然生命还是要于运动。”
林小满继续往前跳……
然后,他就看到了远处最宽的那段结了冰的河面中间站了个人……
男的……不穿衣服的……
帅哥……
一身肌肉……
身材……不错呀……
可惜的是他的下半身是浸在冰下面的……
要是能再浮上来一点点……嗯嗯,那就完美了……
咦,宽肩窄腰大长腿……
只剩下一个地方不敢看了……
啊,不对,他走过来了……
林小满赶紧捂住眼睛尖叫:“暴露狂!大冬天的下河洗澡,内裤都不穿一件。”
鼻子下方有点不对劲儿。
热热的,痒痒的。
林小满左手向下一滑,抹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了一抹的艳红……
“没看见,什么也没见。妖魔鬼怪快走开,山精狐狸莫过来……”
一双大脚掌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林小满吓得啊啊叫了起来。
然后,她又发现自己双脚离了地,叫得就更大声了。
男人直接把她扛了起来,跑到了他刚才洗澡的地方,把她……扔了进去。
“尼妹的,冻死你姐了……”
“脱衣服!”男人低沉浑厚略带磁性的声音骤然响起。
林小满目瞪狗呆地看着他。
“。excuse me?what are you 弄啥嘞?”林小满吃惊得都语言系统都紊乱了,竟然说起她最不擅长的英格利西来。
男人光着膀子光着大长腿,两手放在腿间蹲下来,一本正经地道:“刚刚,你看了我,现在……轮到我了。脱衣服!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你神经病啊……你姐我就不脱,你能把我咋滴?来啊,咬我啊……”林小满抬脚就往岸边跑。
男人也不动,林小满一脚跨到河边,另一脚正要上来时,他就伸出一只手掌,把林小满轰的一下推回冰水里。
“脱衣服!”
“耍流氓啊你?你姐我不怕你……你姐我又不是厦大的。”林小满继续往河边冲锋,不过,这一次她选择了另一边儿,河的对岸。
就在她得意地要扭头笑的时候……
眼前陡然闪过一个白影……
她愕然地张大了嘴……
尼妹这还是人么,是人么?
几米宽的河面,他一跃就过来了……
再然后,林小满再次被推进河里。
最后,林小满哭了……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控诉蹲那边一定要她脱衣服看回来的男人。
“你以为这是在玩打地鼠或者推桩游戏啊。这是冰水啊冰水,我是个弱女子,你这样推我,我会冻残的。”
“你看了我,我吃亏了,得找补回来。”
“我才十四岁啊大哥,发育得又不好,有啥看头啊……这样吧,等我长圆了之后,你再来看,好不好啦?冷死了,让我上去啦……要死了啊……”
林小满阿嚏阿嚏地打着喷嚏……一脸小脸冻得卡白。
“那行,我叫徐卫国,你叫什么?”
林小满的眼珠子骨碌碌滚了一圈儿,“我叫马大爷!”
男人瞪眼看着她,语气相当不善:“你占我便宜?”
“没,没有,绝对没有。那个,呃,我姓马,在大业村出生……所以就叫马大业了……你懂的,这年头的爹妈都不太会起名字,嘿嘿……”
男人如同黑海般的眸锁着她,林小满感觉要被他的眼睛生吞掉……
好恐怖好恐怖啊……
“那你们村有个叫林小满的吗?”
哈?
……
“没,没有听说过。”林小满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那不对啊,我听人说她就是这村的。你……在骗我?”
“啊啊啊,我想起来了,时间太久远了,刚刚忘记了的。是有一个,不过搬走好多年了……不在村里了……”
“搬哪儿去了?”
“天涯海角……对,就是这地方。你去那儿找她吧。”
“嗯,我还有任务要执行,先走一步。你记得,等你长圆了有看头了,我会来讨债的。”
徐卫国往前走了好一截,才从一棵树枝上取了衣服套上。
“是太小了……没看头……养养吧……就当养一只会说话的龙猫了。”
2016年冬。
林小满提着早餐,穿着凯蒂猫的毛拖鞋过马路。
手机一直在响,她却没接,一直等走到人行道上之后才掏出来按了接听。
“刚过马路啊,一会儿就回去画人物……”
一辆银灰色小轿车失控开上了人行道……
林小满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然后,又头部向下磕到了地上……
迷迷糊糊间,有好多声音在她耳朵边上说着话……
“伤到脑叶了……失血过多……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一条长长的发光的隧道把她吸了进去。
正在迷离间,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在另一条光道里疯狂地跑着,一边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