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寡妇丫鬟-第5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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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程自牧不气反笑,“如此甚好!这边能证明李无忧不是咱们捉的,而是‘好心’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的!甚好!”
程许眼珠子一转,也明白了程自牧的意思,补充道,“大少爷,李家定派人暗中跟着咱们,想必他们此时,已经得了消息了。”
程自牧点头,吩咐道,“咱们要装作不知这孩子是李家的,等他们找上门来。然后在做打算……”
程大爷皱起眉头,“你又要做什么?别忘了,唤儿还在他们手里!”
程自牧自信微笑,“父亲放心,我定换回唤儿,顺便从李家讨些好处出来。李无忧是嫡子,而唤儿不过是庶女,若这么简单换了,那咱们岂不是亏了!”
程许听着,替小姑娘心寒。程大爷则直接拍了桌子,“混账!就算是庶女,也是你的骨血。你给我听着,不许你在此事上多做手脚,等李家寻来,马上把孩子换回来,你这做爹的,怎得也不想想,唤儿才三岁,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的!”
程自牧皱眉,“可咱们还有近四万两的亏空……”
“再大的亏空,也不得用孩子来换!”程大爷不听程自牧解释,正要再骂,却听外边传来喧闹声,以及孩子的哭声……
程自牧暗道不好,推开门冲出去,只见仓库的门已打开,一个瘦高脏臭的小娃儿被李敦敏搂在怀里,声嘶力竭地哭着。眼含热泪地李泽厚见程大爷和程自牧出来,紧走几步到二人面前深施一礼,“程兄,多谢你搭救无忧,此恩此德,李家没齿难忘。”
肿着半边脸的程大爷看着李泽厚,再看跟在李家人身边的衙门捕快,以及仓库大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拢的人群,心中觉得不妙。
李泽厚可不管程大爷在想什么,直起身上前拉住他的手,接着言道,“温弘得下人报信说在港口见着无忧被人牙子带下船,便马上带着人赶来了,没想到那人牙子说已把孩子卖到了这里,因急着见孩子,温弘便带着人赶了过来,还望程兄勿怪。”
说完,李泽厚目光一转,落在程许身上,“观面相,定是小兄弟心怀善念,不忍人牙子打骂无忧,把他带回来的吧?”
抓不到头绪,但直觉不妙的程许只得行礼,“是小的。”
程自牧冷眼看着李泽厚一人演戏,低声问道,“你们这是何意?”
李泽厚擦去眼泪,疑惑地看着程自牧,大声回道,“世侄何出此言?我等前来,一为‘接回’无忧;二则是感谢程家仗义出手,别无他意。”
这么多人看着,程自牧自有许多话不能问出口,只得含煳问道,“你们就这样要把孩子接回去么?”
李敦敏这时也领着儿子过来,听见程自牧的话,眼底闪着冷笑,寒暄道,“我等今日出门仓促,明日定备了厚礼,登门答谢。”
李泽厚也似才反应过来,伸手从怀里掏出五百两的银票,上前一步塞进程许手里,“怪我寻回无忧,一时开心无状。这位小兄弟,听说你花十五贯买下无忧,这五百两,算是李家的一点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
“小的,小的不能收!”程许拿着烫手的银票,不知如何是好。李泽厚用力拍着他的肩膀,“收得,收得!”
无忧上前拉住李泽厚的手,“祖父,孙儿好饿……”
李泽厚心疼地摸了摸无忧的脸,让他跪在程大爷面前,磕了三个头,谢过救命之恩,才对程家父子满是歉意道,“程兄,世侄,温弘先带孩子回家医治伤势,改日再备厚礼,登门道谢。”
于是乎,做了整出大戏的李家父子,带着李无忧大摇大摆地走了。程家父子黑着脸,却无法出手拦阻。
“好!好啊!”门口围观的人群中,忽有一壮汉冲着程家父子鼓掌叫好,“程家好样的!”
“啪,啪,啪啪啪!”众人跟着鼓掌叫好,听在程自牧耳里,却如同被人扇了一顿耳光般地,让他怒火不断飙升。
蓝怡和夏重潇听小七讲完,面面相觑,“这么说,李家没把程自牧的女儿还回来?他们后来又提出了什么条件?”
小七灌了两杯茶,才摇扇道,“没有,李家和王家都不承认捉了唤儿,也并未提出任何条件。”
夏重潇沉思着,“这有些,不合常理,莫不是两家还要报王寻梓之仇么?”
“不是。”小七肯定地道,“我回来之前跟王络梓见过两次,他说唤儿现在不在李家手中。”
“现在?”蓝怡追问道。
“不错,孩子,被他们弄丢了。”小七担忧地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七一九章 人傻钱多
于燕赶车走了,张氏咬着槽牙跺跺脚,小心地把画卷好,满脸兴奋地往山上跑去。在客栈花园里爬满藤萝的走廊里找到胡氏,高声道,“这画给卫极媳妇看过了,咱们这回可捞着了,快,快回家!”
胡氏扫了一眼几步外凉亭中已投过目光来的夏荷,也高声道,“真的,我二嫂可说要买下,娘,太好了?”
“傻孩子,一家人提什么钱!你二嫂稀罕,我回去跟你七弟说一声就给卫极媳妇拿去。她那样的可人儿,我送啥都开心,只要她稀罕就好!”张氏一副慈爱的表情,扶着儿媳妇往回走,不停叨念着蓝怡的好。
夏荷最见不得蓝怡好,心中怒起,指着张氏高声道,“那婆子,抱得什么鬼东西,拿来给本姑娘看看!”
张氏和胡氏对了一下眼神,均是窃喜!
“没啥,没啥,就是家里的一幅旧画罢了,不值什么,还是别瞅了吧,再灼伤了姑娘您的贵眼……”张氏紧张地抱着画轴,边说边向花园外退去,生怕夏荷看中抢了去。
夏荷瞪起眼睛,向着贴身丫鬟使眼色,“嗦什么,拿过来,本姑娘还能贪你一幅破画不成!”
丫鬟会意,气势汹汹地上前夺过张氏手中的画,展开请夏荷观赏。夏荷煞有介事地挺胸背手站在画前观赏片刻,对在旁边看着水缸中盛开的白莲花发呆的张清语道,“语妹妹,你来瞧,这幅画还不错。”
张清语这才轻悠悠地将视线移到画上,“咦”了一声,飘飘然地站起身到画前细看,引经据典地评价道,“‘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不错,不错,意境上佳,着墨老道,一看便是大家手笔。”
张氏和胡氏本忐忑的心,忽然落了下来,作势要上前抢回画,却被几个丫鬟婆子拦着,进不了凉亭。
这幅画本就是为了煳弄粗通文墨的半桶水假文人的,比如张清语,比如周卫江。夏荷读书少,本觉得这幅一色墨画疏疏几笔没什么看头,但听张清语一讲,马上觉得很不错,指着右下方的落款篆字,问道,“语妹妹,你看这落款,是哪位大家?”
张清语在夏荷交好的小姐妹中,是出了名有才的。她弯腰仔细分辨了一番,然后捂着樱桃小口惊讶道,“……荆浩!竟是前朝洪谷子先生的大作!先生的画作,怎会流落到这里来了,真是……真是……白云误坠淤泥中!”
张清语摇头惋惜不已,夏荷不知荆浩是哪个,却听明白了这幅画是好的,转头看着焦急的婆媳俩,问道,“听到没有,这幅画是好东西,你们还要送给那改嫁的小寡妇么!”
“你胡说什么,我二嫂才不是小寡妇!”胡氏胆怯又生气地嘀咕一句。张氏则大声道,“本来就是好东西,否则卫极媳妇能看那么久!她怀着孩子,卫极又不在家,心里正不舒坦呢,既然这幅画能让她看着高兴,咱是肯定要送的。”
张清语闻言也不多看,转身又对着白莲花发呆。夏荷柳眉竖起怒冲冲地道,“这幅画本姑娘看上了,你们开个价吧!”
“不卖,多少钱咱们也不卖!”张氏大声喊道。
夏荷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不顺着她的心意行事,张氏不卖,她偏要买了,“五十两,卖不卖?”
张氏的老心肝儿怦怦乱跳,用手偷掐大腿,才没露出笑模样,梗着脖子道,“不卖!”
“老刁婆,五十两够买多少米面,你知道不?这幅画你送出去,那人能给你多少好处?”夏荷身旁的婆子骂着威胁道,“再说了,我家姑娘看上你的画,是你的福气,人老了,就得惜福,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胡氏装作怕怕地,拉着婆婆的衣角,想劝说两句,张氏却死了心地不卖,上前就要把画抢回去。
张清语自认清高,最见不得这等场面,皱眉道,“夏姐姐,跟个不识字的乡下农妇争执什么,她们所图的不过是阿堵物罢了,你多与她些便是,还愁她不卖么!”
今年夏家的生意也不顺,夏荷手中也没有多少私房钱,但这画她要来有用处,咬牙道,“一百两,卖不卖!”
张氏掐得更狠了,背后对胡氏打手势,犹自梗着脖子道,“我不卖,多少银子……”
胡氏会意,赶紧拉住婆婆劝道,“娘,卖了吧,一百两银子够咱们吃几年好饭了,等儿媳肚子里的孩子落地,也能穿两件好衣裳不是?这位姑娘说得对,您何苦跟钱过不去呢,二嫂那里,咱们再送她些别的就是。二嫂不是也喜欢石头么,咱们进山找几块好看的大石头送给她,也是一样的。”
张氏犹豫,看了看儿媳妇的肚子,“可是,你二嫂刚才……”
“娘!”胡氏不依地拉着张氏的衣袖摇晃,吃醋道,“是二嫂重要,还是您孙子重要?”
“……”
张清语皱眉,恨不得趴进莲花缸里,夏荷则得意洋洋地看着婆媳两个争执,看够了,才示意丫鬟回屋取钱,交到张氏手上,挥手将两人赶了出去。
张氏把银票放进怀里,下山坡时激动地浑身发抖,与同样激动的儿媳双手相握,泪眼相望,“儿媳妇……”
“娘……”
“这世上,竟真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