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道人-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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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穷苦人慢慢发觉了这个秘密,白老倌也只好把实话告诉大家。
从此,山里穷苦人都来帮助白老倌培植这株摇钱树,保护这株摇钱树,大家也更加敬爱这株摇钱树的主人。
自从有了摇钱树,四周的树木亦是一年比一年茂盛,祝融峰上的景色一年比一年秀丽,穷苦人的生活一年比一年幸福。
不过,这事传到城里县太爷那里。
县太爷派人在祝融峰周围明查暗访,果然查出了摇钱树的秘密。
他坐在太师椅上,眯着三角眼,摸摸八字胡,嘿嘿笑着说:“老夫在仕途奔波几十年,今天盼到这个福禄双临的日子了。”
他在心里盘算,收下摇钱树的果子后,再把宝树献给皇上,既能发财,又能升官。
不久,他派了一队官兵,持刀舞剑,凶神恶煞地来到山神庙前,贴上一张官府衙门的布告,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山中的奇花异树概属官府,任何人不得伐树摘果。
穷苦人知道,这是来掠夺摇钱树了,马上找白老倌商量对付的办法。白老倌也正为这事着急。他想,要是个死东西,就把它藏起来好了,可是,这是一棵撑破天的大活树呀,藏又不好藏,搬又怕搬死,怎么办呢?难呀!他们想呀想呀,总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大家急得不得了!
突然,听到鬼喊鬼叫,凶神恶煞的官兵进山来了,一下就把那棵摇钱树围个水泄不通,不准老百姓拢边。这时,树上那一串串果子已经变成金黄色,迎风摆动,发出了铜铃般的响声。往年,到这时候果子里面就会长钱来,撒出银子来。县官和他的官兵惊喜连连,以为有财发了。他们望着摇钱树流口水。
但是,等呀等呀,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花谢了,果掉了,钱呢,一个也没有,银子,一点也不见了,他们扑空了!
他们恼羞成怒,砍了摇钱树,还想杀白老倌。
可是,白老倌已经远走高飞了。在离开南岳的时候,他送给每户一颗摇钱树的种子。所以摇钱树又在南岳长了出来。后来,南岳人有的到淮南,有的到关外,有的到湖滨,有的到别的深山,他们都把带去的种子,种在各人落户的地方,所以现在很多地方都长出了摇钱树。
而百余年后,有着一家姓白的人,自称是白老倌的后代,在此定居,但当年的白老倌都那么大年纪,怎么可能有后代,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人去细究了,有的人说是白老倌临终前收的义子,也有的人说白老倌跟着神仙学了什么仙术,留下了一子半女,但这个问题已经说不清楚了。
“白家一脉代代传,如今子孙正当年,不愁吃,不愁喝,老的早年下世去,小的攀比家产多,你的多,我的多,争来争去全没辙,东家哭,西家闹,搅合山里乱糟糟,村民齐劝善人家,多……”
“吱呀!”
就在老头儿唱快板正唱的起劲儿时,白家的大门突然被打开,而老头儿也突然停了下来,众人齐刷刷地看去,却是看到一个年轻的小管家,走出来便是大声地骂道:“你们这些不知趣的粗野匹夫,不知道我们白家最近事情多么?还在这里闹腾,你们不烦,我们还嫌烦呢,都走开,走走走!”
在青年小管家的示意下,村民们慢吞吞地转过身,逐渐散去了。
只有我留了下来,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刚才只顾听那老头儿的快板儿,却是没有发现,这白家的庄院内,居然挂着白绸子。
原来白家死了人啊!
“你是谁?为什么还在这里不肯走?”
小管家上下打量我一眼,不满地问道。
“呵呵!山野一道人,路过此地,饥渴难耐,不知能否到府上化一碗饭菜吃?”
我当即抱拳一礼。
“哦,原来是山里的先生,不过我们家现在出了很多事情,先生恐怕不方便。”
小管家略带一丝礼貌,温和地说道。
“无碍无碍,生死如缘起缘灭,在下不介意的,只是在下着实饥渴,没有半分力气走到下一家去,所以……”
说着,我故意做了个极为难受的姿势。
“那……那我进去先禀报大夫人,回头再招待先生,先生稍后片刻。”
小管家为难地咂了咂嘴,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进去,我不免一乐,虽有恶语,却有善根,只是执于善恶之间,很容易误入歧途啊!
不多时,只见大门再次被打开,小管家恭敬地说道:“先生,我们家大夫人有情您进去!
“呵呵!如此,多谢小哥禀告了。”
我抱拳一礼,并随着小管家走进了白家的庄院,这个庄院,真正走进来,才发现它的气派和富丽堂皇,绝对不比任何一个县城的高门大户低,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简直既有古朴的底蕴,又有现代的尊贵和雅致,让人不禁感叹万分!
第四章 故布疑阵
“在下打扰了。”
看到几个雍容华贵的男子女子迎面走来,我当即抱拳一礼,恭敬地说道:“逝者已矣,节哀顺变。”
“先生请里面坐,家中有丧事,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先生海涵,呜呜呜……”
在前面站着的,是一身孝服的中年妇女,而她的左手边,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而她的右边,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还有几个女仆恭敬地站在一边侍候,灵堂前,香烛点燃,桌案下,一个火盆内,灰烬满布,看来这家去世的人,也就这两天啊!
无可厚非,死者定是这位中年妇女的丈夫了,只因其余三人,皆是绑着孝带,而她,却是满身孝服,可见小管家口中所说的大夫人,也一定是她了。
没有立刻坐下,倒是走上前,在桌案上的灵位前,点燃三柱清香,只见灵位后面,亦是摆放着一张肖像,画中男子,年约四十岁余,的确是让人遗憾,这么年轻就去世了,我叹了一声,将香火插进香炉,就在转身之际,只见上面的供案上,乃是摆放着白家列祖列宗的肖像,而其中一张,却是把我惊了一跳。
那肖像上的人明明……明明就是昨天我在山上的树林之中所遇到的老人家啊!
“敢问大嫂,这位是……”
我忍不住向一旁的大夫人问道。
“这位是我公公,也正是我那死鬼丈夫的父亲,我公公上个月刚去世,没想到它们父子俩前后脚走了,呜呜呜……留下我这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
大夫人一开腔,顿时一发不可收拾,我怔了怔,向一旁的几人看去,但见那几人虽有心上前搀扶大夫人,但却有些惧怕之意,挪动了一下脚步,又为难地站在那里。
“大嫂,还有我和我二哥在呢,我们会照顾好你和小侄子的。”
果然,那个年龄最小的小伙子,还是开了口,声称大嫂,还有二哥,这么说来,那一对小夫妻,便是这位大夫人的婆家弟弟和弟媳了,而这个小伙子,就是老三小。
“小鱼啊,还是你和你大哥祖大感情好,到时大嫂与小河,可都全靠你了……人家白敖小夫妻俩日子甜甜美美,怎会看得上我们这妇孺之流啊……”
大夫人说着此话,眼睛却是狠狠地瞪了一旁弟媳一眼,吓得弟媳慌忙躲在二弟白敖的身后。
原来死的人叫白祖大,而老二便是叫白敖,老三叫白小鱼,但见老大媳妇这般凶戾的表情,可见外面的快板唱的也没错,这一家子,的确是有着很多解不开的结!
老大媳妇眼神凶狠,戾气浓烈,而老二小两口则是一派温文尔雅之貌,老三小鱼单纯之极,嗯,这一家若是分起来,看来家产要落入这个大夫人的手中居多啊……
“嫂嫂,我和兰妹也会照顾你与小河的……”
老二白敖终于开了口,但却是尴尬之极,说完,他身边的年轻媳妇顿时重重地点头,表示肯定。
“哼!现在倒是说的轻巧,争家产的时候就没见你们这么退让,哎呀!我们孤儿寡母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大夫人说着,顿时又哭喊起来。
“嫂嫂,家产是父亲临终前分好的,我们已经把所有的财产都让出来了,现在只有西院一个小院,如果我们把小院也……便没有了地方住,嫂嫂,您就高抬贵手……”
老二白敖苦着脸为难地说道。
“高抬贵手?让我高抬贵手,你这个兔崽子说什么鬼话?父亲刚死一个月,你们大哥又刚死三天,家里所有的花销不都是我一个人出的,你们出什么了?整天抹那两滴眼泪,就知道装傻充愣,西院那几间房子是咱们白家最好的房产,既然你们没出一分钱,那就把西院让出来!”
大夫人脸色一沉,叉着腰直勾勾地盯着老二小两口。
“嫂嫂,可我们若是搬走,住哪呢?”
老二媳妇兰妹终于按耐不住,苦着脸问道。
“爱住哪住哪去!”
大夫人眼珠子转了转,随即喜笑颜开,道:“西山脚下不是有两间房子么?对了还有三亩田呢,正好够你们小两口赚便宜的,都给你们,只要你们小两口搬出去!”
“嫂嫂,那两间老房子是几十年的老房子了,又脏又怕,怎么住人啊?”
白敖为难地看了看媳妇兰妹,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大夫人明显是想霸占白家的所有家产,这一点,在场的众人无不知晓。
“先生,求您说句公道话吧……”
白敖小两口当即看向我,并向我求救。
“哼!先生?先生总归是外人,他……”
大夫人转而看向我,我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大夫人顿时咧嘴一笑,道:“谁让我们白家世代信道,先生既然来到我们白家,若是有什么意见,倒是直说无妨,当然,我们白家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公道,先生您就给断断,若是断的好,自当重谢!”
说到“重谢”二字,大夫人不着痕迹地向我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