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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蛆蝇尸海剑-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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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张狂,直击向苍鹰。

    苍鹰知道自己命在旦夕,如何还能手下容情?凝聚力气,使出“夜影离形”,刹那间内力激增,长剑连斩,以无形剑气迎敌。巨力相撞,如若惊雷,声骇数里,林中鸟兽惊惊散,断树落叶飘飘然。苍鹰一时脱力,手臂发软,知道自己败了一招。这夜影离形本是玄夜伏魔功第八层心法的招式,在归燕然第九层境界面前,不免相形见绌,难以抵挡。

    烟尘散去,归燕然蓦地出现在苍鹰面前,举掌就要拍落。苍鹰心头火起,长剑上突然燃起红光,正要以剑芒相拼。就在此时,一阵气旋出现在两人面前,将两人招式拦住,归燕然大叫一声,朝后倒飞,翻了几个跟头,回头望着来人。

    苍鹰大喜,喊道:“大哥!”

    只见萧萧落叶之中,清冷月轮之下,张君宝满脸胡须,面带微笑,叉手而立,他说道:“你们俩在这儿闹得开心,我却险些在海里喂了鱼。”

    苍鹰忙道:“大哥当心,燕然他练功走火,满脑子只想杀人。”

    张君宝点头笑道:“这走火也当真有趣,不让人变瘫,却令人丢魂,反而变得愈发厉害了。”

    归燕然见张君宝长须长发,似曾相识,立时眼神憎恶,嚷道:“你不是我爹,你不是我爹!我爹爹绝不会这么对我!你是吃人的妖怪,你是杀人的坏蛋!”

    苍鹰虽然精疲力竭,吃尽苦头,但仍忍不住喊道:“贤弟,你这般四处认爹,真乱了辈分。”

    张君宝说道:“燕然,你累了,也该歇歇了。”

    归燕然哪里觉得疲累?此时暴跳如雷,精力弥漫,内劲极强,又使出众鬼开门,六条手臂一齐击出,劈空掌力如雹落雨坠,密不透风,掌力惊人,排山倒海般压来。

    张君宝手掌一切一挡,一团气旋凭空而生,登时将掌力挪移到一旁,只听轰隆一声,身旁一块大石四分五裂,石屑纷飞。

    归燕然见张君宝轻描淡写便破解了自己全力一击,愈发狂怒,如连弩般拍出掌风。张君宝随意挥动手掌,或纵或横,或振或拂,或牵或引,或挡或盖,气团盘旋,掌力急飞,他身旁一丈之内遍地狼藉,摧树破石,就仿佛一场小小地震一般,而张君宝稳坐钓鱼台,神情悠闲,举重若轻。他这真武通天掌功夫当真妙夺乾坤,奇如造化,非但能挪转敌人力道,更能将其反击回去,但他不忍伤了归燕然,是以只是消耗他内劲,却并不出手反震。

    如此斗了一盏茶功夫,归燕然内力再深,也无法支撑下去,手臂渐渐迟缓,骂声渐渐消退,不多时攻势瓦解,他左右晃荡,俯身倒地。

    苍鹰如释重负,快步冲上前,在归燕然身后运功一探,果然他体内有两股真气,一正一邪,正在灵台、百汇、丹田处纷争不休,此刻已然势微,便要作恶,也无从作起了。他沉思片刻,说道:“是了,他练易筋经练得太快,此刻魔障与佛障相争,魔障被激发出来,这才成了这副模样。”

    张君宝也极为关切,在归燕然经脉处一探,惊问道:“怎么短短三月不见,他已经将易筋经练到这等地步了?我当年足足练了三年,才有他这般佛法修为,真是奇哉怪哉。”

    苍鹰苦笑道:“你再探探他体内经脉,自有分晓。”

    张君宝沉吟不语,运功稍稍查探,身子一震,神情严峻,说道:“燕然体内经脉如同蛛网,十二经脉间互有数条气脉相连,他练起易筋经来,根本不用铸造气脉,他体内天生现成就有,他练得功夫诡异无比,我生平从未见过。”

    苍鹰说道:“这就是昔日玄夜逍遥魔宫的至高邪法,名曰玄夜伏魔功,千百年来,鲜有人能练到燕然这般境界。”

    张君宝点头道:“也唯有这等千古邪功,才能压制易筋经的佛法,反而以佛法为饵食,激发出浑身潜能。”他在归燕然三处穴道轻拍三下,留下三股浑厚内力,此乃他所创的“隐仙三峰功”,功力入体,如同三座高峰,镇守归燕然体内真元,既能护身,又能静心,防他再度失魂。

    这功夫极为耗费心血,所需内力极深,若非张君宝此刻体内神功无穷无尽,等闲也无法使出。又若非归燕然内力深厚至极,也无法喂养这隐仙三峰功的内劲。从此以后,这隐仙三峰驻留归燕然体内,生生不息,撑起天地,护他行走江湖,保他身心平安。(未完待续。。)

四十 偷闲度日

    过不多时,归燕然悠悠转醒,苍鹰见他脸色疲倦,如噩梦初醒,但已不露凶恶之相,登时松了口气,说道:“贤弟,你下手不知轻重,险些将我打成猪脑袋。”

    归燕然颤声道:“我。。。。我好似造了个噩梦,眼下脑袋乱糟糟的。我想起了。。。。。。”突然间闭住嘴巴,双目圆睁,将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不停摇头晃脑,极为苦闷。

    苍鹰心道:“他幼年时定然有过一段伤心事,既然他畏之甚深,我又何必迫他说出来?”

    张君宝忽然说道:“燕然,你练易筋经进境太快,过于急躁,心魔与佛法相悖,又受外力触发,这才引发祸端。须知竞躁之心,难涉希静之途,每天练功止歇之后,须好好深思,收摄心神,以免重蹈覆辙。”

    归燕然“啊”了一声,忙道:“大哥,你来了?怎么成了这般邋遢模样?”语气甚为喜悦,登时将苦恼忘得干净。

    张君宝笑道:“你们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在海上漂流时,怕被船上鞑子知觉,离得太远,晚间入眠,遇上风浪,那真气索竟挣断了。我在茫茫海上乱闯一天,也是运气极好,救起一些遇难船员,这才找到这座小岛。”

    苍鹰奇道:“遇难船员?岂非也是靖海王下属么?”

    张君宝摇头道:“我使出拿手好戏,装神弄鬼,扮仙作妖,将他们骗的心服口服。仔细一问,原来他们是鞑子皇帝委派出海,前来探查靖海王行踪的探子。”

    苍鹰与归燕然齐声道:“真的?他们现在何处?”

    张君宝道:“这岛大的很。我将他们藏了起来。但他们所知不多,也没问出什么事情来。只听说这岛上已有鞑子皇帝的内应,只是苦于无法离岛罢了。”

    苍鹰想起晨间所遇之事,正愁无人商量,于是一五一十向张君宝说了出来,张君宝越听越是心惊,捉住归燕然手腕。仔细瞧了瞧那手环,见它又变回鹅黄色,点头说道:“你推断果然不错。这手环果然能感应主人心绪,颜色越鲜亮,便知那人心情越好。”

    归燕然说道:“我想起来啦,是那灵仙酒的功效。我喝了拿酒之后。脑子一蒙。随后就恶梦不断,我想起我爹爹拿针扎我,拿毒药灌我,还有女人喂我喝血。。。。。”说着说着,渐渐哭丧着脸,体内隐仙三峰功发作,压住心魔,他激动片刻。渐渐恢复平静。

    张君宝说道:“那酒也绝非什么好东西了,惹人上瘾。乱人神智,定是毒药无疑,否则也不会引发燕然走火入魔。这靖海王为了讨人欢心,无所不用其极,若无所求,何必如此?我看此间必有重大阴谋,这数万移民性命全数深陷险境。”

    归燕然听他说的如此厉害,吓了一跳,说道:“大哥,真的如此严重?”

    苍鹰笑道:“既然大哥到此,那咱们可多了靠山,索性趁着靖海王还在呼呼大睡,一举杀上那仙华宫,逼靖海王说出实情,届时要杀要剐,全看这老儿表现如何,罪孽深浅。”

    张君宝摇头道:“不妥,不妥,这岛上疑点重重,暗含邪气,妖异诡谲,令人惶恐不安,恐怕另有妖邪。咱们可得小心处置,谨慎探访,以免疏忽,酿成大祸。”

    苍鹰说道:“大哥怎地如此胆小?要我说,将靖海王杀了,将这民众散了,威胁鞑子水手将咱们送回中原,便能了结此事,何乐而不为?”

    张君宝眉头一扬,说道:“我这不是胆小,你那也不是勇猛,咱们擒住靖海王,即使他肯吐露实情,咱们当众告知岛上百姓,又有多少人会信?到时候起了争端,岛上乱作一团,军民相杀,亲友变仇家,又是难以收拾的局面。”

    苍鹰急了,与张君宝大声争辩,两人互不相让,各执己见,谁也说服不了谁,归燕然忙道:“大哥,二哥,你们累了一天啦,先别忙,找地方好好休息一天,待到天明,咱们再作计较。”

    张君宝点了点头,起身说道:“二弟,并非我张君宝婆婆妈妈,妇人之仁,若是查明靖海王罪行,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但眼下谜团甚多,诸事难以索解,待我好好寻访,四处查探,明日子夜,我再来与你们详谈。”

    苍鹰叹了口气,说道:“这岛上人数有些不对头,劳烦大哥四处走走,翻山越岭,去那深远幽静之处,看看有无其余城镇,民宅,村庄。”

    张君宝说道:“贫道自有计较。”踏出一步,顷刻间乘风而去。

    等张君宝走远,苍鹰重重呼出一口气来,脸色极不好看,归燕然问道:“二哥,大哥他也是好心,咱们还是隐秘行动,抽丝剥茧,仔细探查为好。”

    苍鹰恨恨说道:“他武功练到这般境界,便是皇帝老儿,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介无能俗人,与蝼蚁无异,他大可以横行天下,无所畏惧,却非要畏缩行事,让人看着好生不耐,如他这般,迟早尝到苦头。”

    归燕然又劝了几句,两人返回镇上,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第二天一早,岛上阳光温煦,金芒如蛇,从树间投下晨曦,洒在屋顶路上,投下摇晃树影,朦胧幻梦,美景难描难述。

    苍鹰被外头一阵吵嚷唤醒,探头一瞧,只见许多人在街上奔走,争相从仙树上取酒,一口喝下,神情陶醉无比,男女老少,竟无一例外。饮酒之后,手环色彩果然又稍稍鲜亮了些。随后众人跑到各自管事那边领取银币,管事不动声色,查看众人手环模样,苍鹰登时明白过来:这银币不过是个幌子,引百姓每天前往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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