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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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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一夜的小鱼山真相到底是什么!

    宁信依旧傲然,说,清者自清!

    钱伯笑笑,说,我好像听闻,今天晚上,宁小姐一直跟着未央……怎么未央酗酒回家,楼道口您却突然就离开了……

    宁信的脸瞬间苍白。

    钱伯并不斩尽杀绝,做了最后的退让,说,我只是见她一面,不带她走!

    宁信转身,不看他,咬牙闭眼,说,她在楼上!

    钱伯看了她一眼,给常山使了个眼色。

221 妻贤夫祸少

    钱伯敲门的时候,我正在睡梦之中,不知梦到了谁,泪流满面。

    我睁开眼的时候,钱伯在一旁,保持着规矩的距离;常山立在门外,望着楼下,生怕有人靠近。

    我吃惊地看着他。

    钱伯看着我,我眼角纵横的泪痕,还有我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一枚祖母绿戒指时,他说,姜小姐,让您受惊了。

    我说,您是来劝我离开他的对吗?让他做好程家最后一次棋子,对吗?

    钱伯摇摇头,看了看门外,常山识趣地连忙将门关上。

    钱伯看着那枚戒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这枚戒指,是老夫人生前留给他,要他给未来孙媳妇的。

    我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心里突然泛起的是酸涩的幸福。

    钱伯说,今夜,我来这里。不是为程家,只是代表我自己。

    他说,大少奶奶,我不希望大少爷知道,您之所以同他在一起,是因为他将不久于人世,这对一个骄傲的男人来说,太残酷。对于一个男人,爱情之中,宁是败军的将,也不愿是被施舍的王。

    我看着钱伯,低头,看了看那枚戒指,突然,我从床上起身,走到他面前,迎着他的目光,斩钉截铁地说,我爱他。

    他点头,说,好!

    他的声音突然有些悲,说,我希望这孩子走的时候,还是带着满心的骄傲,如他一生那样的骄傲……

    他如此一说,我只觉得心疼得难以克制,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三亚我不轻生,也不会让他有如此的结局。

    钱伯看了看我,说,太太,我不该惹你伤心。

    我没说话。

    半晌,他看了看我睡梦之中眼角未干的泪痕,还有枕头上的泪水濡湿的痕迹,突然叹息,摇头,说,珊瑚枕上泪千行,不是思君是恨君。

    我一怔。

    他看着我,似乎是不放心,欲言又止,最终,他说,大少奶奶,恭喜您和大少爷,但是古来有话,妻贤夫祸少。

    他看着我,说,您和三……

    我皱了皱眉头,抬手,揉揉太阳穴,小声嘟哝着,怎么车祸之后,总是头疼啊。

    然后,我抬头,看着钱伯,目光澄明,无比坦然,说,钱伯,你刚才要说什么?

    钱伯看着我,目光深深。

    我亦看着他,不避不逃。

    最终,他点点头,说,我放心了。

    离开的时候,他转头躬身,从未有过的恭敬,他说,大少奶奶,您保重。这头疼许是车祸时脑震荡,希望不要太严重。

    他走后,我关上了门。

    抬头,窗外,月满西楼。

222 为一个女人

    窗外,月上西楼。

    他坐在轮椅上,漂亮的脸上,已分辨不清是哭是笑的表情,汪四平将这个消息带给他的时候,他差点蹦起来。

    什么!我哥跳楼了!

    汪四平小心翼翼地补充道,是爬窗跳的,跳完就跑了……

    程天恩愣在那里,自从四天前,她在医院里醒来,程天佑回来嚷嚷要娶她,程家就乱成了一锅粥,理所当然的,这个“胡闹”的大少爷就被关进了“小黑屋”。

    程天恩觉得自己回不了神,大哥是怎么将封住的窗给打开的?还爬墙……跳楼……他三岁吗……为了一个女人……真的是……太丢脸了……

    程天恩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丢尽了。

    更让他觉得丢脸的是,刚刚他的大管家汪四平同学还跟他借钱!让他差点想驾着轮椅撞死他算完——你一个堂堂的程家数一数二的人物……居然!居然借钱!借2000块!程家给你的工资少吗!工资不必很多啊!程家的关系网里的油水还不够你捞的吗!你看看程家那一堆人,看看哪一个不是油里面捞出来的!而且……你还是脸看起来最大的那一个!

    汪四平挺委屈,他上有老,下有小,妻子常年多病,而且他为人耿直,从不捞外快。

    程天恩几乎想喷他一脸,说,谁让你不捞的!

    等等,好像没有老板对自己员工说这样的话的!

    这一刻,程天恩有些混乱,一时间,不知道程天佑和汪四平,谁更给他丢脸。

    好吧,抛开平,说程天佑,他大哥……哎……我去……他竟然翻墙……为了私会小情人……还是个*……我去……

    他揉了揉脸,说,我怎么觉得我都比他像大哥呢……

    汪四平一听,连忙凑上前,一副我是狗腿的模样,说,二少爷!你还真该考虑做程家的老大!这样我就不必被你嫌弃不会捞什么外快……

    程天恩脸一黑,说,滚!

    汪四平很不甘心地离开了,老二这家伙,总是嫌弃自己耿直,其实自己还不一样,耿直得犯傻,白长了一副伶俐的狐狸模样。

    可不管怎么样,二少爷还是可爱的。

    汪四平虽然“滚”得委屈,倒也觉得同自家二爷算是英雄惜英雄。

    汪四平走后,房间里只剩下程天恩自己一个人。

    他抬手,按下遥控器,关了灯。

    有多久?习惯了这样,只有黑暗陪自己的日子?

    从少年时腿被截去的那一刻吧?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小男孩,在黑暗之中抱着空空的被子哭,是的,被子下面,空空的,再也不能跑,再也不能跳,再也不能追逐,更不能和他的哥哥,一起打篮球,那个被他视作天神一般的亲人……

    他多么想过去,抱住那个暗夜里哭泣的少年,告诉他别怕!

    别怕,多年之后,你会习惯这黑暗,习惯腐朽,习惯失去双腿……

    甚至,习惯……学做男人……

    汪四平突然推门进来,看着他几乎消失的喉结,不忍心却还是提醒他,说,二少爷,您别忘记吃药啊!

    药!他突然像暴怒的狮子!暴跳如雷地将遥控器重重地摔向门边,爆破肺腔般地嘶吼着,滚!!!!!!!!

    暴怒之后,是死一般的静寂。月光多无情,浸满西窗,连这点可以同他做伴的黑暗都不肯给的彻底。

    他突然笑了。

    真的是!

    如此看来,自己最敬爱的男人要和自己最讨厌的女人结婚了?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要成为自己的大嫂了?

    不对!是不是混进了什么不对的词眼?

    敬爱?呵呵。

    要知道,就在一周前,医院里,他跟他解释,他只是派人去惩罚钱至!并不知道她也在车上啊!那个自己最敬爱的男人,可是用手抓住他的衣领,暴怒得如同想杀掉他一般,咬牙切齿,说,她要是醒不来!……

    那一刻,他看着他,目光渐冷,多想知道后面的话,要是她真醒不来……这个男人会怎样?

    会为了一个女人,连手足之情都不要了吗?!

    他亲手夺去自己一双腿,自己都不曾对他说过这么狠绝的话——相反,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麻药未消,一个少年挣扎着安慰着另一个少年,哥!手术不疼……真不疼,你别哭……

    空荡荡的被子知道,截去的腿知道,这伤多么疼!

    时光之中,一个少年努力地笑,一个少年狼狈地哭。

    去你妈的不疼!

    他的心被撕扯得稀巴烂,他多么想走进这时空,问问那个在当年哭得如此狼狈的少年,如果他误伤了你的女人,如果你的女人醒不来,你会怎样?

    会怎样?!

    程天佑!为了不过一个女人!你怎么对得起我这份最敬爱!

    ……

    悲愤的巅峰,他努力地克制,再克制,紧紧握起的拳,指甲陷入掌心,终于,情绪渐渐平复。

    结婚就结婚吧。爱怎样怎样。

    不过好在,自己最讨厌的那个入侵者得到了报应!

    那个讨厌的入侵者!

    他怎么可以也姓程?!

    这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的戏,就此落幕了?

    想想突然有些怪可惜呢?

    再想想祖父真应该对自己好一些,分给自己的东西多一些,你瞧,这场爱情年度大戏里,自己多清白,一点都不参与。

    要是自己再插一脚……要死要活地也去爱那个什么姜生……简直……贵宅真乱……

223 大少爷,不要啊

    喧嚣的城市,在深夜里是如此安静。

    我在那个比红杏招待所好不了太多的私人宾馆里,找到了程天佑。

    他打开门,看到我的时候,无比讶异,说,你怎么?

    我看着他脸颊上的伤,鼻子一酸,说,钱伯告诉我的,你是用“离家出走”的方式离开程家的,还是破窗爬墙……

    说着,我的眼睛红了,拉过他的手,看着他掌心间的擦伤,这是看得到的伤,看不到的呢?如果楼高一些,摔得会有多疼?又不是特工007,又什么都不说。

    我吸了吸鼻子,说,别总告诉我没事,我是你的妻子,该与你一起面对承担的。

    他看着我,良久,说,那他有没有跟你说,我破窗用了四天时间,着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啊?

    他似乎不想我难过,故作轻松,将我拉进房里。

    见到他之后又是心酸又是心安,心安之后,难过的情绪消弭了不少。

    我看了看房间,问他,为什么住这地方?哦,我知道了!你又没带钱!我有钱,我带你换个地方吧。

    程天佑笑笑,说,私人小店,可能更安全。

    他是怕被程家逮到,毕竟是逃出来的。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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