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情在说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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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姗姗挥起子抹了眼泪和鼻涕,点点头出去了。
洛依凉僵硬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并关上门。
“哎,你看什么呢?”邓薇幽幽怨怨的问。
“没看到我探索的目光么?刚才那个女人居然!居然!!!”洛依凉依旧注视着病房门成姗姗离开的地方,一动也不动。
鱼有翅膀吗?(4)
鱼有翅膀吗?(4)
“没看到我探索的目光么?刚才那个女人居然!居然!!!”洛依凉依旧注视着病房门成姗姗离开的地方,一动也不动。
“居然什么啊?你大、咳咳、你一次性完啊。”邓薇瞟了一眼病床上安静的像死尸的沈立飞,那句‘你大舅的’活生生的夭折在她嗓子眼了。
洛依凉缓缓的转过头,愣愣的:“她居然,那个女人居然,用子甩鼻涕!!!我靠,比那个鼻涕王子还邋遢啊。喂,凳子,你家沈立飞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啊?!”
洛依凉一直听邓薇成姗姗怎么个龌龊,怎么个不堪,却没有真正接触过,就算见面也只是笑笑,不怎么话。本来对她印象就不好,也没什么好的。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个人,连个人卫生都不讲。虽然这不是重点吧。
有那么一两秒,洛依凉觉得邓薇好伟大,刻薄的她居然可以把成姗姗形容的那么“超凡脱俗”!
听完洛依凉一番话的邓薇,早已经石化了。
突然一阵咳嗽声,又把她融化了。僵峙的邓薇苏醒过来后,立马变成了温柔的鸟,轻轻的对着沈立飞叽叽喳喳:“你醒了?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接下来的一句话,再次将邓薇冰封在海底几万里。温柔的鸟顿时变成了化石。
沈立飞挣开眼,看都没看邓薇,余光扫了一下病房,然后喉咙里就发出微弱的声音:“成、成姗姗呢?她怎、怎么没来?”
果然是物以类聚啊,讲话风格都这么的与众不同。洛依凉无语的摇了摇头:“她刚走,要把她找来吗?”
“不、不用了,这么晚了。她应该、应该休息了。不、不要打扰她了。”沈立飞看了一眼冰墙上的时钟,已经一点零八分了。
神呐,下来一道雷劈死我吧。洛依凉祈求着上天,劈不死我,就劈死这个口吃的男人吧。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就这么活活的被别人断断续续的话给噎死啊。
邓薇轻柔的眼光在沈立飞苍白的脸上飘来飘去。半晌,她:“沈立飞,你难道就只会关心你那宝贝成姗姗休息不休息,就没有看见依凉,还有我,这么晚了还在陪你吗?”
傻傻的邓薇始终不能在她最爱的人面前,表现出她对他的爱。她怕这个男子发现她的爱是多么的可怜,卑微。
我们俩都是傻女人(1)
我们俩都是傻女人(1)
沈立飞苍白的脸上忽然暗下颜色,从同样苍白的嘴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然后就闭上了眼,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邓薇着脸,天知道她心里是多么憎恨这个男人,她多么想端起床头柜上的鸡汤泼他一脸,再大骂一声:“你大舅妈的,老子爱陪谁陪谁,关你屁事,不需要你对不起。”
后来,当她把这个想法义愤填膺的给洛依凉听的时候,洛依凉瞪大眼睛望着她,“凳子啊,你可别做傻事啊,就算爱不顺利,也用不着出去陪睡来作贱自己啊。”
邓薇被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没弄明白:“什么出去陪睡啊?我啥时候要陪睡了?我一正儿八经的姑娘,会做那种肮脏的事吗?”
只有天知道,洛依凉是将“陪谁”听成了“陪睡”。
可是天却不知道,邓薇无意中出的话,就如同一把盐椒,狠狠的洒在了洛依凉的心里。那个永远都保持新鲜的伤口。
是的,只要是个正儿八经的姑娘,都不会去做那种肮脏的事。
只有她母亲。
只有她。
想起上高中的时候,看着周围很多同学的母亲陪读,那些妈妈们,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自己心肝宝贝的学习转。他们只需要上课、再上课,回家就有现成的饭菜吃。而她呢,洛依凉的生活里就没有出现过这么好的事。
她也想过,母亲可以像其他家长一样,在学校旁边租个房子,每天做好饭菜等她放学回来。然后静静的看着她午睡,再嘱咐她几句上课用心,就目送她上学。多么美妙的生活,对别的孩子轻而易举的事,在洛依凉看来,是永远也达不到的境界。她的生活里,只有对于毅的回忆,和对母亲的愤恨。还有,对叶子歌的奇怪的感觉。
不想了。想到叶子歌会更闹心。
洛依凉细心的化上妆,穿一件纯白色蕾丝短裙,从柜子里翻出了很久没穿过的10厘米银丝缀边的高跟鞋。对着镜子里白雪公主般的女人笑了笑:“洛依凉啊洛依凉,你丫也有这么漂亮的时候哇?咋以前没有发现呢?”
可能是对这身穿着太满意了,洛依凉非常兴奋的掏出手机,准备给镜子里的女人拍张照片。一个震动,吓得她差点把手机扔了出去。
接过电话,她就傻眼了。听筒里低沉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温柔的声音传入耳蜗,使毫无防范的洛依凉不由得一颤,愣了半晌才问:“谢灿?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我们俩都是傻女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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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依凉纳闷了,自从和谢灿分手后,就换了手机号码,新号码只有几个老朋友和现在的同事知道。
“我,是找成七七要的,你,你最近还好吗?”谢灿语有些迟缓,大概和洛依凉一样,两年不见,一时不知道该什么好。
好吧,又被成七七出卖了。
“很好啊。”洛依凉并不打算和他闲聊。也没什么好谈的。邓薇还等着她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呢。
“好就好。厄,恋爱了吗?”谢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一听这话洛依凉就不高兴了,她一直很反感,很久不聊的老同学一上来就问自己谈恋爱了没,交男朋友了没。我和你们亲吗?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和我很亲吗?为什么要问我?在心里发了下牢骚,洛依凉很不客气的:“嗯,恋爱了很多年了,快成精了。”
话一出口,听筒那边顿时没了声音。估计那谢灿被口水噎着了,指不定岔气了。
洛依凉在犹豫,是要给他打120呢,还是直接挂了电话去找邓薇呢?好吧,为了证明洛依凉是三好青年,她的关心了一下谢灿:“你,没什么事吧?没事的话,我就挂了,还有约会。”
她还是选择了挂电话。只不过虚伪了一点。
“那个,等下,依凉,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和你分手的两年里,我想了很多,我们不应该变成这样的,不是吗?我们曾经那么幸福”电话那边谢灿滔滔不绝的倾诉,仿佛要把两年里的苦水全部倒出来。
“够了,我不想和你话。我有事,先挂了。再见!哦不,不要见!”匆匆挂完电话,洛依凉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和谢灿分手很久了,已经对他没有感了,但听到他那一袭煽的话,心里还是涩涩的。
不知道是以怎样的姿势拦下了出租车,又以怎样的表来到电影院门口和邓薇会面。洛依凉心里清楚,见到邓薇的那一刻,她的表一定相当的僵硬。
以至于,邓薇一眼便察觉了她的不对。“喂,洛孩,你撞鬼了吗?这么吓人的表!咋啦?”
洛依凉一边拉过邓薇往影院里走,一边:“是撞鬼了,好大一只鬼呢。大舅的,谢灿刚给我打电话了。”
话还没完,邓薇猛地拍了下洛依凉的胳膊,大叫道:“神马?那个王八羔子给你打电话了?什么了他?不是寂寞了又找你去开房吧?”
洛依凉眼睛里火光一冒:“我靠你大舅的凳子,胡八道什么呢?他不知是怎么了,居然打电话问我,哎唷依凉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我们曾经那么幸福。”洛依凉扁着嘴,嗲着声音学了谢灿的话。听的邓薇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们俩都是傻女人(3)
我们俩都是傻女人(3)
原以为邓薇会跳起来痛骂一声,谢灿那厮也太肉麻了吧,伤害了别人还问别人我们怎么了,哈哈笑死人了。可没想到邓薇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洛孩,我觉得你们那件事挺诡异的,你又没有看见他那个你,只不过光个身子而已嘛,指不定另有其人呢。”
听邓薇这么一,洛依凉恍恍惚惚想起了什么。
大一的时候,刚摆脱高考束缚的他们有着满腔热血,打着‘上大学不恋爱就是白上’的旗帜轰轰烈烈的投入了爱河。洛依凉那时候幸福的有种飘飘**仙的感觉,谢灿对她是那么的体贴,那么的呵护有加。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彻底忘记了母亲带给她的伤痛,也差一点忘记了远在国外的于毅。所以,在谢灿提议去旅社‘培养感’的时候,她是那么义无反顾的跟着去了。
被爱冲昏头脑的她,以为谢灿只是想安安静静的搂着她睡觉,她那么放心的躺在他的怀里,直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那晚,他们刚参加完成七七的生日聚会,都喝了点酒。所以当洛依凉感觉到不妙的时候,已经再没有力气去拒绝了,腹部一阵疼痛之后,她就昏死了过去。
醒来后,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口口声声着爱自己的那个男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就这样,洛依凉苦守十九年的贞操在一夜间,彻底没有了。而年纪尚的她,如何承受的了,这样巨大的变化。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几乎每天洗好几遍澡,拿着纯白色的毛巾用力的搓着自己的身体。她想要将身体里母亲的血永远的洗去,这样她就是干净的了。可是不管她怎么使劲,怎么歇斯底里,骨子里始终有一股流动的液体嘲讽着她: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同你妈一样的肮脏!
邓薇见洛依凉的身体忽然变得颤抖不已,猜想她肯定想到了那晚不开心的事,慌忙安慰道:“你大舅的洛孩,振作起来,别动不动就想那些有的没的的。给姐么笑一个,听到了没?”
邓薇心翼翼的看着洛依凉。洛依凉心翼翼的问:“凳子,你我是不是和我妈一样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