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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七号档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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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佑接过话茬:“又踢腾又喊叫的,跟个小孩一样,我以为你中邪了,赶忙来瞅瞅,结果挨了你这一鞋底子。”

    “别得瑟了。”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天佑:“我喊什么了?”天佑很认真地作回想状:“喊了好几句,都没听清,就记得其中有一句,说什么‘我再也不敢了’。”闻听此言,我刚流畅的血液再度冷却。

    记得上山前,那位阿婶曾说村里有不少人畜丢失,现在是门都不敢随便出了。我问:丢的那些人,一个都没回来吗?阿婶叹了口气,说有,但还不如不回来。我惊问为何?阿婶道:他们不吃饭要吃人啊,没办法就把他们绑起来,结果他们就又哭又喊。

    我问喊些什么?阿婶说:喊什么的都有,但喊最多的是‘再也不敢了’,就那样死命地喊,直到精力衰竭而死。见我若有所思,阿婶又叨咕了一句:他们受那么大罪,死的时候却都是笑着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笑面尸?我脑子里忽然闪现这三个字眼,又觉得毫无来头。看看腕上的手表,凌晨六点多,在中原地区已是黎明,搁在西疆正值半夜。我全无睡意,见大家也都醒着,因此朝外面大喊:“全体都有,抓紧时间收拾行装,吃完东西跟我出发!”

    收起帐篷才发现,大家都拾掇齐备只等我了。我有些纳闷确认了一下时间,靠,刚才把分针和时针看错了,现在已经上午九点半。装好背包,我不由得再次感叹:好长、也好真实的一个梦啊!

    连暖带晾身上的衣服已经半干,手机也能打开但仍旧没有信号。我们聚在一块儿吃着东西,一个个沉默寡言,大概还没从疲乏和恐惧里彻底走出来。萧一笑看我脸色很不好,就问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我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就把尚能记起的情节大致说了,所有人听了都面面相觑。

    天佑说:“照这么讲,应该是那小孩给你托的梦吧?他肯定有求于你。”我苦笑一声:“我又不认识他,他干吗要求我?”“也许梦里的情景当年真的发生过,这种现象,从科学角度讲叫第六感。”陈默的讲话跟他吃东西的速度一样慢条斯理,“所谓第六感,就是人类除了听觉、视觉、嗅觉、触觉、味觉之外的第六种感觉‘心觉’。”

    “第六感并非传说中那样,仅归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所有,其实它是常人与生俱来的感官功能。这种功能在人的少年时代,说具体点就是十二岁以前最强,之后渐渐减弱,成年后会变得非常迟钝甚至彻底消失,仅个别人会伴随终生。”

    “第六感主要有十种表现:1、曾经做过一些梦,梦境在后来的某一天果然实现;2、曾经到过一个新地方(之前从未到过),却发现那里的景物都是熟悉的;3、在别人正要开口说话之前,常知道他要说什么。4、有时身体会出现奇异的感觉,如皮肤或体内器官有刺痛或蚁行的躁痒。”

    “5、在电话(或手机)响铃之前,能预知它要响。6、曾经想起一个很久未谋面的人,果然在几天内就与他相遇了;7、曾持续有过怪异的生理反应,如窒息、全身乏力等,不久就发生了灾祸;8、经常做一些却不合常理却又特别真实的梦;9、经常听见一些无法解释的声音;10、在独处的时候,常感到有人盯着自己。”

    “照你这个理论,头儿拥有的可就不是第六感了。”高大全吹了吹粘满胶布的双手,插嘴道,“正如陈默所说,第六感基本上是提前预见,而头儿梦见的却是已经发生,并且过去了快一千年的事情。依我看,这不是第九感至少也得是第八感。”

    话头由萧一笑挑起,最后也由她做了收尾:“咱要不要去看看,说不定会有发现。”我正有此意,高大全也立刻表态支持。我跟萧一笑是死党,她支持我并不感到意外,只是不明白这种拿命押宝的事情,高大全乐的是什么。

    陈默很务实,一句“全凭领导安排”显示了他的中立态度。反正在执行任务,方向问题他不用操心。天佑貌似不太积极,嘴里叨咕着:“一个梦而已,有点捕风捉影了吧?”我知道他是在担心,若真出点什么事,可就不是小说里写的拿糯米和黑驴蹄子打粽子那么简单,弄不好小命都没了。

    且不说表决的结果是少数服从多数,就算没一个人支持我也会按自己的思路去做,在方案部署上,我向来是很****的。

    很快,大家填饱肚子、收拾好行装。我按照梦中的记忆,带领大家绕过一丛石林,踏上悠长的神道,前行两百来米,果然看到神道尽头的墓冢,跟梦里一样,那是一座巨大的、凌锥形的建筑,通过反射光线的强度,我确定它取材于一种上好的石料。只是边缘坑坑洼洼,像是被人敲砸过,可能里面曾经镶嵌有玉石。

    离墓冢约五十米的地方,挨神道左侧有个很小的岔口,我们拐入岔口向东折去,最后抵达梦里那处乱石滩。石滩深处果然耸立着一座古塔,由楼阁式塔身和覆钵式塔刹两部分组成,通体灰白,顶端缠着一条黑红相间的大蛇现在看清楚了,它是古塔的一部分。而在古塔周围,也确实存在三十来座小塔,呈五边形沿巨塔阵列。

    我指了指脚边的乱石:“那个深坑就在这里。”高大全朝手心吐了口唾沫,蹲下身开始扒拉石头。陈默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匕首,耐心而严谨地在扒拉过的地方寻找可疑缝隙。“头儿,这个”天佑再次展示了他飞速旋转的罗盘。

    我把他推到一边,不身犯险境哪能取得答案!再说,连闯多次鬼门关,每每爽约,阎王爷怕早就把我们给除名了。

    没有专业挖掘工具,光用陈默那把小匕首太慢了点,因此我夺过天佑那把长剑,亲自上阵在石头堆这儿敲敲,那儿碰碰,不时插到岩缝里撬一撬,天佑早把它看做宝贝心疼得不行,于是劈手夺回去:“您老人家歇着,还是我来吧。”

    没多久,陈默便从地下撬出一块活石。我敦促他们加大干劲,十几分钟后,又撬出一块。此时,能清晰看到人工封砌的痕迹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人皮尸灯)

    石块不大,只经过简单打磨,因此十分利于刨掘,只需打开一个缺口,其余的就陆陆续续出来了。

    我们五个人一起动手,花了两个多小时,取出六十来块。此时,我们已经处于三米深的地下。封石层下面是条垂直的石阶,仅半米宽,层级间跨度很大,至少有四十公分,表面毛毛糙糙,根部连着一侧的石壁。很明显,石阶是工匠在开凿这口深坑的时候直接留出来的,目的只是方便工匠在完工时退出,完全没有多次利用的打算。

    换句话说,整个工程期间,匠人们大多时间是待在地下的,或者,他们另有出入口,我忽然想到了石滩深处的古塔。

    我用手电往下照了照,深不见底的黑暗里似乎涌动着什么东西,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像是有水,投块石头下去却不见涟漪,又像坐了一群人,纷纷抬着脸朝上仰望,那一闪一闪的是他们的眼睛。

    对我们来讲,攀岩附壁本非什么难事,只是在如此环境下手脚变得有点不利索。这不能怪我们,换做谁都会有这种感觉。就像在河面过一条独木桥,如果河水只有半米深,谁都可以轻松通过,如果说水深百米且藏有鳄鱼蟒蛇,相信很多人会两腿发软。这种难以逾越的心理障碍,普通人有,我们警察也不例外。

    安全起见,我们面朝石壁手脚并用,以极慢的速度一个一个往下爬。坑穴的宽度容得下我们携带的背包和武器,但我们的体力却受不了它们的来回晃荡,现在不是走平路,行李本身的重量加之深坑的牵拉和吸引,脚底愈加不牢固。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对自己“能带的全带上”的英明决策痛恨无比。

    坑深得吓人,半个多钟头以后,才依稀看见坑穴的底部,好像绘了个什么图案。我第一个跳到坑底的地面,发现那是个由不同颜色的碎石拼凑出的象形图案:一只戴着面具的狼盘腿打坐,九条尾巴跟孔雀一样在背后散开,左爪握着一把尖刀,右手向上托起,掌心是一颗人的脑袋。

    如此怪异的图案,包括见多识广的萧一笑在内,都不明白什么寓意。“头儿,有暗道!”高大全将手电射向一条狭窄悠长的甬道,跟深坑一样,这条甬道虽然看不到尽头,但也不是纯粹一抹黑,似乎黑暗中还涌动有什么东西,丝丝缕缕、影影绰绰,如同翻动的浓云。

    天佑奉命带路,他的罗盘摆动得更加剧烈,脑袋也摇得更加频繁,气也叹得更加沉重,我知道,他遇上我这个要真相不要性命的上司很是无奈,相比我光棍一个,他是携家带口的,虽说命不分贵贱,可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所造成的影响和代价就不能等量齐观了。

    可我也没有办法,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又摊上这样的任务,也只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甬道没有想象中那么深远,前行四五十米有一个弯道,拐过弯就是尽头。理所当然的,一座厚重的石门矗在那里。

    同地面上的古塔相呼应,石门也是五边形,上面绘了幅跟洞穴底部一模一样的图案。不可思议的是,石门旁边居然蹲了一个人。起初我以为是尊塑像,就凑近去看,结果发现是个真人,他那副惨烈的死相吓得我噔噔倒退两步。

    是个全身****的男子,通过瘦骨嶙峋的躯壳和满是褶皱的面孔判断,此人年龄在五旬以上,浑身酱紫但没有腐烂,大概做过防腐处理。他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盘腿而坐,自肩膀往下被很粗的麻绳束缚,尽管如此,最里层的两根绳索还是被挣断。

    真正可怖的是,他微微前倾的脑袋上裂了个大豁口,边缘起伏不平地堆积了许多焦黑色的膏状物,极像冷却了的岩浆。污血和同脑浆之类的液体从豁口淌下,淹没了整个脸面,眼窝被填平了,仅剩一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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