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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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否则我也无法忍受。劝你永远别在我面前耍手段,企图控制我,我无法忍受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
她知道他想起了他母亲。“我只想爱你。”
他把脸埋入她的胸脯,喃喃低语:“其他女人的爱令我厌恶,你却令我沉迷。其他女人的身体只是我的玩物,你却是我的宝贝。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但我相信你的美好。”
“肆……”她感动地紧紧抱住他,动作急切地把他的脸拉起来,拼命吻他。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拉开她,“你还不懂吗?我无法抵抗你的诱惑,一碰到你,我的身体就不听我的指挥。”
话一说完,张肆动作粗鲁地将她转过身,抬高她的臀部,一个粗猛的插入,他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杨薏的身子向前倾,连忙用手扶住桌子边缘撑住自己。他的进击太狂猛,她无力地任由他一波比一波更强劲的冲刺。他似乎察觉到她的无力,他抽出她的身体,从喉咙深处发出喃喃低语:“跟我来,宝贝。”
不到一分钟,她的娇躯在他手掌下战栗,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她的臀部向后挺起邀请他,他们像狂风骤雨般激狂地结合……
待风雨平静后,张肆抱起她,跌入高背皮椅里。
张肆沉思地凝视蜷缩在他怀里的女人,她有他过去的女奇Qīsuū。сom书人没有的纯真、可爱,和超乎想像的热情。
一种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他不由得拥紧她。
杨薏在他怀中抬起头,妩媚的眼盈满浓浓的爱意。
她的爱令人觉得可笑,但却不知怎么地牵动了他的心。他一定是没有玩过这类型的女人,所以才会动心。
她的爱……张肆嗤笑她的爱,无妨,等他玩腻她以后,就让她沉浸在她幻想的爱里吧。
这世界根本就没有爱。
杨薏开始亲他,从他的太阳穴、眼睑、脸颊、脖子、胸膛逐渐往下,纤细的小手爱抚他强壮的背。
张肆眉间开始沁汗,紧抿著唇不发出呻吟。他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他不能这么轻易就屈服在这个小女人轻盈的吻里,只是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啊!
很好,他控制住了。突然,一个狂野的想法攫住他,但这个想法尚未付诸实行,另一道反对的声音紧接著响起,他想要她永远清纯如百合,教她太多邪恶的经验她岂不和别的女人没两样。
他在欲望裏挣扎著,极想要她那么做……然后想要变成需要,需要变成渴望,极度的渴望。
最后邪恶的心灵战胜,他发现自己松了一大口气。他放开她,张开双腿,教她跪在中间。
杨薏抬起脸,绝美的眸闪烁纯真的光芒。
他无言的动作回答了她。
他……当著她的面弹跳起来。杨薏酡红的脸惊讶地注视他巨大的男性,娇艳的红唇发出惊呼:“不可能!”他不可能如此巨大!
他轻笑出声,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取悦我。”
她睁著茫然的大眼看著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用这里。”张肆倾身向她,坚定的唇攫住她的提示她,并将她的小手拉向自己。
她怎么可以……杨薏不假思索的说:“我不敢……”
“不准你害羞。”他霸道的一手伸进她的发里,另一手紧抓住她的手,不让她退缩,并教导她如何取悦他。
杨薏由最先的胆小,渐渐变得大胆,因为她终于明了,她真的可以控制他。在爱里,他没有霸道、没有邪恶,只有赤裸裸的臣服。
张肆全身僵硬、紧绷,他呻吟、咆哮、大吼。在他嗤笑她的爱之后,他反而愈往爱里沉沦,迷失了自己。
“奇怪,怎么电话都没人接?还没回来吗?可是警卫说董事长已经回来了呀。”苏菲见电话一直没人接,干脆起身跑到董事长办公室一探究竟。
苏菲粗心大意地忘了敲门,看见不该看的春景,一张脸涨成猪肝色,足足呆了有十秒。直到意识到张肆暴怒的眼神,才抚著心脏关上门。
她一手抚著心脏,另一手则扶著墙,蹒跚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药……我的药。”
苏菲有轻微的心脏病,已经好几年没发作了,她因受不了刚才的刺激画面,才又发作。
苏菲手下的两位员工见状,立刻把她常年放在桌上的药给她。待她呼吸缓和下来,脸色恢复正常,一名员工才问:“苏菲,你看见什么了?”
“没……没有。”苏菲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而董事长办公室内的春情仍荡漾无边……
杨薏穿好衣服,打开连接他办公室的门。
“肆,我……”她因办公室还有其他人而住口。
张肆从办公桌后抬头,面无表情的看著她,“我不是吩咐司机送你回家了吗?”
他突如其来的冷漠教她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问你回不回家吃晚饭?”
“不回。”他冷漠地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转回文件上。“我正忙。”
“那我先回去了。”杨薏伤心地转身关上门。
苏菲用不赞成的口气责怪张肆道:“你一定要用这种口气跟你的妻子说话吗?”
“不关你的事。”张肆无礼地回了一句。
张肆明明就爱上杨薏了,为什么还要伤害她?苏菲张口欲言,但坐在她两旁的陈儒和唐中仁连忙制止她,她只好按捺住火气。
会议在张肆的冷脸下继续进行,他们讨论的是台北科技大楼案,摊在桌上的是征信社送来的资料。
征信社调查出十八年前把土地过户给王海翰的人是张汉霖——张肆的父亲。
张肆看著资料,露出冷笑。一切都合理了,证实了他当初的猜测。他当初就猜测是父亲捅的楼子,只是他猜不出父亲的动机,原来杨薏是杨珍珍的女儿。
他抬起眼,迎上苏菲责备的眼神。他不悦地皱眉,他刚才的态度很差吗?想到杨薏,他的心头就会变得一团混乱和脆弱的迷惘,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董事长。”苏菲开口唤道。
张肆沉浸在思绪里,没听见有人在叫他,也没听他们的讨论。
苏菲、唐中仁和陈儒会心一笑,看张肆的样子,活像个恋爱中的男人。
张肆陡地回神,凌厉地瞪著他们莫名的笑容。“杨薏的身分别让我妈知道。”
苏菲点点头,转向唐中仁和陈儒,警告道:“我是不会说,但是你们两个可别多嘴。”
唐中仁为难道:“这件事恐怕很难隐瞒,征信社的老陈是老夫人的至交,老夫人或许已经知道了。”
“你们怎么不及时阻止?”苏菲不悦的质问,并把责任指向唐中仁,因为他本来可以制止的。
张肆挥挥手,“算了,这不重要,继续开会。”
什么不重要?!苏菲瞪了唐中仁一眼,继续开会。
第七章
杨薏神情落寞地回到家,她一直安慰自己,他很忙,所以口气才这么差,她不该这么孩子气。
她一个人食不知味地吃过晚餐后回房间,一直坐在床上看书等他回家。十二点刚过,一阵煞车声响起。
一定是肆回来了!
她连忙掀开被子,跑到楼下,带著羞怯的笑容迎接他。
张肆打开电灯,眨了几下眼睛适应室内的灯光后看见她,她站在晕黄的灯光下,柔美得不似人。
他不由自主地搂住她,亲一下她的脸颊。他从不亲吻女人的脸,以他过去的经验,不管白天或深夜,女人总是为等他而特别化妆。
但她的脸细致干净,亲她的脸颊有一种他无法说出的感觉。她像他小时候渴望拥有的东西,一种美好、只属于他的宝贝。
杨薏闭上眼睛,全心感受他的唇接触肌肤的美好感觉,一个吻、两个吻、三个吻……她的心愈跳愈快,她觉得自己像麻雀,要飞起来了。
张肆想起波比——他小时候养的小狗,血淋淋地……不,他不要宝贝!
他轻推开她,“这么晚了,你该睡了。”说完,他绕过她,迳自走上楼。
杨薏一时无法适应他这种前后态度丕变的落差,呆愣在原地。她觉得自己本来是只快乐高飞的麻雀,却突然被猎人射到,坠落地面变成死鸟。
不过爱使她复活。
她连忙跟在他身后,“肆,我帮你放洗澡水。”
“不用。”他穿著衣服直接走进浴室。
杨薏背靠在浴室门上,难过地想,为什么?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冷淡?
张肆也背靠在门上,他的手插入发中,一再提醒自己,她只是个普通女人,一个对自己毫无意义的妻子。
杨薏坐在床上等他出来,十分钟后,张肆腰间围了一条毛巾走出浴室。
“肆……”她脸红地看著他。
张肆看了她一眼,立刻做出决定,“我睡自己的房间。”说完,随即转身离去。
杨薏动作僵硬地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她发现自己在颤抖和啜泣,她立刻收起这种脆弱无用的情绪。
她必须好好想想,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冷淡?
她感觉得到,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她还能感觉到,他是爱她的。
她突然想到苏菲的话——他不能有自己喜爱的东西,因为他母亲不准他软弱。有一次,他养了一只小狗,他母亲逼他亲手杀了它。
啊,一定是这样!张肆小时候受过伤害,所以不敢爱她。
杨薏又想起,当她向他倾诉童年的梦想时,他温柔地给她一切——爱和无尽的吻。
她一骨碌地爬下床,跑向他的房间。
她要爱他,她要吻他。
张肆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眼睛大张地瞪著天花板,强忍下腹隐隐作痛的欲望。
该死!既然她是普通的女人,他为什么不占有她?他从不虐待自己,他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独眠了。
他可以立刻起床,开车去找其他的女人。“那太费事了。”他这么告诉自己,而不是因为他只渴望隔壁的女人。
张肆闭上眼睛,说服自己睡觉。但该死的,不到三分钟他又张开眼睛,因为他脑海里全是杨薏赤裸的胴体、甜美的笑容、狂野的热情,她跪在地上用嘴含著他的妖媚情景。
他的欲望早已在被单下挺立,他为什么要忍?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要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