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荒斗神-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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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这点小钱,相对于沈非给自己押的一万金币而言,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这一次的吴全,可真是要大出血了。没看那个之前还一脸意气风发的家伙,现在脸色已经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了吗?看到吴全那张仿佛踩了屎一般的脸庞,石新几人真是从头爽到脚。
眼看再在这里呆下去,那袁安也绝不会让自己对许良动手,沈非朝着李木行了一礼,便即走下了擂台,而看着越来越近的沈非,吴全的脸色不由得更加苍白了。
“一赔十?”
沈非脸上带着一丝戏谑地盯着吴全,伸手拿起自己原本的那一袋金币,口中说出来的话,让得吴全身形都是抖了几抖。
不过好在沈非擂台获胜之后,那押许良胜的五万金币也就尽数归了吴全,后者颤抖着双手将左边的五万金币朝沈非面前一推,说道:“这五万金币你先拿着,剩下的四万,请容我几天时间凑一下。”
现在的吴全,可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强硬了,只不过四重丹气劲修为的他,在击败六重丹气劲许良的沈非面前,无疑是矮了一头。
沈非提起其中一个钱袋,伸手掂了掂,转过身将手中袋子朝着石新那边一抛,叫道:“接着!”
石新等人脸现喜色,待得将那钱袋接住之后,住里一看,不由得又惊又喜,因为这个钱袋之中,竟然足足有着两万金币,依照之前吴全一赔十的赔率,他们也只能得到一万金币而已。
石新正要开口,沈非已是笑道:“你们如此相信我,就当是分红吧。”说完转头又对着吴全道:“是五万,不是四万,我给你三天时间,将金币凑齐给我。”
沈非说完,已是将桌上的钱袋一齐扫下,而后再也不理脸色苍白的吴全,自顾施施然地走了,而仅仅半天时间便赚了两万金币的石新等人,还有些愣愣地回不过神来。
这沈非还真是大方啊!
这是石新等人甚至是附近一些长宁宗弟子的感慨,一万金币说给就给,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像石新这种不过三重丹气劲的弟子,就算不吃不喝赚上两年,也存不了一万金币,想不到沈非的这场擂台赛,就足足让他们赚了近两万金币,发横财的感觉,可真是舒爽啊。
吴全哭丧着脸,目光有些幽怨地看着扶着许良缓缓走近的袁安,相对于石新等人的狂喜,吴全正好完全相反,本以为靠着许良和沈非的擂台战大赚一笔,却不料到头来一分钱没赚到不说,还反手就背了一屁股的债。
现在还欠着沈非五万金币呢,擂台赛输了,也不知道袁安还会不会履行之前的承诺一人一半,毕竟这个赌局,可是没有什么书面约定的,如果袁安真的放下脸皮死不承认的话,那他吴全也只能是打落牙齿自认倒霉了。
不过袁安并没有吴全想像之中的那么小气,以他的身家,两三万金币还不会让他伤筋动骨,相对于输掉的这两万五金币来说,许良的意外落败或许更让他愤怒吧。
将三个钱袋扔在吴全面前的桌上后,袁安一脸阴沉地扶着许良走出了擂台殿。直到这时,整个擂台殿之中,还到处都是刚才那一战的议论之声,实在是在这一战中,沈非的表现太过惊艳,完全是盖过了许良六重丹气劲的风头。
从此战之后,沈非那废物的帽子恐怕就要被摘掉了,如果能够以三重丹气劲战胜六重丹气劲的沈非都是废物的话,那他们这些不过三重四重丹气劲的修为,又该称为什么?废材么?那还不是一个意思?
对于擂台殿中这些长宁宗弟子的惊叹,沈非却是没有半点欣喜的心情,之所以要进行这场擂台赛,就是想击败许良之后逼其交出嗜血鼠毒的解药,却不料后者在落败的情况下,竟然还是死不承认嗜血鼠和其有关。
所以说沈非虽然取得了这场擂台战的胜利,但他的目的却是一点也没有达到,据之前城主府的魂医师莫伦所言,二虎最多不过三天的性命,照这样算的话,怕是活不过明天了。
回到小院之中的沈非,第一时间便进入二虎的房间,看到那个猎妖大比之前还活泼憨厚的少年,一张圆圆的胖脸已经瘦成了锥子,一抹悲伤之意便是忍不住浮上心头。
二虎是沈非来到长宁宗的第一个朋友,而且前者天真耿直的性格也很合沈非的胃口,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二虎一步步走向死亡,沈非心中升腾起一股浓浓的不甘。
不行!不能让二虎就这样死去!
这个念头从沈非心中蔓延开来之后,便是再也挥之不去,凝神沉思片刻,已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从许良手中将那嗜血鼠毒的解药取到,既然明取不行,那便暗抢,我就不信嗜血鼠毒的解药,还能比性命更重要?
有了定计之后,沈非从二虎房间之内退了出来,看了看天空还高挂的烈日,眼中掠过一抹狠色,回到自己房间之中,盘膝坐于床上,天残魔诀运转,开始缓缓恢复起之前擂台战所消耗的丹气。
一切,静待暗夜来临!
当沈非再一次从修炼状态之中脱离出来的时候,其双眼变得异常坚毅,一抹精光从眼眸深处掠过,从床上一跃而起,片刻之后,已是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衣袍。
嘎吱!
推门而出,此时天色已经全黑,满天的乌云正是风雨欲来的征兆,对于这样的暗夜,沈非颇感满意。
有道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心中念头落下,一个包裹在黑袍中的身影已是出院而去,黑夜之中,杀机来临!
。。。
二十八 中计
长宁宗虽然占地颇广,但以沈非的记忆,这一个月来基本已经摸得纯熟,而那长宁宗年轻弟子之中佼佼者许良的住处,心中也有着明确的印象。【阅】
呼呼!
黑压压的乌云仿佛都要压到房顶了,而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沈非展开身形,犹如一缕黑烟般在长宁宗内飞窜,竟然没有一人发觉。
转眼间已经来到了许良住处的院外,身为中级丹气劲的天才人物,许良的院子就要比沈非二虎他们那个小院大气得多了。
沈非没有半分迟疑,直接是没走正门,身形展开,从侧面的墙上一跃而进,落地的时候悄无声息,以他此时对全身肌肉的控制能力,估计比一些中级丹气劲的修炼者还要完美。
院内一片寂静,在这黑漆漆的夜里,显得有些诡异,而沈非却对这样的情形没有多想,许良白天被自己击成重伤,此时多半是在房间之内静养。当下蹑手蹑脚地朝着正中卧房行去,在那那个房间之内,有着一点微光。
嘎吱!
右手伸出推开房门,沈非闪身进了房内,抬目看去,只见面色异常苍白的许良正侧身躺在床上,当下不敢迟疑,一个箭步便跨到床前,而这期间,许良却并没有任何察觉。
见此情形,沈非脑海之中微微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但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跨到床前的时候,瞬间伸出右手搭上了许良的手腕,第一时间便是控制住了后者的经脉,这一下,就算许良想叫也是叫不出来的了。
“嗯?”
可是沈非一搭上许良的手腕,却是立刻发现了不对,因为他从许良的腕脉之中,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的脉像,这种情况,只有死人才会出现。
心下暗惊,目光扫向许良脸部,却不料这一扫却是大吃一惊,刚刚还毫无动静的许良,嘴角竟然是缓缓溢出一丝鲜血,结合着腕上的脉象全无,沈非脑中电光石火闪过一个念头。
“竟然死了?!”
沈非心中疑惑,白天他那一记开山臂虽然威力强横,但也绝对没有想要许良性命的意思,他还想着从其手中拿到嗜血鼠的解药呢,怎么可能就此杀掉许良?
可谁知擂台之战仅仅过去数个时辰,这一个晚上都还没有过去,许良竟然就这样死在了床上,这事情之中的诡异,沈非突然觉得自己隐隐抓到了什么,当下不及细想,右手放开许良手腕,而后身形一动,便要朝着房门之外掠出。
砰!
而就当沈非身子刚刚跨出房门之时,便觉得一股大力突然袭来。当下不及细想,伸出右臂在胸前一挡,却不料这一击力量好大,沈非顿时拿桩不住,蹬蹬蹬朝后连退三步,待得回过神来,许良这个房门之中已是灯火通明,随之出现的,还有几道熟悉的人影。
“许良师弟!”
刚刚进门的袁安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冷笑,而后看到口溢鲜血面色苍白的许良,顿时好像大吃一惊,一个箭步冲过,而后自然是发现许良已经身死,当下面色阴沉地转过头来,厉声喝道:“沈非,你好狠的心!”
到了此刻,沈非哪还不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刚才心中的那一抹异样终于是有了结果,看着随袁安身后进来的大长老袁成,沈非立时知道这袁安是有备而来,可是现在的情况,可真是有些棘手啊。
大长老袁成的眼眸深处掠过一抹阴谋得逞的精光,冷冷地看着沈非,沉声道:“沈非,许良白天已经被你打成重伤,为何你还要下此重手?”
袁成的这句话,基本便将许良身死这件事定了性,而跟着袁氏爷孙进来的长宁宗弟子,看着沈非的目光都有些不善,想来心中也是已经相信了袁成的这一番说辞。
如果沈非是在白天的擂台决战之时误杀了许良,或许他们还不会这么义愤填膺,但现在趁着许良重伤之际,偷偷前来将其击杀,那就显得有些不耻了,这种对重伤同门还能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实在让人心寒。
事已至此,沈非也知道这事难以辩解,当下只能是沉声说道:“我没杀许良,我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闻言袁安立时大怒道:“你还要狡辩,肯定是你想来逼迫许良师弟嗜血鼠毒的事情,许良师弟拿不出来,你便恼羞成怒地杀了他,是不是?”
要说袁安也确实有些小聪